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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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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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都是纸上谈兵的计划和预期而已;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和情况呢;要知道北伐大业开国以来几乎没有一年不在喊;而两学之中;一次为课题而编制的各种方略文书;也堪称汗牛充栋;数以库房计。

  而直道现今;才在内外大势的合力推动下;变成明确的意向。

  作为模范新军才是这种内在意志;最实在的体现;虽然名义上编练这支模范新军;是作为畿内的机动力量;但是实质上;还是为了北伐大业做预备的。

  不然仅仅按照前锋部的配备;就足以满足畿内日常的守御需要;又何必按照兵种配备齐全;搞出五部两翼这种功能完备;充满战地色彩的编制来。

  只要配备齐全磨合完毕;再配以合适的指挥机关;放出去也几乎抵得上一路大军;正好作为监国直接指挥的先遣序列。

  这种针对性和适应面也比较广的精于编成;因为北伐初期主要面对的是北朝旗下的各路军镇。

  北朝的军镇林立;但是也分为三六九等的不同类型;基本可以分作几大类

  第一类为河(西)朔(方)型军镇;也就是传统的西军体系之内;如凤翔、那宁、郏坊、泾原、振武、天德、银夏、灵武诸镇;

  所谓听宣不听调;只在名义上服从洛都朝廷;官吏军民财赋皆自行处断;定期还要用官职爵位和其他封赏来安抚之的典型藩镇。

  因为地处盛产健儿和良马;在这些藩镇之内;事实上是由大大小小的将门和武人团体构成某种金字塔;然后对内恩怨纠缠相互争斗攻伐又一致排外;朝廷只能扮演某种调停和追授的角色。

  第二类为防边型军镇;如泾阳、大同、卢龙、云中、松漠、剑北;汉中诸镇;主要防的是那些安东、塞北、南平之地那些不认同洛都正统的;外疆封藩诸侯和他们的附庸部族的进袭。

  因为这些地方大多数土地贫瘠;人烟稀少;在这里藩镇不像河朔那样富饶可以自给;军饷自然耗费大;只能靠洛都朝廷中枢拨给接济;因此相对服从洛都的号令一些。

  第三类为中原防遏型;也就是作为洛都朝廷的统治核心;两河诸道的屏藩和拱卫;历史上这些地区;相对富饶繁荣;经济发达;农业、手工业和商业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物质条件也是数一数二的望要之地;属于那位权臣的基本盘之所在;

  先后有过宣武、忠武、武宁、河阳、义成、昭义、河东、陕虢、山(南)东、河中、金商等名目。又有魏博、成德、卢龙、易定、沧景、淮西、淄青等镇为外围和附庸。

  第四类则是东南财赋型;主要位于淮河以南;这里经济发达而民风孱弱;因此这些军镇也相对积弱的多;需要定期像洛都朝廷输供一定财赋;来换取某种认可和保证。当然;另一些人还同时在向南朝输诚和领受官职。

  其中包括浙东、浙西、宣歙、淮南、江西、鄂岳、闽中、湖南、荆南等名目。新军的编成;主要是针对他们而言。

  只是这次有些人玩的太嗨了;还以为这仍旧是以往那种守御畿内;混吃等死的晋身之途;而想办法钻进来;结果就撞在风剑浪口之上了。

  虽然我身在宴席之上;但是此刻老城城中正在发生的事情;却多少可以察觉一二;比如因为某个消息突然离场;或是被人叫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个别人等;宗室很容易成为各种猜测和谣言的新素材。

  而那些自持身份的贵人们;在新话题的讨论中;努力掩饰的目光;总有那么一两道;会偷偷漏过来;显然与我们脱不了于系。

  而前任讨逆军正帅刘绍能;在带兵平定了天南之后;也注定要入阁;在参事府或是枢密院内;获得一个位高权重;但不能实际领军的位置;而无缘北伐大业;多少将功名成就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儿子刘延庆身上。

  所谓兵战凶危;越是规模庞大的战事;参与的人和事物越多;涉及的范围和时间跨度越大;就越是变数多多。

  因此;在新军诸将中寻找合适的盟友和翼护;以降低不必要的风险;恐怕也是他暗中的主张和安排把。于是相比那些大有来由的门阀背景或是军中山头鲜明的锋将们;相对弱势还有所渊源军中的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某种援引外力的首选吧。

