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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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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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吁了一口气;在出征前;总算有一只可以定装生产的样品了。

  然后决定将其命名为——零式步枪;作为某种开创的纪念。

  “最快的时间内先拿出至少一个团的备件来把……”

  我如此吩咐道。

  “成本暂不再考虑中……”

  另一种样品;则是作为大量生产的廉价货色;明式三眼铳;三个并列短管后面焊着一根直握把;就像是一把狼牙棍;装药后用敲打式火门依次击发;然后像是抡棒一样的近身肉搏。

  主要是考虑配发给辎重人员和未来的地方治安维持人员。

  然后;是辅助组的匠师;给我展示的是配套;便于行军的挂具和背带。

  主要改进是是枪套扣环部分;可以将枪支方便的固定在背囊和铺卷的侧面;而不是随着身体大幅椅撞击甲服。

  需要时直接可以用一手松开固定的挂带;另手将枪口由上推向前;而进入射击姿态。而前胸布质的交叉弹带;则可以方便随时手边装弹。

  而手铳的挂具;则可以方便的套在腿上;或是挂在腰间。

  因为南朝的天气下;多数皮制品有不耐磨损和容易发霉的弊端;因此这些大多数是帆布制品;然后表层涂蜡来防水浸湿。

  然后我又来到私属码头上;这里已经被频繁出入的大小船只给塞满了;满载来自婆罗洲;或是其他地方物资的海船;在这里进行装卸。

  附近的仓房里;源源不绝的装进大量的物资;然后有转运出去;其中;我专门查看了一船像是大块茶饼一样的东西。

  这些来自南平都护府的特产;也被称为孟山茶或是蒙舍茶;自从乾元年间蒙氏南诏国被梁公攻灭;大部分国土变成了新设南平都督府之后;包括滇池流域和洱海流域在内的精华地区;就进入了大唐的版图;

  又经过历代的开拓和征服;云贵高原和伊洛瓦底江的上游地区;基本都成了这个南平都护府的下辖;而孟山茶的做法;就来自原本南诏王族发源的蒙山地区;然后推广到了唐人和土人混居的各个地区中。

  有些类似普洱茶的原理;只是没有那么讲究;粗梗大叶的陈年老茶亦可制作;堆积发酵压制成硬饼;虽然相比历史上传统的团茶或是炒茶;口感多嫌不佳;但可以长期贮存且功效不失。

  具有消热、消暑、解毒、去火、降燥、止渴、生津、强心提神等功效;在南朝的军队中亦有所配发;主要用来当作随军的必备品;外敷内用皆可;治疗和缓解水土不服在内的大多是急症。

  这次很可能是异地长时间作战;所以必要的准备也是不可少的。

  另一些;则是大量被堆积在库房里;大块方方正正的草砖;别看这些东西毫不起眼;却也是重要的军事物资。

  这是用粉碎的于草、麦秸;甘薯叶;苜蓿、豆粕;蓼槽、以及少量酒曲;粗盐;发酵培制压缩而成的;新式便携畜料。

  也是我私下烧钱研究的其中一个方向;如何加工工艺和配方上;提高后勤输送效率。

  好在这个时空;已经有西域传入产量较高的紫花苜蓿;和本土生的黄花苜蓿的普及了;而且在诸多岛藩和大豆一样;这些苜蓿被当作恢复地力的过渡作物;因此收集起来并不算困难。

  根据我后世的记忆和经验;其中含有的粗蛋白和淀粉;可以有效替代饲料中的粮食成分;因此被当作畜牧业中的基本作物之一。

  有苜蓿做为主要添加物;在搭配一些农业生产的剩余产品和边角料;来逐渐取代传统草料豆麦的作用。

  这次为了出征的需要;格外花了大力气赶工了一批出来;其中还有针对牲口补膘或是生病的;添加了鱼骨粉、动物内脏的升级版。

  据说再此之前;用在十几个品种的牛马羊等牲畜上的**喂养和长期观察;在同样体积和重量下这些酵化压缩饲料的营养成分和消化率;是传统军用草料的数倍;特别是一些需要长期负重劳役的马匹身上;反应比较良好。

  而取用的时候;只要用锤子砸开捣散;泡到于净的水源里即可。

  也就是说在同样的携带量下;我们所拥有畜力和坐骑;比别人更能持久;活动半径更大;要知道;当然这只是理论;还要看实际效用。

  据我所知北朝军中的某些骑兵;在大战冲锋之前除了传统喂食的(刍)豆(燕)麦之外;还要连夜给战马喂食酒和鸡蛋的混合物;以增强体能和爆发力

  而且;通过搬运输送的操练;还发现了另外一个附带效果;因为草砖实在特质模子里;被水力机械碾压捶打成**的块状;因此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像堆积起来;浇上水;当作某种掩体工事和临时障碍物;至少寻常箭矢是射不穿的。

