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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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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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又多了一个运力资源的提供者和分摊风险的对象”

  “这样;将来最好的前景是;那些豪门或是海商大鳄背景的觊觎者;试图深挖根底的时候;会被更多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给分散目标和关注。”

  “最后只能对于其中牵扯到的各色人和事物;有所知难而退或是寻求妥协的途径……而我们仍旧能保持原来一半以上的利益;”

  “或者因为有足够的权利网保驾护航;而总体有所增加……”

  “最坏的结果是;也无非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这三家;以极小的概率;破天荒下大决心放下身份和脸皮;联手起来将我们逼出局……”

  “但是这样做并非毫无代价的;因为北地主要的资源和渠道还在我们手中

  “我名下掌握的夷州和你名下婆罗洲的点;都是有专人在运营操作的……

  “他们的手想要伸到哪里;可没有那么容易;需要足够强大的本土势力的配合;这也意味这更多的变数和周折”

  “三角航线由此所建立起来的口碑和信誉;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替换掉的。

  “在这个过程中;只要那个环节不慎稍有察觉;足够我们不惜一切的鱼死网破和留下后手了”

  我听她分析了这么一大堆利害得失;人心计算和揣摩;已经是目瞪口呆很有些消化不能。

  至于另外两个小女孩;阿璐和抱头蹲;早就是一副不明觉厉;眼睛闪闪的崇拜样。

  这难道才是谜样生物;难得认真起来的另一面;我到底在自己的后宫里;塞了一个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啊。

  “我脸上有花么……”

  阿萝疑问道

  “不不;我只是觉得很幸运;在这个世上;何德何能有你作为同伴一起前行……”

  “你这是作为夸奖么;”

  她笑的像只翘起尾巴的猫咪

  “不;还有求合体的意思吧……”

  “求你妹啊……”

  下一刻飞过来一个坐垫;以及阿璐各种无辜中枪的表情。

 ∶这两天忙成狗了;邻市的兄弟单位出了19事故;各种安全隐患自查自纠和督导活动纷沓而至;再加上台风过境;领导亲自带班;连平时在办公电脑上偷跑几段稿子都没有心情和机会了;昨天上完大夜班;一觉睡到下午还不够;所以就只能这时更新;实在抱歉了

 …

第二百五十章 再阅

  鼓号喧天;旗帜招展;似曾相识的这种场面;我在回到广府之后;就见过一次;那是平定了清远兵乱之后的勤王诸师校阅。

  只是这一次;我已经成了其中的一员;需要全身披挂的正装骑在马背上;等待进入正街之中;接受欢呼和评定。

  我的左右;除了辛稼轩那班武学出身的军官外;其他人都多少有些紧张的神色;毕竟是第一遭参加这种诚;而站在看台上上品头论足;和站在街道中让人评论;又是另一回事了。

  士兵们更是涨红了脸;在士官的低声呵斥和约束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和焦灼的心情;要知道其中许多人;之前还生活在远州外藩;没这么熟悉和见识过广府的花花世界。

  因此我不得不主动的活跃着气氛;对着左右顾盼谈笑着作为减压的示范;用我宽慰他们的话说;就当作是我们前番因为临时召回而静悄悄班师;当初没赶上的凯旋式好了。

  这些话经过那些营头和团队官传到士兵之中后;他们的骚动和紧张总算较少了一些;却又开始有些愈加期待起来。

  当然;伴随着安远州传回来的各种消息和乱讯;原本的这场凯旋式看起来是遥遥无期没法指望了。

  今天是年底的嗅操;也是新军初创半年后;拉出来的第一次亮相。所以上头格外拨给了一笔用来修饰和着装的款子;让我们准备校阅的行头。

  铳兵都带着绿褐斑纹的宽檐软帽;垂到腰下的锁子背心;而白兵和矛手则带着传统的圆边笠盔;连身的锁环甲;在胸腹肩背和下摆的重点部位;用条状铁片加强;

  少量的骑兵穿着带整片胸甲的鳞铠;戴轻便的小圆盔;军官们穿戴的则是更繁复一些的山文甲或是简式明光甲;简单花饰的銮兜;所有的帽盔后面都有遮阳透风的布片;上面都按照阶级和兵种缠着彩色绶带;作为装饰物;士官和军官缀有流苏和羽毛;作为身份标识。

  行进在队列里的猎兵什和捉生队;则多一件类似草绿迷彩的披风;

  所有的甲衣;都被皮带和挂具扎在紧身收袖的帆布服里;看起来比起那些衣袍宽大;随着披风鼓动的其他部队;更加精于利落的多。

  再次鼓点敲响之后;却是第六序列的右厢游弋兵马使的骑兵队;开始出场了;

  他们身着各种华美线饰的鳞铠或是涂成暗红色的明光甲;军将和旗手们都披着素色大氅;在各自队官的口号下翻身上马;按照距离和批次;一边踩着某种鼓点和节拍;一边努力安抚着坐骑;控制着缰绳;三五成列的拉成长队;徐徐走出校场而去;据说为了选到校阅前来的马匹;都是那些性情最温顺;最不容易受惊的类型。

  最后一次少量饮水和相互容装整理的口令传达下去之后;我们开始等待即将到来的下一个鼓点。我也顺便再次打量麾下的校阅人马;虽然队伍看起来也颇为整齐;气势也不错。但是相比其他校阅部队的兵强马壮或是阵容鼎盛;就没有太大优势了;所以被排到了押班尾的位置。

