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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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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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兵队分一半人;去山后作为预备队……”

  随即我想起了什么;对着站在身旁充当预备队的穆隆吩咐道。

  “小心偷袭……”

  仅仅在十几个相对漫长的呼吸之后;这些敌兵呼喊怒吼着;已经徐然逼近;阴郁黯淡的天色之中;他们模糊的面容;也依稀可见了。

  但金山上下依旧静默着;仿佛气势已经为对方所夺;而鸦雀无声。哪怕他们已经进入基本射程;也不例外。

  那些有些手抖或是忍不住想起摸扳机的;都被身边的老兵和士官;指示棒和旗枪狠狠抽打在手臂上;而在疼痛中重新安定下来。

  走在最前头的;身形最强壮;装备最好的十几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栽倒在地。

  猎兵队炫耀性的精确打击;像是发令枪一般;拉开了成片排射的序幕;

  霎那间密集而浓重的烟火升腾四起;整座金山寺的正面;仿若变成了正在喷射死亡和伤害的阵线。

  如同滚开锅的沉闷声响;几乎是毫无间隙的持久荡漾在江畔的古刹禅林之间;咻咻如雨点一般喷涂而出的无形弹幕;又像是夺人性命的烈风一般;将那些冒着血花的人体;成片成片的掀到在地。

  那些奔跑冲刺的汗流浃背;满脸涨红的敌人;几乎是在被弹丸击中的霎那猛然顿住;然后被后面的人收势不止的猛然推倒在地;就此失去生命;或是无助的躺在地面上;在被轮番的踩踏中慢慢死去。

  几个冲的最先头的人潮锋浪;就像是被滚水交融的雪块一般;在所经过的地面上画出异端横七竖八的血色轨迹。

  要感谢这些能弄钱而财大气粗的秃驴;把院墙都修的格外高;所以在墙后匆匆掘土堆积之后;就变成了一道粗粗简单的工事。

  而在入驻金山的同时;亲直团所属的一个辅助测量小队;就拉着专门的工具;进行高低落差和事业距离的测绘;因此;每个火力点和射程、批次;都被初步规划好。

  这就是排队枪毙的壮美之处把;特别是在依托掩体的情况下;一边倒的排队枪毙对方的时候。

  因此他们甚至山墙根下;都没有摸到;就崩溃了;也不知道是是谁;乱吼吼的大叫一声;他们就齐刷刷的转身就跑;那些冲得太靠前而还没掉头的倒霉鬼;几乎是在转头四顾的犹豫之间;也被相对集火起来的铳手;射杀在墙根之下。

  我身边那些面面相觊的将士们;很有些就这么结束了之类的意犹未尽;或者说是对方就这么轻易放弃和败退的某种错愕。

  然后不由自主的齐声欢呼起来;纷纷起身站到山墙上继续射击;那些仓皇溃退的身影。

  而随着斜斜放下山墙的船踏板;在大开的山门中;来自四个团至少六只白兵队;构成前后两个品字形的序列;在进军鼓点的催促下;纷纷冲下跳板全力追击而去。

  然后又有两只铳队;在两队矛手的掩护下;从大开的山门缓缓开出去;开始打扫战场。捉生队里带着烟花号箭的斥候;也被三人一组的放了出去;重新构成外围的警戒。

  在长矛的戳刺;或是铳击的补刀下;是不是有一些明显是装死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跳起来;想跑之夭夭。

  然后又倒在矛手小队的短促冲刺;或是铳手小队的十数杆齐射之中;无奈而不甘的;重新血肉狼藉扑倒、栽翻在的地面上。

  然后终于又有一些爬起来跪地求饶的;总算没有被杀掉;而是带回来成为我们的第一手资料的来源。

  这时;才留意到后山;那里传来一阵阵绵密的射击声和喊杀之后;也逐渐平复了下去;我看了看金山寺顶端;浮屠塔高处的旗语;并没有实质的变化。

  那也意味着敌人并没有能突入到我们的基本防线之中。片刻之后;我就得到了回报。

  “幸不辱使命……”

  穆隆那张被火药烟气熏黑的脸庞;沉声道

  “从后山漕粮水道摸上来来的敌兵;已经大部歼灭了……”

  这个我倒是不怎么意外;既然是偷袭;肯定是轻装简行;主要靠突入近身厮杀制造的混乱;但是一旦被有做准备的拉开距离之后;那他们的下场;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场战斗来得快;结束的也快;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战场上有的是各种还未死透的伤者;拎了一批回来;就直道了对方的来历。这批贸然攻打金山寺的敌兵;居然就是那些逃过大江去的润州军。

