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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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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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口齿不清忙不住的应答道,生怕这些人再更多的横暴凌虐。

  “什么梁山。。”

  “自然是号称四大寇的。”

  被站得近的伙计,赶忙扶起他来灌了一口酒,簌簌喉口道。

  然后突然一大袋金钱,沉甸甸的丢在他的身上,重重的砸的他肥硕的肚子,痛苦呻吟了一声,又将喝进去的酒水,连同类似碎牙的东西,喷吐了出来,流的满衣襟都是。

  这副邋遢样,也让那些人皱着眉头,稍退开一步。

  “带我们去找到这个人,还有更多的。。”

  随着那只没有绑紧的袋口,洒出散落在地上闪亮的南海大金元,至少数百缗的横财,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一刻胡静水肚子和脸上的伤痛,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他赶忙爬起来,结结巴巴的道,

  “是。。是,不才愿为您效力。。”

  在金钱的诱惑和**的疼痛促使下,他很快回忆了起来,

  作为校商的代表,给邀请参加梁山上的会宴,而偶然听到的,作为讨好梁山的当家人,还送了一小支白珊瑚,作为彩头呢。

  “且带路吧。”

  “不过。”

  胡静水犹豫了起来,偷偷摸了一把脑门上不知道是酒水还是汗水的东西,

  却是有些后悔自己应得太快,他可是方才从那片死地里掏出来的。

  “那里刚刚发生了变乱,山上山下乱成一片。。”

  “只需带我们去。。其他的到了再见分晓,”

  这些人前往寻觅的意志,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果决。

  “只要所言不差,自会保得你们周全。”

  

  我正在用一根苇杆,轻轻的捅着这只小东西的后背,想办法让她转过头来。

  “神仙?妖怪。。”

  “你妈贵姓。。”

  “家住哪里。”

  “吃了没有。”

  “会变身么。。”

  没办法,我只要问的稍微急促,或是大声些,她就会背对我双手抱头蹲下去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好吧,我被这只抱头蹲的卖荫绝技打败了。

  然后我硬是掰开她抱紧的手指之后,发现貌似是真的头痛,只要一让她回想过去的事情,小脸皱巴巴的拧了起来。。

  这算什么,和我玩失忆的梗啊,我有些气结又有些无奈的瞪着她。

  “唔。”

  片刻之后她总算弱弱的开口了,

  “你。。是。”

  “我是你的主人。”

  “那。。我。。”

  她细声细气的音调,让人很有一种欺负的**。

  “其实你是我买来的肉x器。。”

  我不由促狭心起,恶意趣味道

  “肉x器,是什么。。”

  她摇摇头,弱气十足的细声问道。

  “就是等你长大长开后,要被我上面插下面插,前面插后面插的专用器具”

  “会死人么。”

  “一般不会把。。”

  我很认真的回答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

  “哦。。”

  她有些呆呆的应声道。

  话说,今天早上有些呼吸沉重的醒来,我发现身上湿了一块,还以为漏雨什么的,结果发现周边地上是干的。

  而堆火烤过还撒了炭灰的地面和草帐,也没有那么容易吸潮和积聚露水才是。然后我才感觉到有些麻木的左腿上沉重的累赘,看着抱着我大腿的小小身体,

  大放光亮天色中,我才想起来,河里打水居然能够捞到萝莉,不但吃光了我的蛋羹,还把我烤的水禽全啃光了。

  似乎是烤干了衣服,被我塞在脚边睡觉的时候,哭着喊着抽泣流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衣角,然后把我的大腿当成抹眼泪的枕头了,你妹啊。

  将昨天剩下的残羹用水冲淡,塞进一块饼,简单的加热和喂食之后,就收拾停当再度出发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她,只能任由她跟着。她似乎没有走过远路的经验,

  没走多久走路姿态就变成一瘸一拐的,脚上传来的痛楚似乎难以忍受,让这小尾巴不由得边走边发出小声的抽噎。

  然后,我走着走就发现身后空荡荡的没有动静,麽,这就没了?,我只好返身回去,看见地上蜷缩了小小的一团,

  有些纠结的重新扶起来,拍拍脸却只得到某种意味不明的呓语,觉得不对劲摸了摸头,有些发烫,

  好吧,我无奈的放下了红老虎,把她抱了上去,然后等牵到了大路上,就抱在怀里两人一起乘坐,反正她的身子很轻,没增加多少重量。

  夜晚寒气重,我大人还不觉得如何,估计她就吃不消了,虽然还没想好再命名处理这个小尾巴,可是好容易捡了救回来,就这么病情加重挂掉了,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啊。

