《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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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8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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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长期领受罗帅的大恩大德……”

    “卖力赴死就在今朝了……”

    “谁敢再后退一步,就不要怪我手中不讲道理和情面了……”

    而在这条曲形裂隙的最狭窄处,已经被用尸体堆出了数道丈八高的矮墙和掩体,浓重的血腥味就算是呼啸灌入的海风,也是吹之不散的。

    “不好了……”

    “后山悬崖上有人摸上来了,”

    他几乎是本能的侧身闪了一下,就被斜插着肋下捅了个对穿。

    “我还年轻,可不想跟着你去死啊……”

    对方满脸,言辞凿凿的道。

    “就算把那些交出去,也未必会有性命之忧的……”

    “你这个蠢货……”

    老螃蟹捂着不断冒血的伤口到。

    “她们固然是重要的人质,或许什么没事……还会有所优待。”

    “但是我们这些人,却是根本活不了了……”

    “做出这么多事情之后,难道对方就不需要灭口呢……”

    “那些死在我辈手中的人手,就能这么不计前嫌的白死了……”

    “你这个天真到死的傻货……”

    “你这下真的是要把大伙都给害死了……”

    “为主家尽忠而死,与做了叛徒给人灭口……能是一回事么”

    “你这个白痴真是选了一条好路啊……”

    老螃蟹大声的嘲笑道。

    “利令智昏之下,连身后的亲族和家眷都不用顾了……”

    “我这一辈子都是名声狼藉,也没做过什么好事”

    “却能够在死前博得一个忠义死节的名声,也算是不枉这一辈子了……”

    说到这里,他放缓了口气

    “我这一辈子没儿没女的就你一个子侄辈……”

    “却没想还是看走了眼……”

    他突然放开捂住的伤口将对方扑倒在地,而横手反戳在对方脖子上,抠的一线血线****出来。

    “现在就告我亲自纠正错误了……”

    一片铳击声和惨叫之后,被人搀扶着的周伯符,才重新出现弥散的烟气当中,最厉害叼着一根嘶嘶发红的手卷烟条。

    “老螃蟹想要变成死螃蟹,可是问过了我没有……”

    “你这些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再不出来,我都要被你给寒碜死了……”

    “你说后山攀崖爬上来的那些野猴子?……”

    “他们好死不死的踩到了那片实验用的雷场里……”

    “剩下的都已经重新送他们去喂鱼了……”

    这时,外面攀走的动静再次变得大了起来,伯符也让人太上几个大筐,里面还是一个个犹自带着泥土的圆球。

    “已经重新检查过里面没潮,并且换了引线……”

    他亲手举起一个,放在嘴上的烟头前点着而用力丢出去。

    “应该可以用把……”

    只听得沉闷的轰的一声,一片气浪裹挟这无数泥土和碎石,还夹杂着血红的颜色和急促的哀呼惨叫,从裂隙的矮墙背后涌泉一般的喷溅起来。

    当最后一个可以活动的身影,给打中腿脚而失足滚下山坡,又一瘸一拐的爬动着脱出了射程之后,伯符又再次开口道。

    “话说,宰了自己准备用来养老子侄的心情如何……”

    “还能怎样,这次有命回去一定要找个女人自己生个了。”

    老螃蟹一边包扎一边接过他递给的烟条,扎在一段火炭上龇牙咧嘴的狠狠吸了一口,才在表情放松当中慢慢的吐出来道。

    “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周伯符略作挤眉弄眼的道

    “我可是器大活好,人称凶鸟的伯符啊……”

    “为什么我在那些行院里,都听人叫你弱鸟呢……”

    老螃蟹毫不客气的吐了口烟团道。

    “说事你喜欢找年纪大的扮婆娘,然后行那打骂折辱的勾当……以此为乐云云”

    “岂有此理,这是天大的污蔑……”

    伯符顿时脸色青红变幻的大叫出来。

    “那个狗才乱嚼的舌头,回头一定要把他给拔了……”

    “放心拉,我们这些海上讨生活、吃咸水饭的人,”

    老螃蟹衣服心知肚明的表情宽慰道。

    “又有那个没有这般那般,奇奇怪怪的症状呢……”

    “老子就是喜欢骑,外域那些毛厚水多的大洋马来着……”

