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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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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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组成一个个便于战斗的小团体来。

    然后紧接而至十数道冒烟的轨迹残差不齐的落在他们附近之后,就打了个他们各种措手不及和猝不及防。

    用竹子做成的弹射器,虽然没法把火药包和油罐透出更远的地方,但是骤然之间从天而降的爆炸和火光,还是在杀伤寥寥的同时,给这些敌人造成很大的惊吓、震撼和混乱。

    在漫山遍野出想起来的喇叭响和炒豆一般似乎无所不在的铳击声中,那些暴露在空旷地带结阵的敌人,就纷纷被打倒或是炸散开来,一时之间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也不知道有多少敌人。

    当他们总算反应过来,高举着临时拆下来的门板,铁锅做遮掩防护之物,沿着山中隐秘的小径通路,拼死向外突围之时,布置在地势较低的相对开阔林地中,等候已久的散射小炮,也终于等来了它发威的机会。

    没有任何瞄准和调校的手段,就这样被托架捆扎在临时制造出来的固定物上,粗略对着来敌的方向,按照预设的次序和方位拉发引线。

    接二连三近在咫尺的震响轰鸣,不但迎头打烂轰碎了决死突围的锋势,也顺着山峡谷道的放大作用,严重震慑和冲击了那些北军残余的士气和斗志。

    他们几乎是用比冲出来更快的速度,在相互拥挤推踏中哭天喊地的溃逃回去,就算是在后队努力制止和弹压的军将,也未能拦阻他们的溃逃之势;仅仅短暂的片刻停留之后,就被再次响起炮声惊骇的人流,给冲倒裹走了。

    紧随而后是连片闪烁的刀剑和尖刺打头,一边交替向前乒乓放射着烟火,一边挺动铳刺将沿途经过的零星敌人戳倒在地,最终淹没了整个山谷的出口……

    数天之后,看起来有些疲惫的姚平仲,就带着战利品和押解着俘获徐然的走出了绵绵群山。打下了隐秘小谷中那处最大据点之后,剩下散布在其他几处村寨里的敌人,就实在不足以道也。

    或者说被长期堵在山中缺衣少食的艰险困顿生活,已经逐渐消磨光了他们的斗志和士气,除了在最初攻占中被杀死的数百顽抗分子之外,最后居然抓到了近两千名瘦骨嶙峋的北军俘虏。

    因为他们被饥饿疲病折腾的,连继续战斗下去的毅力和气力都已经没有多少,稍微接战的久一点就已经撑不住了,而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就连继续逃进山里都已经不愿意了,

    其中就包括了好几位出身营州的郎将和都尉,只可惜最关键的几个领头人物,却很早就不见了踪影。因为没有足够分量的人物坐镇和协调,这才有了后来这些北兵与薛氏旧部,翻脸成仇的一番内讧和侵并事端。

    而姚平仲的部下亦是人人多少有些喜形于色,不仅仅是因为这场相对准备充分的数战告捷,将山中盘踞之所扫荡一空;这也宣告着着辽西南部的土地上,最后一点隐患和威胁也被拔除而去了。

    这样沿着山边的土地和丘陵之间,就有更多的现成田土和村邑,可以被开发利用起来了。而最大的潜在受益者,无疑是这些当地屯守的将士和军民百姓

    只是当他回到龙城县的驻地时,

    折可适的旗帜,他带着为数不少的俘虏,也从南方的小清河对岸归来了。

    相比守备和经营治理地方为主要职责的姚平仲,折可适的主要任务是维持小清河防线,同时实时监控辽西走廊南段,营州境内北朝军马的动态。

    因此,相比只有两个卫戍营,加上若干建生军构成主要军力的姚平仲而言;在折可适手下的军力要更强也更充裕一些;

    除了两个主战营和一个防戍营之外,还额外加强了骑兵的力量,包括右虞侯军下第三猎骑营,以及在当地编成的数只辅助骑兵大队,若干炮组和一只车团,都时归于他手下调配的。

    因此,折可适有条件抽出相应的机动兵力,向南方发动了一次试探性的攻击。在一口气烧掉了三个营州境内的城寨之后,从而确认了营州方面已经军力有限,而一心做起了缩头乌龟。手机用户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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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五十章 风动10

