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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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7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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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前往仁和坊的帅司驻地参加军事会议,且进行沟通和协调后续战事的过程,并不能算是很愉快,或者说有些不欢而散的味道;

    虽然在主帅王端臣的极力弹压和约束下,并没有变成针对我的淮军所部批判和质责大会,但是在场济济一堂的上百名中路军将帅之中,还是难掩某种对于我和我所在淮军,隐隐的敌意和潜在的排斥。

    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只是被摆到台面上来的时候,有些不那么好看而已,事实上一贯以来。

    按照中外军的资序,我们的影响力和关系,正好呈某种反比,相处的关系最好往来做密切的,无疑是外军之列,比如从属东南路招讨行司的人马,一方面是充分利用了某种内部渊源,在战地中又有某种利益往来上的互补。

    但是到了朝廷广义上中军所属资序,则又是另一个极端了,很有些人憎鬼厌的存在和心结。

    对于我们的隔阂和排斥,却是源自当初模范新军的身份,一方面是朝廷在投入和宣传上的不余遗力,让新军所属成为某种被人羡慕妒忌恨的源头,另一方面,则是新军的创立伊始,是以大量被裁汰和整编的旧式部队为代价的,

    因此那些因此失去职业和前程的人,总是不乏各种亲朋古旧的渊源牵扯,为之物伤其类式的各种兔死狐悲,,他们固然不敢公开质疑国朝中枢的决定,但是却不免把矛头对准这直接收益的新军本身,因此感官上对于新军自有一种天然的敌意和排斥。

    另一方面,却是自从淮镇建立以来,江宁方面就一直拿这个例子,来对照和鞭策那些传统的军序,乃至进行整顿和裁汰,这种情况下那些来自岭内和江南的将官,面对名义上的额“始作俑者”能够有好脸色才怪呢。

    但是这一次就连中路军中的那些江西、荆湖、淮南之地的延边军序,也隐隐站在对立面上,则是另一种利益和立场的使然。

    正所谓是在灭国破朝的天大功劳面前,同样也会令人利令智昏的,而我所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哪怕过往再有怎么样的渊源和往来的交情,一旦涉及到你多一分我就少一分的争功上,私下再大的利益牵扯,也就毫无情面和过往可言了。

    更何况我也知道,有人始终在中路军中隐隐鼓动言论称,我和麾下的淮军是来抢功和捡便宜来了,将他们浴血奋战的成果,淮军轻轻松松就给夺走了。

    而后来的一些淮军主动出击之后的表现和作为,也似乎加深了他们们这种趋向和看法。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能够提出的种种建议和警告,也自然被当作某种转移话题和矛盾的手段,一一的驳斥或是刻意忽略掉了。

    反倒是众口一致的各种建言和倡议,从相对委婉的,让初来乍到的淮东军“好好的休整一番”,不要再妄动兵戈的;到不要擅自行事而牵动局面,破坏现有布置和成果,没有顾全大局的观念云云,甚至就差没有人跳出来指着鼻子喊,“千万不要来碍事”了。

    虽然大都被同来的王贵和刘延庆,用夺得的战绩和杀敌数字说话,而纷纷当场驳斥了回去,但是这反而让我坚定了一件事情。

    正所谓是有一就有二,断然是不能低估这些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敌军,所采取的手段和决心的下限。

    身为友军的告知和示警的义务已经尽到了,至于别人在私心和欲念的驱使下,铁了心想要做死的话也且由他去了。

    至少这次会见也不是毫无成果的,至少以现今据有的地盘和成果,争取到了一个相对自由行事的口实和名义了。

    毕竟,这一轮攻势下来,来自城东和城西相继出击的部队,已经将洛都北面平原上的敌军,分别包围和压缩在,以河阳桥南关和千金堡一线,由洛都六水之一的谷水和涧水分隔出来的狭长地带上了。

    若不是决堤的覆城渠暂时挡住了我军继续攻击的去路,只怕早就在安喜门前成功会师了。

    另外,身为总领前沿的主帅王端臣,身在其中的态度也很值得玩味,

    虽然在台面上不欢而散了,但是私底下还是有极少数个别军序的存在,表示了继续愿意沟通交接下去的意愿。

    与此同时,城头上同样有人在打量着上马远去的风雷旗,却是名义上的军中第二号人物,宣徽南院副使兼帅司督办梁天锡。

    “任公,就这样任他去了……”

