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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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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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被突入近身,陷入了肉搏的苦战之中。

  而那些惊骇的四散奔逃的流民,也成了冲击扰乱本阵的遮护,一时之间分不清楚那些事流民哪些是敌人,只能就地结阵一并加以击杀。

  而暂时无暇援护陷入苦战的那部人马,然后尾随在流民潮后的北朝骑兵,也乘势发起突击,

  最终从萧县白土镇赶过来的猎骑营,结果是就地待援的第五营已经损失过半,而协同的防戍营被整建制的击溃,丢失了一半以上的装备器械,

  虽然这个损失对本军现有的规模来说,已经并不影响大举了,但是前军第五营的正将董平、副将李政皆战死,只剩下备将刘厚在继续指挥战斗。到了正将这个级别的战没,在军中却是已经不多见了,也好似颇为震动的。

  因此,事后反思总结经验教训,痛定思痛的追究相应失职与临阵对应不力,却产生了不小的分歧和争端。

  赵潞责的军法系统,坚持追究相应将官节外生枝,超出职责作为导致损失的责任,惩前毖后以儆效尤。

  但是陆务观领导下的各级参佐系统,则不少人都为之求情,主张人死为大,既然已经战死了就不宜再做追执。

  而作为前军统制兼楸线指挥的王贵,则主动避嫌不做表态。

  最终捅到了主持军中日常的副帅辛稼轩那里,却又被置留了下来,决定等我回去裁断。

  相比之下,

  另一个好消息就是,第一批真正意义上脱产的吏务短训班成员,已经正式学成结业了。

  这一批结业的生员大概三百多人,从成员结构和比例上说,还是相当具有针对性的:

  最主要的核心,还是我带出来的罗藩子弟和婆罗洲的国人,实际上他们在南方追随我的时候,就已经参与各种事务和行业管理的经历,因此转换了职责和角色后,上收起来也比别人要快一些;

  然后才是润州——江宁背景的生员,这些地方文风鼎盛而民间的学识基础,普遍高过江南的其他地方,征募起来也比其他地方容易的多。因为大多数人的晋身之途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被岭外涌来的各种背景人士,给抢占了……

  其次是徐州人,因为作为淮北道的首府兼青徐镇的治所,这里已经数十年不闻兵戈了,因此民间的文化底蕴还是相当不错的。因此,在那十几万强制迁徙到淮东的人口中,挑选出一些有潜力的对象来,作为多数人激励和榜样,也是一种不错的策略和手段。

  以及少量的郓州人士,却是来自奖赏性的特批出身名额,郓州的文风不算鼎盛,但是象征性的选出十几个身家清白,而粗通文墨的年轻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至于青兖六州治下的人,则一个都没有。而且这些生员的具体要求是,社会关系简单,足够年轻且有一定文字基础就够了。

  目前,已然经过镇抚府下六行在内的人事系统选调和支派,充实到各个基层岗位上实习去了。

  这也是镇抚府建章立制后的一个硬性规定,任何政务系统的正任职位,必须有在基层服务一定年限,的相应强制前提,同时也是考核和升迁的优先条件。

  这也算是新生未久的淮?体制下,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虽然他们还要面对各种新生事物的挑战,以及传统残余的影响和惯性。但总算是一个好的开端和。

  当然了,在此之前因为各级官吏,几乎都是外来选派,或是从收拢流民中选拔有所专长和学识之人,本乡本土的反而因为某种缘故,没有几个。

  因此,这也造成了很长一段时间内,某种名为“不接地气”的普遍问题。在粗暴简单的军管之下,尚且还没有显露出什么问题。

  但不代表这种战时的特殊体质,就能这么天长地久的延续下去了。

  故而,建立一套通过学习和工作,自社会底层逐级向上爬的上进通道,就是任何一个有所发展前景的政权,所必须完成的事情。

  这一批人选,多少还有潜在的人为行政干涉的结果,而后面几批选入的生员,则重点已经转移到各大劳役营和矿山工场里去,通过集体制度下足够大的人口基数,来培养和选拔所需要的人才苗子,将成为日后的主流。

