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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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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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发现殷红的血水,已经被他足足拖出老长一段距离,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血水可以流。

  “阿狗、、贵娘”

  他几乎抱着这种难以言喻的心情,跪伏在地上喃喃自语着妻儿之名,在疲惫与麻木的变相解脱中,彻底的松弛在黑暗的深渊之中。

 …

第五百五十一章 归还

  随着天色渐渐黯淡下来,那些暴乱者,又反?冲了几次。只是一次比一次愈加的疲软和松沓。

  后来干脆就是闻铳声而争相践踏,相互踩死的比被直接打死的还要多得多。惟一的效果,就是用尸体将出口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

  然后他们也反应过来,开始派人翻墙试图从县衙侧向的位置,进行有限的偷袭和牵制,然后就被当做活靶子打,而各种教做人之后。

  他们又合力起来,用各种工具在围墙上捣破几个缺口,总算从好几个方向,获得了比较宽敞的进攻通道。

  这时候,我们的防守压力,才逐渐变得大了起来。

  就当我的扈卫们,也不得不发动了,第一次刺刀反冲锋,而将这些暴乱者,驱逐出那片被尸体堆的无处可以下脚的死亡地带。

  死伤累累的对方,也终于再次吸取了教训,放弃了强攻之类的手段,而改弦更张的点起了一个个可燃物来。

  虽然那些抛投的身影,很快就被击倒打杀,但是还是有一些燃烧物,被丢尽了县衙内来,然后飞溅的火星,还是引燃了一些木制陈设。

  这下倒是无疑掐中我方的软肋,

  此时此刻,我的亲军队正罗乾,也开始建议由他们发动一轮正面的刺刀冲锋中,掩护我从后门不惜一切代价突出去再说。

  这时候,我倒是放下心来,因为,我已经看见在昏黄天色中,悄然升起的的点点焰火信号。

  正所谓“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这也意味着,我的后援已经成功突入,并抵达了附近的攻击位置。

  “严守稳固阵线……检查器械”

  我转头吩咐道

  “准备里应外合……”

  然后就听见密集的炒豆声,在城厢街巷中骤然大片的作响起来,还有短促的喇叭声,在给我们传递着,某种信号和方位。

  “东三南四,西二北一……”

  “扇形扫荡,巷战模式”

  “以半火为单位的小战团推进……”

  “前后间距十步,铳手丛列推进……”

  “马队在城北向游奕机动……”

  随着浪潮一般逼近的排射声响,那些正准备继续放火的乱民,也不由面面相觊的惊乱起来,而在街道上奔跑去某个方向。

  “官军杀来了……”

  “给我挡住……”

  “不要乱,聚在一起……”

  “用东西把街口给我堵住啊……”

  见到自己前后左右的同伴被一个个打倒,虽然能够影影绰绰的看到那些官军的身影,可怎么都看不清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这些仓促而成的叛党甫一接阵,却被彻底吓破了胆子,他们哀号着,哭喊着,却被无情的弹丸,从侧后方向一一摞倒在地。

  “火。火。火……”

  几乎是四面八方,传来了某种整齐肃杀的声浪。

  “血肉长铸,有我无狄……”

  “万胜……万胜……”

  “好吧,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乱入了。

  在如此连片的叫喊和密集射击声中,我可以从咫尺镜中烂到那些已经抵达的后援,他们顶盔掼甲,排成若干个小段横阵,沿着街道交替射击而齐步推进过来,

  虽然阵列在街道中也只有数百人,却整齐划一的步调和动作,随着身后奔腾而起的烟火,营造出某种大军兵临的的气势来。

  又像是铁锤一样的狠狠敲击在那些盘踞在街道中的暴徒中,一点点挤压和收缩他们的活动空间。

  他们从容不迫的装填排射,来驱逐和清空视野中所能见到的一切活物,然后冷静而残酷的将那些慌不择路,有迎面撞上他们的漏网之鱼,给戳穿挑翻在铳刺的尖刃上,又像破布一样的顺势甩倒在一边,依旧闪亮的尖刺上身连多少血迹都没残留下来。

