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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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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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一个身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交代了一句,顿然让他有些惊的魂飞天外,将之前的一切都抛到云霄天外去了。

 …

第七百五十九章 徒变9

  罗允孝强忍住心中的不安和揣测不安,故作镇定的巡曳过街道。

  直到与手下汇合之后,交换了服装和身份,这才随着一小队护卫,脚步急匆匆的赶进了内城的宅邸区里。

  只是,被封锁起来的临时驻所当中,却是充斥着一种奇怪而复杂的氛围,众人的神情亦是既有些许沉重,又有不少尴尬的味道。

  看到守在藩主居室的那几个身影,他不由心中一沉,又微微松了口气。除了贴身照料起居饮食的老仆和专属医师之外,就只有内藩卫士的副管代罗襄贤,一副严防死守模样的在亲自把门。

  而他们看见罗允孝前来的表情和反应,似乎也一点儿不似作伪,而是有了某种主心骨和做决定的人一般,而如释重负一般的迎了上来。

  尤其是副头领罗襄贤,他属于被藩主火线提拔起来的“自己人”,他原本叫罗桂,只是一个带领数十名卫士的中层头目而已;但在东山城的夜宴惊变中,为了保护藩主拼死突围,在场的内藩卫士自上而下几乎死伤殆尽;

  结果就剩下罗襄贤一个级别最高的,被千金市马骨式的提拔起来,赐以襄贤之名而以副管带的身份继续带领新补充的内藩卫士,随行藩主身边出阵。

  因此,虽然有着种种令人羡慕的特权和便利,但实际上根基很有些浅薄。唯见勤恳忠诚而已。

  而罗允孝在对方身上结好和投资的种种手段,这一次也终于得到了回报,

  至少自己是第一个知情和到达的,这种时间差在某种意义上足以形成自己的优势和加分,或许在此之前对这种东西,他还是不屑一顾的。

  但是现在身份地位和环境已经变了,不得不他多想和留心一些,才能独善其身甚至得到更多的东西。

  然后,在陆续端出来各种,充满着某种挥之不去血腥味的物件,罗允孝才隐隐知道了真相。

  藩主罗湛基,居然在床底上受伤了,在东山城之变中,头上本已经愈合的创伤,居然因此崩裂开来,楸流了好多血。

  因为他喝了酒有些不良于行,又谷精上脑的想要强上对方,然后就在数度春风之后,还想继续逞强的紧要关头,就此乐极生悲了。

  片刻之后,罗允孝就有些嫌恶的见到了,那个重新被绑起来衣裳不整的女人,却是像看洪水猛兽、蛇蝎毒物一般的。

  “这个妖妇,拖下去处置了”

  罗襄贤有些恶狠狠的道

  “不,得留下活口,好生拷问,”

  罗允孝急忙制止道。

  “这背后是否有人主使和策划……”

  当然,作为罗允孝是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既距离的接触的。

  别看她这幅可怜无助的模样,据说前代的薛藩之主,就是倒在了她的肚皮之上;现在显然又加上了一个罗氏藩主了。谁沾谁倒霉的祸水之名,可谓是实至名归了。

  不久之后,应罗允孝之邀各自秘密前来的亲信部署,以及包括安东守捉军另外两位主官,而在藩主的居室外,行成一个以他为主导的临时决策圈子。

  “军中已经封锁了消息……”

  作为唯一一个外姓人,安东守捉军左厢都监骆秉声,看起来姿态放得颇低道

  “派出士卒上街加强巡曳……”

  “不妥,一味隔绝内外只会徒生猜疑……”

  罗允孝主动否定到。

  “还会给那些不安之辈,寻事的籍由……”

  “如今正当兹事体大之际……”

  “可以放出消息去,……”

  “就说主公多饮了几杯,至今醉而卧床不起……”

  “待到收拾好手尾,再适当露面平息人心好了……”

  “是否要宣布戒严和宵禁……”

  一名亲信建议到。

  “然后,让安东守捉军进入战备状态……”

  “不妥,如此下来动静太大,只会让那些暗生疑鬼的人,”

  “更加〃定藩主这里除了重大的干碍……”

  “更别说还有诸侯联军那里,少不得有人推波助澜……”

  “如果新城盟约其他六家,要求相应的解释和说法……”