  而另外留有少量保荐入学的名额,则作为在各级主官手中的某种便宜手段和福利。但也要因此承担相应的连带干系。

  如今,

  我所留下的联校体制,正在利用没有大战事的间隙,抓紧时间对六个直属兵马使,以及前沿的济、兖、徐、恽,三个州兵马使和一个州团练使所属的,大多数新选、新晋中下级军官和老士官,进行逐一批次的轮训和再教育。

  这也是我留下的几个重中之重的要务之一,哪怕为此有所削弱前线的战斗力和指挥效能,也在所不惜。

  一切草创的初期,是实践和检验各种规划与构想的最好时机,而当一切都因循成立时间长了之后,就不是那么容易再改弦更张了。

  正所谓船忻调头,相比同时代的那些城邦喧,体量过大的东方古国,虽然历朝历代都不乏求新革变的声音和努力,但是在规模更加庞大的传统势力和既得利益阶层面前,各种改变现状的努力和探索,总是很容易遭到扼杀和干扰,最终不得不伴随着政治上的失势,而最终破灭与流产的。

  但是对我来说,淮北这一隅的优势和好处,虽然需要筚路蓝缕的重新建设和经营,但也在于是在相对干净纸面上重新作画,施展起我的抱负和理想、规划来,可以尽可能减少擎制和干扰,更加随心所欲的多。当然,这一切需要足够的时间沉淀,才能见到效果和成就的。

  比如那些大兴而起的场矿工坊,产生经济效益和满足民生需求,解决就业安置问题还在其次。

  我的根本目的,是培养足够数量的初级产业工人,作为日后扩张军队潜在预备役。因为产业工人在生产生活中,养成协调与配合,对于纪律与集体的认知,却不是传统农民大众,可以相提并论的。

  此外,就是某种社会实验。

  我正在淮东尝试的,所谓的生产建设兵团的东西,在南朝其实不算是什么新鲜事物了,无论是唐人拓殖海外的早期,所组织的武装屯垦团,或是大梁沿袭至今的屯边制度,都可以找到部分原型和端倪。

  我不过是在这些既成的基础上,结合后世的成功经验,推陈出新的产物,其根本核心,是通过集体组织的劳动规划和科学的分工协作,来充分利用和挖掘每一个人的劳动价值,提高生产效率的加成。

  进而在交公的份额之外,产生和积累相应的剩余产品,在用这些剩余产出,在内部的流通交换中,产生更多的价值,进而用这些增加的价值,在团体内供养起一批适龄的青壮年,维持脱产半脱产方式的中短期军事基础训练,作为后备的预选兵役来源。

  一旦有需要的话,就可以像近代国家一样的,获得更高的动员效率和更大范围暴兵的来源。

  将小农经济下四散在乡野里的,零散户口青壮征集起来,承当兵役和徭役的耗费与效率,与将整个工场矿山,国营农场的?认,重新组织和武装起来的效率,根本不能与日而喻。

  这也是现有生产力水平和社会发展程度下,我所能找到的最好方案了。哪怕为此牺牲一些其他方面的东西,作为应有的代价。

 …

第五百七十七章 决意7

  回程的道路走的很快,也很方便。

  作为淮东治下的为数不多的几条主干道,都是用沙石灰浆,多层硬化过的复合路面,因此载重的马车走起来,颇为稳妥。

  沿途的田野和山林里,到处都不乏正在忙碌劳作的身影。

  得益于南边淮河水灾,和西面的战火不断,造成无数人流离失所,而纷纷涌入邻近海州等地的缘故和关系。

  因此原本青州南线相对单调乏味,甚至有些荒凉孤寂的景象,随着视野中一个个接踵而至的安置聚落和用木栅围起来的临时据点,以及在原址上重建的新移民村邑,而已经不复存在了。

  而在我离开时,还是各种翻开的新鲜泥土,被暴露在空气中,而引来成群飞鸟逐食的田地里,却已经重新种满了矮小的灰绿作物从列。

  两淮作为南北交汇的缓冲过渡之地,在作物种类和环境气候适应性上,显然远比其他地方更加丰富而多产的多。

  无论是稻谷、小麦、玉米、大豆、还是棉花、油菜,都可以在这里很好的生长而共存着。

  因此,只要肯舍得投入肥力和人工,在几条河谷流域的传统农业区,大约十几万倾的新旧熟地上,通过不同作物的轮流套种,想要取得两年三获或是一年两获,却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不过相应不足的是,传统的青、淄、潍、密各州,低产出的山地和丘陵,也是不少的,因此,多少影响了垦荒开拓的上限和潜力。

