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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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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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进城围邑洛里也没有用,很快那些骑马的步卒就会带着炮车跟上来,摆开阵势一轰,他们这些造成了惊弓之鸟的部众,就不得不仓促夺路而逃了。

    在朝不保夕的刺激和压力下,很多人也自暴自弃的做出种种破罐破摔的行径来,由此也在地方上造成更多的冲突和杀戮,却是他已经无力制止也不愿意去管束了。

    在追追逃逃的这场猫鼠游戏当中,这些部众已经极为疲惫了,只要给他们一个稍微安全一些的落脚点,很多人能就这么睡死过去。

    然而他自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追击的对方未尽全力,更像是有组织和有计划的驱赶削弱,他这只残余的力量,因此,这场追逐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但是不管对方的动机与企图如何,他都已经是别无选择的结果;唯有继续一路向南逃往海边,那里也是他最早站稳脚跟并获得支持的地方;

    只要能够让他回到岛上南端以城高墙厚著称的东宁府,成功的挡住这些淮军骑兵的势头;并且依靠当地屈指可数的大海港,重新获得外来的支援,未必就不能再和这些远道而来客场作战的淮军,继续相持和周旋下去呢。

    而在距离他们十数里外,一处坍塌了一角的城寨废墟外,已经满是垂头丧气跪倒在地上等候处置的俘虏了。因为曾经协助和接应过“叛贼”的缘故,他们之中的相当部分人,将迎来在淮军监管下不同程度的苦役刑期。

    而在负责监视这些俘虏的墙头上,前少年兵出身的郭永,也在有些崇拜和爱不释手的搽试着一具大家伙,而时不时打量着这些心惊胆战中的人群。

    因为这些少年兵在童子营中,早以及强制受过各种基础军事训练,并且掌握了基本的数算和文字书写能力;进入军队后也比别人更容易掌握和熟悉使用,这些稍带有相应技术含量的兵器;

    因此,前后几批进入正式服役的少年兵,也得以充斥在车、炮、骑、工这些编制下的各色技术兵种和文书图表有关的岗位之上。作为炮手的郭永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他所拥有的简单计算和测绘能力,。

    而作为他隐隐骄傲和自得的理由和凭仗,那就是身前这具虽然只有半人高,却是充满可怕威慑力的武器淮制三式四寸短骑炮。

    在同样的寸径和炮管下,相比同类中格外厚实的船用重装型,或又是长管大架的野战型,或又是极度简化版而便于分解拆卸的山炮型;短管的骑炮型则是尽量保持了最基本性能的同时,格外突出和强调了耐颠簸的结构稳固和长途驰骋的轻便性。

    因此,要说是这架骑炮最显眼的部分,便是那两对为了便于野外骑乘机动,而格外用铁片和钢件加固过的宽大胶皮轮毂了。

    虽然体积比起步炮要轻短的多,射程和威力有所缩水,却被骑兵营兄弟们戏谑而亲切的呢称为“我们的开门杆”;

    因为这短身骑炮的四寸口径,既可以发射标准的实心铁球来破坏工事门户,也可以发射对人扇面杀伤的散弹,从而让这些骑兵和伴随的骑乘步兵,也有了相应阵地防御或是偕行攻坚能力。

    自从有了这些伴随的骑炮之后,可以说除了标准的城池大邑之外,寻常的大多数城寨土垒屯围,都已经完全挡不住他们辗转如风而瞬息即至的攻势,而基本都是在猝不及防或是惶然大惊之下,被轻易打破门户和围墙一鼓而下的结果了。

    与编制略小于铳军的普通炮团一样,骑炮团的编制也有别于同级别的骑兵团,六到八人的炮组就是最基本的单位,对应的是骑兵里的什;三个炮组为一炮伙,对应的是步军的火;三个炮伙为一炮队,外加若干挽马搬运输送的武装杂役,约在编九十一员;

    然后到了团这一级,除了下辖三个炮队之外,还有一个满编队的护兵和同样数量管马驾车的辅卒,而骑炮团比普通的步炮团还多出一个游哨火,作为战地行军中的警哨和侦查力量。

    在二次北伐的战场上,他们就是这么籍此骑炮配合,一次又一次的抢敌于先占领了那些位于通道要冲的河津桥梁渡口,就地作业和摆开铳炮混搭的防御阵地;

