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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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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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发现,这具校虽然装饰未免有些花里胡哨,但也是吹毫断发的百锻精品,刮掉包帖的银饰后,就给抱头蹲作为防身武器,此外就是一开始就伴随着我的那只折刀。

  接下来一段短暂养伤,兼避风头的日子,

  因为事前是打过安心静养铲的招呼,又买了许多药材,时不时煎熬一些再倒掉作为日常掩护,那群和尚比较识数知趣,加上他们僧房、佛殿、食堂三点一线的各种日常,也清苦简单的很,因而平时基本没有人来叼扰我们,

  这回只是煎药的次数稍稍多一些,就可以用药味掩盖掉换药的血腥味道,然后再把换下带血棉纱什么的放到灶台里烧掉,饮食什么的都是外出不同地方采买的,换洗的衣物都是复数准备,这样就算临时多了一个人来养伤,也暂时看不出什么卯端来。

  期间终于有官府查问到我这里,不过是好几天后的事情,是由附近的坊头,带着公差来例行公事的走过场而已,那群和尚还算厚道,拿了钱后就一直保证我们之前都在房里养病,看了看探头出来脸色枯黄的抱头蹲,就走人了。

  临别前,除了给她准备了一堆路上用的东西和食物外,我顺带用了一个晚上,品尝了一番她口舌的滋味,虽然还很青涩,但是相比念奴,确实另一种风情动人的滋味,无论是在上面,还是下面的时候。

  我的理由也很简单,当初的念奴怎么做,你就这么做,当做怀念她的某种方式好了。

  听到这句话,她久久无语的差点我我以为要就此放弃了,然而最后她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顺从由我扶着香肩把头低了下去。

  虽然她还有些不良于行,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但在我的指引下还是颇为尽心尽力的,没有流露出被我挟恩必报的不甘心不情愿之类的多余情绪。

  只是抱头蹲就未免很有点残念,只能蹲在角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做二次现驰摩,一边用手指无意识的画着圈圈,直到我的一垒初步达成。

  十数天之后,当一切都暂时平复下来后,我目送她站在船头的身影,慢慢远去的时候,忽然有点后悔,或许不该这么轻易放她离去,。

  获得成就一个“你是好人的终极卡”,冥冥之中似乎有个声音闪过。

  这时候,另一个好消息传来,开江了。

 …

第五十六章 世艰

  洛都城

  虽然天气已经转暖,但是,昔日繁忙的大街上,时不时有运尸的大车,络绎不绝的经过。

  人称地摊王孙的陈渊,刚刚结束了上午的摆摊,才卖出去两件,还是废了半天的口舌,搭了一个幸件,才卖出去的。

  清理的路倒越来越多,街上的外客却稀稀拉拉的让人心急。

  他已经一个早上没有进食过,因此哪怕喝了很多凉水,还是觉得肚子空荡荡的难受。

  这位王孙的名号,还是来自他的祖上渊源。

  据说是昔日大秦(拜占庭)留在中土的使团后裔,也是百年多前大秦某朝皇族末代的最后一支。

  事实上就在他们出使中土后没多久,就传来大秦国中生变,发生改朝换代的内战,旧朝皇族几被屠戮一空的消息

  陈渊那位作为副使的先祖,大哭一场之后就主动放弃了大秦旧籍,以归化人身份就在大唐入仕,特赐姓陈,婚配女子,以长从宿卫身份,入仕本朝。

  因此传六世到了如今,他的体貌外形已经和大多数唐人无异了,只剩下眼眸还有一丝丝的蓝灰色,这也是他那位在中土开枝散叶的祖先,留给他的最后一点樱。

  只是随着皇权的日渐衰弱,他们这些寄附在朝廷的四方院名下,混饭吃的藩使宾客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各种待遇和配给,维持不了两代,就不得不自谋生路去了。

  毕竟连大唐天子都一度沦为各路军镇肆意废立更替的对象,谁还顾得上他们这些个化外人。

  到了陈渊父辈已经家道中落的不成样子,混的十分苦逼,只能在西番会馆给人做通译和摆摊为生。

  作为传续家族的精神支柱,只能根据自己家族传下来的的只言片语、以及一些地摊文学中的所谓史料,构思了一个完美大秦(罗马)帝国,作为自我勉励的精神家园。

  到了这一代,还是请先生给他起了个字——玄邃。寄意广大门楣出身之情。

  只是这个字号没能改变他家每况愈下的窘迫,等到父母聚在贫寒中早亡,传到了他手中,只剩下一间和人同院的破舍,可以勉强栖身,连像样的铺面都租不起,只能靠排地摊。

  因为念念不忘祖上的风光,做的却是摊贩的贱业,因此才得了个地摊王孙的绰号,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现在每天糊口的生计,就是到洛都西市的熟人那里,赊上一批粗仿的舶来藩物,然后打着这个破落王孙的旗号,将这些东西用古国遗物的名义,连哄带骗的卖给那些外乡人。