  “或是直截了当,要求拜会和觐见怎么办……”

  “难道我们还真能隔绝内外,把他们全部挡了下来么……”

  “只怕家中再有人里应外合的逼宫,指证有人挟制藩主图谋不轨,”

  “我们都真要成了众矢之的和家族的罪人了。”

  守了一整夜又直到第二天黄昏,相继得到消息而成外地赶过来的,几名军前高层和族中要员,也相继带人抵达,然后在某种交涉和妥协之后,又将这个决策圈子又扩大了许多。

  “藩主醒了……”

  这时候,里面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传了出来。

  “让罗副都监进去说话……”

  然后,经历了一番不能为外人所道也的事情之后;罗允孝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只是暂时的。

  权代安东守捉军副使,兼军前责检使;不但大义名分上掌握了,本家最核心的武装力量,还得以持藩主手令和信物,而监临各军所部。

  而拱卫藩主修养之所外围的,也名正言顺的换成了他直辖的效胜营,而不再是权且的矫命而为。

  同时,他还可以继续以辽西长史的名义,从藩军各部和各路附庸诸侯中,挑选精壮健儿,以充实地方守备的力量。

  一时间,这位代行藩主意志的假子,在一众诸侯眼中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了。

  而藩主罗湛基身体不虞,需要就地静养调理的消息,传到我这里来的时候。

  我正在一如既往逗弄和调戏着三枚的日常活动,尝试着解锁更多的姿势和体位什么的,随便给她喂点自产原生态的优酸乳什么的。

  顺便聊一聊过往的一些琐碎小事和童年生活。

  比如,薛氏大公子的大名叫薛卿,小名叫阿情,而那个曾经用来和罗氏联姻的,所谓薛氏长女,就是冒用了“他”曾经的身份而已。

  随着私底下黑材料的准备充足,淮东的布局也开始进入收宫的阶段,就等秦长脚在关键的时刻,名正言顺的冒出头来打着第一炮了。

  p要死,手指都硬了,

 …

第七百六十章 徒变10

  正所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很快又有新的消息传来,打断了战后诸侯联军狂欢作乐的氛围。

  “出事了,广源城陷没了,”

  然后,我才在粗粗绘制的安东地图上,找到这个所谓的广源城,也就是辽东两都督府十一州之一,位于新城州与辽城郡之间,源州的治地。

  虽然这只是一个不过三县四城,户口不足万数的下等小州。在一百多年前,才因为人口增长和城邑增筑的需要,而从新城州南部析分出来的新郡制。

  但这好歹是一个建造时间未长,作为州治的完整城邑啊。但却没有想到,海上跑掉的那股漏网之鱼,居然还能做到这种程度。难道这些敌人都是传说中斯巴达八百光猪那种牛逼哄哄的货色么,

  或者说,罗氏的后方已经空虚和孱弱到如此的地步,空有坚城却就连守军都已经凑不全了么。

  要知道,那走到的十几条海船,用来运兵的最大限度,也不过每船才三、五百人而已,还是不包括器械甲马的徒手兵才行呢。

  而且拷问其他船上的俘虏得知,这一路的海上出兵,其中满载兵员的船只,只占了半数以上,其他都是用来输送配套的甲械、给养和牲畜的货舱船。

  因此,这些跑掉的这些船上,能够凑出千把人到两千多人手就算了不起了。

  但是没想到,他们在辽东海岸的滩涂搁浅之后,居然能够重新汇聚和组织起来。不但走出了当地绵连的盐水沼泽,打破了当地巡检司所驻守的婆娑关不说;还一路烧杀掳掠的以战养战,把一个城防齐全的州城,都给打下来了。

  这简直让人有些严重无语和惊愕当中了。

  更有内幕消息说,这次流窜的军队还乘势击败了,后方从辽郡城里派出来讨伐部队,更是因此阵没了一个颇有身份的将领。

  于是,罗藩为首的诸侯联军当中,关于即刻班师的呼声,再次变得高涨了起来。

  而在开义城内城,脸色苍白的罗湛基病榻,也陷入某种难堪而窒息的氛围。

  因为,他们这里得到的消息,要更加确切的多。比如传闻中那位战死的将领,乃是安东守捉军的左厢都监罗胜定,在他麾下统领着屈指可数的马军之一。

  同时,他也是老藩主亲自交给罗湛基的重要班底之一。而他的阵亡当场,也充满了某种扑朔迷离的味道。

  因为有内线的消息报告,他是在冲阵的时候被身边人给刺中肋下,而当场坠马身亡的。这个意外导致所部军心大乱而士气崩盘,几乎当被对阵之敌反包抄起来,最终大部溃灭于新山镇外的禾田沟。

