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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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6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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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洛都东面的城墙暂时还没能打下来,而来自上东门的偷袭和反击,也被警惕十足的别遣军给打了回去。

  但先锋官索超和备将郦琼的战地交情还在继续着。

  只是在一个个拔除城头的炮位日常过程中,负责带队做出佯攻姿态诱敌的索超,却还是不免再次受伤了,还是被城头的火铳给再次打伤的。

  虽然只是老式火绳铳,但打出来的铅子却是切切实实嵌在体内,因此相应的伤创处置,回头还是得找上善于处理铳伤和铅毒的淮东军才行。

  因为张宪的先遣队和风卷旗的押送部队合流的缘故,郦琼也从暂寄的前军麾下,回到了淮东军的旗下。

  所以,索超看诊的所在也换了一个地方,却是在白马寺的旧址上。

  风雷旗下,扩大了数倍的救护营地里,各种服色和口音的军士,在不同的指示牌和出口面前,老老实实的排成了若干的队伍。

  自从淮东军的战地医护手段高明,善于治疗火器伤创,人员和药物都相对充足,活命几率也高等名声传开之后,这里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友军,给变的门庭若市起来。

  甚至还有从城南的中路军那边,给偷偷送过来的重伤员,只是相应收治的规矩和秩序也很严格,而且也不是无偿的。

  当然了,这些代价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承受的,大多数可以用个人财物或是战利品来偿付,乃至接受对方提出一些千奇百怪的要求和问题。

  不过,作为关系亲近的友军重伤员和军官,还是有相应的便利和特权的,因此,索超很容易就找了前次处置自己伤势的医官,

  一身隐隐腥臭味而眼角略带疲惫的医官安道全,一边轻车熟路的替他换药,一边格外交代道。

  “这就是氨磺粉,军中少量试用的新药”

  “对金创入体的锈毒和风邪,都有不错的拔除效用。”

  “勿论脓血溃烂的多么厉害,”

  “只要清理干净和白药一起填塞进去,包管马上就收干止口。”

  “不过,只有营团以上的医官那里才有配发的。”

  于是接下来的话题,就变成了更多的买买买……

  “军中陆陆续续被铅子打伤而创溃毒发的士卒,已经达到了近六千员了,”

  “目前还尚无妥帖的救治之法,”

  “这两天因为天热而脓毒溃烂,又死了数百人了。”

  “奋威将军石有信在城头观敌时为流弹所击……眼见救不回来了”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

  “却不知道该简拔谁人来接替此君了……?”

  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和传言,在周边弥漫着。

  太子少保兵部侍郎资政殿学士判卫尉少卿,卫州刺史兼河北采访处置大使,权都亟道东面都部署张德坤,也忧心忡忡的看着远处城墙上的火光。

  那是正在逐段逐段被争夺的城墙,在来自城墙内外的夹攻之下,那些英勇奋战的守军,几乎无法改变节节败退而逐渐失守的命运。

  “为什么不能放弃已经打烂的畿内,就此退过黄河天险暂避锋势和重整局势……”

  “而要在这死战之地的洛都城里,苦苦缠斗和坚持呢……”

  诸如此类的疑问,不止一次出现在他脑海之中,但是在因时使然之下退入洛都之后,他才得以明白过来,自己已经陷入一个无解死局。

  天子可以移驾,文武百官可以退,军民百姓也可以退,别人或许都可以退过河北去,另立朝廷而生聚实力,但是就是三代把持朝廷权柄的张氏一族,万万不能退。

  一旦失去了洛都这个将北方半壁捏合在一起的实质大义名分,与大唐权威荣光的最后象征之地,只怕架空天子而总摄其政的张氏一族,就无法再继续如期的将摄政权柄给维持下去了。

  失去了熟悉的地盘和大多数掌控的力量,在各种内忧外患和矛盾的激化,很容易就让处于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

  毕竟,张氏一族可不比南朝的那个梁氏幕府,与帝室既有血缘和名分上的纽带,亦有世代经营南海各域的人心和底蕴。

  因此那位当代的摄政,宁愿用最保守的方略和态度,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变相的将北朝最后的余力和资源,变相捆绑在了这里打一场决定性的攻守大战,就不难理解了。