  如果没能及时卖光,就只能饥一顿饱一顿的挨日子,靠拔些蒜苔葱苗,偷些居民种的瓜菜,勉强度日。

  但是他平日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蹲在瓦舍外听书,用那些和自己相仿故事的历史人物来激励自己。

  自从大唐乾元中兴之后,威加海外,万邦咸宜,颇有众多番邦王姓,奔投东土,除了那些朝起旋灭的莞尔小邦之外,也不乏诸如安息、大秦之流的大国远藩之类的皇族后人。

  他们之中也不乏在国破之后,带着最后的部众和财货,前来中土投奔为臣,翼望借助大唐之力,复国兴邦或是蔽翼一隅,再做打算的前例。

  其中最出名波斯王孙李思远或曰巴赫蓝四世的故事,自从波斯王子俾路斯出奔东土而受武卫将军衔而留下血嗣,传到这位波斯王孙已经是微不可闻的第四代,亲族部众皆以散尽,身边仅剩一个老奴。

  但是他幸运的是正逢梁公逐渐崭露头角的时代,将这位隐没于市井中吗,沦为拜火祠中唱童的王孙之后,重新拔举了出来,悉心培养。

  最终带领一只偏师,活跃于沉沦百年的故国东境,举义奋战与陌生之野,然后等来了朝廷的西征大军,最终一举以助战头功,光复再兴了大名鼎鼎的萨珊郡国,延续至今已传的二十一世。

  又有拔那汗王子薛裕,故国为亲大食权臣所篡,奔投与大唐,得梁公青眼赏识,私助义兵,一举杀灭权臣叛党,广开疆土与葱岭南北。

  “陈王孙。。”

  “你还没找到祖传的秘宝么。。”

  左近相熟的摊主,都对他善意或者打趣的招呼着,他们基本都是附近城坊的居民,因为每况愈下的生计艰难,才出来贩卖家中旧物度日。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同病相怜啊。

  “若是你复辟祖业,如林氏故,千万要提携我们这些老街坊一二啊。。”

  他们说的却是另一个典故,

  所谓大秦君王素无定种,唯亲善强从论,视为数代更立频繁,因此连唐人都可以一度入主其国而开朝数代,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国人林深河、林深叶兄妹的典故,当年国人开海与泰西之域,曾义助大秦王师,其中就有这对兄妹,随于军中以厨艺闻于领军的大秦太子,这位太子后来继位为伊苏利亚王朝的新帝——里奥四世

  林氏兄妹因此水涨船高开始常年见宠于帝驾之旁,又在圣像崇拜党人支持的,废后易丽妮之乱中,率水军保扶救驾有功,乃纳其妹为妃子,又敕命兄长为圣宫总管大臣,水师监察。

  当时废后易丽妮,试图与法兰克人联手,内外援应以分裂割据帝国西部,和光复的诸行省,自立为奥古斯都。里奥帝君往征平,遂托为敕命王政大臣之一,协理国政。

  后里奥四世于米兰温泉宫,为拜像派残党所刺杀,林氏兄妹拨乱反正,以共治皇帝之名,监护幼主,履行摄政之职,时国人多不服,而拜像派死灰复燃于希腊到意大利的诸省。

  尽出国库,变卖筹措,编练新军,重用庶流,不拘族类,拔举寇,内扫乱党,平定诸省,外结强邻为援,艰难度过了长达数年的动乱时期。

  因为幼主体弱,七岁而感风寒不治,林氏兄妹遂在群臣劝进之势,外有可萨、梁夏两大势力的承认下,正式继任新帝,以合欢花为徽记,开创了史上所谓塞里斯化的金合欢王朝。

  如今虽然已经更替了好几个王朝,但是这一族的后人,依旧在小亚细亚的安纳托利亚高原北部,具有一大片土地,作为世袭的邦国政权,梁夏的外围藩属,继续延续下去。

  因此,作为异域开朝的林氏兄妹,在国朝本土之中,亦有不少以同性同宗的名义,各种攀附家世之辈。

  因此衍生出各种段子和评述,被视为本朝国人光大外藩开枝散叶的典范。

  不过,眼下对于这位陈王孙来说,他更要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生意已经越来越不好做了,如果他赊欠的挂帐太多,就只能卖身去还了,比如被迫去取西市东源斋店主,那个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小名小米,别号**雌的独生女,好继承他数百贯的家业。

