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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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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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和斩获,重新退回到建安州等待命令。

  现在新的命令终于到来了。却不是退还到事先划定的积利州境内,也不用再北上了;

  而是原地改道向东,沿着乌骨水而行,挺进鸭绿水流域,伺机夺取大行城和乌骨城等当地的要冲。

  因为领有这些地方的大行城主罗亦光,乌骨州别家朱怀仁,在楸的立场当中前倾向占据本家辽城的叛党;并且尚未对拨乱反正后的罗氏本家有所表态。

  最好能够进而夺占两大水系交汇的泊汋口和泊汋城,对当地的安东诸侯形成某种威压之态。

  以防止和杜绝他们收留和包庇,从辽城一路奔逃过来的叛党残余。

  至于相应的军需所出,则由地方代管就地筹给大部分,然后从南方的港口转运剩余的部分。

  而他作为先锋将官,将率领优先配齐骡马和重新补足辎重的先手营马上出发,而其他大队人马等到补给和整备完毕,也会紧随而来。

  但对于轻而易举就击破了敌人,而有些意犹未尽的种师道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更多建功的机会了

  而在辽西的首府开义城,

  斜风细雨当中,一场易主的交割仪式,也在平淡无波的反响当中,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完成了。

  随着城头代表罗氏本家的苍青大旗降下,而取而代之了代表淮东的风雷旗;这意味着在仅仅的一个月之内,首府开义城的再次换了主宰者;

  而这一次除了芦关和半山径以东三州之外,辽西全境都已经名正言顺的,落入了淮东制置使的掌控之下。

  当然,这只是初步完成军事上的占领,想要建立一套完整而行之有效的政权体系,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也有很长的路要走。

  目前也就能够以招徕移民外加军管编户的形式,用这些屯围据点来直接控制一些重点地段和要冲地带。然后再以这些据点为纽带和中心,用物资管控和商业流通,来间接影响和调节其他地方,

  大抵相当于转战了千里之外的本军,初到淮东的相仿局面。只是这一次我们有距离更近(隔海相望只要一两天),相对强大而稳定的后方,来源源不断的提供兵员、劳力、物资上的支持。

  因此,相应的进度也比当初几乎是筚路蓝缕的白手起家,要更有效率?备也更加充分。毕竟,经过了长久的磨合和实践之后,无论是经验还是手段都要成熟的多。

  除了散布于道路驻军节点附近,处于军事存在和武力保障,大小辐射圈内的一类核心区域之外,尚有大片处于间接影响和有限控制下的二类区域,乃至更多是放任自流、自生自灭的三类区域。

  只是除了接受我的劝说,而继续留下来当任明面上的辽西善后处置大使,兼总联络人的罗思谨外;罗氏任命的辽西司马金富拭,也居然愿意留下来,而不是跟随城里的其他大多数人,在城内千余名留守兵马的保护下,先行一步归还本家去。

  当然了,他们的心思和想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相比这开义城里政令不出城门的名位和头衔,已经被打成一片残破,又被诸侯联军抢掠搜刮的,民穷地贫的地方而言。

  他们大多数人更在意的是,能够在权力更迭之后的本家中枢里,以从征有功人士的身份,所能得到的好处和地位、职事。

  正所谓是太阳地下没有新鲜事,这些和前藩主罗湛基,以及现任代藩主罗允孝多少有些关联的人士,也丝毫不能免俗或是避嫌的。

  只是这些对他们来说的妨碍和困扰,对我而言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或者说他们越是烧杀掳掠的干净和彻底,对我而言反倒是一件只能放在心中暗喜,却不能诉之于口的大好事;

  毕竟,对我而言只要有土地还在就行了,地下的矿藏也不会自己跑掉。

  至于城邑村镇毁了,还可以慢慢的再重新修建起来;人没了还能重新再招徕和别处移民填户,这些新得到土地的人们一旦安定下来,显然就是潜在的既得利益阶层和拥护者了。

  而这些罗藩的留守势力,在地方越是搞得天怒人怨,就越能体现出我方在统治和经营上,各种远远胜之的效率与手段来。

  以上的种种不利因素和困难,只要善加运用和引导,反而能够有利于我方重新规划和布局;在重建和生产活动中,将****统治者痕迹和残余影响,给逐步磨去和彻底消除掉。

  当然在此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今后一段时间内此起彼伏的治安镇压作战,以及针对山地清缴行动的游击与封锁的拉锯拉锯,的相应心理准备了。

