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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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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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在继续不计代价的支持这位世子,在夷州坚持对抗下去;只怕在他们之中,又是新一轮的争议不下了;这就是参与的人多了,各种心思就杂乱不齐的弊端。

    突然,他看到了去而复还的几个人,表情上还有带着某种忧急和惊慌之态,口中还叫喊着。

    “钱公……大事不好了”

    “有不明大队武装人等,自海船而下……”

    “袭夺和控制了港城诸要……封锁了出入”

    “正在大索全城……眼看就要到这边来了……”
………………………………

第1017章 夷变10

    平卢道的首府幽州蓟城,冬日里萧条凋寂的市面,似乎刚刚恢复了些许活力而变得有些热闹起来。

    而在当地的大都督府兼节度使府,前安东行营的署衙所在,一个南方口音的人士也在极力劝说着,经过一

    轮的权力洗牌之后,刚刚以节度留后名义而入主其间的当权者韩忠彦。

    “使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如今淮镇境内尤为空虚……善战之兵尽皆在外……”

    “参加过北伐的老卒,也被抽调一空了……”

    “现今地方上,只余一些土团和外来藩兵在维持……正当孱弱之际”

    “那又当如何,也不是妄言空谈……”

    韩忠彦不为所动的道。

    “难不成我的兵马还能在没有水师帮助下,杀过大河去么……”

    “使君所言甚是,但如此机会实在难得”

    劝说的人见他态度坚决,又退而求其次到

    “最不济,也可以行那雷霆扫穴之势,”

    “一鼓作气将淮军在河北据有的根基和布置给连根拔起,而就此恢复大河天险为凭才是。”

    “一旦这些外援和助力既去,虽有张邦昌之流占据河北腹心,也不过是冢中枯骨尔……”

    “我才初出上位,治下正是百事待兴,为什么要做这种兴师动众之事……”

    听他痛陈了这么多的好处之后,韩忠彦依旧没有松口的迹象而反问道。

    “当然是关系到平卢诸镇的利害攸关了……”

    说客也毫无气馁的道

    “淮镇于隶、德、沧诸州,大兴土木而修通河渠所为何事,却是已经其心昭然啊……”

    “一亦南北河渠尽复通行,则南国之师随时可以借水运之利,引大军而兵逼平卢。”

    “而淮军又已经占据了辽西的要道之冲。正所谓是南北交夹之势已成……又兼海程之便”

    “在此腹背受敌之下,只怕使君有心休养生息也不免处处受制,在山内山外都难以苟全了。” ……

    “虽然国朝已经不复,但是使君座守地理胜形,东扼安东北制塞外,而燕山内外控土千里,还是大有可为

    之处的,”

    对方离去之前的最后这句话,还是让他稍稍有些意动的;韩忠彦的祖上乃是入赘奚人女王萧焯而带领举族

    归化,成就一番佳话的使臣韩德让。

    因此韩氏一族世系经营下来,于军中和仕途皆有一番成就,在燕山内外和塞外一带也有大量的影响力和渊

    源。而最终在这一轮平卢道的权利洗牌当中脱颖而出。

    他能够从卢龙镇的出身上位为现任的节度使兼都督,也正是依靠在家族的全力支持下,冒险带兵攻破了西

    面被塞外藩胡所占据的那几个州,夺得了大批放牧在外的牛马猪羊和粮草;

    这才好容易带领平卢四镇为首的地方军民,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缺粮时期,但是依旧有好些人被饿死,而

    数倍于此的人口背井离乡出逃在外。

    如今北国大唐已经不复,北地正是枭雄豪杰争相竟起的局面,就算是他在手握各镇十余万驻屯军民的情况

    下,也不免生出某种别念和想法。

    而对方剖析厉害劝说了一大堆,但还是有一句话让他有所认可的;毕竟,就算日后要对占据了天下大势的

    南朝大梁有所低头称尊,那也要有足够的本钱和凭据,来为自己的部下获得更好更优厚的条件才是。

    而在这个期间,还有什么能够比一雪前耻而击败过大名鼎鼎的淮镇,迫使其有所退让和妥协的战绩,更能

    够打动对方和振奋人心呢。

    而他们所要对付的,也不是大名鼎鼎“野战擅守第一”或又是“满万不可敌”的,镇淮三军之中任何一只

    正规军序,而是在沧州当地聚众屯垦拓殖,而聚拢起来打着地方旗号的二流新部伍而已。

    而能够威胁到燕地外海,而给他们带来惨痛损失和教训的那只淮地水军,也已经北去不复;

