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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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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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作为交换条件和补偿,他也难得决定接受了一回枕头风,打算派人想办法寻回她那位,原本在洛都密营里效力,却被秘密派遣南下公干的兄长金求德。

 …

第六百一十七章 怅怀17

  河北道,卫州,

  新任的河楸采访处置大使,知河北行营事的陵候张德坤,也在一连串的烦恼和困扰当中,而家里传来的消息,则更是让他只觉得有气无处发。

  到了河北之后,才知道自己所面的时局,是如何的困顿和举步维艰。远不是在河南可比的。

  至少在河南的时候事情简单的多,他只要小心避开正面的接触,不去刺激淮东那只正在蛰伏中“满万不可敌”的话,还是有不少资源和便利可以运作的。

  可在重设的河北行营的名头下,几乎什么都缺,兵员器械钱粮丁役,到地方上可以指派和任用的各级官吏人手,没有不让人挠头费心的。

  可以说,除了他带过去的四千将士的基本班底外,什么都得他自己一手重新筹办和凑集,

  而邻近河东道、山(南)东道的商、陕各州,却被要求优先提供和支应畿内的需要。

  因此上任到至今,也就是稳固住现有河北道,西南数州基本盘而已。

  至于洛都方面催促的进度和成果,除了与形同自立的河北行台,数次交手而略有斩获之外,其他方面就是寥寥无几。

  但相比前任的河北转运使,被人反复顶撞和挑衅,又屡屡处置失当威望尽失,而逐渐变相架空起来,甚至被冀州方面的张邦昌,给排挤得令不出治地驻地,而不得不向中枢求援的同宗兼少府卿张继。

  他至少还是带兵赴任的。

  因此,面对如此复杂而嫌恶的背景下,当初的他也很有策略性的采用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手段:

  一边在洛都找各种理由,假作花天酒地的拖拖拉拉就是不肯轻易上任;一边却派出当初负责情治时培养出来的得力人手,先行一步前往河北任地摸底探查。

  然后就在一夜之间渡过黄河,迅速接管了怀州各处的仓房账簿,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纠拿牵扯出好几个地方关键节点上的要害人物,作为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的杀鸡儆猴对象,而初步?立了权威。

  让河北道的国朝治下,都迅速知道来了一个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新使君。也震慑和拉住了那些三心两意或是首鼠不一的州县地区。

  又快刀斩乱麻的就地简拔了一批职缺,这才粗粗有了一群为自己办事的人员。

  然后,作为相应的代价和反响,他就被接踵而来繁琐的日常事务,给绊住了大部分的手脚。

  好容易折腾到了临近冬天的准备,洛都方面还带也再没有理由催促和要求他,更进一步的成果。

  却又在这节骨眼上,传来了某种意义上后院起火的消息。

  作为张氏一族中少数可以拿得出手,身怀野望而胸有志向的人物,他其实并不在意,这区区一个女人的得失,哪怕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床伴和心腹之一。

  如果这个女人能够换取来他,毫无后顾之忧的发展自己的势力,他也不介意在背后推上一把,让她留在族兄的身边,获得更多影响力和语话权。

  不过现在,就是觉得被自己那位族兄的作风和行径,给恶心到了。

  这隔三差五的,把自己家的后院,当作随便出入往来的菜园子,时不时的松土施肥是什么意思啊。

  淮东,

  入冬前的一应准备,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无论是人吃的干饼炒面脯果盐菜或是军用便携的压缩口粮,还是牲畜吃的干鲜草料,都尽可能被多多益善大量的囤积起来。

