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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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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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对我来说;他们更像是一种样板和示范;战斗力上的要求还在其次;主要还可以利用他们作为北人的体貌特征和口音;在捉生队和游弋队;执行远探、刺察任务的时候予以掩护。

  一支军队的战绩;不在于打败了多少对手;而在于不管遭受了多少挫折都能总结经验卷土重来;百折不挠的传统和作风。

  好在我所面对的敌人;暂时没有表现出这种资质和特点;或者说;时间不够让他们总结和表现出来出来。

  一路打打打;一路逃逃逃;直到我们后勤准备的消耗极限和士兵的疲惫底限;才停下来休整和再编。

  这样通过逼近临界的极限;锻炼出来的部队韧性和组织度;都有所提高。就算是辎重队里就地征募的民夫什么的;也从某种意义上的比路倒饿殍好一点;提升到略低于普通壮丁的水准。

  不过;前沿军行司;对于我尽快追击歼灭;剩余流窜河北军的催促;也一日紧过一日。

  他们似乎那我这只人马;当成了某种意义上身兼多能的救火队了;毕竟之前在兖州歼灭了三个军号;在郓州又大破一个军号;击溃另一个军号。

  不免让人生出;来自河北的所谓中原劲旅;也不过如此的意味和错觉来。

  作为指直接的后果;配属协力的新军左厢;也以长期居于外;久战奔走而师老疲敝为由;从我指挥的序列中;被帅司招还回去休整;兼作直属的机动力量。

  再加上;留在后方休整重编兼做粮道护卫的;刘延庆所率新军后锋。于是;我的部队又开始单干了。

  河南平原上;无名的小山丘背后;一个隐蔽的临时营地中;尽是正在休息的人和马匹;

  “使君……”

  简易的军帐之中;也有人在如是报告着

  “南逆的新军左厢;又跟上来了……”

  “后军的潜哨;已经发现了持有铳器的探马;只是尚不知更多情形……”

  “让出外的各支游弋队;尽量拖住他们……”

  张叔夜有些疲倦的揉着眉心。

  “尽量避免在开阔之地;与其对阵……”

  “再让李处温并怀远军归还的余部;独出一路”

  “带着那些土团、义勇张我旗鼓南下陈州;且做效赎……”

  “得令”

  “这样至少也可以争取些许时间;”

  张叔夜

  “期望洛都那边;能够及时反应过来……”

 …

第三百八十章 战云2

  停电了一整天;写好的段子也没了;只能再酝酿;还在晚上来电后重新写好;赶在零点前把今天的份发出来;

  随着张叔夜的一声令下;藏在丘陵间满山满谷的军士;像是汇集的潮涌一般的奔流跃动起来。

  这些行踪消失的河北军;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贴近黄河南岸的丘陵间行军;避免深入平原腹地。

  因此;借助两岸分布的黄土丘陵遮掩;沿途不但有北朝一直缺乏存在感的黄河水师;各种不遗余力的输送补给。

  还因为对沿途渡口的有些掌握;而时不时得到对岸兵员、战马的补充;让这支高强度转战下来;已然有些伤痕累累的疲弊之师;迅速回复旧观起来。

  更兼东南帅司全力投入攻打都畿道;沿岸更多是一些二三流的警戒部队;在第一次登陆时已经被一扫而空;虽然帅司努力补救;但是很多地方至今尚未恢复过来;

  但给了这路冒险突进的军马;以相应化整为零的活动空间。

  再加上沿途地方武装;各种活跃的变相遮掩和误导;在己方也在刻意避战的情况下;南军一直没能抓到真正的行踪;只打掉了一些作为疑兵的尾巴。

  但是随着他们开始四出打劫和掳获辎重队后;活动范围就不免被逐渐缩型确定下来。

  一队又一队的骑兵探哨;在原野上消失或是逃还;抽调自南军阵前的搜索部队;也终于咬住了这只北军大部活动的行迹;

  但是张叔夜的大部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他冒险强渡过河来别开一路战线;可不仅仅是支援和汇合都亟道的友军而已。