  因为,此刻的张德坤不仅仅是为了国朝和摄政的命运在奋战,也不得不为了张氏一族出身的自己一力奋战到底了,不然覆巢之下岂有有完卵乎。

  但是接二连三紧随而至的噩耗,却让他对于能够在继续坚守到冬天里,充满了某种悲观失望的情绪和担忧。

  特别是在叛逃的李处温部,已经占据了河阳桥关的情况下。他可是做过打算和安排,一亦事情不妙,就逃回河北去的……

  而在淮东,

  拿着我对后世矿产分布鬼画符的一点脑补和猜想,在莱州一代的山沟沟里转来转去了大半年之后,终于又有所消息了

  既莱州掖县的芙蓉沟和海上的三山岛金矿之后,在掖县当地西南部与胶水县交界的罗山山中新发现了的浅层金矿脉,并且已经具备进行打洞开采的条件。

  现今,这两处大规模开采的秘密矿治,占用的人力数以千计,而每月大概可以提供三千四百两的生金和金屑产出。

  经过当地秘密工坊的熔炼和扎制之后,可以得到成色略好的九分足两大金宝,约四千两百枚。而黄金铸造的大宝钱一枚面值是当十缗,而作为便于保值的大额贵金属货币,实际上的价值则还要溢出二三成的。

  除掉开采熔铸的人工和火耗,这一个月就是价值五万缗的净入。还不算其他伴生的矿物。

  然后通过汇源号的流通渠道,在南方兑换成各种更好出手的大小银宝和白铜、青铜钱之后,其中一部分除了就地采买的需要之外,还可以账面上流动的方式,返购淮东内部生产物资的形式,重新变成淮东内部所流通各种代币票据的保证金。

  这样一进一出的倒手,可以以货币为杠杆产生上百万缗的经济流通量。

  当然还有十分之一的黄金份额,是直接划拨到我名下的专项资金内,作为一些不方面走帐的特殊项目,以及我突然脑洞大开想法之下的启动资金。

  而这笔钱的账目出入,平时则是抱头蹲在负责审计和归档,也算是我私人名下的一个叙库,不用因为一些突发的状况和需要,去干扰和影响淮东正常财政出入的体系,或是后方广府本家的项目运营。

  根据直属测绘小队在当地勘探的结果,随着这条矿脉的发现和开采,预期大概还可以增加一千两以上的单月配额。

  这样我可以多得到一百两黄金的支配额度。

  如果换算成物资的话,作为前期投入的支点,足以按照民用的标准造三条千料新船,或是一条满员标配的千五料飞鱼战船;

  或是作为武装屯垦团的投入,新开肯荒田两三百倾;或是用作筹备物料和人员薪资,新建一个火枪零件相关的配套工场;或是直接财大气粗的从南方海洲,运回五大船的稻米和椰子干、棕榈油什么的等等。

  虽然岭外的国朝腹地普遍经济不振而百业萧条,但是作为黄金的货币价值还是相对坚挺的。

  p,接下来或许还会有所影响

 …

第八百零八十六章 反动6

  城南的坊区里,临时改造的街垒背后,已经站满了都亟道的团练兵。

  这些都亟团练,其实就是一大群草就征发的民壮而已,他们的装备是如此的简陋,以至于除了身上的布衣,上手一件老旧的兵器外,就再也别无长物了。一些人还拿的是棍棒和竹杆。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本身就是消耗品,既是用来消耗敌军的势头和锐气,也是籍此消耗掉他们自身对于洛都的供需,所带来的无形压力。

  拿着一只削尖头竹竿的杨大象也站在人群里。吃饱肚子为理由,从躲藏的街区里给骗来的,至于那些他曾经熟悉的街坊邻里,早已经饿死的饿死,冻毙的冻毙,病亡的病亡,离散和失踪的一搽又一茬。

  也不知道换过多少长期或是短期同伴的面孔了,依靠躲在沟壑里捡垃圾和吃下水道的老鼠,才得以苟活到了现在。

  因此,刚刚才吃了一顿饱饭的杨大象,能够站立并在新同伴的裹挟下,小跑上一段距离就是最大的奢望了。

  当然了,通常情况下,他们能够发挥的最大作用还只是诱饵。

  比如,被杀得丢盔弃甲逃散回来,然后又像是沟鼠和蟑螂一般的仓皇四散在接到当中,也将那些攻入的南军引的主动分散开来。

  因为从前日开始,南朝开始投入了义从。为了这次北伐的需要,江宁行在几乎是****和加封了大批的义从团体,用封官许愿和功名利禄为诱饵,将他们千里迢迢的送到前方,又在简单的编列之后就填塞进了打开的洛都城中。