  各处聚居点的房屋建筑和公共设施,也在陆续的检查和修缮加固当中,以防冬季过大过多的积雪,造成的坍塌和其他意外。

  作为取暖的应对手段,各地城邑里的煤场,黑黝黝的煤块也在露天草棚下堆砌成一座座小山。

  而在城区和附近乡镇的配给点、供销社中,新进制作好的多孔煤球,也随着一辆辆往来的板车而迅速囤积起来。

  然后这还不是计划?的全部,除了专供矿山工场等生产生活的一应所需之外,还有相当部分产能,通过漕运北支的河流最终抵达黄河边上,然后变成了专供河北交易的精炼煤品。

  毕竟,河北道方面也有相当大过冬取暖的需求和缺口,为此,他们不惜用相对宝贵的牲口甚至是军马来交换。

  因为这些新血来源的补充,我也难得下令宰杀了一批老弱病残的牲畜,好好的补充了一下肉食来源,作为军管下定期改善生活的奖惩激励手段。

  岳鹏举和李娃的婚礼,没过多久就如期举办,虽然过程相对简单却不失规模隆重,因为到场的宾客大多数,都来自淮东政权的中上层,光是相应的贺仪就很是收了一笔。

  还因为在我暗中下令,保障敞开供应的缘故,到场的宾客不分身份,只要象征性的包点程仪,就可以尽情的喝酒吃肉,因此据说场面尤为热闹喧天。

  出于某种爱才和顾全大局的原因,我不方便亲自参加这种诚。毕竟我身为一方守臣,幕后推上一把促成好事也就罢了,断然不好再在他身上太过偏重了。

  毕竟这时候,他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将官而以。

  就派了第五平为代表,给他们带去一副新练的书法“精忠报国”,既然这个时空早逝的岳太夫人,没有机会给他刺字,那就由我以另种形势给代劳了。

  当然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女伎从良适配,自古以来都不是什么媳事,只是作为正配妻子的话,或许有些妨碍。

  不过,好在前有隋末唐初的红拂女夜奔,归于凌烟阁开国功臣李靖在先,后有中兴宰相郑元和与李亚仙的佳话,倒也不是不能说的过去。

  无论是南朝还是北朝的风气,都没有堕落保守到另一个时间线的有宋一代,对外无力之下的,对内趋于教条化的礼教吃人和强迫症式的逼人守节。

  如今岳鹏举的级别还不算高,而现在淮东治下,一切也是因陋就简,并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教和讲究。

  容上种种的因素,

  再加上有我给他背书和祝福的话,这桩婚事本身就没有什么敢于质疑的杂音和反响了。再配合一些私下诚的直接或事间接宣传,反而是一种很好的示范和榜样。

  愿意给我卖命效力的,哪怕出身再怎么贫寒微贱,也能够得到相应好结果的。

  事实上,我在淮东推行的简明律法和提倡的公序良俗,也是一种简化改良版的社会道德体系,与其他地方流行的传统道德礼教,无形间已经有着不小的差别。

  主要是强调和突出了一些,源自后世的成功经验和案例,或是有利于解放和提高社会生产力的实用性措施:

  比如,在饥饿和物资短缺的现实威胁下,提倡妇女广泛的参与各种生产劳动诚,变相的提高社会地位和经济基础;

  又比如对适龄儿童的强制启蒙和收容制度;又比如通过男女分营的编管制度,变相拆散和限制传统宗族抱团,通过物质供应上的限制,只保留和维持单户幸庭的社会基本结构;

  还有,鼓励不同地区移民杂处聚居;鼓励参与公共劳动和集体协作;强制卫生检疫和垃圾处理制度,提高生产效率的反浪费活动;乃至倡导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活方式等等,诸如此类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理解的东西。

  拒如此,在外来移民推广和地方户口改造当中,还是遇到了不少阻力和反弹。

  只是经济基赐上层建筑,外加作为暴力机器的军队,都被抓在我手中,这些积累起来的杂音和,才没能在军管体制下翻出什么浪来。

  但是从长远来看,一旦大多数人熟悉了这种,相对健康积极向上的环境和氛围之后,

  再到其他地方去,很容易就因为生活方式差异和碰撞,而觉得有些格格不入或是多处碰壁,而愈加怀念淮东的治下,乃至主动渴望回归,或是有所触动和改变。

  ?这样潜移默化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就自然而然的通过不同环境的鲜明对比反差,给营造出来了。

 …

第六百一十八章 怅怀18

  江宁府,石头城行在,出入奔走的繁忙依?。

  “出什么事了……”

  “朝中有变,御史潘建文上书陈言……”

  “淮东之地空悬在北,徒然糜耗国孥而毫无所得……”

  “请朝廷和大本营改变方略……”

  “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这么快就有人跳出来了……”