  不愧是带兵多年的老帅;就暂掩锋芒在家;也不失各种洞彻通达和老成事故。想通了这些关节;我不禁折节赞叹道。

  既然如此;我于脆顺水推舟和刘延庆就着编练新军的用途和看法讨论起来;并初步商定了几个相互交流的细节;

  比如让他的人和我的人;在中立的场地上;进行一场小范围的对抗演练;以发现自己的不足和缺失。

  我们一边讨论着一边慢慢的远离人群;以避让开那些时不时凑上来搭话的新面孔。却发现廊柱背后;已经有人在了;。

  “那个罗藩子只是运气好而已;……”

  其中一名武官服饰的年轻男子道

  “这种出彩的由头;都让他给撞着了……”

  我愣了下;这就是久违的打脸情节么;就这么让我撞上了。刘延庆则有些幸灾乐祸的呵呵笑了起来。

 :前几天真是昏了头;先是给编辑的月稿再次忘了发;然后中间又跳了一章;刘延庆一直写成刘绍能;这是连续几天被加班的后遗症么;好吧;暂时只有这些了;我正在努力找回状态中。

 …

第五百二十四章 我保证不打死你

  “只是个远藩的子弟……”

  说话的年轻武官打了个嗝;继续道

  “这可不是什么远藩;好歹是国朝八叶之一”

  有人故意撩拨他

  “你知道什么是八叶么……”

  “开国銮平殿上受封的八大世爵;至今还剩下多少……”

  “那不是更……;家世门荫;算什么本事……”

  “本事;人家也是有的把;好歹是参加过平定天南;安远的战事……铁打的军功”

  撩拨他的人继续调笑道

  “那定然也是家中的安排……躲在后边混混功劳的”

  “我听说;人家是散疽财自募部众;协从官军出战;才某取得军中出身的……”

  那人同伴似乎就此别上了苗头。

  不过我却嘿然不语;有一种荒谬之感;我这一路过来;质疑我出身和资格的;倒是见过不少;只是;将我的成就归在出身太优越;环境条件太好的;却还是头一遭……

  “那也是因为有个好家世才行啊……”

  年轻武官涨红脸道。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加诸一身;就算是个愚弱不堪之辈;也可以打造出一番名堂来。”

  “只是我辈时运不济尔……”

  他脸色酡红;微有些醉意;这种信息不对等到令人发指的可怜虫;我都懒得与他计较;不过下一句话就让我停着步了。

  “年兄且放心……”

  另一人拍着胸口保证。

  “我们知社同僚;势将彼辈真面目……”

  随即那名曾经为我辩解的人;却有又罗列了一堆据说和传闻;反而进一步证明和坚定了他们;关于我个人荒淫无道;贪婪聚敛;发国难财之类的罪状和恶迹。不过除了阿璐喜欢爬上我的床这条没法辩解外;其他都是些以讹传讹的牵强附会而已。

  我勒个去;哪来的这么苦大仇深;我惊奇道;用得着有专人收集我的黑材料然后唱白实黑。

  “请问诸位;这位破家之仇还是有灭门之恨啊……”

  刘延庆也故作好奇插口道

  “你是何人;不知非礼勿闻么……”

  对方有些不耐道。

  “躲在墙角说人坏话;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道把……”

  我也接口道

  “舍下又是哪位……”

  年轻武官再次打了个酒咯;转过头来。

  “不才;就是你说的那个幸运的外藩子……”

  “是你……”

  他们骚动了一下;有些被撞破的恼羞成怒;又有些尴尬异常

  “多言无益……不耻为伍”

  我刚刚遇到一场不怎么成功的挑衅;怎么肯就此放手;眼见周旁也闻声聚集了好些围观者。

  “且慢不急……”

  我抢身拦住其中一人;就是以辩解为名;列举我黑材料的那人。

  “他人都可以走;你却不行……”

  “你这是何意……”

  他脸色变了变;却又似乎有种隐然得色。

  “难不成你想要凭酒后几句言语;就公然仗势欺人么……”

  “我只想问这是谁人指使或是教唆而来的……”

  我摇摇头到

  “朝廷编练新军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若是有什么不满。

  “应该及早向上反诉和呈请……为什么要到现今诚来发泄;公然反对朝廷的决策”

