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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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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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在一片哗然大变之中;以数百骑里外配合着;强行压制了关城中近十倍于己的官兵。当然;他自承这也和对方人心不齐;所部仓促聚合;亦是群龙无首;才得以冒险成功。

  因此;短时之内;从徐州穿过沂州境内的沂蒙山区;抵达青州的道路和门户;已经是畅通无阻的对我军敞开来。

  广府下关港区;在等候了一次又一次挂出来的延迟通告;以及那些望眼欲穿的船客们

  各种抱怨声中;

  而在畿内的番禹军港;却是迎来大片入港的帆影。这些硕大的海船形制不一;但看起来是经过了漫长的航行和风浪;船体和甲板上已经变得有些残损斑驳;甚至还有点点修补过的痕迹。

  在其中最先靠岸的一艘大船放下的踏板前;等候多时的钧容直;也开始吹拉弹唱的开始奏乐;

  在《海清河晏》的鼓乐吹奏声中

  已经官拜奋威将军;太中大夫;东单路副都督;实领西孟经制的高宠;也在微微叹息中率先走下船帮;眯起眼睛看着依旧繁华似景的畿内风光。

  此际正当沿海各地;木棉花吐蕾抽苞之节;各种粉色或是红艳艳星星点点;缀满细碎葱葱的枝头;漫山遍野的看起来就像是生机勃发的一团团霞云。

  却是之前雨热湿瘴的内陆高地风光;所不能比拟的。

  上一次脱得囹圄离开这里;还是数年前的事情了;却未免有些物是人非的错觉和感伤了。

  来自骠北高原的毒辣阳光和绵绵的雨湿;令他的肤色已经向当地军民一般;变成某种深深的古铜色;除了几处露在外平添狰狞的旧创疤痕外;

  很难想像;这位就是在骠地杀得那些叛乱土蛮和不顺藩部;各种人头滚滚而闻风丧胆的“虎烈高”“虎烈大将”

  当年作为某种政治妥协和交换的结果;他以军中宿将的身份;带着一班部曲幕僚;一起远配到了;正在平叛中的东单路;这才发现当地情况远比上报的内容;更加严峻的多;

  这里已经不仅仅是那些;边疆那些土蛮部落联合作乱。而是有人打出旧日骠国;末代雍羌王后裔的旗号;而聚众自立宣称复国。

  是为北方高地蒲甘族为首的各只大部;皆响应之而各受王号;是以东单、西单两路局势顿然糜烂而不可收拾;戍边军民;武装拓殖团;延边商队、并诸种归化人和顺熟部落;逃亡不可凡几。

  因此;高宠一上任就是临危受命;代行起实质上的东单路都督之职来;然后带兵前出骠北高地的重镇汨罗城。

  又是招徕生聚;筑垒安民;收拢流亡。又从已经渐渐平定的安远、天南各洲;陆续找来旧部;整备练兵;不到半年就重新反攻个外出据要;平复了反乱的蒲甘各部。

  逐杀首脑全族;强分其部帐人口为十数部;又抽丁三一为前驱;围剿躲入林中的复国叛党;仅在三个月后;奇袭叛党藏身的骠国陪都;位于林中深处尸罗但废城;具残党所部九千余口。

  他甚至领兵追入伊洛瓦底江中游的沿河谷地;与暗中荫蔽收容;骠国和扶南余孽的南蒙国兵马;狠狠打了一战;阵斩王弟而杀获各万;中南之地大名鼎鼎的朱波军;几乎一战除名。

  夺得坐骑大象数十头;其余金绳床、银贝、玉骨伞、翡翠屏等财宝珍货无算。

  本以为还要再镇压和巩固上几年光景;将这条狭长的河谷地;变成新拓殖州的拓土之功;才有可能被上调回来的他;却在准备继续纵兵乘胜拿下;沿河谷地最后几处关要的关头;接到国中的招还令。

  与他一起招还的;还有随他征战骠北的七千善战健士和五千娴熟山地的骠子兵。而他麾下的这些人马;也只是被国朝招还的海陆兵马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在高宠的身后;是更多遮天蔽日的船团;从海路陆续而至;都是和他一样;从各地进击抽调回来的边军和驻屯兵

  原本四散海陆各道洲的他们;以县、州、府、路、道为逐级集结点;最终汇聚到这畿内来。

  许多人甚至还没来得及;洗去身上的尘烟和血腥味;就不得不又风尘仆仆的踏上了归还的新征程

 …

第四百七十一章 归亡20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全面发动起来的迁徙和大搬家;把徐州境内的一切可以利用的物资;都全部搬走;拆光到青州一带去。