  我掏出一个扁壶,给她灌了一口烧酒,好吧,这东西其实是给我用来提神加驱寒的,呛人的辛辣味,总算让她不停咳嗽着,从昏昏沉沉的迷糊中清醒过来了,又多扎了一圈毛毡,在脖子处扎紧。

  看起来就像是骡子背上一小捆货物,只是会扭来扭去的动,还会发出声音而已。

  之前我弄到的地图,虽然已经丢在山上,但是依稀的记忆还是有的。只要沿着大路走就可以了。

  因为多了个累赘,多了许多吃喝拉撒的琐事,需要频繁的牵挽走路和骑乘交替,来保存牲口的畜力,因此预计的路程多费了点时间,

  一天之后,又回到我之前去过的那个锈县城附近,她的发热似乎消退了不少,有些精神起来,这样似乎不用下定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的决心了。

  但是多带一个人就是麻烦,又是口渴要喝水,又是喝了水要嘘嘘,然后脚痛的站都站不直,为了避免溺湿我的毯子什么的,只能由我搀扶这抱起来,以一种相当耻度的姿势,才能勉强放水出去。

  她的身体很轻,从背后托起就像抱着一团轻飘飘的云朵,轻的的让人生不错什么绮念来,听着沥沥的水声,我甚至生出一种正在给自己,不知道还在哪里孩子,半夜爬起来把尿的苦逼爹错觉。

  看起来破败依旧的县城,已经重新插上某种疑似官军的旗号,只是对道路的盘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格,只有门口几个懒洋洋拄着长矛的兵卒,唯一能够证明他们官军身份,估计就是羊皮袄子正面挂的那块带条纹的布片。

  远远的避开城门的方向,找到那所还没有彻底荒废掉的驿站,敲门出示了凭信,花了几个小白钱,就让红老虎饱饱大吃了一顿,又买了一大捆马料和黑豆雀麦什么的放在背上,休息了一下,然后继续出发。

  我身上所具这一份凭信,是从锈县城的一家据说做过行商的人家手中,征收或者说强抢来的,

  所谓出身凭信,是一种多页对折的纸片,类似后世的路引,只是内容要详实的多,出身属地户籍年月籍贯人等职事等等,但是在物资匮乏的这个乱世之中,小地方发出的这种东西,做工就简单粗劣的多了。

  很容易作为和篡改,比如官府和里坊所具骑缝章,直接是拿萝卜刻的。然后改改,撕掉内页,重贴一份我改过,就算了事了,能够在驿站糊弄个过去。

  因此依靠这份凭信,我不但补充了食水等物,顺便还讨了一双补过的信旧靴,底下用皮子和木齿加厚,又用毛毡缠住她的脚掌,将里面的空隙垫紧缠实,避免再次受伤或是冻疮什么的。

  黄土朝天的大路上,我啃着一根咸萝卜,突然打着咯大声道

  “我决定了。。”

  “”

  继续伏在骡子身上挺尸的她,似乎吓了一跳,对我抬起乌黑的眸子。

  “你今天开始,就叫小蜜好了。。”

  “小泌?。。”

  她细声咕哝道

  “不对,是蜜蜂的蜜。。”

  “泌。。”

  “就是那种有事你干,没事你给我干的那种。。”

  “小蜜。。”

  “泌。”

  然后我突然皱起眉头,感觉到远方的某种动静,。

  古代兵书里说的神乎其神的望气术,其实就是一种战地环境的观测法。

  只不过实在缺乏观测技术和设备的情况下,更多依靠个人的经验见识,来察觉周围环境发生的细微变化和异常,从而推断出敌军真想动向或是埋伏之类的变数。

  “快让开,”

