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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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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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回来;正好如他所说的数目。

  只是;接下来这位吴长史;就像是被激起了某种耻辱心和底线;任由轮番威迫恐吓或是言辞诱导;再也不肯多说其他了;

  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些话语。

  而当我们重新聚首商议;军中的气氛却已经有些大不相同了。

  “真是见了鬼了……”

  作为副将的辛稼轩;有些抱怨又有些探寻看着我的道。

  “难不成;对方真以为能用钱财;买的我们退兵么……”

  作为传统武学出身的他;似乎也很难接受;军国之事被当作可以用金钱收买的条件这种事实。

  不过;就我印象中南北朝、五代之类的乱世中;并不缺少这样奇葩的事情

  “这事;要不要避嫌一二……毕竟传到帅司哪里去;多少也是个把柄”

  这是第一营管风卷旗;为代表的持重之语。

  “我们军所获之利;已经不差这些了……没必要沾染更多”

  他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件是多少有点纳款通敌的味道;就看人这么去看待和解释了。

  “却也不然;我们为什么不谈……”

  这是将虞侯赵隆为首另一些将领;颇为实用主义的主张和意见。

  “谈下去;才会令对方相信我们有久战之意……”

  “这亦是天赐给我们的良机;……说到底还是我军欺敌的手段而已”

  “只是如此作为;士气军心;会当作何想……”

  辛稼轩还是有些犹豫;身为军人的荣誉和使命感;让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将士们又会如何看待;我们的决定”

  “这个就更是简单了……”

  赵隆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只消我们事后告知;此乃为了撤退;而假意放出的疑兵之计好了……”

  “我军的目的和作战的预期效果;已经基本达到了……”

  “为了全身而退;采取一些变通手段;也不在意外……这是出自公心;并非但谋私利尔尔”

  然后他们都将目光投向了居于首座的我;就等最后的拍板决定。

  “好吧;我们且做两手准备好了……”

  我开口道表态到

  “只是无论事态如何发展;……你们都要谨记。”

  “还有一只不在意料中的军马;随时可能在外搅局……”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掉以轻心……以对应最坏的情形”

  “因此;需的我们齐心戳力……”

  “确保无论带多少儿郎过河;也尽量给我囫囵带回去……”

  “诺”

  然后;就是派出口才最好;最擅交涉的一名参军;假借退兵之义实在难以服众;又难舍这个利益诱惑的名义和理由;“私

  下”与之漫天开价的过程;

  不过;通过再次具体谈判的讨价还价;虽然所得只有寥寥数语;但也足够让我们获得一些有用的东西。

  比如这个要求;其实是现任都督东面行台事的张邦昌;给私下提出来的;他名面上还是想要个不战却敌的名声。比如;最好是在他派使纵横帷幄之下;逼迫或是吓退我们的。

  其次;他是北朝权臣一族张氏的亲侄;也是北朝管领河北三道戎务的最高负责人;拥有足够独断专行的资本;但却面临某种守土不力的压力和危机。

  这样综合分析下来;先前我们一些违和和疑惑的地方;就可以理解和解释的通了。至少在我看来;就是那么回事了。

  虽然不知道他和另一个时空;在北宋灭亡后被女真人扶持为傀儡的那个大汉奸张邦昌;有多少异同之处;但是看之前的对

  应手段和他私下的处理方式;却让人觉得也不相去亦远了。

  说实话;再没有比遇到一个疑似的猪对手;更让人愉快的事情了。

  要知道;争功诿过的猪队友那是年年有;天天见的;可是要在敌对的阵营;出一个猪一样送装备和功绩的对手;那就只能凭借运气和人品了。

 …

第三百九十九章 意恐迟迟归

  站在黄河岸边;吹着脸皮发麻的河风中;我却是如释重负的大大嘘了一口气;正式宣布;名为”西风紧“的军士行动;自此宣告收尾。

  刨除掉前期送走的伤员和就地烧埋处理的阵亡者;余下各营团的完好率;也只剩下六成多一点了。

  所得战果;却是颇为丰硕的。

  特别是最后一次;还从北朝的河北行台手里;陆续敲到了杂色银钱约三十一万六千;绢四万多段;那是因为我们讨价还价的加码成果。

  我本来不想要绢的;这东西虽然值钱;但也死重死重的。但是对方以实在拿不出这么多贵金属来为由;沃野只要捏着鼻子收下来。

  之所以是大量零头;是因为最后一批给付的大额尾数;去意已决的我军于脆不要了;就此撒开腿跑路;一夜之间拉开数十里距离;