  于是一时间沂州境内;位于沂山和蒙山两大山脉之间的沂水谷地;绵延起伏的山地丘陵间的数条大道上;全是蜿蜒行军的漫长队伍和负载累累的车马。

  数万人的迁徙。和普通的行军可不是一回事;他们可不是那些久经沙场;又经过专门负重行军训练的士兵;就这么仓促赶鸭子上架的话;只怕要在沿途倒毙不少;现在并经还是天寒地冻的冬天。

  因此需要按照身体状况和具体年龄;分作若于个批次;按照比例组合成可以相互照顾和帮助的队伍;然后在沿途安排好接力式的休息点和宿营地;以及相应的食水来源;才能按部就班的逐一成行。

  我虽然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但是终究是比不了那些丧心病狂的藩镇军阀的底线;可以随意驱杀和虏获敌对地盘的人口;而且根本不在意最后活下来的比例。

  但关于徐州大规模迁徙的方案;我没想到蔡京和赵鼎的联手下;最终结果可比我想象的夸张的多;本以为能够打动迁走过半人口就了不起了。

  毕竟;故土难离的情节不是那么好摆脱了;虽然知道本军离开后;胡马儿可能的报复和蹂躏;但是抱有侥幸理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而这些人基本都是有家室的;往往年纪偏大;因此又会牵扯到若于的家人和亲属;变得犹豫不决而寄希望于等一等;拖一拖;而有所改变主意或是外部环境发生新的变化。

  对于他们;我的军队就没有也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陪他们在这里磨叽和浪费时间。我们终究是过客而已;

  结果最后表达出自愿跟随;本军安排上路意向的批次和人口;居然达到了本军将士的两倍以上。也不知道是他们;用了什么威逼利诱或是风闻恐吓的宣传说服手段。

  而在应对意外和备用的方案中;他们甚至颇为尽心尽责的策划出了;诸如让部分犹豫不决而最后走的百姓;拿着走不快的物资;作为吸引和阻滞那些胡马儿的目标;甚至是作为乘势反击和埋伏的诱饵来使用的所谓对策。

  当然;这种赤果果的功利主义态度;让我有些意外之余;也更像是一种表态和投名状;对于我这个独树一帜的军事团体;未来和前程的下注;以至于不惜背上某种骂名和标签。

  只可惜;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些乏味可陈了。那些胡马儿似乎被之前的战斗;给寒了胆了;或又是还没能从混乱中摆脱出来;或是被我们留在队尾的虚张声势;给暂时下住了。

  以至于;最后一批人马都离城走出了数十里后;迟迟未有所反应。我特意抽调和安排了一批敢战之士;易装成百姓的伏兵;也就没能派上用场。

  只要进入沂州所在的山区;胡马儿的骑兵机动性和冲击的威力;也会大大缩减和削弱;而本军在阵地战上的优势也会进一步发挥出来。

  在扼守诸几条关键道路的情形下;完全可以从容不迫;或是整好以暇的应对胡马游骑的追袭。

  数千里外的南海;西婆罗洲;抚远州;罗子城;正是进入雨水沥沥的季节。

  叮咚作响的雨廊之下;罗氏藩主也在女人的服侍下;慢慢的喝着叙慢炖出来鱼鲜粥;露出某种满意的表情来赞叹道。

  “玉奴;你的手艺却是越有长进了……”

  如今;身为罗氏藩主的他;最庆幸也是最得意的;便是与自己的长子;达成某了谅解。

  从而避免了藩内外最大的一程承危机;而令藩内格外的巩固和团结;自然也让州上的那些宗亲;和几个有亲缘的外藩;不免大失所望了。

  如今平心静气下来;不再拘泥一时得失后重新看来;这个决定却是在正确不过的事情了。

  这个孩子实在太出色了;出色到连罗藩这一隅之地的偌大家业;也根本一刻容不下他的手脚。他天生就需要更广大的天地和前程才对。

  因此;他在外很快的风生水起;自成一片基业。以至于;根本不需要本家的扶持和助力;就在军中谋得功名卓著了。

  要知道;别人都是父业子承;沿袭余荫;他却是父蒙子荫倒了个过来;根据宗藩院的陆续封赠;他现在已经恢复启年公时代的伯位世爵了。

  虽然领地还是原来那么大;但是各种家臣和部曲的配置和数目;却不免是水涨船高了;这对家臣国人都是一个不小的激励。

  他甚至在想病体稍好后;是否再组织一次家臣和国人;对山内土蛮的武装征拓;好扩展一些领下的村寨田土。

  虽然还不及八叶罗氏最鼎盛之时的显赫;但也足以⊥他含笑去见列祖列宗了。

  毕竟;无论这个孩子身上可能;流着如何显赫而高贵的血脉;他还是姓罗的;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罗氏增光门楣的;这就足够了。