    然后掐着堪堪好的时间差,对着成群结队败逃的敌军进行拦阻和截击,或又是主动迎击那些奔走而至的遭遇之敌,在数门到十数门骑炮猛然开火轰击的震慑和掩护下,步骑铳兵列队正面排击,而骑兵两翼前出包抄侧击或是突入薄弱的后队;

    几乎是反复如法炮制配合娴熟的,将这些形形色色的北朝军势截住和击退,乃至击溃和驱散当场,留下了赫赫威名和诸多大小功绩。 ……

    而在广府,

    满脸倦色的内阁次相兼总召集人刘瑜,也在看着刚刚誓师完毕而蜿蜒而去的浩荡军伍阵形。

    事实证明,相对成事前的密谋和串联过程,在事后的利益瓜分与争权夺利,更是让他心力憔悴的事情。

    相比岭内的各种分化对策和拖延手段,在新立未久的“还政内阁”之中,各派势力扯皮了多日之后,也终于达成了妥协和一致,将散布在五城十二区而意犹未尽的各路人马,花了好几天时间给强行收拢回来;

    在此期间又至少发生了数十次大大小小的冲突和内讧,才让这些搜刮抢掠得正起劲的武装力量,给重新套上了令行禁止的嚼头。

    然后在选出合适的领军人选,发动全力组织起一只数万人马的军队,前往韶州和梅岭一线,迎战和拦截岭内可能南下的北伐军马。

    同时再拼凑出一支偏师,去收拾那些依旧打着效忠幕府旗号的沿海各州。

    同时宗藩院也以火速的效率,通过一系列对各大岛洲和海外藩,减税和出让权益的决定,以拉拢这些外藩势力,号召他们人有钱出钱,有人出人,有力出力的,就近加入到推翻幕府统治的大业中来。

    而在一处街区的废墟当中,一小队人马也悄悄冒了出来,而在幽灵一般的身影引导下,在暮色下沿着小江岸边,缓缓的走出了下城的水门外。

    又消失在附近一片已经变得空空荡荡的黑街当中,

    而与此同时,别号骁骑校的陈子锟依旧没有死心,他隐隐一直有一种知觉,他所要想寻找的目标并没有离去,而一直在他同一座城池里,

    要知道就是这种直觉,已经让他趋利避害而躲过了好几次的生死危机。

    只可惜,自从冯十三中伏负伤躺倒之后,那些海贼和私贩出身的手下,也就成了没有人重视和在意的弃子,而再需要自给自足的过程当中,逐渐失去了约束和控制;

    再加上他们的靠山逐渐的失势和边缘化,连驻地都被赶到了五城之外,现在连带陈子锟的执行力和号召力,都已经大大打了折扣,愿意听他说话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

    因此,他也只能带着最后一些陈氏出身的亲信,而像是幽魂一般的继续巡曳在甄泉坊的废墟上,在日复一日的偏执中,试图照出更多的入口和密道。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这些最后的部下,也开始对他的偏执有所抱怨和腹诽,而逐渐变得出工不出力来,甚至找借口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然而,就像是老天不负苦心人一般的,今天终于让他有所发现了,废墟底下夹缝中一丝绸布条的碎片,上面还有女人特有的脂粉味,仿佛还是一时半会之前留下的……

    而这时候,他身边也只剩下两个百无聊赖的跟班,正左右顾盼着打着哈欠。
………………………………

第1015章 夷变8

    在陈子锟一番好说歹说又威逼利诱之下,才凑齐了两三百号人,又牵上临时找来的大狗,沿着残留的气息一路追出了下城的水门。

    穿过了大定区和下城之间的大片蓬户区之后,他们也出现在了充满萧条和死寂的黑街之外。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顺利和简单,让陈子锟有些庆幸又有些警惕起来了,只可惜到了这一步那些被他巧言厉色,用大功劳为诱饵仓促聚集而来的受厦门,却是已经按耐不住而不由分说的,纷纷成群结队冲了进去。

    这是就听的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起,一群防军打扮的人,突然出现在街坊的墙头和屋顶上,手持弓弩和火铳劈头盖脑的向他们打过来。

    “误会啊……误会”