  毕竟,古往今来的无视实例都可以证明,就算是被击败而失去将来的旧有势力,是不会轻易承认失败和消亡的,更何况是一个经营了数百年的老牌藩镇和诸侯家族。

  只有通过往复血与火的清洗和涤荡,在有可能在旧政权的废墟上,建立起来全新的架构来。

  只是,与我预期有些严重不符的是,似乎是因为之前嗖杀的太过彻底,南方留守的部队,除了在巡哨过程中,歼灭了十几股流窜的土贼山匪之外,至今没有遇到地方上较大规模的反抗和抵制,。

  而在南方随着入夏的渐深。

  辽西西部的山区之中,也有大队猩的人群,在缺衣少食的煎迫驱使下,重新回到了平原上。然后又在各处关卡的汇聚和分流之下,被集中到一出出临时设立的检疫营地中,接受甄别和初步卫生清理。

  其中不乏一些身强力壮,虎口和指肚局势老茧的青年人,但只要有人以家庭的形式,进行担保并且承受连坐的后果,他们在登记之后也就被轻轻放过。

  不用再被送到专门的沿海监管地去,而以三五口效家庭的形式,就近编管在了同一个安置营地里。

  “好好的活下去……”

  “种田也好,砍树也好,打铁也好……”

  “找个能够要活自己的生计为最优先的事情……”

  “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最好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

  “等生了儿女,把自己的血脉传下去,就是我辈最大的胜利了……”

  “让下一代人,不用再为这些理由而流血送命了……”

  而这一切的变化,却是某个深入山区的疤面人,所带来的促成和推动之下发生的。

  他的脸面已经被坑坑洼洼的伤疤给毁了,劝说声音也因为嘶哑而失去本来的样子,就算是他已经过世的父母站在面前,只怕也是认不出来了。

  只是每一个知道了他身份的人,都要肃然起敬而敬仰不一的喊上一声。

  “藩上……”

  “老大人。”

  因为是罗氏藩主亲自指名要活捉的对象,结果他还是没能如愿战死在内城的城头上;但在重伤被监管起来的时候,却又因为罗藩藩主的病倒,引发的一连串混乱和变动,而变得无人问津;然后,居然就让他乘乱挣扎的逃了出来。

  然后,隐藏在民间修养的这时间内,经过了数次搜捕的他,也痛下决心毁掉了自己的容貌和声线,以一个丑陋乞丐的模样和身份,终于得以摆脱了过往身份的束缚,而公然出现辽西的土地上。

  又经过了好些事情,也见识过了沿海那些屯围里,外来填户和移民的生活状况,亲眼看见了淮东军在这片土地上的种种作为。

  尤其是当他听说了,因为家族内乱而自顾无暇的罗藩,居然名正言顺把偌大的辽西故土,都托管给淮东方面之后,他就慢慢有了这样的想法和心念了。

  这真是天意使然啊,或者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让薛氏嫡系的血脉,以另一种方式在这个土地上继续流传下去。