  就像是冷酷的杀戮机器一般,又似是?数次操练厮杀过的娴熟与干净利落,根本不屑在这些乌合之众身上,多浪费一丝多余的气力。

  因此,在半个时辰之后,天色彻底放黑,这座规模不算太大的县城,已经重新落入与我汇合的的亲卫队手中。

  三个低矮破旧的城门,也重新被各种杂物,给就地封堵了起来。而街道上到处是被杀死杀伤的乱民尸体。

  看到扈卫的后队中,同骑在一匹马上的三枚和伽嘉的身影,我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这才知道,我们原本驻留驿站所在新市镇,也遭到乱民的围攻和抢夺,而令他们稍稍耽搁了一些时间。

  当时,三妹带着伽嘉正在镇外小市上散心,也不免受到了奔逃呼啸人群冲击。差点就与陪同的扈卫失散开来,

  却不想三枚当即大显身手,抱着伽嘉如同中流砥柱般,一路游刃有余的打翻了若干不怀好意之徒和挡路的家伙,而重新回合上附近的扈卫,这才安然退回驻地。

  听到这里,我又不面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虽然早就知道三枚可能受过技击的训练,并且很有些先天的勇力,但未想居然还能临场发挥出,如此这般的武力值。

  却也不是普通的花瓶和摆设的角色,起码是有所战斗力的花瓶和摆设。

  事后把那位吓得心惊胆战,差点没有昏死过去的老主簿,给推出来号召城中居民,协力收拾残局。

  从现成获的各种破烂物件中,我们也找到了那位倒霉的县尉大人的脑袋。

  作为那位不知名的县尉大人,他在下乡催收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暴民的重围,然后丢下部署夺路而逃中,被绊倒砍了脑袋插在旗杆上,作为某种起事的象征。

  那些公人也大多数在围攻中被活活打死,或是在被俘后成为那些暴民发泄的对象,而被折磨致死。

  而那些暴乱者,也不过是附近活不下去的乡民,外加一些小田主、小作坊匠人之类,领头的则是一个家里开酱铺的本地居民。

  他们靠着铁匠铺打出来的百十把铁刀,就仓促在县城里发起了反乱,还居然给他们成功抢夺了官库,又打开城门里将更多外援引进来。

  就连县衙之内,也有暗自同情或是为其所收买的内应,如果不是我找上门来兴师问罪的话,只要都要应外合得手了。

  所谓的披甲,只是身上几片绑起来的锻打过的铁片而已,远远一看还是能够唬人的。但是被火铳一打就人仰马翻的原形毕露了。

  但是对我来说,这还真是一场无妄之灾啊,虽然因为配合娴熟而紧密协作充分掩护,我的亲卫团,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阵亡的,只是十几个不同程度的受伤而已。

  通过审问了若干个俘虏,很快就在城郊外的一处货栈仓房里,找到了他们口中那个“脸生可疑的外乡人“。

  对方虽然遍体鳞伤,但总算是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害,只是要好好休养一阵子,才能恢复行动力了。

  地方居然发生了意图造反的事件,而我派出的这名虞侯,因为太过深入而被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探子,而无意间打草惊蛇,给人堵在附近巷子里捉了起来拷问。

  好在他口风极严,一直没能吐露出真实意图,只是强调自己是路过。但是这也导致这些惊弓之鸟的谋划者,决定在准备尚不充足的情况下,立刻发动起来。

  结果就阴差阳错把我给堵在了县衙中,又给了我乘机就近带队平乱的机会,久取不克丧师疲老,里外呼应着一个照面就轻易杀散了这些乌合之众。

  虽然,因为我处于保全实力的稳健考虑,作乱者中还有一些残余逃走,乘夜逃出城门四散入乡里。

  但接下来,就在没有我的什么事了,当天色重新发白之后,

  来自州城的团结兵,总算是姗姗来迟的接管了当地的现状。然后,又有一名州上的别驾,籍着送来牛酒等犒赏之物,小心翼翼的对我表示了某种由衷?感谢和恭维。

  听说了我并不打算在当地久留,不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送上所谓的“压惊道谢”的程仪若干。

  毕竟他们这些根基和底气都有所不足的所谓岭外官,可是没法和我这个执掌一方的守边重臣叫板什么的。

  反倒是更多的有求于人,起码指望我在地方失职弃守的罪名上,不要再给落井下石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顺带成就了我在当地“以数十人大破数千人”的传说,当然这种虚名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宁愿出现在对外征拓,或是保家卫国中的事迹中,而不是拿这些明显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人,来凑数所谓的功绩。