    营州境内,柳城镇,

    作为平卢道十四州三府之中,仅此幽州州城的第二大城和军事重的柳城镇以地理枢纽要冲的位置,管领着燕山山脉以北所谓山外地区的,威州、师州、崇州、顺州、慎州、北黎州、夷宾州、鲜州各地。

    而在历史上,这里曾经作为大唐攻略高句丽的前沿重镇,在安东都护府建起起来之前,也曾经是管领东北各族列国的营州大都督府治所。

    沿袭至今,则成为了北朝运转了数代安东行营的常驻之地,作为北朝大军长期经略和攻打桀骜不驯的安东诸侯,的转运大后方和运筹帷幄的指挥中枢。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里也曾是操持权柄的权臣一族,前代现任发家崛起的地方。

    因此,事实上作为平卢道军政方略的主导权和统治重心,也始终是在山内山外的两大派系,平卢道的首府幽州和安东行营所在的营州之间,不停的迁转和隐隐争夺着了。

    故而历代增筑营建下来,现今的柳城已是方圆数里的方形城围,麻条石与灰砖包贴的数丈城墙,四面皆设的的瓮城和林立的角楼、箭塔,无不是在昭显这作为山外军事重镇的显赫威仪。

    但是,经过了数年前南北大战,洛都朝廷轮番大幅抽调走军力之后,所谓的安东行营事实上已经是名存实亡,只剩下各留守文职佐僚构成的空架子了;

    再加上后来的而塞外番胡南下流窜烧掠,平卢道四镇为主的地方军队,因此数度分裂和追随宿元景出走塞外,讨伐那些草原诸侯等等,一系列战争和事件的严重削弱之后

    相应带来的后遗症,也很快就在地方上体现出来了,作为营州首府的柳城大邑之中,市面上是一片死气沉沉凋寂萧条的景象,走在街头上的也都是妇孺老弱居多,就是现在局面的最好写照。

    而在城中的行营官邸,刚刚经历了一场充满了扯皮、争执和讨价还价的高层会议。

    关于是否入援洛都的话题,虽然来自朝廷的额信使,各种威逼利诱和晓以利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最终还是列席的将帅们被以南方道路不靖,而割据河北中部和东部的张邦昌态度不明,再次以相对微弱优势否决了。'

    随后,又有人建议可以直接沿着运河南下突入沧州,可以借助那些尚未淤积漕运河段来输送军淄,却又被以很容易遭到来自黄河对岸,那只大名鼎鼎淮东军突袭的理由,给再次驳斥了。

    但是,接下来关于另一个扯皮了数次的事情,却已经有了结论。

    曾经的卢龙军副使知都团练使李希尧,无疑成最大的失意者和输家了;他不但失去了大部分的军职和头衔,驻地和防区也被剥夺,还被变相软禁式的要求在家闭门思过。

    作为一个大小将门构成的联合体,平卢道的范阳、卢龙、营州(柳城)、蓟镇等四镇之间,也并不总是一个声音和步调的,特别是在失去了来自洛都方面的压制和凭衡之后。

    从积极内赴洛都的勤王派,到联境自保的观望派;从主张对那些草原诸侯发动惩戒性打击的北上报复派,到主张乘势的东进派等等,诸如此类的不同观点,在不同时期和阶段,相继的涌现出来。

    甚至也有人曾经提出过,效法格局河北的那位大都督张邦昌的做法,与南方的淮东镇达成某种妥协和默契,以较少后顾之忧的经略其他方面的建议,但是很快就被泯然与大众了。

    而在前些时日,为了解决辽西薛氏内部分裂和架空藩主,试图私自向宿敌辽东罗氏妥协求和的突然事件,再加上宿元景留下的安排和手段;

    除掉已经倾巢而出攻略塞外的蓟镇,平卢道的其余三镇内部,好容易才达成某种共识,由熟悉辽西方略的李希尧,就近火速带一部精锐人马北上,伺机支援弱势的薛氏本家,迅速平定薛氏的内患和可能的动乱,

    乃至制造机会挫败和打击,老对手辽东罗藩的野心和,如果在薛氏已经无法挽救而事不可为的情况下,最不济也要保住进兵安东的重要通道辽西走廊。

    只可惜,虽然他一开始做的很不错,在大势难以正面阻挡的情况下,断然借助薛氏本家的内应,躲在幕后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几乎都达到了大部分目的,几乎将局面彻底逆转过来,甚至还远远超过了预期的效果,