  余下的事情;便只有交给天意了;张叔夜看着蜿蜒而行的队伍;心中如此暗道

  新编成的第一猎骑营;带着马蹄水印的风雷旗;正随着骑兵纵横的身形;分作大队猩的战术演练;驰骋在尘埃之中。

  自从新军右厢;重新归建帅司之后;他这一小部“借调”的人马;也名正言顺的在某种条件交换下;正式成为大名鼎鼎的“满万不可敌”的一份子。

  有些踌躇满志的骑营别将赵良嗣;亲自示范和督促着部下;练习和演示着在马背上装填和发射的技艺;哪怕最初的好几次;险些被有些紧张过度的坐骑;给从马背上颠下来。

  虽然他是一名传统战法熏陶出来的骑将;但不妨碍他为了更好的前程和机会;学习熟练使用新的武器和战术;毕竟;这是一只以铳器为核心的部队;

  按照他最初的想法;若不想逐渐被边缘化;或是沦为战场配角的话;多少也要和大队步调一致的;会使火器防身才对。不想却正中那位罗将主的下怀;给人给枪的得到全力扶持。

  但是赵良嗣的这个决定;却一度在内部引起了不小的反弹和非议;一些明显坚守马战传统和荣誉感的将官;甚至带头抗拒使用这种;明显非骑兵正道的武器;

  特别是可能要徒费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去重新掌握这种明显会削弱;骑兵冲阵血勇的战法。

  但显然他们都低估了这位想要有所作为的骑兵官;所具有的决心和意志;他直接拿出铁腕手段;严惩了数个挑头闹得最响的;又将若于阴奉阳违之辈;赶回到本来的部队或是于脆开革出去;才将这种势头强压下来。

  先从师法教导队的战法开始;学着下马站在地上;组成简单的排射队形;然后是骑在马背上射击的适应过程;然后才进步到徐然小跑着;奔驰一定颠簸和节奏下的移动放射。

  然后是比照步队的训练大纲;结合马战的经验;从线列冲锋;衍生出横队、纵队;大步、快步;乃至散阵飞驰的配套战术来。

  这样;他的部队在正式组成密集的线状;冲击敌阵之前;便多了一个在马上排放铳子的步骤而已。

  然后冲阵的骑兵部分用刀;部分用矛;遇敌用矛在前冲开敌阵的序列;马刀跟进用近身劈杀撕裂分割后队。一旦陷入不利的缠斗;则用铳击交替掩护脱离。

  他们甚至还装备了部分;专门给骑兵用的双发短身马铳;然后他们就在日常的追逐和遭遇战中;发现这东西的好处了。

  虽然马铳这东西;比起骑兵用的角弓或是手弩什么的;在射程和角度有所不及;但是胜在轻快便携能持久;还不影响马战冲击和近身缠斗的效率。

  这也成为了这些不善骑射的南国骑兵;可以对阵乃至正面对抗北地骑兵的重要补充手段。

  由于南朝缺乏培养重甲冲阵骑兵的土壤;因此这些数量有限的马军;都是按照轻骑的标准和战术进行训练;而格外强调机动灵活。战术也对以士回的牵制、骚扰;偷袭和分散冲锋为主。

  因此多了马铳作为副武器后;他们就可以远近兼用的打击敌人;采取分散包围;绕敌转圈攻打的战术;逐渐拖疲拖死对手。

  虽然这些理念还在实战的尝试中;有些还是纸面上的战术规划和前景构想;未经过大规模战阵的检验;且有待进一步的时间和改良;

  但已经足以⊥赵良嗣;对这支军队的将来;充满某种期待和和野望;也不由对于能够亲自指点他马战方向的;那位军帅大人;充满由衷的敬意和知遇感怀知情。所谓的生而知之;也不过如此把。

  特别是马上铳击的战术;已经在侦查;警戒、巡逻、骚扰、追击中;体现出足够的价值来。起码在野外;不可避免的遇敌接战前;只消先抬手给对方来一铳子招呼;就多少有所收获和惊喜。

  就算打不中;近距离排放的惊吓;也足以打乱对方坐骑的冲势和节奏了。

  且不论新入伙的赵良嗣;是如何心潮澎湃又是个人崇拜情节萌发的心路过程。

  行军的过程中;我却在指导者我的虞侯和幕僚们;做着某种战争前景的评估;

  任何国家层面的决战;都是国库储备、生产力积累和人口比例、动员效率等因素下;综合国力的比拼和消耗;不是靠一瞅是几场胜负;就可以轻易决定最终结果的。

  再这场问鼎天下的终极对决之中;南朝无疑是占了兵多将广、准备充足的天时;而北朝则更多是内线作战的主场地利;至于人和什么;那就是大哥不笑二哥;两边都有各种刷新下限的存在。

  战争打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多少速战速决的速胜可能性了;只能是尽可能的积蓄力量堂堂正正的逐一逐点的碾压和推进过去;或者重新陷入僵持和对峙;回到漫长的拉锯和对抗时代;才是大多数常态;