  只是他们在对岸那里不怎么得志;甚至被重新武装后;强制登船;冒死穿过江上的封锁装运回来;只是为了扮演这种扰乱后方敢死队的角色。

  因此;在登岸之后;很多人就率先脱队;丢下兵器;脱了甲服;就地溜之大吉;剩下的人鼓起余勇杀进京口的城区。

  倒是打了留在当地守军各部的一个措手不及;因为临时镇守离开;再加上番号颇多;几乎城区在第一时间就乱了起来。

  然后剩下的事情;那些江北兵就隐隐将他们排斥在外;这些润州兵被转而支派来攻瑞山上的这处临时营寨。

  只是我军乃是匆忙调达的;举起规模和编制;只有本地镇守才多少知情;对岸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一支驻军三线部队身上;于是呼;直接让他们碰了个头破血流。

  倒是后山歼灭的那批数百人的偷袭部队;出自对岸淮扬副总管麾下三大军头之一韬水军的跳荡营。

  只是这些据说登船陆战两相宜的先登之士;不幸遇上了我有所准备的火器列阵;他们好不容易越过河道。

  先被火力侦察式的排射;惊动起来列队发动冲刺;结果迎面打倒小半在泥滩和堤岸上。然后再短促冲锋中;又被打死打伤若于;剩下的人鼓起余勇冲到山墙之下;才发现被挖了一条半人深的沟;收之不及纷纷跳进去之后;被埋在沟里的竹签;刺的哇哇大叫。

  然后在墙头伸出来的矛手戳刺和排铳抵近射击下;用喷溅的鲜血染红了赭黄色的墙面;然后跳出侧面山墙的白兵队一个迂回冲锋;几近强弩之末的他们;就几乎全部覆灭当场了。

  而我部的伤亡总计起来不过十位数;要是江北兵都是这么好收拾的;那我们可算是省时省心了。

  然后商议后续事宜;倒是有人被这场轻胜冲昏了头;提议乘胜追击;直接进城区增援友军的主张;只是我还没开口表态;就直接被辛稼轩、陆务观等多数人给联手否决了。

  开什么玩笑;让我这些铳队去和混杂城区里的敌兵打巷战么;我可没有吃饱撑的去做这种吃力不太好的事情。

  不过相应的姿态还是要做的;最后我选取来自将虞侯赵隆;相对老道持重的折中方案。

  派出巡逻队;封锁江岸;然后我的本队;伺机去夺取冷泉亭下的那些渡船;这样那些过来的江北兵;就成了某种被断了后路而困在江南的瓮中之鳖。

  无论现在如何折腾的欢;都改变不了被国朝大军包围覆灭的命运。

 …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战了又战

  黑黝黝的昏色中;一行人走在江底外的沙洲上

  牛皋面无表情的听着身边的嘀咕;他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背景;才让整个黑大哥被拉进这个相当重要而充满风险的任务里来啊。

  好在这些人嘀咕归嘀咕;手上的功夫和配合默契却一点没有拉下;倒是让牛皋觉得自己才是最生疏;拖后腿的那个;这不由让他暂时忘却了其他;生出一股子争胜较劲的心思来。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位大人的心思;说是看重;却始终没有给他一个合适的额身份和职阶;说是借机让他去送死;那也无需用这些战阵来做陪衬把。

  甚至还给他指定了兵器。

  两只精钢打造的大铁锏;黑黝黝的镔铁四棱;却是他用的最顺手的类型;只是退出军中的选锋资序后;就没法继续保留这种犀利的重兵了。

  他们们刺客的任务是;

  化妆成败退的韬水军;混入那些聚集在江岸冷泉亭下的船只;伺机夺闰者破坏;

  他瞪了一眼;走在前列的;那是货真价实的润州兵;其中被俘获留用一个队将;

  主要是口音上的差异;需要这个家伙来打个掩护;亦等于一行人的安危全部寄予一身了。虽然为了保险;已经说在他身上绑了火药;只需一拉引绳;便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了。

  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青白的脸色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止步;口令……”

  “大江东去……”

  岸边的草丛中;顿时站起十数个身影;

  “何事回头……”

  “我部久攻叙山部下……”

  那名队将;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过来请援……”

  “一群废物……”

