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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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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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好。。”

  蔡元长眯起眼睛道。

  “取之南山东篱,悠游林泉之古意。。“

  “需要楹联么。。”

  我想了想有乘热打铁道。

  “夏兄有什么佳对么。。”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此对一出,顿是一片叫好声,其中书法最好的王甫,马上龙飞凤舞的临写了下来。

  我送给他们的其实是,明代东林书院创始人,顾宪成所撰的对子,算是一点点小小的恶意趣味,既然有复社,这么能没有东林党呢。

  我实在很期待未来诸如新东林党的领袖,文人最后的良心蔡元长什么的,如果他真是历史上那个人的话,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虽然科举制度已经崩坏的七七八八,但是在藩镇割据的地方上,还是保留一些学馆和考拔制度,以便提供协助治理地方的官吏之属,毕竟地方政权的运作,可是没法全靠任人唯亲的裙带关系。

  正在说话间,再次听到说话的声音渐进而来,几名有些兴高采烈的士子走进院子来。

  “伯纪。。”

  蔡元长对着领头的高个子招呼道,对方点了点头。

  “这位乃是我的同乡,李伯纪,邵武人士。。”

  赫然也是见过的,辰国寺中那些高调演说的,原来也是他们一群的。

  “这位夏生,虽然只是初识,但却很有些让人耳目一新的见地。。”

  蔡元长又对那些人介绍道

  “正想引荐给你们呢。。当是好生结交亲近一番呢”

  “夏生有礼了。。”

  李伯纪说话自有一种爽直利落的味道

  然后自我介绍,他们是属于名为讲谈社的另一个小团体。

  在公众诚演说的本非本朝传统,而是在乾元年以后才兴起的,这也算是两学遗风之一,梁公创立诸学而流传下来的善政之一。

  不过相对于闲淡到有些宅的蔡元长这班人,讲谈社的人,就多了一点些锋芒毕露的激进味道,

  因此,可以轻易让人感受到,这些纯粹是游学士子和本地富家子弟构成的,小小的文学圈子里,也有两个山头派系之争。

  不过可以理解,谁都是那个中二的年纪过来,也曾经热血和愤青过。就算是大学时代,也有所谓文、理之争的说法。

  “讲谈社和复社的同年快去助力。。”

  然后又进来一人喊道

  “又和赵元镇、李泰定、胡邦衡他们战起来了。。”

  呼啦啦的院子中就如刮风似的跑出去一群人,连我和抱头蹲也被裹挟了过去。

  然后在辰国寺的某个后门,已经聚拢了一堆戴头巾的脑袋,远远就能听到,大声争论的声音,因为这种场景让我有些眼熟,又有些亲切的味道。

  随着复社众人的加入,声调和气氛也变得有些激烈起来,我边的蔡元长,也告了个罪挤进去调和。

  我听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也站起来招呼一声准备离去。

  “兄台有何见地。。”

  一个声音叫住我

  “我没有见地。。”

  我摇了摇头,

  “我又不明白你们再说什么。。”

  “那兄台可以多留一会,听我阐明了主张,再做评定啊”

  我叹了口气,这种动不动以为多喊点口号,就能影响别人改变世界的文青中二什么的,最讨厌也最麻烦了。特别在他们自以为得理的情形下。

  “有必要么。。”

  “自然是有必要。。”

  对方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若你还有向道上进之心的话。。”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皱了皱眉,他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东西了。

  这时蔡元长也挤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夏兄对他们怎么看。。”

  居然找我问意见。这不是送脸上门么。

  “都是些嘴炮而已。。”

  相比李伯纪他们说的时弊,这里辩驳的都是些引经据典、春秋大义什么的东西,让深受现代教育熏陶的我,不免有些鸡听鸭讲的悻然感。

  “真要他们去身体实践做点什么,估计会有不少眼高手低的战五渣。。”

  我想了想继续吐糟道

  “因此,所谓的忧国忧民,不过是他们吃饱了没事干,显示自己高人一等的炫耀手段而已。。”

  混多了论坛,我至少知道了什么叫干货和行动力,就算是草榴自拍暴露狂之类的,也要在照片附上写着自己论坛id的纸张,才算得上良心诚意之辈。。

  嗯好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溜过去了。

  “不知这位兄台口中的战五渣和嘴炮,是什么来由。。”