  “它的背后又是谁……”

  “是那些元命老臣,还是老北人党,或是西海道的群藩……”

  身边人的偶偶私语,让人觉得有些烦腻却又无可奈何。

  监国只觉得在江宁呆的越久,似乎对岭外的局势,就越发失去了掌握。

  看着内枢五房的吏房报告上,那些为了邀名求幸或是投机择注,而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的跳梁小丑,他更多时候以及没有了多少愤怒,而是另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怠然。

  有的时候,他甚至也会微微后悔,自己主动要求来岭外主持大局,是否是一个错着和败笔,但这就像是汹涌大潮中一朵逆旋的浪花而已,很快就被他的野望与雄心所压倒。

  要是自己没有决定出来主持大局,而继续留在广府监理国政的话,也许就为他们鼓噪起来的声势所惑,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指责挑剔和临阵换将的人事变动中,迎来越来越糟糕的结果。

  毕竟,很多事情需要亲自参与了,才知道具体的利害得失,时事迁移的无奈与乏力,以及不得不做出的关键性选择和决定。

  而不是悠然自得的坐在后方养尊处优的高位上,满脸正气的做出一心为公的模样,各种夸夸其谈的诸公,就可以用一厢情愿的想当然和口舌之快,所能解决和回避掉的。

  相信这也是以及半退养的大府,格外支持他这个决定的重要基赐原因,亲自参与指挥和制定北伐的战略,以及相应在新光复的土地上施政治军练兵的经历。

  都是身为接班人尤为难得的体验和资历。

  要知道当年创造了著名百年中兴的泰兴天子,以及身后的建中天子,贞元天子,都几乎是在梁公的直接辅佐和间接提携下,参与过从征的军务和地方的治政。

  才能在大位时,比较始终如一的保持和修正着既定的国策,而将中兴气象给长久的维持下来。

  更何况,自己可是梁公的子孙,将来要带来国朝走向中兴盛世的下一代幕府之主,岂又能为这点小小的挫折和困难,对自己执于的理想和追求,有所影响和动摇呢。

  “商州方面有消息了……”

  这时候总算有一个不那么糟糕的报告,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蜀地局势持续败坏的,大小战事连绵的同时,正在背后交涉当中,

  毕竟西军只是表面上的一个泛泛统称,内部则分成关内、关西、陇右、河西、朔方等不同地域性的许多个大小藩镇松散或是紧密的联合体,各自的立惩态度也不尽相同,甚至不乏相互之间的积怨和仇隙。

  因此并不是所有人,都乐的看见其中领一部分势力,在蜀地攻城略地所获得的巨大利益和好处,而不愿意去扯后腿和找点麻烦。

  这就给了国朝幕后运筹与操作的机会了。

  毕竟,相对于差点就给赶上穷途末路,而只能靠拼命搜刮和压榨地方,来增扩军队维持最后一点安全感的洛都朝廷;

  南朝大梁可是拥有更多的财力和资源上的余力,以及相应的主动性和后发潜力的庞大根基。

  而虽然作为西军整体来说,或许多数人固然不太情愿见到,大梁一统中原之后的结果,但在南朝北伐以及成为泡影之后,他们同样也不会喜欢看到,

  某些藩镇势力因此获得更多底盘人口和资源,而打破西军之中好不容易才行成的默契与平衡。相比尚且远在南方的大梁,这些获利的藩镇可是就近在身边的。

  而根据另一个消息渠道,

  据说应邀入关的那几只西军,正在约束部下对地方做过多侵扰,甚至主动出兵驱逐和击灭那些,流窜游走于境内的番胡残余。

  而不是像预期中的额一般,在地方上好好的搜刮和抄掠一把,然后裹胁着相应的人口和财货,主动与洛都方面谈退兵的条件。

  这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只怕那些北朝的残余,今后的日子很有些不好过了。

  监国也因此很有些庆幸,自己在局势危亡的最后一颗,下对了淮东那步棋。而令国朝的二次被罚事业,再次获得无限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再次开口道:

  “将淮镇的募集教师和工匠的那份呈文,先拿过来……”

  虽然因为形式的需要,无法再增加更多扶持的力度,甚至要削减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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