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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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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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消呆在这里,便没有人能拿你怎样……”

    坐困愁城的辛稼轩也在心情复杂的叹息着,耳边还环绕着那些陆氏族人,信誓旦旦的保证或者说

    是软硬兼施的劝告。

    留在广府的自己,眼看已经被牵涉进一个很不得了的事态当中了。虽然已经站出来对新当权者声

    援的,都是那些陆氏的支系族人;但是在他们的背后,自己那位岳父大人的影子也不免是昭然若

    现了。

    到了这一刻,他才明白之前那些人真真假假的拉拢和暗示的意味了,他们居然图谋的是那改天换

    日之举;并且还想将自己和大舅哥陆务观一起牵扯进去。

    只是还未深交下去,陆务观就因为北伐需要的缘故,重返淮地坐镇,而将剩下的压力都留给自己

    面对了。现在他也不得不再次面临了人生抉择的关头;

    因为这些人在初步掌握了局面之后,甚至还希望自己能够以淮东置制副使的身份,通过联名和背

    书参与到其中去。

    然而,虽然这些年国朝为了两度北伐,而不惜穷尽民力罗织地方,致使民间都怨声载道而不绝于

    耳,朝野之中也是舆情鼎沸;

    但是,现在这些人所做的事情,却是要将国朝历代沿袭下来的努力和最终目标,乃至百万将士浴

    血奋战,牺牲无算好不容易才取得的大好局面,给重新断送掉不说;还可能将将本来已经疲弊不

    堪的国朝,重新拖入到战火绵连而生灵涂炭的内耗与动乱当中。

    无论他们的口号喊的多么响,宣称的理念又是如何的光大,都不能掩藏在“停战罢兵,与民生息 ”的背后,个中营私苟且的野心和立场;

    为了他们坚持的所谓“正当理由”,就放弃北方乃至岭内的大好基业,作为一位誓言建功立业,

    为国开疆拓土为毕生志愿的武人,同样是无论如何都是不甘心,也无法接受的事情了。

    但此时此刻他也无力做些什么,身边的几十名亲兵、家将,就是他唯一拥有的力量。

    因此,他就在这个龙雀园里陷入了某种困局当中,而一点点的坐视局面败坏下去;而最难过的无

    疑是隐隐夹在丈夫和父亲之间的妻子陆霓了。

    他满心忧愁的如是想着,看着天色再次变得昏黄下来,却又是白白蹉跎掉了一天。

    这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却是鹿公身边具有骠国血统的的那位老仆,也是曾经随身鹿公出战过的资深家将,因此被赐予陆

    姓,名为阿弩的老人,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得道。

    “老主醒了,正要见你了……”

    片刻之后,辛稼轩就在虽寿院里,见到了眼泡浮肿而面色蜡黄的鹿公,还有自己的妻子陆霓。

    “我知道这些家伙实在是不成器……”

    鹿公开门见山的缓缓到。

    “但我如今也已经年老力衰,而无能为力了”

    “只是他们想要挥霍我的余泽,自行其是谋一番大事也就罢了……”

    “但他们居然还想拿你的前程做筹码,换取自己的进身之阶。”

    硕大这里,他喘着气儿竭力冷笑了两声。

    “也实在不把我这个糟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所以,为了陆氏家门的下一代存续着想,你和阿霓还是尽早启程去淮东把……”

    “那里才是你该有所作为的地方……”

    “可是……”

    辛稼轩不免露出某种为难的神色,这龙雀园外只怕早以及被盯紧了。

    “放心,我自有门路和安排的”

    鹿公摆摆手道。

    “随后,阿弩就会带你过去的……”

    “这条密道乃是我以备万一的地方……”

    “眼看我的风烛残年也没剩几天日子了……也就用不上了,”

    “所以出去后,你们拿着信物尽快离开畿内去番禹港把……”

    “至少那里或许还有个把人,愿意卖我个老脸……”

    “还有些许别支的年轻子弟,也指望随你同船前驱谋个出路了……”