  我正在查看这些草砖的贮存情况。

  “开战了……”

  一名火计;匆忙的跑进来喊道

  “国朝已经对北地开战了……”

  “在哪里;速去打探……”

  我当机立断到

  “襄州樊城大捷……”

  不久之后;回到家中的我;再次得到明确一些的报告

  “街上已经开始露布巡游了……”

  “是哪里的人马……”

  我赶忙抢问道。

  “蜀中……”

  来找人回答道。

  我对照查找了翻出来的地图;才发现这次北伐发起首战的;既不是被寄予厚望的东南招讨行司;也不是江西招讨行司;更不是荆南招讨路总管。

  而是在五路招讨行司中;规模最小也最低;常年一直处于某种守势;而甚没有存在感的蜀中招讨行司。

  没错;就是蜀中招讨行司;据说总管在任超过十年以上而鲜有建树;上下都有些暮气沉沉;不思进取的的那个蜀中招讨行司。

  据说这次书中招讨行司突出奇招;是从渝州(今重庆)出兵;大举放船而下长途奔袭穿过山(南)西道;而突袭了位于襄阳的荆南节度使治所;而作为襄州第一镇;樊城镇的水陆兵马;在匆忙迎战之下;几乎全军覆灭。

  然后各种残兵败将裹挟着百姓冲入襄州;留守军将无法约束也来不及闭门;只能退往牙城据守数日后;在沦陷的妻子父老劝说下缴械投降。

  斩首数千;俘获过万;敌荆南留后、襄阳经略使;水师置制、等一大批文武全成了蜀中军的阶下囚。自此号称沿江三强镇之一的樊城镇;和北朝委任的荆南节度使;就此成为历史名词。

  一向低调的蜀中这一大动做;只怕其他三路招讨总管;也不得不动起来了

  然后想起另一件事;却与有些庆幸和后怕的谜样生物对视了一眼;还好这次因为紧张的关系;我否决了将大量钱财投入债市去;进行短期投机增值的打算。

  不然也要如现在正在宝泉街;上窜下跳私下奔走;如热锅上蚂蚁的那些人一般;各种做蜡和如丧考妣了。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各处 闲愁

  广府下城郊区的;牛街子里

  一间下等人专门往来的棚顶酒寮里;七八个形色潦倒的胶;正在长吁短叹的喝着小酒。

  虽然店家所能提供的是最低劣的浊酒;配菜也是几大盘荤素搭配;属于尾市收来的;不怎么新鲜的肉和鱼;当依旧让他们喝的面红耳赤。

  还有人在说话之余;一心专门的吃菜;就像是饿死鬼投胎的一般;事实上其中某些人已经饥一顿饱一顿的;或是好几天没有吃过像样的一顿了;。

  汗水直接直接滴落在油腻腻的桌案上;有被抹在**的短衫和裤胯上;

  领头的叫张宪;是个脸部线条硬挺的中年汉子;这回身无长物的他;直接质押了亡妻留下的那只簪子;才换到了召集他们再会的这席酒钱;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

  “我辈的转机;终于等到了;”

  “朝廷要大举用兵;光复北土……”

  “再不操练;老子的骨节里;都要生霉了……”

  他们都是在整顿军务中;相继被淘汰下来的北籍军士。所谓北籍着;就是历代南投的北人后代;因为相对于岭外和风潺潺;耽于安逸的本土居民;他们在身体素质和战斗意志上更有长处;因此被当作军队的重要兵源。

  虽然说历次整顿军务乃是去亢留精的强兵主张;但是架不住下面执行的人士;各种变通和寰转手段;于是这般没有靠山和渊源的北籍将士;就成了裁剪汰选的先后目标。

  虽然拿来一笔不怎么折扣的归遣安置费;但是在物价腾贵的广府畿内;实在撑不了多久。

  包括张宪在内;除了行伍之事;别无擅长;因此先后改作了几项行当都不如意后;就很快陷入坐吃山空的潦倒困境。从原本寓居的旅店;最后搬到了是不是漏雨或是可见星星的废旧仓房里;

