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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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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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这时候远处城楼上偷袭的敌人,也被驱赶着击杀掉落了下来,却是一名拿着燧发铳的北兵,随即又被泄愤式的剁成‘肉’泥。

    然后,城楼的另一边突然传来大声的喧哗,然后又变成震天的惨叫和惊呼声;大片的烟雾和火光,随着建筑和人体被烧焦的烟臭味,迅速在墙后的位置升腾起来,又被风向吹到了他们这边城头上。

    顿然将这些原地待命和休息的将士们,笼罩在一片‘激’烈的呛咳声中。

    又‘花’了好些功夫和时间才重新打开不远处的城‘门’后,脸上已经被熏黑的索超及其部下们,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在汜水关这段突出部的城头已经彻底失守无可挽回的情况下,那些守军已然采取了某种预置的断后措施,而令后续追击的生力军吃了一个大亏。

    他们在城墙下准备了一条木板铺盖的油槽,在守军退却前打破遮盖让这些‘混’合了火油的油料流淌的满地都是,然后当部分断后的守军,站在这些木板上且战且退之时。

    最后不分敌我点火焚烧起来,顿时将乘胜追击的南军将士给烧了个焦头烂额,

    而被大火阻挡和分隔在外关城下的追击部队,还遭到了隔着火场的北朝铳军列阵以待排‘射’反击;当场避无可避的死伤累累,好几个营头所属溃不成军当场散了架子;负责率领他们的左统领,东南路军中人称“百胜将”的韩涛,亦是被数弹所中阵亡当场。

    而威宁军的第三统将虞辛,人称“虞豹子”的猛将,亦是因为身先士卒冲的最快,结果被大火隔断在外关城的另端,而在敌众的围攻下几乎尽数全灭。

    于是,索超这样率先登城并且平四站稳脚跟,而为大军打开通路的先登勇将,就成为了军前为数不多值得大肆嘉奖的亮点,和用来鼓舞和宣传的典范事迹了。

    由此,也奠定了他这个“急先锋”的名头和新绰号。

    只是,尚且有所美中不足的是;把他召集过去的本军统制官周子虞,虽然充分肯定了他的登城之功,拍着‘胸’口保证和嘉勉他的功劳;

    但也隐约表示了,对于他在战斗中主动招唤,前军所属将士来帮忙的行为,多少表示了某种实在有些不合时宜的异议,以及只能下不为例的态度。

    然后,他就的处理一下自身的问题了。别处的伤口都还好办,以他的级别和功劳军中有得是妥善处置的办法;但是那处圆护被打碎,又嵌入‘胸’前皮‘肉’的伤创,就有些棘手了。

    因为虽然伤的不深,但打破的圆护碎片和铅子一起,都可能嵌在皮‘肉’里,用寻常手段和器具是无法完好取出来的。

    而眼下军中最擅长处理火器创伤的,无疑是同样以运用火器著称的前军所部,因此,几个部下搀扶这索超,很快就找到了位于城下后方的前军驻地。

    而作为某种意义上的难兄难弟,他在战地救护营里遇到了前来换‘药’的郦琼,只觉得脾气相投而一见如故起来的种种故事,却又是后话。

    与此同时,在“只有火器才能对付火器”的命令下,来前军的大队铳兵也得以开上已经夺取的外关城楼,开始占据了制高点而与那些退守内关城的北军,密密麻麻的隔空对‘射’起来。

    稍后的准备的延迟之后,震耳的爆炸声和轰鸣也在管城内响起来;却是在墙头排‘射’火铳和抛‘射’弓弩的掩护下,重振旗鼓的选锋士开始沿着被堵塞的城墙连接部,向着内城发起冲击。

    而一些小型的攻城器械也被搬运进了城‘门’,开始对着敌军占据的内城部分轰击起来……

    而在洛都城外营垒的一大幅沙盘地图前,右枢密使兼镇京军马总管,燕山公张叔夜,也在沉‘吟’不语的听着属下的呈报。

    “洛都城外东区和南区最新增筑的土木作业,已经完成八成左右……”

    “期间累死倒毙者约有数百……还需要更多的物料”

    “是否从城中民间,拆取一应所需……”

    “通行河阳三桥的畜力告急,积压在北岸的物资器械与日俱增。”

    “需得从城内征发更多的民壮,以充役使……”

    “畿内南线和西线已投入的七个军序……”

    “目前长时间失联和已经确定溃散的有四个军序,”