    一个声音在他身边道

    “不知妥当否……”

    “那是因为端帅还需要淮军的力量……”

    “也需要淮军来逼迫和刺激那些,有些疲沓和倦怠的军序……”

    “好让他们能够出死力而已……”

    “不管你们私下是怎么想的……”

    “段帅才是那个掌握阵前全局的人……”

    “既然帅司有这个需要,”

    “那至少名面上的精诚团结,还是要维系住的……”

    这时候,从西面飞驰的封尘里带来的一则消息,则让帅司剩下的心情,再度发生了某种震荡和变化。 ……

    意外发生在都亟道西北的渑池镇,

    这里北濒黄河与河东道的垣曲、夏县、平陆隔河相望,南与洛宁、宜阳相连,东裹义马与新安为邻,西界崤函与陕县接壤,可谓是连接沟通河北、河东、山南和都亟的四战之要。

    然而作为八门金锁之一渑池关的核心部分,被淹没在一片尸横枕籍和满地废墟当中的双桥镇,也刚刚结束了一场格外惨烈而又力量悬殊的战斗。

    事实上留在河北道的数万人马,数天前就从陕州硖石县境内大阳桥强行度过了黄河,而一路杀到了渑池关下。

    与突然拔师向西内的燕汝龙等部塞外军马,外呼应的夹击之下,就算是驻守在当地不满编的一个广宁军,六千夺命将士最终也没能逃脱覆灭的命运,甚至连报信的人都没有能够逃脱出来。

    当然,这次放弃关内的防镇而移师潜袭之前,身为太尉的宿元景鼓舞和宣称的理由也很简单,这是在大局已经危殆的情况下,以西进的攻势为洛都的朝廷秘密寻找一条后路和生机。

    虽然口口声声宣称要与城协亡,绝不离开洛都一步,但是真要是到了那么最后一步,他们还是要有所准备让朝廷北狩的。

    这时候,依旧在掌握当中的大阳桥和渑池关,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而且夺去了这处西进的要冲之后,也等于变相隔断了来自蜀中的西路兵马,与中路大军的联系和纽带;并且让来自河东等地的北朝势力,有了一条威胁和驰援都亟道的新通道。
………………………………

第944章 惊破17

    风雨飘摇的皇城大内,一处新修缮过的偏殿之中,却满是旖旎脂粉的气息和氛围,靡靡绕梁的轻歌曼舞,随着衣裳单薄的女乐工和歌者,软绵绵的曲调充斥期间。

    然而,作为这一切事物环绕的核心。被一众不着片缕的女体环绕着,用身体接触和摩挲着的唯一的男性,却是处在神不守舍或是心不在焉的状态当中

    “大摄,还请早下决断才是。”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为国体存续着想……是可以稍作考虑和安排了。”

    “至少给张氏一族留下一些种子啊……”

    作为洛都城中最高权力者,总摄天下的卫王张恩贤,显然也陷入某种犹豫不决的困扰和动摇当中。虽然他杖杀了公然劝说他北狩的大臣,以示与全城军民百姓共存亡的心志和决心;

    但是还是架不住局势恶化之下,左右亲近的各种旁敲侧击的建言和隐晦迂回的告求,难道他还能把这些最后可以依靠的力量和人手,都给仗杀了么。

    于是,这才有了出奇不意的放弃北面大片防区和战线,集中城北的大军主力而用兵向西,打开局面和通道的秘密军事冒险之举。

    然而,正所谓是天算不如人算,新的意外又紧接而至,那只提前出现在战场中的淮军,不但打破和摧垮了用来城北留守的大部分战力,也让城西的敌军窥破了战线中空的虚实,导致整个北面战场的局势急转直下;

