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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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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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昔日那些在山上的过往;反而不可凭据;甚至要有所讳言的;以免无形间得罪和触怒对方。毕竟以他所知的那些上位者;没人会喜欢一群潜在的下属;轰开口口声声自己落魄时如何如何的情形。

  他宁愿当初次见面的贵人;慎重其事的来对待和处置。

  “蒙经略不弃……”

  罗骠骑按照事先构思好的说词;却发现有些卡壳了。

  “罗某愿”

  因为对方已经不按理出牌的;只身径直下马;快步上前将他扶住。

  “骠骑大兄何必如此见外……”

  “当年在山上承蒙照应;多有铭记……”

  “所以这些尊卑之礼;就免了吧……”

  “如今梁山既入得我麾下;自当是尽力保证周全的”

  “日后还有更多相互护持;共同勉力的机会呢……”

  随着这些很可能只是客套的话语;罗骠骑也渐渐安心下来;除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还有某种如释重负的情绪。从此以后;就不用再为数万人的前程和日常生计操心了;可以安心下来做一个纯粹的武人了。

  这时;随行前来的那些军士;也从马拉的大车上;掏出许多陶瓮装的罐头和纸包的大块压缩口粮来;分发到他们的手上。

  “如蒙不弃的话……”

  巡阅完这些出迎的队伍;对方继续到

  “山上大多数人;完全可以去青州就食……”

  “我这次带来的这些口粮;应该足供你们路上所需有余的……”

  罗骠骑苦笑了一下;看着那些正在大快朵颐的部下;难道自己这边;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和机会么。

  “但从军帅行事……”

  然后;罗骠骑为我一一介绍梁山剩余的列位头领;其中大多数是熟人;比如罗克敌;那就会多叙旧上几句;说说当年的趣闻和轶事;稍稍缓解一下大多数人;有些谨小慎微的紧张情绪和气氛。

  直到介绍到最后一位;我的心情才稍稍漾动起来;

  他的年纪比罗克敌稍大;生的是方面阔脸;广额疏眉;目圆颊丰;鼻粱甚是尖挺;手掌握起来的骨节很大;掌纹像是砂纸般很是粗糙。说话动作;却自有一股子沉厚坚毅的气质。

  “嗯;你就是鹏举……颇有大将风范”

  我忍住某种两眼放光的神色和心情;故作平静的看着这位道

  “可与克敌、与叔一起;入我本阵;添为部将否”

  “多谢经略提携……”

  一旁的刘琦反应的最快;当下拉着还有些惊讶和迟疑的鹏举;连同罗克敌一起半身行礼;算是应承了下来。

  由此;我心中不由对很是知趣;能够及时见机行事的刘琦;要说各“赞”字;这样就算是入的我彀中了。

  这就是我格外偷闲;亲自来梁山的最大动机和理由之一;还能有比亲自雪中送炭;更容易收获好感和忠诚度的事情么。

  然后我又转过身来;对着隐隐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的罗骠骑道。

  “我麾下散兵数十团;还缺一个居中协理统筹的都监官”

  “不知骠骑;可否为我分忧呼……”

  随着罗骠骑的应承;这也意味着梁山上最大的几只武装力量;对我低头和附从之意。

  除此之外;梁山众人之中值得关注;还有一个登州人柯山梦;他代表了从覆灭的登州镇;逃过来的幸存者势力;在黄海和渤海一带海贸中颇有人脉和渊源;不过没有像样的武装力量。

  至于另一个海陆贸易的代表人物平将门;其实是谜样生物的私属家臣;带领的一班来自夷州的手下;也是我的海陆生意无意间留在梁山的一步暗棋;在必要的时候作为内部呼应的奇兵;现在也到了回归的时候了。

  这样下来;随着时间日久;梁山上的残余势力;就可以完成分化瓦解;尽为我所有了。

 …

第四百七十七章 渐变7

  初步接受了梁山势力投献之后;就是抽个闲暇故地重游;

  只可惜;八百里水泊芦荡的风光;都被烧成了白地;网如棋盘的杏支巷;也给填成了一条条坦途;而变得支离破碎不堪。

  再加上冬季的枯水期;原本河道的位置上;就只剩下一滩滩翻着泥浆的沼淖、水哇、泡子。从山上渊源望下去;就像是瘌痢头上的一块块疤痕一般。

  更不用说;