    “趴下……”

    伯符突然推开左右的搀扶,而拼命按下身体。

    就听急促的通的一声炸响在头顶上,泥土飞溅的斜斜震碎崩裂下好几块落石来,霎那间就将两名躲闪不及的兵士给砸倒压烂在地上而溅射开血红的一大片。

    “见了鬼了……”

    透过缝隙里积重的硝烟,他窥探向外的表情的变得凝重起来。

    “这些贼人居然把船炮给搬过来了……”

    “还不止一具呢……”

    “猎兵,叫猎兵赶紧过来了……”

    随即更多的炮击开始落在他们的附近,一时兼尘土飞扬而破石碎块乱溅,霎那间就淹没了依托裂隙所构筑起来的阵地。
………………………………

第1035章 澜动8

    狱门岛,

    激战中的半山腰突然爆炸开一片巨大的烟尘。

    畿内水师副总提调官冯五均,也在眯着眼睛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总算是将这处险隘和炸开了。

    为了将这些炮用的药包堆上去,他们前赴后继的佯攻了十几次,死伤了数百人才得以勉强得手,将近战厮杀中的敌我双方一起炸飞了。

    现在,总该到了收获胜利果实的机会了把。然后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最起码抓住了目标之后还得确保活口,不然他们所有的努力和折损都等于是白费了。

    “老螃蟹,可还活着不。。”

    而在一片坍塌碎石激起的尘埃当中,一个声音有气无力的道。

    “还活着就给俺出个声气。。不然就算死了”

    “放你娘的屁,”

    碎石的另一端隐约有人咳喘着,低声骂道

    “就算弱鸟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

    然后就变成急促的大声咳嗽,又慢慢的减弱下去,就再也没有生息和回应了。

    “这下。真的要死球了。”

    伯符慢慢的在泥土中摩挲着,试图召回自己掉落的烟条,却只摸到一些软绵绵的肢体和碎块。

    “不过,我可是总也死不掉的凶鸟啊。。”。

    说到这里,他不由惨淡的笑了起来,看着自己已经被碎石埋压住的下半身,又看看已经再没有其他活人的周围,用了好大气力才探身出去,将一柄断矛抓在手里

    “想要我的命,。还得多搭上几个垫背的才行呢。。”

    这时山腰的坡面下,再次想起了海兵队进攻所特有的哨子声,那些谨慎抱着武器而缓缓攀爬的潺动人头,

    还有人在放射火铳和弓弩,虽然仰攻而上的准头实在不怎么样,但是抵达到了一定距离之后,还是纷纷在伯符身边溅落起一蓬蓬烟尘来。

    他不慌不忙的努力扭动身体,用尽全身气力才推下去一块磨盘大的棱石,顺着山坡碾过几蓬灌丛之后,忽的一下就砸进那些顺着山道慢慢攀爬的人群中,顿时掀翻撞倒了好几个人,而留下一抹新鲜的血色。

    这各意外,也让他们不得不谨小慎微的再度停下来整队,但是相应的火铳和弓弩,却是打的愈发急促和密集了。

    甚至溅落崩打到伯符的脸上,而划开数道新的血口来,但是他还是在不紧不慢的收集和整理着,身前可以找到一切物品。

    然后,突然间一切喧嚣都消失了,他也吐了口气趴伏到地上,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默默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只是他一连等了二十几个呼吸之后,却还是没有见到如期而至的敌人。

    不由有些惊异的抬起身来,却看见那些攻上来来的敌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还不到十几步的地方,突然有些茫然无措的停下脚步,相互拥堵成一团。

    然后随着某种螺号声,而纷纷朝着身后露出某种惊疑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最终还是像是潮水一般的顺着山势消退下去。

    周伯符也有些心力憔悴的重新趴倒在地面上,总算是又活下来了,虽然不知道这一次能够持续多久,但是死里逃生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比的轻松有有些空虚起来。

    这时候,他的身后也再次响起起了搬开石头的嘈杂和脚步声,已经老螃蟹那熟悉的呻吟声和猥琐的嗓门,

    “老子还没死吗。。?”

