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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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6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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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下来,他已经攻破了分别位于当地的宝州、定州、宣州境内,整整大小十三座城邑和聚落,扫荡和洗劫了约八个小藩家的领地,而这座竺氏据有人口近万,藩兵两千的勃安城,也是他们所遭遇到最大的抵抗力度了。

    反正除了泊灼口一带的土地之外,他就不要任何打下来的城邑和据点,而是作为酬赏和激励手段,分配给那些随军助战的七只小姓诸侯和分家。

    最后只带走从抵抗势力手中,夺取的物资、财货和相应的青壮年人口,然后通过泊灼口的临时港口,沿江出海再从海路送回到淮东去而已。

    这样,他就获得了相对源源不断的本地炮灰和前驱力量。也进一步压缩了手下人马的伤亡比例,

    只是,一份从后方送来的军令抵达他面前之后,种师中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

    “看来,我们须得尽快结束战斗了……”

    “难道是要回师了么……”

    身边一名团部将道

    “不,只是尽快结束这里的战事。”

    “还有另一场更大规模的,等着我们去参与呢……”……

    “阿奴她……”

    我继续把玩着玩具阿秋的身体,包括让她扭动着那条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大尾巴,做出各种讨好和献宠的姿态来,一边时不时的询问她过往的一些事情。

    这也是一种审讯上的心理技巧。作为被强行扭曲调教城现今状态的她而言,或许对于一些关键性的地方,还有所隐瞒和保留。

    但是对于已经过去很久,显然已经无关紧要的细节,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之下,就未必还会格外设置心防和进行重新构思的功夫了。

    这样的反复

    于是我知道了,关于她过去的是一些事情;比如她不知道自己的籍贯和出身,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卖掉,然后被某个组织买了下来之后,又和相依为命的妹妹被迫分别的一点遗憾和耿耿于怀。

    “等等……你妹叫什么来着”

    我忽然心中一动,似乎抓到了某个关键。

    “不会是叫念奴把……”

    “……”

    阿秋果然露出了某种惊讶的表情。

    “她的脐下是不是有个淡色的胎纹……”

    我继续试探的道,当初我可是仔细观察过全身的每个细节,也由此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她却没有回答,不过骤然变得僵直的身体显然是最好的回应。我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当初十娘身边的侍女念奴,居然就是这个念秋的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们似乎依旧有着某种异乎寻常的关切和在意。

    难怪我当初见到她的时候,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似曾相识。或许这是一个机会,拿她重视的东西,来要挟她的机会。

    不过,我想了想长远的后果之后,还是决定把剩下的故事告诉她。比如我当初的某段旅途偶遇,和围绕李十娘身边的那些事情。

    当她听说念奴已经死在了扬州江都城之外的莫名小院里的时候,原本看起来对一切已经无所谓的阿秋,更是久久的陷入某种死寂一般的沉默当中。

    从某种意义上说,念奴算是我在这个世上,品尝到的第一个女性,最后又是以某种无助而孱弱的姿态,死在了我的怀里;因此留下的印象和回忆虽然不多,但也是格外的印象深刻。

    因此,对于她生命最后时刻和生死别离遭遇,我多少也给与了某种想象力上的美化。

    然后,本以为已经不懂得怎么流眼泪的阿秋,却是就这么在我身前依照着身体本能,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态和动作;而一边脸上还维持着谄媚的笑容,一边眼中的泪水却是止不住奔涌而下,别提有多么的诡异和渗人了。

    好吧,我是不是不小心又把她给玩坏了。手机用户请访问


………………………………

第843章 云起7

    都畿道,龙门驿,

    前线传来的一片鼓角声和喊杀声,神标军都尉梁天锡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旗杆,目不转睛的看着河对岸。。l'

    他的部下正沿着岸边一列排开,与河对面的南朝铳军对射着,掩护那些以掩护那些成群结队,脱掉沉重的衣甲而挽马扶众,仓促渡河过来的友军。

    双方的弓箭手都已经射空力尽,因此只剩下这些尤有余力铳手还在坚持着后续的战斗。作为北朝废了极大气力打造和武装出来的火器步队,重建的神标军也可谓不战果累累,功绩绩赫赫的一支新锐劲旅了。