    在东山城一役,不但把薛氏内部主张妥协的实力派给一网打尽,甚至差点儿就毁灭了国朝在安东最大的对手,辽东薛氏的整个上层;却又因为意料之外前来观礼随行的淮东军,突然横插一杠而功败垂成。

    不但最后大好局面尽丧,就连营州派系中颇具分量,关系也最为密切的地方势力辽西薛氏,也都被彻底激怒而同仇敌忾的罗氏,所召集而来的诸侯联合大军给逼上了绝路。

    在主要战略和大局上陷入严重被动和劣势的情况下,就算他再如何的殚精竭虑,智计百出的取得多少场局部的胜利和优势,但也无助于挽回己方阵营在辽西山河日下的颓势了。

    哪怕他果断裹挟了少藩主在内的薛氏高层,屠杀了开义城中的潜在投降派,而用诈降和偷袭来激怒和挫败罗氏的联军,一石数鸟的逼迫薛氏上下不得不死战到底,给敌人造成更大的损伤。

    但是北赋予厚望的辽西薛氏,在巨大的力量悬殊面前,还是不可避免的走向了灭亡,而他也只能带着最后一点希望和保障手段,突围求生了。

    然而做为补救措施的幽州水师,连同他们所负载一只准备突入辽东后方的偏师,因为遭遇了淮东水军而几乎尽数覆灭在海面上。

    而好容易组织起来的后援兵马,也迎面撞上了传说中“满万不可敌”式的火器坚垒,重挫在小清河沿线,又在后方粮道受袭的噩耗下,不得不急忙退兵之后;

    营州境内那些原本支持和为他说话、辩解的声音,也不得不闭上嘴巴而改弦更张了。因为这已经是营州地方上,可以抽调出来的最后一点余力了。

    前前后后搭进去的将士,也达到了近三万的青壮年,放在过去或许只是稍微缓一口气的事情;但是放在现今只能自顾自得的局面下,却是足以令城内家家带孝,户户挂白的重大噩耗和损伤了。

    至少在营州境内的新一代青少年,完全成长起来之前;再继续损失下去的话,营州方面或者说是柳城镇的治下,不要说守垒戍防的人手严重不足;只怕来年就连种田做工的人都凑不齐了。

    为了抽调出足够的后援兵马,甚至连一些次要地段的哨所烽燧驻留编制,都已经撤出了,就算现在已经知道罗氏发生了内乱,短时之内也无力再继续做些什么了。

    除非他们有决心全力攻破那道,横亘在辽西走廊中段的小清河防线。

    因此,最终损兵折将仅以身免逃回来的李希尧,无疑要背负上最大的责任和过失。

    就算他能够带回来一个自称薛氏的少藩主,那也是聊胜于无的添头,却是于营州现下局面,并无太大的改观和裨益。

    只是,当李希尧回到了城中的住所,却发现就连亲兵都被人换了下去之后,也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已经有访客等候在其中了。……

    而在登州蓬莱港,一只临时组成的武装船团,正在离港而去,

    在与淮东关系密切的船商胡静水引领下,他们将前往位于扶桑藩九州太宰府南端的大隅国,自从分藩改制之后又俗称隅州的地方。

    这是一个由半岛和群岛构成的古代区划,因为这里有后世闻名的雾岛火山群落。因此,一直沿袭到现代的频繁地壳运动,也带来了大量硫磺等矿物的出产。

    不过,因为当地属于九州太宰府治下的偏远之地,又土地贫瘠而人口有限,因此产出的规模也很小,在这个时代几乎不见诸历史。

    地方上为数不多的人口主要集中鹿儿岛和种子岛的港区,在南北海路贸易的支线中,发挥着中转地的作用。

    目前由位于西国的平成京朝廷,所派出的代官桑原氏一族,统治着世代居于此地的隼人族及熊袭族等土族的后裔。

    而且,这里也是在纸面上的海陆距离,离淮东最近的选择了。

    因为,前些日子与扶桑藩方面的交涉和其他努力,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倒不是私下接触的那些候选对象,不想做这个生意或者根本无欲无求没有这个需要。

    而是在四国大岛的动乱没有平息之前,基本上没有人能够跨越漫长的海岸线,将北方平安京朝廷控制下关东之地所产的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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