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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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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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蜂拥而至的敌人之中;杀个数进数出好不畅快淋漓的李铁牛;突然觉得面前一松;却是汗毛站立的交横过斧面来;噎的重重震荡一声;却是架住一只大铁锏。

  “居然是你。”

  对方也认出他来;不由惊异的咦了一声。

  “便是爷爷我如何……”

  李铁牛重重哼了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真是没趣……”

  对方扫了眼他身上的服色与肩领章之后;从面皮上扯开一丝笑容;突然抽回铁锏信手

  反砸中一名北兵;将其兵器连同手臂敲成两截。

  “不若比比;谁人的杀敌更多……”

  “比就比。”

  李铁牛看了对方的背影;瓮声道

  “俺怕过谁么。”

  随着不断涌入的南军;浩荡的厮杀与铳击声;也在不断向内延伸和推进。

  后队的那些铳兵;甚至都已经越过了拒马河壕沟;冲到了栅墙之下而隔着缝隙;向着内里的攒射那些被冲散和分隔开来的北兵。

  眼见大势已去事不可为;少量骑兵簇拥着将旗和李处温;开始从后方营门猛然突出;抢先一步掠过那些绕墙包抄的南军;扬尘飞驰而去。

  突出来之后;在骑行中清点人数;李处温这才发现;自己的儿子押衙都虞候李爽;并不在其中。亦是只能强忍悲痛与伤怀;继续前行。

  只是;他们刚刚将一片纷乱的战惩营垒;抛在身后的天际线下;就听的前方号炮数响;竞得好些马顿足仰蹄起来。

  微微起伏的土坡之后;突然冲出一只人马来;居高临下的对着他们喷射出一片弹丸;迎面打的十数名骑兵跌落下马来。

  “陈桥团在此……”

  为首的晁错;大喝一声。

  “兀那贼子留下命来……”

  然后领头反冲而下;。

  “绕过去……”

  李处温居中当机立断到

  “不要纠缠……”

  只是他们纷纷控马转向;不远处的半身高的野草蔓从中;突然再度冒出一票人马;在卢俊义的领头下;几乎斜向拦腰撞在这只;已经重新掉头转向不及骑兵之中。

  “北虏受死罢……”

  卢俊义大喝一声;亲手用短铳射下一名最近的骑兵。

  他们几乎仗着人数优势;奋不顾身的缠绊住这些骑兵;三五成群的用长矛戳刺着人马

  ;用短刀猛砍蹄足;用三眼铳和喇叭铳抵近放射着;那些居高临下的骑兵。

  “合该我们今日夺此功劳了……”

  最后指挥这火器队;压阵的柴进高声叫喊道。

  “尽量把马给我保全下来啊……”

  怀庆军大败覆亡的消息传出之前;曹州;广济军驻地。

  已经移镇到这里的都部署张德坤;也接到了来自洛都最新的调令。

  “制曰:应天承命;有张氏子德坤;世爵陵候;”

  “迁为河北都部署;受兴仁节度使;权领河北采访处置副使……”

  “知编练神彪军事……即日起赴”

  这一番宣旨完毕之后;他暗自吁了一口气;然后努力露出一个不舍;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复杂的表情来;接下了这份旨意。

  这位正当大权的族兄;果然还是看不得他;在军中的声望愈隆;仅仅是稍胜之闻;就

  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他挪个地方了;就连回都拜揭的机会都不给了。

  不过;这也多少在他的意料中;甚至连身边进馋的人选;都是受了他好处的而刻意如此作为。

  毕竟;作为一度掌管过洛都的阴暗面;与国朝**勾当的重要人物;这点因势利导的手段和底蕴还是有的。

  特别是在他出征在外;那些族兄却屡屡招唤;他曾经的妾侍兼属下糖糖;过府的情况下。

  但不管怎么说;他总算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去河北重新开始布局和经营;总比在这里面长期对阵那只;讨不到多少便宜的“满万不可敌”的好。

  在这么拖得久一些;只怕军中串通起来;那些文过饰非报喜不报忧的遮掩手段;也要难以为继下去了。

  而且;这一次还兼有编练神彪军的差事;这也意味着朝中那些抱残守缺之辈;在见识了那只铳器之军的厉害之后;终于下定决心;集中资源也编列出一只火器化的军伍来。

  这对于他来说;则是一个潜藏的机会;虽然有刻意削弱的用意;但是相比那些部队里既成格局的大小军头;还能有什么比插手和参与;新建一只部队的过程中;更容易形成自己烙油影响力的呢