    因此在他们的狙击下,对岸的弓弩手几乎占不了上风,而逐渐换成同样的铳兵来压制和对抗。

    一时之间,河水两岸几乎是相似的兵种和近似的武器,在隔空中交错喷吐绽放着不停的放射出火药铅子,而在被搅扰的一片浑浊的河面上,溅点的水花和呲呲作响的波纹。。

    当然,因为铳身材质和装药量,只能勉强进入相互的杀伤范围之内,因此对射之下的杀伤效果和准头都是聊以自慰,但同样也成功威慑和阻吓了,那些试图尾随追击过河来的敌兵。

    也有胆大无谓的南郡士卒泅渡着过河半中之后,就成了命中上升的神标军集火铳口下行动迟缓的靶子,纷纷被打的冒出数团血花而顺水漂流而去。

    突然,一种湿润的感觉笼罩了他们,却是天上开始落下了细细的水滴,而对岸的铳击声也变得萧疏奚落起来。

    而在被烧毁的龙门驿外,微微的细雨当中

    指挥着断后的部众且战且退却被冲散开来的杨可世,再次陷入了某种危机当中,他被斜刺里跳出来的数名步卒截住厮杀。他们一齐使用盾牌砍刀,专门攻他的下三路。而他新换的坐骑却是禁不住激烈的驰走,而腿酸膝软的哀鸣一声前扑在地了。

    这个新的错误给他带来严重的后果。左边的一名南军步卒乘机蹿进一步,直薄他的心膂之地,这里已越过马槊所及的威力圈,成为短刃的活跃地区。这名辽军抓住这个破绽,狠狠一刀斫来,“铮“地一声,斫在他的腿甲上,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定一定神略顿身形,而槊杆前顶做出一个支撑的动作,几乎搽着斩来的第二刀机敏地向后跃下马鞍。这使他再次争得了时间和空间,那些敌兵被跪倒的坐骑给挡住了,而不得不急忙重新调整了位置,分别从左右绕过来追杀。

    而他好不容易占了这个先手,就毫不犹豫地使出他惯常的杀手锕,之间他忽然单手把长枪甩舞了一个圈子,舞出一朵枪花烁烁迷惑了对方的注意和目光,然后又狠又准地一枪刺去,正好刺中最近一名敌兵的咽喉。名南军步卒来不及叫喊一声,就带着痛苦的表情捂着喷血的地方,仰面倒在地下。

    然后又眼疾手快横过槊杆,挡住了紧接而至第二人的刀砍,顺势卸力做了个倒地的硬马桥,而用包铁的靴头狠狠穿在对方柔软的小腹上,虽然有镶铁甲衣的遮护,但是对方还是痛苦的发色发青,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水,像佝偻的虾子一般颓然蜷缩倒地。

    然后又放开单手抽出护身的短横刀,滚动着身子让过斜刺而下的矛尖,挥斩在对方奔踏过来的靴帮脚踝上,哀呼痛号着顿然滚倒在地上。

    而最后一名敌兵已经胆气具失,逃离了他已有十步之遥,杨可世不禁有一刹那的犹豫,究竟是捡回马鞍上的弓箭射他,还是重新追杀上去。这两种方案,只要有速度都可以达到目的。可是这一刹那的犹豫使两者都落了空。忽然间一声发喊,左右两边涌上来十多名敌将敌兵,救下了这名落网之余,又把杨可世从四面包围起来攻杀。

    这种把他置之死地的绝境,反而使他的思想得到彻底的解放和高度的集中。面对着越来越多的敌人,面临着每个瞬间都有丧生的危险,他自己在应战中也格外显得得心应手。重新拉起上马的他把全身的劲、全付的本领都使用出来了。

    这时,人和枪的意志再次完全统一起来,他想刺到哪里,枪尖就指向哪里,枪无虚发总是刺到敌军的要害部位。不是把这个刺倒在地,就是把他逼得步步后退。他和麾下坐骑的意志也完全统一起来了。仿佛它就是他身体中的一个有机组成部门,他想到什么,它就做什么,好像臂之使腕,腕之使指。

    他越战越勇,被他吸引来的敌人越多,前来协同他作战的战友同袍们也随之而增加。刚才与他失散那名副将周宣,也似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而赶了回来助战。他杀甚是勇猛,把他的一口双持的折铁大刀舞得好像电光闪闪,又像是雪花飘飘的从这里杀进去,又从那里杀出来而毫无怯色。