  山上那些年久失修的半截聚义厅;山前荒废的练兵场;被烧毁的水军码头;坑坑洼洼的盘山大道;烟熏火燎的城寨关口;乃至山后我呆过的杂库;还有如今萧条不已的海市;都已经物是人非的苍桑茫然。

  关于当年的人和事;我也特意问过罗骠骑和刘琦;关于那只喜欢跑到后山来听我讲故事的“蘑菇子”事情;但所得有限。

  以当初他们五军正将的层面;也是只知道这是梁山需要慎重对待的贵宾;拥有极大的权限和便利;所以才可以随意往来梁山各处。

  却是由当初九曜头领之中的女性;别号“太阴星”的曲玲珑给带上山;具体身份只有大首领卢天君知道一些;并且亲自安排一切的;就算是身为实质上二号人物的军师风君子;也无从得知和插手。

  而作为梁山唯一的女头领;那位熟女曲玲珑的来历同样十分神秘;大家只是知道她来自海外;在东海三大藩的诸侯之中;亦是拥有极大的能耐和门路。

  就连梁山的重要外援——雄踞在胶东半岛的登州镇;都能直接搭得上关系。

  因此;除却关系亲密的大首领卢天君;以及身份超然的军师风君子外。其余几位首领不管背后如何杯葛和勾心斗角;在当面上也不得不尊称一声“曲阿姑”“大阿姐”。

  而随着这两位关键人物;在重九之变中的一死一失踪;贵宾所独居的拿出山头院落被烧成白地;这也变成了一出无头公案了。至少没有人见到具体目标的尸体;或是没能将其从那些累累尸骸中分辨出来。

  事实上;在重九之变那尸横枕籍的血色之夜里;损失的梁山中上层和由此带来的间接影响尤为严重;以至于罗骠骑主导的后梁山时代;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抱残守缺而无可抑制的陷入衰败。

  不过;当年负责过具体人物守卫的老营将士;却是还有人幸存下来。根据他们的努力回忆当时的一些口传风闻。

  据说是大首领卢天君在酒酣耳热时;曾经对心腹有言过;说是山上这处贵宾;乃是他日后的重要凭仗和退路之一;绝不可以有所慢待的。

  走马观花式的查看了山上的情形之后;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罗骠骑;为什么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了。或者说是他;生怕我不肯接收下这个大包袱;而做出的委曲求全姿态。

  因为;如今的梁山除了少许的武装力量之外;几乎成了个大号的难民营了。里面全是各种嗷嗷待毙的人们;软绵绵的蜷缩在各种建筑和蓬窝之中;暮气沉沉的让人心里发咻。

  就连我当初经手过的那个杂库;连同那个阿骨打临时藏身的地穴;里面也塞满了人;

  若不是些许的动静;让他们眼珠子还在睁动的话;就像是一堆堆抱团取暖的死人;直到听说开饭了;才像是活了过来用最大的气力;最快的速度爬起来。

  不过带我来说却也不完全是包袱;真正老弱病残早在冬天到来之前;就已经熬不下去了;剩下居于青壮年之间男女;几乎占了六七成的比例。

  而且他们不似是普通百姓一般;多少有所纪律性;甚至是一定的战斗能力。

  这对我来说同样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只要让他们吃饱和稍加休息之后;就可以马上派上用场。

  因此;如今最好的安排;就是尽快让他们迁到青州境内去;然后在梁山留守少量人马;保护核心的山区和海市;作为我军在北边的前哨基地。

  我心中如此盘算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刚想开口;就看见前方罗骠骑迎了上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手中捧着若于器具年轻人;

  “当初经略在山上流下的些许事物;”

  罗骠骑对我恭声解释道

  “我等还好生留着权作纪念”

  “如今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却都是我当初留在山上的一些手工制作的器具和小玩意儿。

  而捧着这些东西的;则是一个颇为俊秀的男子;仔细再看却是男扮女装的西北货。

  颇为健美的大长腿;高挑的身形;面深颊削而鼻翼坚挺;嘴唇很薄;看起来有些许外族的血统;只是那对略带褐色眼珠子;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她虽然穿的是寻常的男式衣袍;但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健美修长的中性魅力;用后世的话说;就是模特身材式的天生衣服架子。

  “阿姐……”

  跟在我身边的阿骨打;已经热情开声招呼道。

  “恩主带我一起回来了……”

  纳尼;阿骨打的阿姐;那不就是。看着这个有些高挑英朗;很有些中性美的男装女子;我一下子呆住了不自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哈;她就是三枚;就是那个当年;我在海市上初遇人贩子郑艇;用三枚小银宝买回来的那只臭烘烘的骷髅怪?