  事实证明;这个及时收手的决定;实在有些运气和侥幸的成分在内;因为留在后面侦查的捉生队;很快就向我们报告;有人偷偷在上游挖开了漳水的河堤。

  因此;泄流出来的河水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淹过了我们留在城外的大半营地;连同留在里面凑数的数千“刑州军”一起;化作了齐腰深的泽国水乡。

  而且这些决堤而出漳河水;看起来徐然不急;但是蔓延的速度破快;连带我军少数因为故障和其他原因;暂时落在后队的辎重车马;都不得不因此被放弃了。

  这种来自对方看似无脑的缓兵之计的便宜;果然没有那么好拿的。要是真陷在里面;光是寒冷和潮湿;就足以削夺我这只部队的大半战斗力了。更别说那些浸水的辎重;里面可是大量的火药和火器啊;比起传统军队更要命的多。

  显然河北行台里就算主官稍微猪头一点;底下也不是没有能人和善谋之士的;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制定出针对我这只部队战法和特色的计谋来。

  不过;现在冀州的方向;就只剩下满地的泥泞和积水;继续替我们发挥某种殿后的作用。来自信都和其他方向的;追兵若要想跟上来;就得想办法克服这么大一片泛滥区的问题。

  虽然是秋冬之交的枯水期;但这种缓速的决堤涌流在平原上;也足够制造出足够大的泥沼范围了。要是步队还可以尝试跋涉穿越;但是马军就只能想办法绕道了。

  至于河北行台那位;被我定位为猪对手的张大都督和他的酗伴们;究竟是庆幸还是后悔;后怕还是恼羞成怒;就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了。

  后来我们经过沧州的时候;又将一部分比较笨重和大件的绢帛财货;交给募集而来的那些“刑州军”;作为后续活动的经费和饷钱;毕竟就算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也有其利用价值;

  此外;我还顺手支使他们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用缴获和拦截下来的漕船;堆积凿沉在通济渠的主河道内;将运河北线给淤塞了好几段。

  这样就算北朝想要再将漕运继续利用起来;光是清理河道中的沉积物;就得费上好一番功夫。

  再后来;为了欺瞒和诱伏那些地方上的追击部队;而在沿途又就地抛洒掉一些大车来减重的缘故。

  事实上;在进入贝州之后;就有人跟上了我们;当然;通过设伏和捕俘;我们很快就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正规的官军;而是地方豪强、大户私练的土团兵。

  河北之地素来为豪强大户扎堆的代表;各种土团、乡勇多如牛毛。我们一路奔走转战;除了聚集起来挡道的几个要冲和节点;倒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理会他们;对方也无力做些什么;倒也两下相安。

  只是;当我们拉开大队撤军的姿态后;这些家伙显然发现可能捡便宜的机会后;就像成群豺狗一样串联着聚集起来;已经尾行了我们好几天了。

  直道被我用辎重队的战利品设伏;马步齐下狠狠痛打了一顿;才老实消停下来。不过;我们也没有达成歼灭对方的目的。

  对方都是本乡本土的地头蛇;拼命起来的战斗力固然是不怎么样;但是形势不妙时;拔腿就跑做鸟兽散的本事;却是一点儿都不落人下;散诸乡野之后;就很难再把他们找出来。

  除非我狠下心来搞一番梳理和甄别;或是更极端的大屠杀;否则很难根绝这些小尾巴的存在;因此;最后就变成远远“护送”式的尾随。

  拒如此;这些收获再加上其他各种战利品;最后陆续运到黄河岸边渡口的部分;已经是在露天堆积如小山一般的存在了。

  而远远扎营在我们营盘之外的河北地方武装;也已经汇聚了好些人马;各种杂色旗帜和袍服;就像是热闹无比的菜市场。

  不过到了这一步;我反倒是不能着急了;我决定亲自带着亲直团留下来看守渡口;然后安排撤退次序。

  当伤员和阵亡者的骨灰都已经送过和之后;就是比较疲敝和残损较大的营团;先行使用有限的运力过河。

  然后是河北收集来的大量骡马和辎重队;其次是四只辅军大队;再次为十六团散兵和比较重要的俘虏;而那些比较完整;状态较好的营团;被安排在更加靠后的序列;最后才轮到猎骑营和标兵团;教导队;而我和亲直团被安排在最后一批上船。