    与前方的大混乱、大溃败的情况相反,断后之战的情况还算是良好的。

    作为殿后掩护大军撤退的淮西广济军和兴元军,在诸关守军纷纷败退下来,退许多驰援的部伍听说敌骑追击的消息,就自发溃散和逃回以后。从昨夜三更开始,已经在逆风暴雨、污淖浊流中连续不断地苦战了六、七个时辰,竭力抵御住敌骑的纵击。

    他们的阻击已经收效,把大部分敌军吸引到自己身边来,并且把一部分已经纵深地楔入后方的敌军先头赶了出来。现在当杨可世受到敌军围攻时,许多分散的各自为战的将士们,就纷纷聚合到他的周围来,好像许多支流不可避免地要汇合到大流中来一样。

    因此,杨可世并不是孤立作战的。虽然他事前没有预期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但也没有感到意外。他们淮西军最坚韧的一个因素就是到了危急之际,总有一些部队奋不顾身地彼此相援,因此才能够那只“满万不可敌”的历次扫荡和出击中存续下来。

    这时马扩不再想到战死的可能性,而产生了打赢眼前这一仗的希望。由于这种可能性之增长,他的其他愿望也随着增强。

    他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方面力量之增大。最初是一群使用短兵刀的步兵跳跃着护卫在他左右作战,使他能够腾出双手来发挥弓马娴熟的绝技。在淮西军中,他的弓箭也是属于第一流的。他挽弓发矢,连连把冲击最猛的敌骑射倒在地上。

    然后是一批接着一批的小股骑兵,也跟上来接应他们。他就与骑兵一起冲杀上去。然而那些敌军也死战不退,有时相互搅作一团,有时彼此互换了方向。转战多时而在周边形成一个,以他为核心的战斗漩涡。它带着无限诱惑力,吸引得敌我双方更多的战士前来参加作战。使得它好像滚一堆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战斗也更加激烈了。

    一阵匀称的马蹄声忽然在他们脑后响起来,伴着马蹄声的接近是一阵外围敌军的惊慌呼喊声。他们不用回头去看,单凭这匀称的节奏就肯定是我方一支节制有素的强大的骑兵部队前来增援了。这支部队来得这样及时,碰巧正在这个关键时刻赶来,使杨可世身边的将士都踊跃欢腾着大声鼓噪起来。

    这支应援之师由一员身着黑光铠的骑将率领,麾下约有一千二百名黑袍黑甲的骑兵。除了人马都披挂戴甲以外,他们每人都执一杆用沉重白杆木制成的钉头大棒。当两军对薄、短兵相接的时候,长枪大戟难以发挥作用,使用这种称手的家伙最能杀敌奏效。这种武器称为“挺击捧“。使用“锤击战术“专门对付身披重甲的步军列阵和骑兵,

    这是洛都方面在撤兵之前就布置好的一项保险措施和预备队。乃是当代的大摄,在前来赴援的五路西军每一路中都抽调出一部分精锐的骑兵组成这支“黑麟军“,加以适当的整顿和在编,准备作为战阵中一锤定音的决胜关键。

    暂时配属一部到杨可世手下之后,把他们集合起来隐蔽在阵后,养精蓄锐伺机再出。当殿后掩护战打得十分剧烈的时候,白棓军几番请示,要想出去,但都被杨可世制止了。

    他像有经验的医生一样,知道一味好药要在什么时候投下去,才能收最大的疗效。现在战事已接近尾声,双方纠缠在一处战士都已打得精疲力尽。杨可世能够支撑到最后一刻,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胜机。这才在最后一次出阵前下令把黑麟军再度进入战斗待机,现在经过整休后士气百倍的黑麟军这时突然生龙活虎般地从后方扑上来,正好起了最后一击以收全功的作用。

    杨可世眼看那员骑将,指挥全军扑入敌阵。他们首先就在精神上以压倒一切的新锐之气挫辱了久战疲劳的南军,然后又在战术上占尽优势。黑麟军碰到敌骑时不用其他武器,单仗着手里这杆粗重的大棒,不是当头一棒,就是拦腰横扫。如果打不到人,就先对着敌军的马头一棒下去。目的只在把敌人打下马去,让他们被践踏于敌我双方的铁蹄下,以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

    短暂左冲右突的重新一起之后,黑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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