  虽然这么说,但是只要还是遇到这种状况,我也依旧不会有任何的手软和犹豫,仅仅是因为,他们恰巧挡在我的道路之前而已。

  毕竟同情归同情,我也不会为这些偶然的意外因素,而圣母情节泛滥到去,平白伤害和折损了那些,一直以来信赖和追随我的那些人们。

  而这些地方,已经到了某种“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的压抑纷乱的危险境地,已经不是靠我击败这一大股叛乱者,就能一劳永逸解决了的长远问题了。

  以找我后市的经验和和所见,正所谓的民生久苦,只是不知道大多数人还能忍受到什么程度的情况下,已经不是能够靠杀的血流漂柱,人头滚滚的威慑力,就能平复的下去,再怎么杀鸡儆猴,难道还能一气把交粮纳税的士民百姓全杀光不成。

  这个根子上没有能够解决的话,任何措施都是救急不救缓的权宜之计,而我再继续留下去,只会卷入更多的是非之中。

  事实上,在我离开的前夕,我已经听说了那些从逃亡中归来的官吏,在这些来自州上的团结兵配合下,已经开始了某种泄愤式的反攻倒算,籍着追拿叛党暴民的由头,开始了新一轮的敲诈勒索活动。

  自此之后一路南下,却遇上了层出不穷的流民,甚至还有盗匪活动而劫夺于道途的痕迹,我却是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这些东南地方,虽然承平日久,武备驰废的很厉害,但是在国朝得治下数载,具体民间的负担,却已经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一方面是因为北伐所需造成的沉重负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比如在短时间内就败坏难以收拾的地方吏治。

  不过这些目前还不是我可以操心的范畴,只能将点点滴滴摸摸的记述下来,作为日后自家经营的引以为鉴,然后顺带在给监国的呈文说明上,隐约提及而已。

  一直到了梅岭古道,又过了韶关之后,这种乱象频生的境况,才有所缓和与改观。但也仅是如此而已,战争带来的萧条和凋敝,已经初步体现在这些国朝本来的治内之地上。

 …

第五百五十二章 归还 2

  又一度行船在珠江之上,两岸风光依稀,我却是别样的心境与情怀了。

  只见两岸积翠成荫而重峦叠嶂,时不时隐藏在那些支流河口中的山峡如阶,和莽林苍郁原始风光。

  而对于初来乍到的三枚和伽嘉来说,则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和感官。因此暂时放下了之前的情绪,长时间的站在甲板上吹风和观览着。

  正是一年中水量最大的时节尾声,因此浪小水清,滔滔的江水,碧波浪卷在山峡川谷之间,宛如一条澄清净明的巨大玉带。

  沿岸的各种山峡与河谷支流的景致变幻,也让人总是看也看不厌的,充斥着新鲜的趣意。

  习惯了江南水乡,河网田园的绢谐秀丽之后,就会觉得这里的山势特别的多。但不是北地那种久经风霜雨雪之后的恒阔巍峨,而是在富集的雨水常年反复冲刷,在山石上裸露出来的鲜明里色和斑驳纹路,所构成的的奇秀嶙峋;

  而作为江水的各种支系,也特别的曲奇繁密。时而落差跌宕,时而绢细如注,时而隐逸通幽。

  因此,历代文人墨客,也只总结出主航道上,较为明显的所谓“三十六盛景”,“二十四处雄”“十八幽林”之类的游览名目。

  而我作为回乡守臣的特权之一,就是可以独据有一条上下四层的大型内江官船,来装载我的扈从和随行物品、车马。

  因此,我大多数时间除了自然的饮食起居外,就呆在最顶层的宽大遮蓬和汕下,享受着湿润凉爽的江风和难得的静谧安逸的心情。

  然后偶尔看一看虞侯们整理好的报告,写一些旅途日记和心得体会。

  只是随着我们放船南下,沿岸各处的码头和渡口里,各种盘查也变得严厉起来,让人多少感受到某种山雨欲来式的变化。

  只是这种充满戒备的严厉和警惕,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些负责盘查的军吏,甚至连我的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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