  只是在他去赴任的所在;原本留守冀州的河北行台招讨;兼河南讨捕大使张邦昌;也

  不是各善于之辈;

  这位行军布阵的本事不怎么样;但是侵轧争权却是一把好手;故而才会特意被放到河

  北去;阴差阳错的变成现今;有些自据一方而尾大不掉的局面。

  将他这个同样出自张氏亲族的重臣;带兵就任河北都部署;自然多少也有隐然侵夺其

  职权;而驱虎吞狼的潜在用意。

  搬运如织的港湾之中;

  一路晕船晕的七荤八素;吐的天翻地覆的秦学士;也在满是咸腥味的海风;与鸥鸟追

  逐的鸣叫声中;终于重新看见了坚实的土地。

  短短的海路航程;却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梦魇;也不知道是如何坚持过来的。

  “察使老爷……”

  这时;船上的随从们也已经排好了队列;举着写有官职和姓氏的数对旗牌;簇拥着他的左右;出声请示道。

  “是否通传当地的官府前来……”

  “准……”

  他有气无力的应声道;然后换过管理随身物用的亲随来;好歹整了整自身的衣冠形貌。又撑起了一只遮阳伞。

  作为新上任的分巡道察使;江宁方面好歹也被他配备了一批防阁和慊从;作为到任的

  体面和排场。

  不过;这些人看起来也是相貌堂堂;而颇为高壮;但是也只是对这位秦察使;保持了

  基本的尊敬而已;至于要想随意使唤他们;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就连他派人过去的稍微示好和市恩的举动;都被客客气气的收纳了去;却闭口不做任

  何许诺和表态。自此;他亦是有所明悟;这些人不过是假籍自己的名头到任;而另有

  差遣和作为的。

  这时候;一阵莺莺燕燕的娇叫与喧哗;在不远处另一艘船上冒了出来;一些出现在船舷边上的花枝招展的身影;顿时将大多数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秦学士也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却不禁有些匪夷所思和目瞪口呆起来。

  “她们怎么也来了……”

  这些攀在船边打量观望的女娘;却是带有明显秦淮蔽菽的风尘气息;而其中好几位的面孔;他可是在那些外放同僚的依消过的;其中一位;还似乎还暗示过愿意倒贴私囊;做个便宜如夫人呢。

  “这……这。这简直成何体统……”

  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和一群女伎同时上任的这个现实;顿时让他深感挫败。

  而且;自己这位分巡御史的风头;居然还被一群行院女子给抢了;这让他愈觉的气闷不已;只是看了看左右之后;还是将翻覆的情绪按耐下去。

  身边的这些人只是表面上的排场;可不见得会为这位察使老爷面皮上的一点得失;而

  节外生枝的;小题大做的发作一番。

  这些不过是生张熟魏;以色相娱的无知妇人;他如此告诉自己。

  这时候;岸上的迎接的人等;也终于得信赶到了;虽然只是片刻间的事情;但却让秦学士觉得过了许久;汗水都重新蒸于了。

  他们聚集在在扎起的彩色牌坊下;卖力用喇叭唢呐的鼓吹起来;然后上来齐声问候寒暄;言语之间也算恭敬客气

  秦学士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算了;自己乃是朝廷命官;雄纠昂然的伟丈夫;犯不着于这些不知廉耻的小女子一般见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前来迎接的人群中;位阶和服色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位穿蕉纹青袍;头戴短纱帽的县尊而已;连个服绯浅的州上官或是佐贰都没有。

  这让他不由有些失望;又有些自省起来;这任差事看起来并不比想象的更加容易。

  (他当然不晓得;目前的各级官府还是相当的简明粗陋;郁洲一地的县令、县丞、县

  尉、主簿;暂时还是一人所兼的……同时州上官佐也是相当有限;又正当忙的脚不点

  地的使节)

  这时候;人群中再次出现了骚动;却是一行顶盔掼甲颇为精壮的士卒走了过来;然后

  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又对秦学士抱拳微微点头;就檫身扬长而去。

  他们走到不远处的栈桥上;其中一名身穿红色大氅的军将;却是已经迎了上去;自来

  熟的与那些女子;攀交谈结成一团。

  “这些粗鄙不文的武夫……太不成样子了”