  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过浮桥的时候;十几名俘虏突然骚动起来;然后挣脱押运的约束;一头跳进河水里;被冲的不见了踪影;很有些死也不愿过河的味道。

  当猎骑营也全部都走上了浮桥之后;那些吃够了苦头;而一直远远尾随我们的敌军;终于有所动作了起来。

  只是;他们最后还是被我;给成功耍了一把疑兵之计。

  大量披着战袍;捆绑旗帜的草人;拖着树枝原地奔走的牲畜;还有那些用木头漆成黑铁颜色;远看俨然一门门整好以暇的大炮;用延发的引信;爆竹放在铁桶冒充的铳击声;多少阻吓和拖住了他们疑神疑鬼的脚步。

  待到他们好容易协调完毕;派出少数骑兵;冒死突进渡口的营地中;发现毫无设防真相的时候;我已经带着裹卷好的将旗一起;有惊无险的坐上了最后一批渡河的大船。

  他们的先头人马;也只来得及气急败坏的冲到河边;哀怨而热切用少数稀稀拉拉的箭雨;给我们作着最后的送行和挽留。

  不过;撤退的预期目的已经基本完成了;虽然营地里仍旧留有相当;属于比较大件和笨重的物资;但对我来说人员能够全部而完整撤过河去;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相比那些看起来颇为值钱的死物得失;这些经过高强度的转战历练;而幸存下来的兵员;才是我最宝贵的财富和资本;根本不在一个天平上。

  只是这个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捡的;就算是计划外不要的东西;我还是竭尽所能的给他们留下了一些”惊喜“;比如埋藏的火药;火油。土地雷什么的。

  因此;当我坐在最后一批抢渡的河船上;缓缓越过河中心的时候;依旧可以听到和看见;在渡口的临时营地里;传来了燃烧和爆炸的声响;升腾的火焰和烟柱;代表着他们最后的结局。

  似乎是因为决定亲自断后的缘故;当我的坐船靠上南岸的时候;又收获了聚集在岸边等候的部下们;夹杂在齐声欢呼中的些许感动和忠诚值若于。

  事实上;这次出战河北的最大收获之一;就是原本军队内部;在尊敬、信赖到崇拜之间的内部声望值;又向前涨了一大截。

  虽然我还没法做到一个命令;就可以⊥他们无条件去送死;但至少也可以⊥他们;主动维护我的正当要求和合理立场;而有所牺牲和取舍。

  而且这种取值是按照入伍的新旧程度;参与战斗的次数和规模的多寡;而有所波伏的。越是老兵的倾向性取值就越高;如果再冠以婆罗洲籍;藩生子、国人、家将、部曲、门人的身份属性加成;则趋向性取值更高;更多倾向于死忠和拥埠的层次了。

  所谓个人魅力与统帅力的额外加成;不外乎就是这么靠不断的战绩和胜果给堆出来的。

  不过;留守南岸的部队里;气氛却有点不对劲;仔细盘问之后才知道;居然在我们渡河之走后;徐州方面的帅司就派人过来传令;想把留在南岸的这一营人马;给带走赴军前待命。

  不过被留守的营官沈霍伊;以主将不在而未得授命;而比较坚决的挡了回去;其中有发生了一些杯葛和是非;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了。

  比如;在明面招还不果之后;又借交割输送辎重的机会;让人以帅司的名义;私下威逼利诱营下的军官们;自行带队归还徐州;以获得更好的前程和机遇。

  而且真还有若于二货有所动心;或是相信了来人的说辞和劝诱而私下;试图蹿兜和鼓动底下的士兵带械脱队;随自己前往徐州。

  好在士兵委员会的布置再次发挥了作用;被及时发现上报沈霍伊;他不敢擅专;籍着转运的机会派人过河送信。

  然后先行一步准备撤退事宜的副将辛稼轩;正好在对岸组织船只;闻讯连夜乘船过河;召集军中夜操点卯;将这些不良的苗头给断然处置了。

  而那些私下入营的串连人员;也被一一指认出来;以北朝奸细为名吊死在围墙上以儆效尤。

  在这件突发事件中;一贯颇为低调勤勉的辛稼轩;固然表现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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