    “真是天见可怜了。。”

    。。。。。。。。

    又一次次登上海阳城的城头最高处,依旧在心急如焚的等待着消息的辛稼轩,正用某种望眼欲穿的神情,眺望这远方无垠的海岸线。

    因为,自从三天前外出巡曳的人马,无意间在海边遇见一艘破破烂烂的小划子,并捡回来了某个浑身被创数处而伤口溃烂,又都被海水浸泡发白的人之后;他每天必然就有一段时间,会变成了这副望夫石一般的模样了。

    “来了来了。。”

    直到第三天早上,远方依稀出现在海平面上的帆影,让他近乎凝固的背影重新变得泛活起来。

    。。。。。。。。。。。。。。。

    夷州,

    我正在查看淮地送来的,一件三套一体类似后世羽绒服的样品,现今黄河以北大部已经是雪花纷飞的季节了,而我身处夷州也不过时略感凉意的秋时之节。

    因此淮北道治下的保暖和过冬安排,也再次进入了日常的运作阶段;大量用作燃料的煤炭已经从兖州和密州境内的堆放场,分流到了淮北十四州又河南五州的治下。

    而这套羽绒制品,也是冬季军队换装计划的一部分。

    事实上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类似将碎绒夹进衣服衬里的工艺,但是对于羽绒的处理和加工还比较粗燥,既没有好好的脱脂也没有蓬松化处理,因此十几代额保暖效率实在感人;

    而且因为继承了大多数梁公遗产的南朝,版图大都地处温暖潮湿的亚热带,再加上南朝在南天竺的领地盛产棉花及其制品;因此,相关的羽绒制品根本没有多少用武之地,而导致类似的技术慢慢荒废了。

    直到国朝开始北伐并且由此在淮东奠基之后,才重新从故纸堆将这项事关保暖技术的工艺挖掘出来,重新改良和加工成皮毛制品、棉制衣被的重要补充手段。

    而这套制服包括的带围兜的大衣、保暖背心和裤套,同样采取了多重的复合工艺;防滑防雨雪耐磨的帆布面,碎绒的填充保暖衬里,最后是棉布(士兵)或是羊毛毡(士官)、粗细毛呢(军官)的贴身衬里,而长度足够垂到膝盖,这样大多数士兵就就不用再繁琐的把行军毯子裹在身上保暖了。

    而这批产量所有的人工和物料成本加在一起,最终的出厂价格达到了约四缗又三百钱;随着批量生产之后这个价格还会再砍掉一半,主要是禽类养殖规模上去了之后,这些羽毛之类边角料就变得量大不值钱;而帆布就更加便宜了,各种应用和生产量很大;反而粗细棉布的价格会稍贵一些。

    正式进入冬季后,相比逐渐偃旗息鼓的路桥水利建设项目,新的边防工程又将开始启动了。

    由于淮镇的治下已经沿着黄河和淮水之间,向西不同程度的推进了好几个州约数百里之地,堪堪抵达那些黄河大水退后,所留下的淤积水泊、池沼边上;

    而所用的劳力除了负责技术项目的工程团和建生军外,其他的粗使劳役和杂活,都将由当地检疫营里收聚的流民来担当,因此,这也是一个变相甄别和隐性淘汰的过程。

    因此,原本沿着邙炀山到白马湖一代构筑的防线,也不得不重新在单州到毫州一带,重新再构建一遍。

    但是原本积累下来的那些城寨和哨垒,也因为地处关要的缘故并没有因此放弃,而是被就地改造扩建成新的二三线兵营和屯垦点,乃至新的驿站和小型集镇,以对应当地开拓和日常维持的需要。

    这也等于是变相的让这些原本兵戈隆隆,操训声声的前沿地带,重新变成人烟藩息、阡陌纵横的新家园和百工各行安居乐业之所。

    就在这种慢慢等待的煎熬和期待当中,我终于得到临时折转南下岭南沿海的宗泽水师,通过一艘逆风的快船,送来了关于我一干家人的消息。

    她们在我留下的后手和布置掩护下,其中惊心动魄与坎坷之处实在是一言难尽;最终一路逃一路辗转的到了狱门岛上,然后就被尾追而来叛乱水师给困住了。虽然狱门岛有天然的险要,让这些敌人没法大量的冲上去,但也等于是变相断绝了他们的出逃之路。

    直到辗转数地的宗泽水师抵达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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