  这不由让秦学士心中有些恼怒;却又没法发作出来。毕竟;还需顾得新到任的体面。

  因此;当郁洲港的当地军民;第一次见到这位巡道御史的印象;就是他蜡黄的脸色和

  绷得紧紧的表情;还有那不住微微颤抖的身板儿。

 …

第五百二十六章 经略6

  而在河南大地的另一端;

  普速完策马驰骋在遍地的草长莺飞之中;迎面掠过熏热的夏风;让他仿若回到塞北;驱牛马逐水草而寻山阴避暑热的旧日时光。

  他距离心中的最终目标;似乎又近了一步;因为现今的他已经被放开了监管;而作为正式的战斗人员之一;效力于这只独特的南人军队中。

  虽然如今有得是逃跑的机会;但就是一无所有;不名一文的逃回到草原上;与带着一只精壮人马;回到草原上;则完全是两回事的说。

  因此;现如今的战奴普速完;严格说是归化营头目普速完;则带着一小队皮袍毡帽打扮的骑兵;游曳与道路之上;劫杀着往来后方的信使。

  从严格意义上说;除了随队监督的捉生军外;他们大多数是还真正意义上的番胡出身;都是表现良好;而被从从矿山;采石场里陆续挑选出来前俘虏。

  平时除了照看放牧牛马之外;定期也会被组织起来;进行骑马驰射的日常训练;然后安排作为陪练的假想敌部队之一;参与到定期的对抗演练之中。

  而到了战时;这些藩骑也被分散指派到;前沿的各只部伍中去;作为充作斥候力量的补充。

  因此;他们最经常接到的任务;就是被派出去越境袭击;那些盘踞在辖区外的藩军胡马;落单的巡逻骑兵和哨粮小队;然后挑动起那些不同所属的胡马部帐;相互之间的争斗与厮杀;而无暇他顾。

  而事实上;作为唯敬强者的传统熏陶之下;平日在草原上就少不了相互攻战的藩军胡马部众;他们在改换了阵营和立场之后;对付起这些来自草原的同类;也丝毫不见的手软;也没有多少心理压力。

  顺从强者而为之驱驰;就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如同喝水吃饭一般的迅速接受了这个现实和角色。

  而似普速完这般;因为随从商队往来的经历;而通晓草原各部多种通行语言的本事;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突袭队里;日常领头和带队的人选。

  这也让他有了第一批固定的属下;虽然数量不多;只有几十人而已。

  但他更希望的是;能够向猎骑营里的将士们一般;掌握马背上火器战斗的手段与技艺;而不是继续沿袭传统的驰射之道。

  只是目前来说;这显然还是一种奢望。作为这只南军的立身根本和战力的保证;断然是不会随随便便的轻易交付出去的。

  需要他们用更多的斩获、功绩和表现的投名状;来证明自己的决心与价值。

  “你说;没有人愿意去江宁?……”

  巡游途中的我;有点惊讶道。

  “正是;军中上下疑虑顾及甚多……”

  面无表情的穆隆;沉声回答道

  “一听说要去江宁;纷纷避尤不及……”

  “好歹是监国亲睐的职事啊……”

  我摇摇头叹息;却是又有些隐隐的窃幸。

  “怎么个个都这么不得力呢……”

  “难道还要让对方直接指名不成……”

  “先这样办;”

  随后我有些烦恼的决定道

  “从我的名下;拿几件珍玩器物到江宁去活动一下;”

  “让相关人等探明口风;对监国的具体心思和用意;打听仔细了再说吧”

  事实上;作为一度打进皇城大内的部分战利品;除了含嘉仓城里的那批金银储集之外;

  我们在占据圆壁城的那段时间里里;还就地从宫室中刮地三尺的;收获了大量的珍宝器物;以及相对轻便易携的大批字画和玄古玩之物。

  除了少量弃之道路;用来诱敌反袭之外;其中的大多数都被一路辗转之后;带到了青州境内;作为我和军队立足将来的秘密准备金。

  只是这些东西固然值钱;但却不能直接当作银钱来用;需要通过海路送到后方;有足够消费力的广府去作价变现;在不引起市场大波幅的情况下;慢慢脱手以实现最大的价值收益。

  而其中一些比较特别的珍品;则被我当作某种谢礼;馈赠给我那位陈阿姐;和东南路宁总管;枢密院的刘使君;龙雀园的鹿公;颜公一门;嘉业君母女、乃至大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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