    “剩下可以确认退回洢水北岸和洛水以东,三个军序具已损失过半……”

    “急待补充人员甲械后方复可战”

    “汜水关告急请援……”

    “守关督战的神标军第四将,要求优先补充火‘药’铅子和猛火油……”

    “报,龙‘门’山大捷……”

    “杨使君再度成功伏击南逆先头人马,阵斩四千余众”

    “再次请求黑麟骑的权宜用途……”
………………………………

第八百零五十八章 风动18

    新罗藩/行海东道,全罗道境内西北部。(

    在临近忠清道和尚庆道的各路分藩诸侯信使,各种厚币结款的不停哀告乞求之下;第四兵马使兼全州马步都监杨再兴,也终于引兵开出了全州城,向着江原道奔杀而去。

    之前虽然是一直保持着隔山观火,而坐视其成的基本态度;毕竟,无论是对那些卷起反‘乱’的“后百济国”,或是临近割刀的对方诸侯来说,淮东镇无疑都是需要警惕和防备的外来者。

    但是随着这些本土的诸侯,哪怕联合在一起组成大大小小的联盟和团体,也不是那个那个善于发动底层贫民奴口,而呈现席卷之势的后百济国的对手,而在丧师失土节节败退的局势日艰之下;也不得不放下一惯矜持拿捏的身姿和节‘操’,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淮东镇,这个接境的虎狼之邻。

    而对于淮东镇来说,也正所谓是时过境迁,与后百济国的停战状态,随着博罗会与淮东矛盾‘激’化和对立,也将不复存在了;虽然尚且不是最好的时机,但短期内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经过这两年时光的经营和运作,淮东在全罗道的代理统治与直接经营已然稳固了许多,直接治下的人口已经达到十数万之众,通过本地代管和诸侯治理下,专‘门’提供钱粮和劳役的人口,也有数十万的规模;

    因此,除了在本镇方面的全力支援之下,全罗道沿海四郡尽起的六营淮东健儿之外,还有全州六家联盟为首的本地诸侯所提供一万藩兵,以及各地自愿追随旗下的中小庄头田主,聚集而成的四千武装夫役随同出阵。

    因此,在一路沿途的汇聚之后,进入临界的小山城之前,已经是一支井然有序而浩浩‘荡’‘荡’的队伍了。

    穿过低矮起伏的山石连绵之后,后百济国所据有的江原道,原州郡的旷野,就彻底袒‘露’在他们面前了。

    而在旷野和山势延伸开来的远处河流渡口,这两年由驻守当地的弥勒军,所修筑的那些土木城垒和寨子,像是狗啃过一般的丑陋建筑楸就这么杂‘乱’无章的横亘在前路之上。

    在两万人马的滚‘荡’洪流面前,不多久之后这些拦在路上的“违章建筑”,根本还没能卷‘荡’起一点尘埃或是产生一点妨碍,就在被惊吓的四散奔逃或是跪地求饶的守卫,以及迅速蒸腾而起的烈火和尘灰当中化为灰烬。

    杨再兴也通过拷问几无斗志的俘获,进一步确认了更多的情报;如今负责驻守江原道的武力,主要是这个新出现的后百济朝廷,所委任的岭东和岭西两大节度使,以及拱卫元山府的若干京军构成。

    而这个岭东节度使下辖,主要是弥勒军的旧属,由弥勒教的首席大坊主僧海清兼任,而分领原州、横城、宁越、洪川、平昌等七郡;而所谓岭西节度使,则是那些投附了后百济政权的本地豪强和大户,所聚合而成的一支武装力量,以昔日江州第一大族家仆出身,兼江州防军校尉崔益谦为节度使,统领所谓的固城、杨口、东海、太白在内的西四镇。

    都城元山府的“京军”,则是其中为数不多的厚背集抄的‘精’锐力量;只是大多数都随自称“宣明王”的国主扶余光,宰相郑仲夫,四军大都督弓坚,左右上将军宋弘毅、孙道清,京军总镇洪儒,四都督裴玄庆、申崇谦和朴智谦等一干文武重臣,分兵数路北狩和东征各道去了。