  薛氏和罗氏世世代代不死不休的仇怨,似乎在这里也可以因为血脉的融合,而打上一个句号了。

  想到这里,他早已经干枯的泪腺,不由有些酸楚满涨起来。

  等到可以确认的那一天的话,他也可以带着这个最后知情者的秘密,和薛氏过往的一切一起埋入历史的额尘埃了。

 …

第七百八十五章 萌动15

  除了开义城,继续向西,我又在芦关遇到了,来自辽城的信使。

  明面上,我前往辽城的理由也很光明正大,受邀参加罗氏两代藩主的葬礼。带兵前往也只是顺带的。

  当然了比较正面的说法是,前代退养的老藩主,据说是听说了宿敌薛氏覆灭的消息,而高兴过度去世的。

  而另一种说法就简单的多,是遭到了罗肃先为首的逆党的毒手。

  但不管怎么说死了就是死了,在这种顶级的大藩家和诸侯权力构架当中,就算死人也有可以发挥的价值,更何况是两代藩主本身呢。

  因此,

  而现任的代家主罗允孝,迫不及待的宣布发丧,兵开始修造相应的山陵,也有籍此机会名正言顺的召集全部领下,态度尚且不明的世臣和分藩;以及附庸的诸侯小姓,。

  让他们没有理由推脱和拒绝,汇聚在辽城服丧和吊唁的同时,也有堂而皇之逼迫他们,公开站队和表态的阳谋。

  同样的,这对占据新城的另一派人马,也是充满了摊牌和逼宫的意味。

  一方面根据内线的消息,则是罗氏本家方面,似乎陷入了某种财政困难当中了。因此,正在想方设法借助本家的名义来弄钱。

  毕竟,无论是作为家族的宗长还是诸侯当家的藩主,在去世之后这些重要的亲族和臣下,都要参与扶棺和陪灵的,并且量力为出的献纳一笔资财,来体现自己的恭忠臣礼。

  另一方面,则是按照罗湛基留下的盟约部分内容,后续的某些条款显然遇到了无法执行的情况,因此,罗允孝再次派来的信使,也提出了另一种解决方案。

  就是用辽东半岛中南部,目前暂时处于淮东军控制下的,隶属建安州都督府的五个州,十年内相应田赋、椎税、丁役的征收权,来冲抵相应的作价偿付。

  并且以此为担保,一次性向我重新借贷十五万缗的军费,以及三万人份的甲械物资。

  而以我的立场,无意间又扮演某种变相的见证和调停者的角色了。当然,主动建议我带兵前往,未尝没有借势施压的潜在用意。

  这种种的交涉下来,不由让人有些感叹,最近这个貌似豪勇的罗允孝身边,究竟是什么人在替他出谋划策啊。

  辽城之中,随着附近陆陆续续到来的各色人等,已经重新变的热闹非凡起来了。

  形形色色的人们,成群结队的相遇在街头,又勾肩搭背的汇聚在酒楼茶肆之间,各自交换和透露着,所属小圈子的消息,各种真真假假的内幕和传闻,乃至是公然流传的谣言什么的。

  当然,对于一些多次往来本家的人而言,内城大宅里的一些熟悉面孔和存在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了,并且今后不再有可能见到了。

  因此这段时间,被讨论的最多的,就是关于新任的代藩主,对于所谓博罗会和逆党残余的清查和整肃行为。

  无论是内城的宗族聚居地,还是外城的商业区和肆市,被破门抄家的人不在少数;高高悬挂在城墙上不断增的人头,以及成群结队被从家宅里驱赶出来,哭哭啼啼的家眷,成为途经街市之时最常见的一道独特风景和经久不衰的话题。

  “你知道金鸡坊的詹六么,”

  “就是那个在第八房门下跑腿的么”

  “他不是已经被主家牵涉进去,了无音讯的好些日子了……”

  “他已经出来了,并且衣袍光鲜的发达了……”

  “还说抽空要宴请左邻右舍,做个大东道呢”

  “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因为,他有一位漂亮的浑家。”

  “并且在内城的本家大宅服事呢。”

  “这就足够了……”

  周旁围观的人等,这时也不禁面面相觊,然后露出某种意味深长的猥琐表情来。

  与此同时的内城,

  罗允孝也懒洋洋的躺在,极北之地白熊皮和江南上等丝绸缝制而成,颇为凉爽而惬意的精致软塌上。

  环绕在他视野可见的周围,则是若干名处于高低错罗的不同位置上,衣裙清凉的美艳女子。

  而这些久经调教和使用的本家侍儿,她们真是太贴心和惬意了。

  几乎不用然后动作和语言,只要一个眼色和细微的表情,自有人将他需要的东西,给奉承到面前来,并且还用樱桃小嘴恰到好处的温存过的。

  他几乎在最短的时间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代表了奢靡和排场的一切。

  然而,躺在软塌的罗允孝身边,最是亲近的位置,却被一个满是慵懒风情的年长女子所专据了。

  而一叠子拆封后的公文,就这么信手摊放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这名女子虽然年纪有些偏大,明显已经过了三十岁之前最盛风华之年;姿色也不是陪侍的女性中最漂亮的;但却是罗允孝现下在本家的内宅之中,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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