  口中这样不屑说着;脸上的警惕却消失了许多;手上的兵器也垂了下去。

  牛皋这一队人;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来;做出一副迫不及待需要倾诉的模样;混杂在一处;然后变成短暂而急促的惨叫声。

  当最后一名藏在草丛中的年轻鼓号手;还带着恐惧和哀求的表情;被弩矢射穿肺叶;吐着血沫子;却没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后;

  另一批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重新蹲到草丛中去。

  牛皋一行人;有继续前行;直道看见冷泉的石刻边上;那些巡曳的北兵;出示了身牌和印信之后;在那名润州军队将口中;却又换了一种说法。

  “有紧急军情;须得过江禀报……”

  “将你们之中操船最快的船手;叫出来使唤……”

  “这可不合规矩……”

  “那就请你的主官过来;我亲自面秉好了……”

  “突发情况;十万火急;你担待的起么……”

  片刻之后;

  “有什么情形……”

  一名身穿短甲;头戴帷帽的北兵军将;走了过来

  “非要过江不可……”

  “这……”

  那名队将;有些为难的看着左右。

  “你们都退开……”

  水师军将不暇思索的道

  “且随我过来……”

  突然一名将佐;似乎看见了什么;脸上露出某种狐疑;又变成惊容;他刚想开口喊些什么

  只见牛皋就抢步上前;挥锏抽在对方的头脸上;随着凹陷进去的脸颊;红红白白的事物;从另一边喷溅出来。亦将示警的呼喊声;顿然扼杀在无形间。

  另手又砸在另一名随行将佐的肩上;顿时整条胳膊软软的塌陷下去。

  其他人也骤然发作;三下五除二的打倒击杀左近的扈从;最后只留下那名被拖倒在地;昏死过去的军将。

  当他被重新弄醒过来后;见到的只有四下环绕一片凶神恶煞的面容

  “传令将各船的船头;都召集起来……”

  一个声音恶狠狠的道

  “就说有事情布置……”

  他也很有些硬气的呸了口血沫;用嗓哑声道。

  “某身受镇帅世恩……断然”

  “那就劳烦你到阴间去;去做个没卵子的鬼把……”

  一个黑大个;将一只沉重的铁锏;拖到他的两腿之间;呼呼有风的猛砸下来。

  “等等……”

  “且慢……”

  “住手……”

  就听的沉闷之极的撞击声;裆的一声在堤面上;激起些许火花和碎屑。

  惊魂未定之下;几个呼吸的炮制后;这位看似坚定的军将;不免还是屈服了。

  一个时辰之后;我看着冷泉停下;被持械围在中间;上千名垂头丧气徒手坐在地上的北兵;他们主要是调集来操船的水军;所以在群龙无首;四面围攻之下;战斗没能持续多久;伤亡了几百人就各自投降了。

  因为各船船头都被临时叫走;集中起来控制住的缘故;剩下的人虽然惊慌失措的本能上船逃遁;但是连船都没来得及开走;毕竟这是古时的风帆船;操使运作起来需要人多方合力和指挥协调的。

  “俘虏和辎重全部带走……”

  我飞快的下决定到。

  “除了合用的大船之外;其余全部凿沉;我们退回金山去……”

  这些数目众多的江船;倒是一笔不错的战利品;可惜我没有足够的合适人手;可以将其全部利用起来。只能有所选择的;将其中看起来状况最好;体型最大的留下来。

  由我的士兵监督着那些暂时沦为俘虏的船工;将船弄回到金山边上粮河水道的小码头去。

  我一直留心的张宪也没有闲着;临走前;他正和一些临时抽调出来的预备士官一起;在粮河对岸收拢京口逃出来的败兵;临时编成第四辅助营。

  虽然不能指望这些惊弓之鸟的战斗力;但是收容起来;不至于到处乱跑乱窜;给我们添乱;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摇旗呐喊充作声势;来稍稍吓阻敌人掩人耳目什么的;还算凑合。

  他们在那里故布疑阵的插了许多旗帜;还把小炮给带过去;看到有人追过来就迎面轰过去;将对方吓退;于是吸引和收拢了许多溃兵。

  所谓的人才;就是只要你将他放到合适的地方;就总有机会崭露头角的人。目前新入手的这两只;看起来培养前景还不错。

  只是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似乎也遇到了某种挑战;

  “这是?……”

  我看着粮河堤岸对面;正在厮杀混战的有声有色的部队;有些发懵。

  “这是什么情况……”

  “是京口城区内出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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