    不然,光凭杨可世所部和宿元景的留守人马,至少也能稳住北面的局势,而不是崩解和败坏败坏如斯,以至于城中知情的上层,再度出现了某种意义上的恐慌和忧急起来。

    因为除掉其他三面已经沦陷的部分,剩下北面可以出击的大部分通路和门户,也差不多被围成的额敌军封堵起来,或是处于威胁之下。

    因此,在确认了西面的用兵,轻易取得了成功之后,他反而又犹豫和徘徊起来,一旦离开了这河南都亟道的根本之地以后,他还是否能够继续维持摄政的权威和体面呢。

    或者说离开了洛都城可以提供的各种物资和便利之后,他还能对手下军队将士的忠诚和战力,保持有足够的信心和掌控么。

    但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的话,一旦这宿元景负责保持的最后通道和出路,也被那些南朝逆军给封堵上,那就意味着真正的死局和绝望了。

    因为,他虽然看起来还有足够钱粮物资和人手可用,但是却已经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底气,坚持到冬天了,难道真的要采取那个最后的手段。

    因此,之前左右劝进和催促声声,让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无法静下心思来,享受身前这些孺裙袒露而肉光致致的女体。

    虽然他们都是高官显宦的妻女中,精心挑选出来为大摄提供某种享受和放松的。

    正当他还容易才酝酿出一些情绪来,坐骑在几局女体构成的******上准备提枪上马之时,却听到外间不合时宜的些许嘈杂声,顿然兴致全无的怒吼道。

    “混账东西想要寻死么”

    “回禀君上……”

    还建有一个怯生生的阴柔嗓门道

    “是宫中走水了……”

    “好像是乘凉殿那边……”

    “宫内省和内侍监人手不足,前来请求协力呢”

    “那就赶快派人去,不要再来烦扰我了”

    张恩贤有些恼怒的喝道,然后他又想起什么吩咐道

    “对了,只要确认天子尚且周全。”

    “其他对方就不要管了,烧了就烧了吧”

    “大不了都安置到我这儿来好了……”

    “是是……”

    殿外忙不迭的应承道。 ……

    而洛都城东北面,

    “制使请留步……”

    “殿前后军指挥使苏基朗,拜见罗制使……”

    我这一行前呼后拥的队伍,沿着临时平整过的道路即将进入自己的防区,就见一名看起来相当精神的军将,骑马追了过来遥遥喊道道。

    “某奉端帅之命,从各军调拨铳手五千名前来听效……”

    他在马上恭敬握拳的行礼道

    “并相应配属的器械子药,一并移交贵部”

    “既然这样……其他的废话少说……”

    我在开门见山的道,心中却道果然还是来了。

    “王使君想怎样,直说了吧……”

    “端帅的意思,也很简单……”

    他也好不矫情的应声道。

    “无非就是在需要之时,借助淮军中的重炮一用而已……”

    看起来郭药师所部的重炮团,在洛都北面城墙下的表现,已经传到了帅司里去了。

    “仅仅是如此么……”

    我微微摇头道,光是炮队的借调使用权的,这明显还有些不对等了。

    “战局中又出什么变故么……”

    “制使明鉴,实不敢有瞒”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散发着新鲜墨香的公文来。

    “骤闻西面的渑池关沦陷了,帅司正当全力组织夺还……”

    “因此,端帅还望贵部在北面多担待一些重任……”

    “尤其是监防河阳桥三关,可能来援之敌势……”

    “那这就对了”

    我最喜欢这种明明嫌弃和歪腻的不得了,却不得不捏着鼻子好生下气的拿交换条件,来有求与人的做派。

    不过,这五千名铳手,再加上之前补给王贵前军的两千名,估计我早前卖给他们的装备,连带人都一起回来的一大半了。

    虽然,他们配备的都是简化版外销货,而且其中不可避免的夹杂进一些别有用心和其他任务的成分;但是对于我来说这前后五千多号经过战场磨砺,而有所火器使用训练和作战经验的铳手,还是一份相当具有有吸引力而利大于弊的大礼包。

    按照之前他们的做法吗,放在中路军里分散开来,小批量的使用在巷战或是简单的阵地防守当中,简直就是浪费资源和走歪了路子了。

    在打散重整之后,只要经过短期的队列阵型寻列,至少可以再编上五个补充营,或是搭配半数的冷兵器部队,而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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