  因此;只有一方人力物力彻底枯竭;精疲力竭的倒下;才有可能分出结果来。而今年的冬天;将会是一个重要的分野。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要重新考虑;我和麾下这支人马;在这场战争中何去何从的自身定位;以及在时代和阵营的大背景下;个人山头和小团体立场的重新界定。

  毕竟;我已经是有资格独领一路军马诸事;有资格战队和表态的一方镇守候选了;而不是原本只需考虑完成任务和攻略目标;就能够满足一时的普通军头。

  哪怕目前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还是相当的粗糙和模糊。但是有所准备;还是比还无意识的随波逐流;被动应对的

  这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近来一连串消息引发和触动的。

  虽然我人在军前;但是通过奔走在军前的特殊商队;后方的消息也多多少少有所遴选的;陆续汇集到我这里来。

  比如;后方江宁行在兼大本营;终于有所大动作了。

  北召还后方的那位东南招讨宁总管;用了半年多时间;全力整合江南地区那些易帜军州藩镇的旧部。

  最终梳理出近八万的生力军来;作为东南路大军的后援;其中第一批“常揭”“奉圣”两个新军号;约三万人已经渡过江北;向着淮上行进而来;不日将加入北伐军的麾下。

  作为某种附带影响的结果;我们这只看似兵强马壮的生力军;也不再是帅司某些人捏着鼻子;也要暂时容忍下来的唯一选择;相应的重要性和关注度;也势必有所下降;而带来任务、配给上的一连串变化。

  另一方面;则是江都的粮台营地;发来的地方见闻;说是虽然东南之地已经在南朝的一统之下;但是江南一代的民生;依旧颇为艰巨;甚至还有所恶化;出现了部分流离失所的逃亡景象。

  原因也很简单;这些江南士民;在统一后并没有等来天下太平;就此轻徭背休养生息的机会;反而因为;北伐军前输送的需要;而陷入某种后续影响的困境中。

  主要的根源;是为了弥补秋后海陆运输逐渐困难的短板;在江宁行在的大力倡导下;江南各地新上任的官员;第一件事就是尽可能的搜刮人力物力;以满足大本营从陆路输供军前的需要。

  而相比海运;陆路长途转运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所需人力和沿途的消耗颇大;距离越远;消耗就成倍上翻;而且可以说扰民十分严重。

  而原本的漕河体系;却早已荒废多年;于是又有人提出;组织人力逐段疏浚;以部分提高输送的效率;这个消息传出后;于是沿漕百姓又有些骚动不安了。

  虽然一时半会;还很难对军前造成什么影响;但是战事一旦有所僵持;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为自身的安危乃至事业和成败;我也必须考虑一些比较坏的可能性和打算;以及相应的后路和对应措施了。

  当然了;这种悲观主义的言论和看法;在目前的形势下;还是不适合出现在我和部下探讨的范畴之内;以免杞人忧天式的自乱阵脚或是扰乱军心;只能用这种命题和试练的方式;悄悄进行一些准备而已。

 …

第三百八十一章 战云3

  滑州;白马山下;赵良嗣的猎骑营;终于追上了一只数目可观的敌军。

  只见他们甚为训练有素的举枪支盾;急匆匆的靠拢在一起;然后就被那些呼啸盘旋的马队;用短暂的停驻和排射;纷纷打倒在地。

  北军队列里的弓手们纷纷还击;却大多落在马队奔走卷扬而起的尘埃里;另一个方向的弹丸;有飞射过来;再次打倒一些侧列的士兵。

  当他们在愤怒驱使下拉长两翼;想要包抄住这只游走的马队;却有些惊讶的发现对方已经放弃了马上的急射;迎面加速猛冲了过来;一头撞进正中的队列里。

  霎那间沉闷的声响;在撞击裹卷起来的飞扬尘埃中;像是拍破的皮囊一般的接连爆发出来。

  惊慌的嘶喝声;急切的怒吼声中;被撞倒的人体;带着摧折矛枪;在仓促聚拢起来的结阵里;凹陷下去。

  好些人几乎是被马上的矛枪;前后穿成一串;然后顺着冲力想着左右推挤着排开;随着前列中正目标的矛枪;都被纷纷放开。

  此起彼伏挥舞的刀光;居高临下的掠过;被撞开的人丛和兵器;将一颗颗人头;随着喷涌的血泉而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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