    “乘夜赶快走把,乘我还能撑住这口气的时候……” ……

    冰冷的海潮与浪涌之间,

    渡海而来的罗成信,捂着吐的昏天黑地的肚子,摇摇晃晃的走下栈桥而艰难站上了淮东的土地,

    他乘坐的只是用来传讯和递送小件物品的五百料海鹘快船,在舒适度上就不能指望了,再加上又是渐进不适航的季节,因此颠得他只觉整个人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了。

    而陪同或者谁监视他的,同样也是昔日罗氏的旁支子弟。只是他们对于他的态度和感官,就不是那么客气了;

    毕竟从理论上说,他的父亲也是把威名赫赫的偌大安东罗藩给分裂拖垮,害得他们背井离乡逃难到淮地来讨生活,沦落到现今这种局面的的罪魁祸首。
………………………………

第994章 浮梦17

    “辽东城来人乞援了?”

    我愣了下随机摆摆手。

    “且没空理他,找个借口让他慢慢等好了……”

    既然已经从安东道南部的到足够的好处,在彻底消化掉这些成果之前,我没有多余心情在趟入到罗氏内乱那个浑水当中去。

    况且眼下在新罗的东征战事眼看就要收宫了,然而后续投入的精力和事情反而需要更多,另一方面还要保持随时可以南下支援的局部动员状态,实在没有多余的力量去理会安东道发生的事情了。

    就算是那些成批轮休的军士们,我也已经承诺会给他们和家人团聚或是结婚生孩子的足够时间,这些承诺可不是那么好反悔的。

    为了保卫淮地保护家园,结束他们假期重新上阵,那是理所当然的觉悟;但是为了个别人的利益和上层的额意志,大冬天里跑到安东去继续作战,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会挥霍和消耗掉我多年积累下来的潜在权威的。

    “还有什么问题需要呈达么……”

    我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外行判事罗思瑾继续追问道。

    “你如今也是我淮镇的重要成员,”

    “完全没有因为过往的身份和事情,而有所避嫌的。”

    “承蒙军上信重。”

    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感动和诚惶诚恐的颜色才道。

    “却是关于博罗会的事情……”

    “博罗会?”

    我惊讶了一下,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让人有些心情复杂啊。

    “他们又想闹出什么幺蛾子么。”

    “按照来人的说法,这一次的辽东反乱”

    “却是博罗会打算扶持外姓,而将辽东本家给彻底取而代之了”

    我的表情也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不管过去再怎么撕逼和纷争不休,安东大罗氏好歹也曾是婆罗洲小罗氏的宗家,在明面上于情于理是没法完全坐视其覆亡;

    而且,好容易在在新罗藩将博罗会扶持的政权和势力给打压下去,却又让他们在安东之地重新做大起来的话,那我这一切努力又是为了什么呢。

    “好吧,先见一见来人再说……”

    我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

    “然后我会下令半岛三州就地动员起来,让当地驻守准备出兵接应的事宜吧。”

    “要是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就让族人旧属避到南边来吧”

    “最不济,我治下还是能够庇护他们一时一世的。”

    于是,在徐州城外的另一个地方,新建城的馆舍里罗成信也在患得患失中等来了准备会见的消息。

    短短两年多时间,辽东半岛上的三州十一城的治下,就像是完全换了一番风貌一般;往来如织的商旅和永远都是那么忙碌的贩夫走卒,显然都是就近加入了淮东所掌握的环渤海体系之后,所带来的辐射效应;

    而在这种繁荣的背后则是另一种令人苦涩和沮丧的事实,除了一些还在怀念罗氏往昔荣光的老人之外,当地人心向背也逐渐不复为罗氏本家所有了。

    因此在如此林林总总的心绪印象下,让他即将要面对那位远宗,而特意准备下来的条件和话语,也是一变再变,在患得患失的忧虑重重当中,已经往复推翻了好几次。

    说实话,他并不是一个老练城府或是多谋善断的人物,只是临危受命而不得不努力去做;但是终于能够得到亲自接见的机会了,他也必须不顾一切代价的把握住这个机会才是。 ……

    而在新罗藩,

    随着江面上密密麻麻渡江逃亡的身影,大同江的江水似乎都已经沸腾起来了;