  嗯;我和阿骨打费了好些气力才弄回来的;皮包骨头浑身污秽;连生活都没法自理的女奴“三枚”?

  那个笨手笨脚老是打翻我整理好的东西;还喜欢蹲在阴影里才有安全感;让人总是觉得神出鬼没状的笨女奴三枚

  “你就是三枚?……”

  这种巨大的反差萌;让我不由自主的疑惑道。

  “抱歉;穿上衣服后;我就没认出来了……”

  这话一出;三枚的身体僵直了下;脸上不由闪过一抹;不知道是羞忿还是其他情绪的焉红色来。

  我这才想起来似乎说错话了;连带陪同的罗克敌他们的表情和眼神;都变得奇怪而复杂起来;还有人在微微的叹息和摇头到。

  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自然有说错话而将错就错;没必要解释的权利;对此;罗骠骑则是露出某种庆幸的表情;显然也是想歪到其他方面去了。

  “请问……”

  一个声音问道;却是圆脸短须的柯山梦。

  “将主可与她相熟呼……”

  “当然熟了……”

  我忍梭不禁再次自豪的打击他道

  “全身上下;没有地方是我不熟的……”

  这是大实话;要知道当初为了清理她全身上下的积垢和跳蚤;可是被我细细清洗过每一寸地方的。

  就见好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变;而这位四十出头的柯山梦;脸色顿然明显可见的暗淡下去;显然也是有所故事和过往的。

  “话说;三枚在这山上颇受欢迎么……”

  我把阿骨打叫了过来;低声询问道

  “有没什么相好的……”

  “这怎么可能……”

  阿骨打不暇思索的道。

  “我和阿姐的命;可都是恩主找回来的……”

  “未得恩主的准信;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呢……”

  我有些惊讶的再次看了看依旧不说话的三枚;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种死心眼的人;不过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欢喜。

  “也有企图无礼逾越的……”

  阿骨打继续道

  “然后就被阿姐当面痛打了一顿;没脸再来滋扰了……”

  啥;三枚还有这种武力值;我愈加惊讶了;当初捡回来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过还有这种隐藏的属性啊;难道还是个b向?

  “后来也有人;跑来找我刺探阿姐的事情……”

  “都被我告诉阿姐;找人赶跑了……”

  “那位和气的柯先生倒是经常过来……”

  阿骨打又道

  “只是每次都要我陪着;说些没头脑话于坐上许久才肯走……”

  于得好;我在心中嘿然;对这熊孩子的天然呆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大海波澜起伏;数只大海船构成的水师编队;正乘风破浪在各种波伏之间。

  只是现在是冬季;无论是风潮还是海流;都不是最适合行船的季节;所以船上的水师将士们;只能努力的操纵着帆缆;一次次穿越那些顺逆不定的波峰浪底。

  尽力保持着行船的方向和稳定的姿态;冒着更多的风险;一点点的向着南方的位置行驶去。

  作为非正常航行季节冒险出海的代价;他们已经失去一条船上的同伴了。那条被挂断了主桅的“广武柒号”飞鱼船;最后一次被人看见的时候;已经冲滩搁浅失败;而撞碎在某处潜藏的暗礁从中

  作为负责支援北地战事的数只东海水师舰队之一;他们长期以来扮演的都是某种从属和辅助的角色;既没有太大风险;也没有多少功劳和机会。

  然后突然有一天;国朝就败了;败的十分的彻底;以至于东南路帅司;都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们发出命令;就已经淹没在那些胡马儿肆虐的狂潮中。

  而这些船只;则是来自入冬前;北地最后一只留守舰队的成员;他们原本的任务;就是协助海兵队;销毁那些堆积在港口的物资;以免落入敌手;

  但是他们才刚刚开始;等来的却不是那些胡马儿;而是另一只相对完好的友军;他们们几乎是强势的扣留和羁押了;大多数正在执行海兵队和水师将士。

  最终;只有这几条船见机得快;及时升帆跑了出来;这些满怀愤怨的将士;决心南下狠狠告上一状;

  顺便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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