  这个消息,就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而脸色最难看的,显然就是藩主身边,负责情汛事务的家将罗苍梧了。

  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几乎让包括罗允孝在内,病榻前议事的好几个人,都当场察觉到了。

  但不管怎么说,自古以来来自身边的刺客和死士,是最难防备的事情了。罗氏虽然私下也豢养了这么一批人,以备万一,但基本不会想到,还有同样的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既然连阵前的大将,都可以轻易刺杀的话,那家中还有多少安全的地方,又有多少人是可靠的,本家内部又是被渗透到什么程度,这种种的怀疑和担忧,就像是疯狂蔓长的毒草一般,萦绕在所有知情人的心间。

  更糟糕的是,损失了这只匆忙聚集起来的人马,至少在短时间之内辽城内留守的本家,已经无力派出更多的讨伐兵马,而只能坐视这只敌军肆虐地方了。

  要知道,在驻留地方的藩兵都尚且不足的情况下,就算是重新召集更多的青壮,再将他们武装起来加以训练到,勉强可以上城守垒的程度,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了。

  最后还是卧床的藩主罗湛基有所决定,而声音嘶哑的亲自点名道。

  “骆秉声……”

  “臣下在……”

  在尺层中唯一外姓,右厢都监骆秉生,急忙起身肃立应道

  “着你为先锋兵马使……”

  “以赤骥营为主,抽调军中各部善马健儿,”

  “即日奔赴新城州……”

  “诺……”

  “一切千万小心谨慎为上……”

  他又看了眼藩卫头领罗襄贤,继续道。

  “切不可重蹈覆辙呼……”

  “臣下领命……”

  涨红了面皮的骆秉声,有些激动的道。

  “允孝……”

  他又转头对着新就任辽西郡长史的养子罗允孝道

  “在……”

  “本家好容易才平定了薛氏之患……”

  “四州之地可谓是一切都尚在草创当中。”

  “地方上的事情,还需你多多用心了……”

  “吾自当不惜此身,为大人守住这份新土和基业”

  罗允孝有些声音哽咽的道

  “还请大人保重贵体,安心静养才是……”

  “且叔……”

  罗湛基再次点到另一个名字,却是比他长了一辈的左厢兵马副都监罗且叔。

  “虽然你身上伤创未愈,但我还是不得不要劳烦你一番了……”

  “此乃本分尔,还请藩上拒吩咐……”

  罗且叔也是姿态放得极低的恭声道。

  “本家旗下的各部藩军整训和再编,需要你多用些心思了……”

  “此外,我让襄贤去做你的助力……”

  罗湛基又吩咐。

  “在你不方便奔走远出的情形下,代为跑腿好了……”

  “甚好,藩上所虑的极是,”

  罗且叔毫无保留的接受了。

  “不过襄贤须得先行南下一趟……”

  罗湛基最后点到这个名字。

  “把第七家老从南边的召回来……”

  “盟定六家和淮镇那边,都要有人出面来安抚和交涉……”

  “就以商榷辽西各州的地界,和所辖划分的情由好了……”

  当然他还有意犹未尽的潜台词。至少在本家后方的扰乱尚未结束,而严重空虚化的情况下,是不可以轻易放这些诸侯联军,回师过境的机会。

  不然,还不知道这些松怠下来的队伍,一旦失去足够的约束和监管,还会生出什么样的是非和变故来的。

  “传左寮录事和诸判司、大作……前来叙命”

  快刀斩乱麻的处理好了自己骤然病倒,落下的一滩事务和徒生的干系之后,罗湛基也露出困乏的神态,而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然而,他喝完了一盏老山参、天麻、茯苓熬制的茶汤之后,就见到重新回头过来,做私下报告的心腹家将罗苍梧。

  随即他就开门见山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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