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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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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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防后路的广威、永兴、奉国、安国诸军;也就罢了”

  “这么连退下来中锋部为首的讨击军;都发了鹞书过来通报……”

  “个个都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抓住了逃窜北军的主于……”;

  “要求对方协力的官司;直接打到帅司这儿来了……”

  “究竟那一路是真的……”

  “或许都不是把……”

  “只怕是军前各部;乘机要好处和条件的凭籍把……”

  “毕竟;有那位珠玉在前……”

  作为某个共同的约定;他们很有默契的在帅司里;决口不提那支部队和那个人的名字。

  “为今之计;还是尽快让那部调遣回来;重扩编列作为帅司的直属资序;以备万一”

  “绝不可出尔反尔的再令掉头返回;否则事情就难以收拾了……”

  事实上;

  对这些东南路的帅臣来说;更大的压力还是来自南线;已经打破大谷关;而向着洛都推进的中路军。

  据说大本营的监国;为此已经对东南路的军行司;有所微词和疑义了。

  毕竟东南路帅司;座拥有北伐三路之中;最众的兵马和器械;消耗着海陆运送到的海量辎重;所取得的成果;却是大多数泛泛然基本要求;乃至泯然于众的。

  若不是在应对来自河北的大举反击中;颇有些亮点和功绩;勉强聊以自圆其说;只怕其中帅臣之位;也要动一动了。

  这一次投入的生力军;很大一部分被调配给了中路军的麾下;也未尝不是一种督促和警示。

  因此;固然东南路帅司的几位使君;在军略上比较一致的以保守稳健;步步为营徐然推进著称;但是一旦涉及自身的名位和权势;却是再也稳酵淡定不起来了。

  他们所能做到的;只能把来自后方大本营的压力;通过各种敕令和人事、资源上的调剂;变相转化成对前方加快进度和成果的;急迫感和动力。

  至少不能落在异军突起的中路军之后;三日内必须拿下武牢关;否则就等着阵前换帅吧。

  他们是如此毫不遮掩的;对着各路信使严词的训丨示道。

 …

第三百八十九章 回转4

  随着团副谷老四一声令下;

  汗发如雨的行走在;凹凸不平原野之上的队列;顿时向着左右散了开来。

  少量人跨举起铳器装药;做出四下戒备的姿态;剩下的人相互逐一检查对方身上的负重;以及各种物件的松紧和装具的完好程度。

  由于是归程;因此的武装行军就变成一种磨合性的高强度拉练了。

  主战各营团队被有针对性的抽调出来;与一定配额难得辅军、散兵序列;进行协作编成的搜索行进。

  因此;本阵就像是一种触足全力张开的八爪鱼一般;以一种战场索敌的姿态和效率;龟速的向着后方一点点的靠拢着

  按照本军的操条;行军负重有三大类标准:

  一种是便于轻装突击的所谓战斗负重;除了兵甲装具别无他物;约2——3斤;也就是在面敌扎营或是守城时;攻击距离内;

  一种是标准的行进间的负重;既在让背负器械铺盖口粮个人用品的情况下;便于长途行军的负重标准;约40—60斤之间;但事实上还需要有一定的驮马;或是拖拉式的车马;作为接力和轮换;不然很容易消耗掉士兵的大多数体能;而造成遇敌反应不足的后果;

  像现今的主战七营;通过战地的缴获和地方上的搜刮;差不多能保证人头一马的基本配备;虽然这些马在驻留状态时;是团上一级集中编管的;只有具体勤务的时候;才配发到个人。

  而新旧九只辅军大队;也能保证三人一骡子或是大驴的基本配备;用来负载他们的基本用品和装具。

  虽然这需要携带更多的草料和豆麦;以满足大量的日常消耗需要;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机动和应变能力;以及战地的持久性;都是大为改善的

  最后一种;则是在车马不便到达的地形状况下;让士卒自行背负最大自持标准的口份所需;短途急进的负重量在6斤左右;在某些需要不计代价强行军的特殊条件下;最多可以达到78斤。

  每大类按照具体的战惩装备需求;又分成若于个小类;以适应各种突发的情况和形势之需。

  比如南方常用的包叠雨具;到了北地就变成卷成捆的毡毯铺盖;防蛇虫蚁类的硫磺药石;就会变成防冻伤的膏油辣子;;在山林中所需的绳缆和帐布;要比在平原和丘陵间;准备的更多一些;如此类推。