  本来这些半路归遣的老兵;还有义从社的出路;但是清远之变后;广府的义从社被清理的厉害;生下来的那些;也不怎么收人;反而有所精简裁汰人手了。

  也有放下身段;试图去码头拎包拼力气吃饭的;可是暗中私下垄断把持这些片区抽头的地骨皮和番人帮;又岂是善于之辈;少不得恨恨做上几场之后;才挣得这存身的一席之地。

  可是这些地下的城狐灶鼠;其实有那么甘心退让的;正面拼不过就开始暗中下手;先是那些货栈管库和账房;受了威胁和警告;然后是官差接到举告过来为难;只是发现他们是前军籍身份之后;才打了退堂鼓;清远之变犹在不远;这些活跃在最底层的人精;可不愿意沾染上什么麻烦。

  因此实在是烦心的很;连好好的凭力气吃个囫囵饱;都成了某种奢望;因此最近一次相聚;已经是在月前;可以看到相互对照之下;各人每况愈下的落魄和寒酸。

  有人已经下定决心;去给那些地下帮会;充当打家了;还有人打算去那些海藩的门路碰碰运气;能够出海就不打算回来了。

  朝廷终于北伐了;这也意味着他们重归行伍的新机缘;不由振奋起来串联着四处打听消息。这些人;便是其中领头的几位。

  说着说着;他们又忍不住叹息和说起那位曾有一面之缘;却无比幸运的辛稼轩;同样是北籍出身的他;被丢到讲武东学那个死气沉沉的破落地方去;居然还能在女人的帮助下咸鱼大翻身;给介绍了一个不错的本官;不但有幸参加朝廷近年几次的平叛;带着大把功劳和收益回来;现在已经是新军某部的二把手了。

  “谁让你没个大家的孙秀格外垂青呢……”

  一个声音忍不住自嘲道。

  “你这幅猢狲样……”

  “只去睡那五十文一晚;满身汗毛的大脚婆娘……”

  突然一个身影推开了酒寮的脏帘子;带进来一股子凉风。却是一个粗眉大眼的鲁莽汉子。

  “咦;老牛回来了……”

  有人招呼道

  “今个儿你确实最晚的……”

  面对欣然喜悦的气氛;被称作老牛的汉子却是一副凝重的表情;欲言又止的与张宪对视了一眼;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他心事重重坐在挤出来的位子上;端起酒碗就大口的喝起来。

  当大多数人都醉醺醺;拿着大包的残羹冷肴;摇椅晃的尽兴或者意犹未尽的离去之后

  “我让你打听的事儿如何了……”

  张宪才重新开口问道。

  “昔日那些同袍还能用上多少不……”

  “那些旧日同袍的情谊?”

  粗眉大眼的老牛嘿然呸了一声

  “都是粪土而已……”

  “个个不是遮遮掩掩的语焉不详;便是装混弄傻;一副爱莫能助的德性。

  “军中的差事;他们自己都担心争不过来;更是生怕我们抢了他们的机缘

  说到这里老牛更是怒气勃发的;眼角都红了。

  “张头你当初倒是顾念他们有家室负担……一次次想让”

  “这些鳖孙满口子必然报答……回头翻脸就不认这份情义了……”

  “最可气的一个;拿一把钱像是对待叫花子般;将我打发出来……”

  “老子用钱打他一脸子桃花开……”

  他将桌案拍的砰砰响;惊得店家探头进来查看;被瞪了眼又赶忙缩回去。

  “或许还有其他苦衷吧……”

  张先叹息道;本以为事情有所转机;但是前程还是这么艰难;难道真要放任这帮老兄弟;去下街黑市里与那些作奸犯科之徒为伍么。

  “不过总算有人给我介绍了一项营生……”

  老牛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和犹豫。

  “方才怕他们之中有人口分不紧;才没说出来的……”

  上城;繁花似锦的林苑里

  “终于待到这一天了……”

  陈夫人也在叹息着;看着筵席之中;各种喜形色于言表;或是欢欣鼓舞;举杯邀庆的各色人等;

  他们这些主战派和北人党;花费了多少年的苦心和努力;有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和牺牲;经历了多少波折和坎坷;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应该顺理成章了。

  前方固然是战火纷飞;但是后方的中枢朝堂之上亦是不见血腥不闻硝烟的角逐战场。

  在这里的一言一决;又不知道牵动了多少将士和黎庶百姓的生死存续。

  杯中摇曳荡漾的鲜红酒水;随着兴致盎然的主人;激烈碰撞的动作扬洒出来;仿若是北地血流成河的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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