  但是一想到,他要迎娶一只号称温良贤淑的人形肥猪,然后将自己的绰号变成陈八尺,就未免有些不寒而栗的,恶心的连腹中空空的饥饿感,都暂时忘却了。

  “又是你。。”

  一个穿着代表最底层差事的青衣年轻官人走了过来,挥动手中的短稍棒,假作为威吓道

  “还不吃记性么。。”

  “鹏举哥哥,。”

  陈渊顿时换了个表情,筵着脸讨好道

  “少套近乎。。”

  年轻官人喝斥道

  “你这不是老让我为难么”

  “我这不是还没怎么开张么。。总到不能叫我原样在搬回去”

  “你这混蛋小子。。”

  一个叶子包的东西丢偷偷丢给他,却是一个掌大的饼子

  他已经被这位官差鹏举多次驱逐,猫鼠游击的都熟络了起来。

  “今个儿怕是我最后一次赶你了。。”

  名为鹏举年轻官人有些伤感的道

  “怎得说呢。。”

  陈渊稍稍的一惊,又嬉皮笑脸讨好道

  “你莫是说笑吧,我还指望哥哥照应我的生意呢。。”

  “都亟府贴出榜告,说国事艰难,要开源节流,其中一项就是裁撤流外品的诸员役使。”

  “我等这些城管、驿卒之辈的杂流亦在其中啊。。少不得也要另谋生计了”

  “这可怎么办啊。。”

  须不知,最早的城管可是相当遮奢人等的行当,为梁公一手所创,专选壮良家子,而披挂带兵巡守两京十三府。

  而以两京序列最为煊赫,号称天街带刀,因为作为左右金吾街使的下属,他们有肃清天街左右的职责和本分。

  又有民谣,“不怕净街虎,不怕执金吾,就怕城管府”,因为号称净街虎的不良汉、不良帅们,出身微贱,而对于市井小民来说,也就管是些鸡毛倒灶的琐事。

  而高高在上的执金吾存在,距离他们的日常生活,又实在是太远了。

  只有作为诸多名城大邑中,专司镇暴定乱清障巡路的城管,才有在城中最大便宜处事的权责。

  只是乙未之乱后,作为城管的地位和重要性一直下降,管辖也从金吾、监门的禁要四卫,转到了诸卫军,又转到京兆府,最后下配到县治内,原本留选老兵的传统,也变成了各种不良出身,充斥其中的低下差事,配属的带刀和皮甲,也变成了不值钱的布衣和短棒。

  职分更是缩水到,只能在街头驱逐一下占道的小贩摊位。但好歹比常人还能吃饱和多混些油水的机会。

  可是眼下,显然连这一点存身的编制,也要没有了,不由让人大为蹉跎沮丧。

  “大不了去投军,我就不信只要手足健全,就不会没有了活计。”

  名为鹏举的官人,强作笑颜道。

 …

第五十七章 偶然

  第五十七章偶然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杆斜”

  作为人类建设的宏伟工程之一,虽然只是季节性的产物,每年都需要重新铺设一次,

  但是层层叠加一直蔓延到青白色的大江中去,重做浮动桥桩的船只,看起来如同一条探江长龙,横跨到天边去,蔚为壮观。

  而桥梁两头,曾经连接的是大唐最鼎盛的辉煌时代的造物之一,号称十马并通,往来无畅的东南直道。

  看似波幅很小的大江奔流,近看却是涌流激旋,自有一种把人的灵魂,都抽吸进去的悸动。

  踩在粗大圆木支架铺板而成的桥面上,虽然来自江流中那种激荡和震颤,依旧能够冲击到每一个经过上面的人。

  两边粗绳和立柱联接成一段段护栏,也只能提供某种聊胜于无的心理安慰作用。

  因此,每一个人刚上桥面的人,都不免两股战战,脸色苍白或是发青,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往前挪动,但是逐渐习惯了这种振动的波幅和节奏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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