  “难道是你背后的人心怀怨念;只是像借机生事;?……”

  “决定新军用人的是非对错;又不是你;而是朝中的大人们;你对此很有意见么……”

  “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到中锋将他们面前去说……”

  “是不是就得只有我这个排位最后;看起来没有什么背景的软柿子好捏。

  “阁下难道只有这点容人之量么……”

  从旁的同伴;有些不忿的道

  “只是几句失言……”

  “容人之量也要看对象的;对于热衷帮弄是非又不敢有所当代的小人和驱使的走狗;何须容他。”

  我冷笑道突然从腰带里抽出手铳;抵在他头上。

  “所以;还是说出那个教唆和指示你的人把……”

  顿时将众人吓了一跳;少数女性惊慌失措的掩口而退;没想到还能见到如此刺激和惊人的一幕。

  “我可以和你打个赌……”

  我可以砍刀对方头上细密的冷汗霎那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在旁人赶来制止之前;我能不能打爆你的头……”

  “赌你背后的人能不能即时来救你的命……”

  “说错的话还有办法挽回;但是命有一条;”

  “没了就没了;这大好的花花世界就彻底与你无缘了……”

  我飞快数完数;啪嗒一声的;扣下扳机;周围不敢靠过来的人们顿时发出一阵惨不忍睹的哗然声

  “我说;是灵璧侯让人到处说的……”

  他两眼翻白几乎是哆嗦着;用一种浓重的哭腔喊了出来;显然是精神崩溃了。

  “须须得不让你这个幸进之徒;轻易好过的……”

  周旁的人群中;依然是一片嗡嗡声大作;然后我才闻到臭味;发现他衣摆之下逐渐淡开的一大片湿痕;居然是吓尿了。

  “住手……”

  这才姗姗来迟的陪衬和侍卫;其中陆侍郎高喊道。却是退到人群中的刘延庆;很有义气的替我遮挡和拖延了些许时间。

  “官家赐宴;谁敢擅动刀兵;;”

  “当然没有人……”

  我拱手交出手铳;验明其中没有任何子药之后才交还。

  “带到游宴上来的配兵;又这么可能装药呢……”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低声靠近拍拍他有些失神的脸道

  “你太蠢了……稍稍吓唬就撑不住了”

  对方听完这句话;直接咕咚一声扑到地面上去。然后我有看了眼那些面如土色的同伴;她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齐刷刷的后退了几步。

  嗯我有那么可怕么。

  出了这么一个插曲和意外;总算让我从亢长无趣的宴席上解脱出来;被找去查问前后因由好一会;由有刘延庆为我旁证和背书;我并没有因此被羁縻多久;很快就获得离开的许可。

  不过在赐宴上亮出兵器恐吓他人;终归是不合礼法;有失颜面的;不过看在我强调自己是为了维护新军荣誉的份上;因此从陆侍郎那里也留下了;让我回家反释等待相应的训丨诫的通告。

  至于那群人;也不见得好过;他们是京大和京武的一个联谊团体;多少来自一些有所影响的社团;这次也被亢下来;另作处置和惩罚;有那么多人旁观见证;一个收受他人的利益好处;而诋毁污蔑在役军将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回来之后;

  “你说你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今天难得表现一会的机会;给浪费掉了”

  谜样生物一副恨铁不成钢瞪了我一眼

  “你们男人就这么喜欢玩;不顾后果式的沙发果断么……”

  “既然知道这群人的打算;时候自然有一千种一百种的办法;摸清他们的身份;再逐一……”

  “何苦这么费时费力……直接了断撕破脸;断了他们图谋的可能性;不是更好”

  随后几天下来;这件事似乎被冷处理掉;而就此再没有下文了。

  既然是天降好处;自然要乘热打铁;将这种来自上层影响力的嘉勉;扯虎皮做大旗;利用到极致了。各种被打入冷宫的报告和申请;也纷纷重新拿了出来。

  但没想到居然还有所回应;虽然不是有求必应的足额。

  事实上;在这件风波的当天晚上;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将报告送进上城;大相国居养的安园行邸。但是出来的结果;却让人有些意外。

  “大相国那里这么说……”

  “倒也是个桀骜不驯丨之辈……”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

  “那就且有他得意一时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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