  至少他们的表现还是相当的不错,至少比起这些正编的军伍,个人的好狠斗勇而更加擅长狭促局促环境中的小团搏杀和争斗,顿然让推进迟缓的局面大为改观,只是还有有些许军纪涣散和喜欢抄掠上的问题,就是无伤大雅的汹了。

  只是这些收编的义从,还没来得及追着尾巴和行迹,大肆砍杀式的惩勇和撕斗上多久,

  霎那间就被投递上落下的砖石,被门窗?遮盖挡板后面捅出的尖端,给砸翻捅穿绊倒,从屋檐上,从沟渠里,这些此起彼伏的袭击几乎是无所不在,

  见到的是四面八方围逼过来的矛丛尖刺,以及被践踏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先头尸体。

  而整齐推动在窄巷里的矛丛,再次将他们逼了出来,汇集到了更加宽敞一些的街道上。

  “注意脚下,跨开妨碍”

  “举刺一轮后马上对齐!”

  “不要急于前进……保持左右成片连线”

  临时被指派为这些矛兵锋将的苏拉,在前列大声喊着命令,虽然他的嗓子已经嘶哑,矛兵的阵列也已经不怎么整齐,因为现在脚下的地面不平坦。

  他们脚下已经多了各式各样的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袍泽乡党的,还有纯粹是那些慌不择路,而撞上去被当作障碍放倒的团练,他们的鲜血不分彼此的交汇在一起,层层堆叠的起伏不平,甚至成为阵列前进的阻碍,一不留神就会被绊倒,只能在口令声中慢慢跨过去。

  矛兵的这种谨慎,反被后队的南兵当成是迟疑和胆怯,最前面的义从被刺杀或者被包围,遭到埋伏和陷阱的惊惧中后退,但后队人马的趋势还是在向着里面冲,后排的人甚至感觉不到前面的停滞,而按照口号和惯性不停的向前推搡着。

  因为局促的街巷之中,能纵观全局的地方委实不多,大多数人能看到的只是眼前一角,所处在不同的位置,每个人感受到的形势变化和胜负希望也不一样。

  因此,在街道中的局势已对南军不利,一队队意气风发或是士气高昂或是大呼行的义从冲了进去,就好像送入碾子的米麦一样,迅被碾碎,只留下一地鲜红的浆液和渣滓,而坚实的磨盘却巍然不动。

  武艺超群的义从们在拼命劈砍,依靠过去争勇斗狠的经验用各种方式腾挪,想寻找机会,可不管怎么应对,他们每个人始终要面对占据数量优势的长矛,矛尖到矛杆的长度和距离,又为这些紧紧抵靠靠在墙上的敌人提供了安全的保证。

  而在相对局促狭窄的街巷当中,南军提供支援的弩手数量也不足以穿透这些,重重建筑和杂物的干扰和妨碍,而对密集堆挤在一起的矛手造成有效的杀伤和重创,顶多能用抛射干扰一下对面的队列而已。

  于是慢慢地这些先头义从不冲了,也冲不动了,反倒是被街巷中的矛手在推攮着他们步步后退,相互推搡着从伤员和倒地同袍的身上践踏而过。

  但是,战斗被转移到了更宽敞的大街上之后,局面再次发生了变化;随着节节败退的南军从列中的鸣号,突然翻过街垒和其他障碍物而迎面投掷而来的火油弹,几乎是躲闪不及的落在人群之中,

  顿然将这些堆挤得密密麻麻的矛手陷入可怕的境地当中,他们甚至无处躲闪和无从退让,就被头上、脚下碎裂爆溅开来的火焰,给舔烧炙烤的惨叫连天而再也不复基本的队形了。

  作为这些投手的掩护,

  重新归队的都头陆远,也在举着手牌小碎步的紧紧遮护在前方,听的牌面上叮咚作响的击坠声,也丝毫不为所动……

  新任的淮东置制副使,兼刘延庆,看着正在汗流浃背中操行的士卒。

  他们大多数都放弃了掼使的枪矛,而拿着削制成火铳式样的木杆,在来自淮东军的教头和士官的喝令下,一板一眼的突刺,冲锋,挡格、缓步推进;或是上窜下跳的在各种预设的地形中,隐蔽和躲闪不存在敌人的威胁;或是结阵相互对抗着。

  对于这些多数老于行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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