  几个听我点评战五渣的陌生士子,正站在我背后。

  “好吧,你们中有些人不是战五渣。。”

  我摊摊手道,看着他们不知里就的表情,抱头蹲已经捂嘴笑的,眉眼弯成月牙儿。

  “我从头到尾只看到一群说空话的人而已。。”

  ”不要说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大了方面去,就说说眼前能够做到的东西。。“

  “他们在自家足饱的情形下,拿出过一粒米,帮助那些贫寒疾苦的乡人么。。”

  “还是身体力行的操练武艺,然后保护左近不受乱兵流匪至侵害么。。”

  “什么都没有做到,整天就会坐在这里夸夸其谈的,空对空指手画脚,就能获的济世忧民的成就感。。”

  “日复一日的鼓吹来博取名声,作为自己的进身之阶。。”

  “再没有比这个更便宜的终南捷径了吧”

  “那你觉得彼辈,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对方的城府或者说涵养不错,继续问道。

  “真要实际干点什么的话。。”

  “有很多种方式啊,开馆授塾去教书育人,数载数十载后桃李满天下,也是先贤的教化宣德之功”

  “或者短期内,免费教那些贫寒奋进之辈识字,给他们一个改善命运的机会。”

  “或曰办书坊,印文抄,也能上闻达公卿权贵,下广告黎庶小民,推行和宣扬自己的主张和见第。。”

  “只会嘴上夸夸其谈,而缺少实践行动力的家伙,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只会忽悠的嘴炮。。”

  “拿到战阵上,就是五个呼吸也没法活下的渣渣。。”

  “所以,战五渣你好,战五渣再见。。”

  我丢下一句转身就走,我今天似乎是受到前身的经历和记忆影响,遭遇和扯蛋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再纠缠下去就要露怯了,所以干脆一口气没脑黑到底,然后撇清关系做路人好了,嗯对了,我两貌似本来就是路人啊。

 …

第四十一章 出奔

  然后去寺院边上据说是僧众经营的铺子,吃了一顿斋饭,都是些常见的瓜菜,不过足够新鲜,刀工火候也恰到好处,清爽适口,让人不免胃口大开。

  虽然误打误撞遇上了一波还算有趣的人和事,但是对于我来辰国寺的目的,却还是没有丝毫着落和帮助。

  我想了想,似乎忘了记了什么,叫住一个专供人引路和跑腿的小沙弥,光头溜溜的他十分熟练的合身礼道:

  “善士有何吩咐。。”

  “我想打听些事儿。。不止方便可否”

  “不止居士想知晓些什么。。”

  我零零碎碎东拉西扯的了一些问题,包括寺院的来历和历史,寺中各处景胜和各院的分布情形,他到也没有什么不耐烦。

  最后突然拍了额头哎呀一声。

  “我和同乡出来游玩,相约在这寺中碰头。。”。

  我装模作样的说,

  “未想寺中如此之大,人多拥挤的不免走失了,有没有什么方便寻人的法子。。”

  “这个啊,”

  他沉思了一下。

  “似有个法子。。”

  片刻之后,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坊牌之前,上面用黑漆写着“报生”两个大字,旁边则是一些贴满大半揭子的照壁。

  “这是本寺的报生牌楼,原本专供那些世间离散之人,寄养哀思祈福祷念的所在。。”

  他对着那一长溜照壁道

  “可请药王院的僧长们,在上面题留一张揭子。。留下联系之所”

  “若是善士的同伴亦要寻人,少不得经过此处,只要看看这面墙榜就好了。。应该就会寻来”

  我嘿然,这不就是留言墙么,

  “这是请小师傅,添为供佛一点香油把。。”

  但我还是掏出一枚小白钱,放在他手中,

  “劳烦了。。”

  我按照备用的方案,根据事先提到过的方式,我只要在药王院的专供善众留言祈福的照壁上,花钱让人写下特定组合的句式和揭语,如果还有效的话,三天之内,就应该有人主动来联系。

  片刻之后,我突然发现居然给人跟踪了,这难道就是我刚才对一群刚认识的人,信口雌黄的后遗症?或者说,是当地的眼线和据点已经出了问题?