    如果对方带来的消息所言不差的话,河北境内的那部淮军,能够得到的外援和支持也是相当有限,正所谓

    是一个尤为难得的空窗期。

    只要采取的用兵和动作足够迅速得话,就算是遇到事不可为的困境和局面,也有相当大的概率可以让他引

    兵全师而退的。只是就此被消耗掉的贮备就有些可惜了。

    如果能够就此保有平卢之境,而以大河天险坐望河北大部的话,那就算面对南国大梁的交涉和妥协,从事

    实上封建割据他这一代人,作威作福的几十年富贵也是跑不掉了。

    但他还需要统一下内部的意见,而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威和控制力,才能确保更大的胜算和成功率。

    虽然籍着前年淮军水师入寇,大肆焚掠沿河军仓贮备之事,联合那些新晋起来的少壮派一起发难,用动荡

    了一年多时间的代价,来换取逐步排除和驱逐了那些,日渐老朽不化或是积弊日重的将门势力,

    但是他这个节度使留后兼行都督事,在涉及整体走向和重大事务上,还是要在一定程度接受和维持,余下

    将门世家联席合议的流程和结果。 ……

    而在翁山海对岸的沿海大埠明州州府奉****驻防地。

    绵延一整个坊区的巨大商社建筑当中,一干因为大云贼众肆虐之乱,而暂避在这里的东海社相关高层,也

    已经各种群情纷然炸了窝。

    “淮军突然易装潜袭,占领了翁山大岛?……”

    “确认了么,的确是淮镇的旗号么……”

    “这东海道的航路上,除了他们还有谁人有这种渡海运兵的投放能耐……”

    “他们怎么敢,这可是幕府的直领地……”

    “别管敢不敢的,我们负责北路海上勾当的大社可就在岛上啊……”

    “当地留守的大执事钱睿是干什么吃的,当地的商社护卫和义从团又在做什么……”

    “社内每年花在他们身上的钱数十万计,居然就没能派上一点儿用处么。”

    “甚是,里面关系要害的东西可不少啊……可不要被翻找出来了……”

    “还有这些年以备万一的贮备金和诸多物料,都还在藏在岛上大社里的产业里……”

    “你还关心什么物料,里面有许多关键的内外账和票据,才是最要紧。”

    “事关我们在北地人脉和渠道啊……很可能就此暴露无遗了”

    “马上调动水师去抢回来,再不行就毁了啊……”

    “就算是要出动水师,具体升锚挂帆响应起来哪有那么快啊……”

    “我们都低估了淮镇在海面上的实力和决心了……”

    “已经完全不顾攻击国领,乃是擅权和逾越的大罪啊……”

    “他这是欲以乘势反乱和谋逆么……”

    “还不马上派人告诸于江宁府,全力发动人脉运作和声讨”

    “好请行在及时介入训止……严惩这般犯禁行径……”

    “现在哪有这么容易了……只怕是行在那边也自顾无暇了……”

    各种知情和不知情的人混杂在一起发出的各色声音和意见,让这个重要的商业据点,顿时鼎沸成了一锅乱

    粥。
………………………………

第1018章 颓然

    初步快刀斩乱麻式的,将夷洲地盘和实力最大的地方诸侯,宇文藩的局面稳定下来,作为就地处置样板和标杆之后之后;淮军又以迅速的推进之势,开始找上了下一个清算的目标;

    而在这时候与宇文藩相邻的那些本地分藩诸侯,才似乎如梦初醒一般的反应过来,针对淮军全面清算的处置态度和准则,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反馈和联动。

    不过这些反应和举措在稳步推进的淮军军势面前,都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如果能够比较恭顺和识相的服软认罪,只要交出一大笔钱粮作为赎纳,并派出人质和夫役随军,就可以被暂且放过。