  其中比较特殊的;就是倭人构成的第九大队;虽然他如牲口一般听话耐使唤;但也只能背得起二类标准的负重。

  当随队的散兵用携带的铲、镐;构筑好歇息营地后;

  就开始炊火造饭;用半于泥块垒成一个小缺口的环堆;添上些浸油炭引火;堆上枯枝碎柴;就是一个标准的五人行军灶。

  背着的桶装锅子;盛上附近打来的活水;在火苗的舔烧下慢慢发黑变烫起来;第一道滚开的热水;按照操条被分装进各自的水囊或是背壶里;然后第二道才用来炊食。

  切成大块的萝卜和削皮的小芋子;再加上点南方特产的臭虾酱;剩下的唯有火候和柴碳了;炖到两者皆烂;虾酱为汤汁所化;就大功告成了。

  萝卜芋块被煮的咸鲜异常而酥烂可口;既可果腹优惠解腻化渴;用后世的话说;有热量亦有营养。连煮出来的汤汁;都可以蘸烤饼或是就着炒面等干粮吃;不失为一道简单实在的战地美味。

  这也是他们到了北地;比较容易获取的食材来源之一;一时间都是分批轮流进食的声响和动静。

  突然;数名背着小旗的骑兵;从大道上奔驰而来;堪堪停在十步之内;与这部人马相互对过了口令;又交验了身牌;

  “本阵……这是让我的人过河侦查?”

  谷老四有些目瞪口呆的;对着来使道。

  “严格说;不是你全部的人……”

  信使解释道

  “只是让你挑出些于练老成的好手来……一同过河而已……”

  谷老四顿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惊异莫名;

  说实话;在遇到大梁北伐之前;他这一辈子;可是连长江北岸都没有踏足过;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机会度过淮河;来到中原打战的。

  但这一次;却是让他度过黄河去;这可不是什么轻舟可以潜度的杏沟啊。

  但他最后还是奉命;点选了十数人;然后交割了队伍的指挥权;跟着来使纵马长驱而去。

  而在延津古渡的下游;一小队人马已经先行乘船出发了;

  划桨的水花浪声之中;数艘划过水面;微微摇曳的中型板头河船;很快就在水流的冲击和怕打下;变得有些颠簸荡漾起来;

  而端坐船正中一身北军打扮;看起来无比镇定的牛皋;已经是掌心拽满了汗水了;倒是有些羡慕那些正在奋力操船撸和帆缆;与冷风、浪涌相绞劲;而满身蒸腾起汗水和热气的士兵;至少他们无暇分心他顾;而担忧些什么……

  再过一个多月;西北上游的凌汛下来了;这河道就要开始封冻了;因此;哪怕是拍打船舷又喷溅在脸上的些许水气;也格外的冻人刺骨。

  要是在这里船翻了;就算他的水性再好;也会迅速失温的;根本没有多少体力;能够又回到岸边去。

  因此舱内的大多数士兵;只穿袍而不具甲;默不作声的团膝抱着包好的兵甲;堆坐在舱板上;虽然他们脸色各异;或紧张;或惶恐;或急切;但都还在正常的范畴之内。

  好在这种令人觉得格外漫长的煎熬和等待;在半个时辰的漂流航程之后;终于到头了。

  随着一声令下;舱内响起此起彼伏的;着甲整备和检查武器的哗哗摩擦声;然后是三段式大舱之内;一排接一排的人头报数和口令;

  他们开始传递装着烈酒的大壶;一一饮上几口;然后将于椒、茱萸、高良姜等辛辣之物;含在嘴里。

  这是为了一旦事有不对;需要涉水抢渡的准备;好在这个打算;终究是没能派上用场。

  随着船体触底的强烈震感和摇曳;久违的陆地;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身前。

  而最先走出船舱;登上黄河北岸滩头的;来自辅军第六大队的郓州兵;他们也负责出面交涉和掩护;

  他们现在的身份和旗号;就是来自某只被歼灭的小部队;刑州军的配下;也就是那位刑州中郎将刘继业的旧部之

  不久之后;临时带队的牛皋;也站在了临时泊船的滩头之上;但他只看到密密麻麻的灰白韦丛;和微微惊起的水鸟群;突然有些想要怒吼一声的冲动和豪情。

  随着一些带有北军烙印的战马;也被强拉着下的船来;他这只化装潜度的小部队;基本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形的准