    而隶属于这个后百济国名下,号称五路四督的兵马,至少有一路‘蒙’山军因为入侵全罗道而被击灭,而另一路弥勒兵也被淮东军在小山城重创过。

    因此,在对敌的士气和心态上,这些以淮东健儿为主心骨,大多数有过战阵经验的藩军将士们,自是有着天然的优势和上风。

    特别是在风雷旗下曾经被当做砍瓜切菜的对象,狠狠教训过的弥勒军来说,前几年随着漏网之鱼带回去的恐惧印象,可还是日久弥新呢……

    郓州,作为淮东镇沿着黄河岸边伸出的突出部西南端,

    大野泽下游雷泽县的附近,五丈河的水面上,也突突驶来了长长一列的行船。

    最显眼的无疑是居于首位的车船两侧,那不停翻转搅动起滚滚水‘花’的巨大明轮,以及顶上粗大的管径,所不停喷冒出来的灰黑烟气。

    而在硕大的顶棚之下,巨大锅炉膛里被打开送入燃料后,因为烧煤而熊熊喷吐出的火光,就连站在岸边的远处,也能够看的是分清明。

    作为本地车船队调过来帮忙的舵手阮五,也有些羡慕的望着为首这个巨大的家伙;

    与寻常用来载货运客的大多数车船,或是之前曾经在大野泽上测试过的,那些较小的巡曳式车船不同;这艘车船在整体构造上明显经过了大改,而让让亮闪闪的金属部分几乎占据了甲板上的大部分;

    而且船身前部和中部舱室的位置,几乎都被一个巨大的往复运转机械及其轮轴和传动机构所占据了,至于船体后半截的空槽,也都被大量堆放的煤石所填满了。

    因此,真正用来装载运输的部分,反而是那些用粗大的缆索连接起来,长长拖挂在后面的漕运平板大船,像是一条长龙般的沿着河道延伸到水面尽头,远远的望过去怕是没有数十艘之多。

    而据说拉动这长长一列平板漕船,既不用成群的人力拉纤,也不用许多的畜力帮忙,只要这么一艘装上大型锅骡机的新式车船而已。

    随着车船上轰鸣的机械逐渐的熄火减速,依靠剩余的惯‘性’缓缓的靠近岸边的栈桥,又被岸上的各种钩锁被固定住;然后后面长长的平板河船,也在近岸抛索的拉扯下,逐一的靠上岸边来

    放下搭板之后,第一批沿着船篷下走出来的,赫然是那些披挂整齐的淮军将士们,只见他们‘精’神抖擞而气‘色’洪亮,只见他们在号子声中整好以暇的在岸边完成列队,再加入到帮助后面船只上岸的序列中去。

    而在靠后的一些平板船上的棚顶下,则是一些鞍具齐全战马和其他的大牲畜,在此起彼伏的嘶鸣和叫喊声中,被沿着宽版过道小心的牵挽上岸来。

    而最后靠岸的十几条平板大船上,则是船队随行携带的粮草辎重,连同装载的军用大车、篷车、厢板车一起,被小心翼翼的拖到岸上来。

    然后,才对放空的漕船进行简单的清理,重新装在上回程的伤病员和需要维修的甲械器材,当地的出产的渔获、稻麦等大宗产品,以及一些完成就近开采的矿石什么的。

    随后,忙得浑身大汗淋漓的阮五才隐约知道,据说这些是从沂州调遣过来的兵马,从徐州境内上的船,就这么一路日夜不停的行驶过来了。

    就这么一个满编的主战营,连带最基本的器械装备车马辎重,抵达这里前后只用了差不多一天半时间而已,

    比起陆路上骑马行军的调防速度,甚至还要快上大半天还多;而且相比骑马行军的疲惫和消耗,他们大多数时间是在船上整好以暇的休息中度过的。

    有些适应‘性’好的人甚至已经睡了两三觉了;虽然这次输送为了考验车船运力的极限测试,而尽可能多装载上人和物资,而导致呆在船舱中不免有些狭促和伸不开手脚,但是比起过去风餐‘露’宿的野外拉练,却还是轻松惬意了许多。

    毕竟,漕运的河道里没有过大的风‘浪’和颠簸,日常所需的饮食和其他供给,都有后面平板大船上,专‘门’的船上伙房和医疗所、工具间、仓房等来提供;而且不需要沿途征发民力进行协助,或是进行中转和停靠、宿营,在夜间也可以在岸边的引导下减速继续行进。

    每艘平板船上只需要安排若干人轮流进行执勤和警哨,顺带在拐弯或是‘激’流的河段,预防可能产生的碰撞和刮擦、挤压、搁浅等突发事件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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