    如果是心存侥幸的坐等到淮军上门,或又是一意孤行的做出一副抗拒到底的姿态,那就是在大军压境之下被彻底碾压和粉碎的结果;

    要说起来夷洲之地的人口虽众,但是在承平日久之下能打善战的部伍,或者说勘为打满北伐全场的话军对手的存在,却是了然无几。

    也就是一些私雇的义从和山民之流,在沿途的袭扰当中倚仗熟悉地利和彪悍无畏作风,能够造成一些麻烦。但也只是一些麻烦而已,他们的具体数量实在有限,很快就在平原地区上被淮军放出来的骑兵,追的上天入地无门而纷纷告灭。

    而到了这一步之后,轻者在刀枪的催逼下被迫洗心革面,换上一批当家的上层,来保证后续的合作与恭顺;重者则是举族羁押流放,而另委大小家臣、国人各自代管、自治地方,而到了这一步所谓的藩家体制,也就形同名存实亡。

    只可惜或者说是令人庆幸的是,识时务的前者始终只是少数而已,大多数人在讯息不对等和长期安逸养成的自大和盲目信心之下,总是想主动做些什么来避免这种命运的。或者说舍不得这份基业而幻想能够获得妥协的条件。

    而他们越是抵抗的而激烈,被清算范围越大,被清洗的就越是干净;在此期间以淮军有限的控制下,也不可避免的有大量心怀不满的既得利益群体,纷纷闻风而走携家带口的出奔南下而去;

    这样,我进一步肃清地方的布置和格局,也等于是进一步的间接实现了。

    随着南下兵马在韶州到梅州一带的激烈接战和相继突破之势,江宁方面也第一次大规模宣称了逆乱****的名录和范围,而号令岭外各道路州府县的军民百姓,踊跃群起而讨杀之。

    在广府举旗的叛党当中,如今已经站到台面上的势力和派系,除了已经公然合流以西海道为基础的西进派和日渐颓势的老北人党为主导之外,

    还有一些明显属于死灰复燃的其他政治势力,大张旗鼓的参与到其中,其中比较有名的既所谓正定会,兴化党人和维新党人,光华党人和顺化党等名目。

    从整体上看,简直就是一个老牌当权的乱臣贼子,再加上跳出来的诸多反对派,群魔乱舞式的牛鬼蛇神大杂烩啊。

    要知道这些派系和势力之间的政治述求和历史恩怨,可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说得清,但是却因为推翻幕府政治的共同理由,而放天下之大不韪和部分当权者站在了一起。

    其中,历史渊源最短但在近代最活跃的,无疑是名为正定会的政治派系和利益团体。

    正定会又被称为保皇派,在历史上一度将正定帝作为精神支柱和视若神明,而坚持认为只有正定帝的血脉,才是适合统治这个国家的第一人选,而无需假以近宗的幕府体制;

    因此在史上数度被取缔和镇压过,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确保和维系天子的地位和血脉不受侵犯,为明面上团结和存续的主张。而这个大政奉还的旗号,显然也是以这些正定会的保皇党人为主导,给推动出来了。

    前一番自我感觉良好的跑到我那里来充作说客的,同样也是一位正定会的成员。

    而兴化党人,就不得不提及历史上还在南梁和大夏,尚未撕破脸和公然决裂的蜜月期,因为在西海外域的交往频繁和密切,而就地产生的一个特殊学派西渐派。

    因为崇尚和推崇,处于三大陆交汇要冲,西国的大夏王朝在政治经济文化上的先进性和活力,而兴起的激进新学派,认为只要效法,就可以解决社会矛盾和民生困顿的问题。

    但是兴化党人则是其中走的最远的,当年在一片西进渐变的思潮中,他们差点掌握了南海都督府的最高权力;只是在推出全面倒向西进西化的国策之前,被朝中的保守派和传统大陆主义者联手,策反拱卫军发动兵谏,才重新回归到比较中庸的老路上来,

    因此,在南朝大梁建立之后,作为倾向和亲近西夏的政治势力,依旧不受当权者的待见。

    毕竟在南朝主流宣传下,大多数国人印象中的西夏,是一个利欲熏心,为了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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