  一路逃亡的经历,让我猛地警觉起来,很容易就找到另一名,疑似的跟踪者。

  不过,对方盯人的水准实在不怎么样,就算是交替进行,起码也要装的虔诚一点,哪里有不先拜佛陀菩萨,而是去装模作样盯着什么旮旯里的金刚力士,好像泥塑脸上会长出花来的一样。

  我稍稍测试了一下,又走到专门供人赏玩的百卉苑里,果然再次看到这个人,虽然他努力把自己藏在一堆凋零花卉里。

  正好听旁人说,有个高僧**,便趋使了过去。

  牵着抱头蹲随着那些女眷什么,挤入佛堂的后面,然后问僧人要了如厕的位置,走到登到二层的偏阁,接着窗格的掩护看回去。

  就看见庭院中,跟进来的那人失去目标后,焦急的站在原地,然后又有两三个仆役打扮的人跑来汇合,交头接耳一番之后,就散开去找人了。

  我托起抱头蹲,轻易就翻过了低矮的篱墙,从僧房边上跳出去,外面是一片寺僧自种的菜园,泥土还散发着刚浇过水的气息,踩着软绵绵松过土的菜畦,我们很快就看见院墙,以及外面街市的声音。

  顺着院墙朝一个方向走,很快就撞见个担水的僧人,用一枚小钱安抚了下,有些目瞪口呆的他,然后请教了一下找到了出口,重新汇入到人流中。

  在这个人流极大的寺院里,要摆脱他们实在太容易了,不过我不能确定,还有其他的跟随者,在附近守候。

  干脆在街口找辆候客的遮蓬大车,给足钱绕城两圈,然后中途找个闹市下车,到成衣铺子里换身行头,从侧门扬长而去。

  当我们带着一堆买来杂七杂八的东西,在关门前出城,回到昇昌搂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晚上时间。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们一坐下,就倦滇生懒的不想起来,连晚饭都是在房中吃的。

  。。。

  因为中途的变故而有些寡然无味,而草草收场的辩会之后,复社会首蔡元长,也暂别众人,在复社拿了几本书,独自来到了城中曲巷的一所宅院门前,

  根本无须通传就直接登堂入室,外表不怎么起眼的深门大院,里面却是数跨数进的别有天地。

  就算是在大白天,侧旁的别院和庭院中,还有隐隐的丝竹和女乐声传出来。

  两侧的厅室和廊下,是不是或走或站这各色的奴仆、婢女,他们全部显得训练有素,无论手上拿着什么样的事物,动起来的时候,只有小步蹭过地面的沙沙声。

  一直走到数重之后,真正意义上的内宅,他才稍稍放慢脚步,对着站在门旁的家仆,点头示意,穿门过廊,来到一处宽大的庭院中。

  挂着已经写好的字幅: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

  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

  夫惟灵修之故也。

  一个宽袍的中年人正在揣摩着,看到他,不由招呼道

  “元长,且看看我这贴颜体如何。。”

  “与叔,我今天在辰国寺中,可是偶遇了一位妙人啊。。”

  听他说完所见的种种和其他人的反应,这位与叔,不由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今概大争激变之世,龙蛇起陆,草莽豪杰,彼辈穷出,逐鹿于野,有些奇人异事,也不足为怪”

  “不过。。”

  与叔想了想又道

  “你不觉得他,概尔大论的角度和立场,有些奇怪么。”

  “怎么说来。。”

  蔡元长面露好奇。

  “这种从朝廷和国家治世大局上看待和思考的方式,你难道不觉得有些熟悉么。”

  “是奏文从献?。。”

  蔡元长有些不确定的说

  “能够以文章从列其中,为身前后鉴的名臣之辈啊。。”

  “这起码也是宰臣位置的格局,所能具见的视野和胸襟啊。”

  “难道是京中出亡的。”

  “或曰有惊人的际遇啊。。”

  。。。

  两天后,我没有再带上抱头蹲,直接来到复社附近,想借助他们的做件事。

  没找到蔡元长,却看见李伯纪迎上前来,拉着我穿过旁巷,走到街旁的茶铺中,一脸沉重的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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