  不过,随着西向开辟的郓州——徐州战线的稳固和加强,从济州到兖州再到徐州境内,黄淮大平原的东端,所谓南四湖流域的传统农耕产区,也被逐步利用和恢复起来之后,相应的担忧和顾虑,也就被从容化解了。

  要知道,徐州作为老牌藩镇青徐镇,的基本盘兼核心腹地,最盛时可是供给和喂养了了,本州境内数十万的居民百姓,而在这纷乱的天下大势中,营造出堪称偏安一隅的数代乱世乐土假象。

  毕竟除掉四战之地的天然地理弱势之外,徐州本地的条件实在好的不能再好。相对普遍干燥苦寒的北地,这里气候温宜而光照充足,降水适中。对于江南来说,又是四季分明而雨热同期。

  四季之中春、秋季短,冬、夏季长,春季天气多变,夏季高温多雨,秋季天高气爽,冬季寒潮频袭。

  还有传统的运河干道和支流四布境内,而提供了水陆转运的极大便利。同时运河也为周边的农业开发,带来充足的灌溉水源与局部气候的调节。

  虽然,徐州的基本格局已经在北伐中,被长时间的往复拉锯给打个稀巴烂,而令几乎每寸土地,都浸渍了无数将士的鲜血与汗水。

  但是人口被屠戮和征用光了,地面上的东西和财货都被抢光了,建筑也被烧光拆毁成一地废墟,但是唯独脚下的土地和矿藏,却是没有办法彻底毁弃掉的。

  反而一些因为过度开发,而地力下降的土地,因为在战火中,吸收了太多的血肉与尸骸,又覆盖了各种灰烬,而变得更加肥沃丰饶起来。

  根据故青徐镇田土户册上的记录,这片贯穿三州条状的区域内可复耕地,至少比淮东六州现已开发和恢复的田土,全数加起来还要多上倍半有余。

  这还不包括那些寄附在豪强权贵名下,而不用编列入册的隐户匿田。而在理论上,这一切现在都成了我领导下的淮东置制使,所支配和掌握的公有财产了。

  正所谓投奔的人多了,就要愁集体安置和经营的土地不足,产出不够用;而外围的地占多了,又要愁开发利用的具体人力不足了。这是一种快乐而积极向上的,烦恼与困扰的循环。

  因此,此时此刻的道路沿边,距离夏收和秋收都已经过了好些时间了。

  空气中弥漫的也主要是,各种翻晒粮食和秸秆被暴晒加工过的气息。各种水渠沟壑的分布密度,也似乎有所增加。

  走在路上的人流和队伍,也不再是面有菜色,骨瘦如材为主要特点和卖点。虽然大多数体形看起来,还是干巴巴的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善,但是体现在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是生动泛活了许多。

  看见我的车驾一行,居然也懂得敬畏和简单行礼,甚至参差不齐或是结结巴巴的嚎上几句口号,显然经过了严格的编管和训练。

  在那些车马人流比较繁忙的路口,甚至出现了一些,穿着青色短褂手持小旗,嘴衔哨子,就地指挥交通的身影。

  沿途经过和停驻的驿站,也明显经过了扩建和重新修缮。但是其中最大的变化,就多了臂扳信号机所特有的高耸架塔,以及在空中风车扇叶一般,镶有各色泛光透镜的多节长臂。

  因此,不免让人很有些日新月异的感触和错觉。

  当然了,作为同行的为数不多绿叶中的红花,深受打击的三枚,还是没能从某种自艾自怨的情绪里走出来,因此大多数沿途的风光和生产建设的景象,都是我和两只萝莉一起分享与领受了。

  只是在进入沂州境内之后,除了我带来的装备辎重继续向临沂前进外,我的一行开始转到向西,沿着另一条干道改道前往徐州,开始先行巡视前沿的战区。

  作为前线集结地和战线支撑点的州治彭城,依旧是空空荡荡的缺乏人气,偌大的城池里,只有七八个轮驻整修的营头,以及一万多民夫、军役之属。

  以猎骑营赵良嗣、罗克敌为首的在地军将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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