    友人惊慌失措之下连声叫喊起来。

    “我们乃是……海兵署林提辖下的博山义勇队……”

    “这可不是误会……”

    一片惨叫和哀嚎声中,一个熟悉的嗓门大声喊道

    “等的可不就是你们了……”

    墙头上那个顶盔掼甲的防军将领,赫然是他们数度刺杀不果,又一度追得上天入地的重要目标和对象。

    “伯符……你不是已经尸体都被捞起来了么……”

    “真是废话,老子可是不死的凶鸟啊……”

    “没有见到陈子锟那厮?……”

    片刻之后,周伯符就站在满地的尸体里,有些不满意的嘟囔道 ”怎的又让他跑了,真是吊靴鬼……“

    “此地不能再久留了……”

    另一个人走到他身边道。

    “得撤往下一个暗藏的接应处了……” ”不过物资分配上……“

    “这不是问题……”

    周伯符应道。

    “反正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姑且合力对敌一时而已……”

    “只要脱出了这畿内去,我们马上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届时你们无论是北上投奔江宁,还是东出海上避祸,或是都听由自便了” ……

    而在宜州州府(今台湾宜兰县梅洲里)的宇文藩本家。

    对于夷州第一大藩家的宇文氏的后续清理和整顿,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在淮军的尽力“帮助”下,于宜州当地择检青壮重建了宇文家的藩兵,而具体的兵员,则是都选择了距离宇文氏上层关系较远的国人和偏远外姓家臣的子弟;

    虽然挑挑捡捡的最终只有三千多人入选,还没有宇文氏的各色藩军武装全盛时期的一半,但也算是给了宇文藩领下的大多数人,在表面上一个恢复秩序的定心丸和善后保全的姿态。

    而被释放出来的新晋家老宇文拔都,自然成为了这只部队的领兵官;当然了具体军官和士官的人选,以及粮饷甲械什么的供应和维持,都是变相掌握在淮军借调出去的人手当中的。

    只留一些象征性的位置,给那些宇文氏的族人,充作吉祥物和象征性的角色。

    等到这只藩兵的的规模和建制都稳定下来之后,这样就可以基本确保将来几年内,对于宇文家的变相控制和影响力了,

    当然了,再次之前还是先要把老藩主,兼做我名义上的岳丈大人,给找回来再说;由他发话和背书,分布在数州境内而幸存下来的,那些暂时屈服在淮镇武力和威势之下,而不得不保持合作和恭谨态度的宇文家各支族人、家臣和代官,也就没有了更多抵触和反抗的理由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的是,第一时间冲进宇文藩主被软禁的地方,却得到的是早以及人去楼空的消息,不免让这个全面占领和控制的效果,产生了不少瑕疵和失色。

    毕竟,我们也不过是控制了宇文氏的本家和在岛上数州的主要领地而已,还有大量身在海外的族人,已经相应的土地和产业,就不是我们所力所能及的对象了。

    不过,通过黑岛仁那班人对中上层的针对性抄掠,再加上后来在占领州府过程中,所接管的族里和公中产业,让我不得不感叹,人称白银一族的宇文氏世代积累的家底,还是相当的丰厚的。

    光是本家积存的各色新旧粮食,就有十几万石的贮存量,还不包括那些牛马猪羊鸡鸭鱼虾的干活制品,也是满仓满窖的堆架了好几百万斤。

    如果不是这些宇文氏的藩军实在驰废太久而略不济事,又被派出来消耗了大半,只怕凭借这些资源和满城近十万人口,在传统的围城战下持之以恒的坚守上好几年是不成问题的。

    就算是我的淮军有跨代的先进战术和火器之利,一旦先攻强取不利而被挡住的话,在具体时间上也是长期耗不起的,那就将是另一种局面和演变的结果了。

    至于在宇文本家在私家财富上的堆藏和积累,在数轮的秘密拷问之后,也是让人颇有意外之喜的。

    起码,除了三仓两库之间那些惯常的贮备金银锭子和条块,还有各种金银器物之外;把白银熔铸成假山一样的巨大体积,然后覆上泥土栽上花木,和真正岛外运来的的假山花石,混迹在一起的贮备银山,就已经找到了十几座之多;

    这也不免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时空的明清之交,经营票号和盐务的山西晋商,据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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