  我勃然变色,驱赶鞭策这红老虎向路边较高的林子里跑去,哪怕它因为被密密的枝杈挂搽吃痛,而不肯继续前进。

  被我狠狠赏了几鞭子,才不甘心嚎叫着挤了进去,然后就被我掏出一把盐引诱着,用口套束住它嘴巴。

  潮水一样狂奔而来,相互践踏在道途的流民,他们像是推倒的骨牌一样,不停的叠加在一起,然后被更多的人踩踏而过,变得血肉模糊。

  空气中随风送来隐约血腥的味道。

 …

第三十章 浮生、道途

  我沉重的喘着气,看着道路上践踏枕籍的人群,

  高擎着青旗,身穿灰色袍服的骑兵,像是劈开黑潮的礁岩,将道路上所遇到的一切,毫不留情的驱散开来。

  如果稍稍有所迟延或是阻滞,这些看起来耐心很不好的骑兵,就会用马刀、长槊和冲撞踹踏的教育方式,在人群中激起成团的血色浪花,

  留下一地伏倒和滚落,和各种残肢断体一起,红红白白交错相间的人体,此起彼伏的哀嚎和呻吟,随着血腥味洋溢在寒冷的空气中。

  我激烈踹动的心脏,也慢慢的平缓下来,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见过了太多生死别离的悲哀和为了生存而衍生的种种丑恶,就算是我亲手了结的人命,也不是一两条了。

  我再看了眼那只“抱头蹲”,已经从红老虎背上滚落下来,像是掉到雪地里的鹌鹑一样,抱着头缩在我怀抱的阴影了,呜呜有声的瑟瑟发抖了。

  “好吧,我教你唱首歌。。就不会紧张了。。”

  我轻轻拍着她颤颤的后背,憋着嗓子哼出声来。

  “我有一只红老虎,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反复轻哼了几遍之后,过了一会儿,她总算是略微平静了下来,但还是紧紧抓住我的衣襟凑在怀里,软软的不敢起来。

  这时候,

  道路上的骑兵,也总算走完了,那些逃难人群的厄运且并没有结束,我等了一会之后,后续的步军大队,开始出现在路途中。

  这次打出的旗号就十分鲜明了,竖立在凛冽寒风中,代表这部官军所属的“隶”大旗、方旗和竖条旗,就整整打出了上百面之多。

  按照我在梁山上所获得常识。这么一个旗子至少代表一个队头,如果是全员满编的话,这部官军足足有万人之众,还不包括之前开路的骑兵,和各式各样的差夫火役。

  事实上这种跨州作战,随军的夫役,但是大半就地沿途征发来的,因此这些没有逃掉的难民百姓,就成了随军丁役最好的补充。

  于是新一轮的生离死别、骨肉流离的故事,再次在我眼前上演着,年轻的男人和女人都被挑选了出来,用绳子捆绑着拖入行进的队列中。

  在锈县城的方向,开始响起喊杀声和冒出建筑被焚烧的烟尘,显然这才是他们的目的所在。而这些人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在攻城中,成为填进壕沟,或是垫在长梯下的众多尸骨之一。

  毕竟,这可是一个缺乏人性和道德下限的乱世。

  我们继续上路,但是在此之前,我又想到一些需要采取的补救措施。

  因为我方才想起,先前遇到几个路人的侧目,走远了还在频频的回头。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发现某种异常,虽然披着灰不溜秋的布片,但是我把她收拾的实在太干净了,过于白皙的皮肤和乌木一般的发色,走到哪里,都像鹤立鸡群一般的显目。

  重新把她外裳边缘扯出碎条,然后拖在地上弄脏弄湿,再披上一身灰不溜秋的旧毛毡,看起来就不是那么碍眼了。

  我拿着一蓬泥土,混合着红老虎的尿,就往她头发和脸上抹去,这才遮蔽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异于常人的地方。

  肮脏加上臭味,足够挡住大多数好奇和觊觎,只是惟一的后遗症,她到吃饭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干呕,然后我不得不连哄带骗加威吓,才能让她把东西吃下去,不至于缺乏体力,被我丢到野外去喂狼。

  毕竟在我们的行程中,并不缺乏被疑似狼的动物跟随过的经历。

  又再次如法炮制一回,把被她偷偷抹干净的地方,再加料一边,起码在她被恶心干呕的饿死之前,不至于因为引来格外的关注,而让我两都陷入危险中。

  我可是看过著名重口虐心漫画《狼之口》的,就这么走走停停,再次遇到了一个被焚毁半边的驿站。这次可没法再获得任何补给了。

  但是用两块饼子做代价,我还是从遭了兵灾的驿站幸存者,一个腿受伤而被抛弃,只能等死的老驿丁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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