    随着后百济国主和******,已经在残余扶桑兵的护送下抢先一步逃过了大同江的消息扩散开来;如今在联军面前全线败退的后百济国,在江南仅存地盘里那些依旧死忠愚信或是抱有一些希望的军民百姓,就像是即将随大船沉没的鼠类一般,都在疯狂的搜罗沿海船只和各种泅渡的手段,而不惜一切的想要过江逃往北岸。

    而在远离将变得内陆地区,那些来不及逃到江边或是受阻于道路的人们,则是纷纷摘下旗帜脱下号服,藏起兵器而躲到家中去,以一副良善顺民的姿态,迎接着节到来胜利者的处置和其他不可预测的结果。

    自此大同江以南的地方直到西面的黄海沿岸,后百济国兴兵数载所占据的土地上,用刀兵和信仰所建立起来的秩序彻底崩溃不复,也再也没有成建制或是大规模的武装力量存在了。

    反倒是一些有所野心或是敢于冒险的人士,得以纷纷重新冒了出来,而打着已经覆灭的诸侯藩家,旧日部属或是仅存族人的旗号,或者干脆就是主动响应王师的义兵;而乘着这个短暂的间隙和空白,啸聚一地而主动占据起附近的城邑市镇村落,进而相互火拼和吞并起来。

    因此在一时之内,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的冒出大小数百股各色地方武装来。 ……

    而与此同时的大同江出海口,南埔郡西湾港附近,

    宗泽站在甲板上恣意纵情的发号施令着,指挥着部下一次次的成群结队冲进,敌对的船团之中制造出一片又一片的杀戮和烟火来。

    簇拥在他周围的飞鱼战船和武装快船,就像是冲进鱼群里猎食的鲨鱼或是海狗一般的,每一次都能在烟火缭绕和杀伤震天中,点燃或是击沉更多的海舶,从敌对的船团阵列当中狠狠地撕下一大片血肉来。

    他可是用了好几天的准备和侦查,数次压制部下请战的欲望而放过了政治四只前哨船队,这才得以险而又险堵上这么一只庞大的扶桑船团。

    更何况让他有些庆幸和惊喜的,乃是为这只扶桑船团提供护卫力量的,赫然是曾经把他追杀的上天入地,众叛亲离的差点走投无路的“七海武”旗号。

    这正可谓是新仇旧恨公事私怨可以一起了解了,不过他还算是足够理智和心里有数,并没有让亲自解决私仇的想念和冲动,压倒公事上的职分和操守,而放弃了居中坐镇指挥的职责。

    这些扶桑人的造船技艺虽然不怎么样,也造不了过大泊位的巨舶,但是得益于同行前来大大小小的关船、安宅船和千石船的数量够多,因此将近两三百只海船铺陈在海面上,结阵以待看起来固然是规模浩荡而墙辐如林令人生畏。

    而在宗泽的手上,就算加上海兵队的输送穿和辎重船,也不过四五十条海船的规模,看起来就是一边倒的巨大悬殊。

    只可惜有些东西,注入装备和战术训练上的代差,可不是靠数量就可以轻易弥补和解决的。

    以倭造船只的轻薄和脆弱,以及转向和航行设计的落后,只消对着水线一炮下去,就鲜有还能够堵漏成功而免于翻覆沉没的。如果能够侥幸打中舵位的话那就更妙了,原地打转的倭船在海潮涡流当中,将变成友军最大的威胁和意外。

    而他们所使用的弓矢和投射器,对于船体高大坚固而防护周全的淮军战船而言,多数时候也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虽然,这只船团中的那些扶桑水军,看起来不乏足够的勇气和意志,可以前赴后继的靠拢上来,放下纵火船而伸出挠钩和拍杆,试图依靠近战的撞击和跳帮,来夺取或是破坏这些看起来几乎坚不可摧的敌船。

    然后,他们就会遭到宗泽为首淮军战船上蓄势待发的火铳排射,以及装载甲板上的旋转小炮迎头痛击;

    而特别是在后者抵近居高临下的密集散弹打击下,无论是关船还是安宅船的一整侧面船身,都会被摧枯拉朽式打得稀烂,百孔千疮的不停渗出血水来而彻底失去控制;进而又在在淮东战船的拖带和撞击下,那些侧近那些友军冲撞缠拌成一团。

    唯有体积更大一些的千石船,以及夹杂在其中少量明显来自南方,而在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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