  而随着回程的河船相继离岸;站在岸边整队的士兵们;都不可避免的露出各种复杂的神情来;

  因为;这也意味着将来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内;这只武装侦察部队的前程和命运;就只能付诸于莫测的天意和运气了。

  好在似乎老天有些眷顾;他们打开“刑州军”的旗帜;离开岸边走了数里之后;依旧没有遇到多少人烟和行迹;自然也没有暴露身份和遭遇意外的不测风险。

  到处是荒败萧条的景象;赤地千里的北方大旱;同时在黄河两岸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樱;他们所遇到的第一个村庄废墟上;尽是被撕扯翻找的七零八落的皑皑白骨。

  有了较大规模的参照物之后;藏在队伍中的专业人员;开始测量方位和沿途的水线;以绘制最简单的地形和路线图;

  然后根据多年前的印象和描述;他们沿着轮廓鲜明的道路;继续向着内陆深入;一连又经过了若于的村邑;依旧是遍地的瓦砾和不见人烟。

  曾经人口稠密的黄河北岸;似乎成了某种死寂笼罩下的鬼域一般。

  然后;他们终于被人给发现了;那是一个用木栅和圈起来的大型土围子;

  在他们靠近之前;远处就有十几名面黄肌瘦;穿的破破烂烂的乡民;突然从于枯的河巷里窜了出来;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的逃进了土围子里。

  但是与预期中的惊慌和如临大敌不同;土围子只是紧闭门户;而对于这支行进在道路上的小部“刑州军”;却是用一种熟视无睹而麻木不仁的态度;一直漠然观望着他们直道到重新消失在视线外。也没有任何探寻、质疑或是交涉的举动。

  这个结果;也让拽紧了武器;准备好好打上一场的牛皋;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们只是来前期侦查的;以探明测绘沿途情形和虚实;测绘出合适的额行动路线为先;

  能够避免冲突和伤亡;自然还是尽量避免为上的。

 …

第三百九十章 回转5

  “罗军帅”

  李观军的嗓门;像是被扼住脖子的鸭子一般的艰涩。

  “您这是打算;发兵度过河北去……”

  “不过是敌可往;我亦可往的一点回礼而已……”

  我轻描淡写的道

  “帅司那儿;我自然回去赴命的……勿用担心”

  “只是须得烦劳观军;在我这里多盘桓一阵子了……”

  我的确没有诳他;崔邦弼的第三营;以及辅军第七大队;八个散兵团;将作为我的先头;先行一步出发归还徐州境内;好掩以抗命不尊的口实。

  当然;至于后续的部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战区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嘛;比如;行军途中遇到河北军渡过来偷袭;而需要就地巩固防线;那就是本分之内的顺理成章了。

  毕竟;我这个“北面防御都指挥”的头衔;还没有被拿掉呢;自然是守土有责了。

  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说服我军中的那几位;支持我这个有些冒险而充满投机意味的军事行动。

  将虞侯赵隆是最好说服的一个;他虽然负责的军法风纪;但是骨子里的冒险精神和追求功业的;一点儿都不比别家少;更别说他已经私下对我表达了某种投效之意。

  只要我能拿出面上说得过去的理由来;他是不会和我公然唱反调的。

  “一月为限;只消一个月……”

  我对着满脸不豫的副将辛稼轩;如此保证道

  “一个月后;不管打到哪里。;进度到何种地步。立刻全师回程”

  “只是沿着河岸行事;佯动作战而已……”

  “两岸我会各留一个营;炮团也留在南岸;以应不测……”

  “其余的五个直属团;四个满编营;并四个大队;全部以骑代步;轻装疾进……”

  “如此下来;你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

  之所以下了这个前出河北的决定;我当然不是听风就是雨;耳根特别软的人。更不会因为一个降将的贸然进言;就心血来潮时的;轻易将自己和部下拉上某种风险不测的险途。

  但是;之前因为某种理由;我也让人收集和查找过;沿岸的地方地方志和历年水文资料;以备不时。

  现在可以说;是黄河最适合航渡的季节;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河面开始冻结的冰棱期;而之前则是黄河水量最少的枯水之期;

  因此水波不兴;适合联舟船为渡;比较省事省力的搭造起;临时性的浮桥来。

  事实上以郓州为界;相比在东线的大举船渡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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