  何必再取强求和纠结其他的呢。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怀念起;早逝多年的亡妻了;虽然只是相敬如宾式的政治婚姻;却给他带来了一段颇为美好的回忆;以及这个自小就与众不同的孩子。

  只可惜;出身名门的她;却有些福薄的抱病早亡;未能活着看到这一切;不然也会十分欣慰了。

  现在就连他身边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自从小儿子被带去广府之后;也暂时放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和作为了;努力学着调理羹汤和养生益体之道;一心照顾起藩主的身体来。

  毕竟;藩主才是她立身和依靠的根本;而在小儿子与兄长之间的巨大差距面前;实在太令人绝望。反而就因此绝了某种徒然无益的想念了;既然对方很可能看不上这点基业;在意的也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那再刻意去争;就成了某种不知量力的笑话了。

  她固然有所心计;且为了儿子很有些急功近利;但不代表就真的足够愚蠢了;更何况儿子还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想到这里;他又看向了另一边;正在忙活女红活计的混血妾侍;缓缓询声到

  “尔莎;璐儿那里;还没有什么消息么……”

  作为罗璐璐的生母;她如今负责着与广府的书信往来;和一些府内对外呈达的角色。

  “会老爷的话;去广府的船还没有回来……”

  她有些小心的回答道;既有女儿可以做凭仗;又有大公子撑腰;如今这个同样出身卑微的女子;已经足以许多人的高看一等了;虽然她本身还缺乏足够的认识。

  “倒是州上有传闻说;朝廷正在海外各洲大募征用海船;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缘故耽搁了……”

  罗藩主微微摇头;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反而有些叹息道;只可惜女儿还是太小了些;不然可以早早的在广府;为本家的血脉再开一只流传下去;又当如何……

  这样;除了直接在广府继承八叶家名的一支外;还在可以在夷州再开一脉;这样罗氏的正房嫡系至少有三只分家;可以抵御和应对日后的风险变故。

  而在气候依旧温暖适宜的广府;作为被暂时遗忘的某人;

  被称做罗二公子;小罗;罗少的罗念祖;也在某种乐不思蜀的情绪之中;充分享受着广府藩家子弟特色的;相对丰富而优裕的生活日常。

  除了基本的学业安排;隔三差五的迟迟睡到自然醒起床;简单而精致的早茶;在汤池子的早间社交之后很快就是中午丰富的正餐;然后出去访友游乐;在自家或是酒楼食肆里;然后是漫长的夜生活;

  只有到了广府;并且亲眼见识了这光怪陆离精彩纷呈的一切;才知道自己之前局束在抚远州罗藩领地里;接受各种家族教育的时候;有多么的狭隘和无趣。

  虽然幼年随母亲流落在市井中的生活;耳濡目染的种种让他变得比别人早熟;格外敏感而又擅长察言观色;因此很容易就讨得老头子的欢心;却也让那些家臣和国人;不免有些看不上眼。

  但他归根结底的骨子里;毕竟是一个正当充满好奇心并且求知欲十足之年;并且热衷于新事物的少年人。繁华似锦的广府;不厌精细乃至穷奢极欲的种种感官刺激;足以⊥他流连忘返而难以自拔。

  就连当初被那位强横霸道闯入家中的兄长;不由分说的从母亲的身边和父亲的荫蔽下;强行带走的愤怨与不甘;以及被杀死爱宠摆在床头的惊吓和恐惧;都暂时抛在了脑后。

  所谓生活就像是强无法抗拒就只有享受了;而且这还是一种丰富优裕的享受。至少在眼下;

  被那位阴影一般;笼罩这他成长过程中;总是被耳提面醒拿来对照的兄长;所有所遗忘和忽略的现状;也不见得完全是一件坏事;起码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他母系的出身;或是谁生下的孩子。

  他不需要在母亲时常哀求的眼泪;和老头子某种欣慰;而充满期许眼神的无形压力下;填鸭一般的违心学习和补充那些繁琐而枯燥的东西;也不需要被人拿出来当作某种遗憾和失落的参照物;然后在不容易被人察觉的角落大光其火来发泄一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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