  作为现代人参加军训丨检阅的一点心得;用了一点点小手段;比如尽量让身高相近的人站成同列;按照身高优势从中间到前后两边的排序;以制造出某种相对整齐的视觉效果。

  而身高特别突出的;被放到前列拉开一定距离;作为排头和前导旗手。

  这也是火铳部队的一大优势;随着火器的普及;相对于传统军队中;对于士兵的身高体能方面的身体素质要求;也有所相对降低了。理论上将军事化的门槛;进一步下调;

  毕竟;只要能够操作娴熟;哪怕是一个体弱之辈;也能轻易杀死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士兵服役期限和效率;也被相对的放宽了。

  只是我们今天的运气有些差;刚走出校场大门;老天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短暂的雷声滚动之后;风中带来了湿润而密集的气息。

  “下雨了;”

  我感受着随着头盔上的滴滴答答;流到脸上的湿润感;这样原本的铳刺和射击示范表演等准备好的腹案;都没法做了。

  “传令下去;执行丙字号预案……”

  长街大道的另一头;定鼎门前的阅兵场地中;已经笼罩在雷声隆峦大雨倾注之中。

  哗哗作响的雨幕之中;看台上早就摊开了遮阳挡雨的幕布;没有遮蔽的也撑起了五颜六色的伞朵;却没有多少人避去躲雨;而是继续留在原地;因为台上的大人物们也没有动。

  大相国面无表情的看着在暴雨中四散奔逃;忙不住寻找遮蔽物的身影;

  他已经六十九岁了;抛去以辅政为名的漫长过渡期;他从父辈手上接手和掌握这个庞大的国家;也有三四十年了;这段时间长的足以消磨掉人生中的大多数东西;最后只剩下深深的倦怠;

  虽然他还算健康;相比同样年纪的朝臣们;并没有多数老人应用常见病;只有些腰酸腿软的小毛病;但是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不济;面对政事也缘来缘厌倦;如果不是清远之变带来的一连串变故;他本该在海南国领的温泉别宫里长期修养。

  而不是在这里坐视老臣子和监国的身边的派系之争;对这个国家继续保持足够的掌控力。今天算是难得有心情出来;在校阅上露个面;变相的展示一番幕府两代的亲善濡慕之情;以维持朝野的平稳。

  只是他这点难得好心情;眼下也没有了;国朝倾注了重资;投入人力物力无算;汇聚各方精兵良将的种子;打造而成的模范新军;被这大雨一冲;就打扮做鸟兽散了;这是哪门子的模范军;国朝的荣誉感和;都被雨水给冲跑了么”这便是你给我的惊喜么……“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一国中年的当代监国;一向能言善道的他;也很有些无言以对。

  空旷的广场中专研已经散去大半;稀稀拉拉的剩下来一些;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的军将们;然后他们似乎自觉情况不妙;这才陆陆续续从那些临时的遮蔽物下;由主官带着亲兵连拉硬拽着;又赶回来一些;重新组成缩水了不少的队列。

  只是这时台上才有人注意到;依稀的雨幕之中形影绰约的;最后居然还在一只人马在原地;保持了基本的队形;而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四散躲雨。

  这个结果;让大相国的脸色才变的不是那么难看。

  “这是新军哪一部的人马……”

  当代监国抢先问道。

  “是新军左部锋将刘延庆的麾下……”

  脸色稍稍好看一些的大臣们左右顾盼了之后;才有人回答道

  “这位刘锋将乃是;前天南讨逆军刘绍能之子”

  “都是刚打完胜战的新锐之师;无怪乎能有这种精气面貌……”

  “这才是将门虎子的应有之意啊……”

  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们;纷纷出声缓颊道。

  “可赏其忠勇奋值……”

  一个名枢密使更是建议到;只是话音未落;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

  雨幕中传来的整齐歌声;还有远处看台上此起彼伏的嘈杂声;顿时将他们关注和眼神全部吸引过去。

  “还有人马么……”

  一名武臣有些疑惑的道。

  “还有左翼兵马使麾下的;尚未进场……”

  一名侍卫武官;低声回答道

  “什么;”

  眼见大相国眉头重重锁了起来;监国也忍不住开声到

  “这是怎么安排的间次……”

  “如此明显的疏失……”

  沿街搭建的看台上;已经是一片轰声哗然开来;因为这些官吏士民;已经隐约看到了来人。

  那是怎样的一只人马啊;几乎全员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队列;他们的武器;铠甲和帽盔上;被雨水冲刷的七扭八歪;人人身上都是水光粼粼的;像是帘子一般的向下淌着水。

  虽然校阅的大道上;有良好的排水设施;但是架不住这场骤雨实在太大;以至于他们行进的每一部;都是踩在大大小小来不及流散的水洼中;很有些跌跌撞撞的狼狈样。

  更别说他们的鼓号军乐;都成了无法演奏的摆设;而愈发的狼狈不堪。但是走进了看;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在雨中保持了基本行进的队列;虽然偶尔有人滑倒;或是失足跌倒在水中;但很快就被前后左右搀扶这站起来起来;哪怕受伤鼻青脸肿;也是一瘸一拐的继续前行;居然没有就这么;因此打乱队形。

  那些被雨水打湿而裹卷成一团的军旗;也依旧直挺挺的矗立在空中;仿佛这些浑身湿透;满身你点和污渍;还不停滴着水的军士们;也继续挺拔这腰身;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仍由瓢泼的雨水打在脸上;灌进眼睛和耳鼻里;也毫不动摇的保持了步伐和整齐;哪怕前方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惧的气势。

  这时

  沿街临时搭建的看台上;各种此起彼伏的哄笑声和议论纷纷;也是逐渐消失了下去;最后变成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似乎被这种身外少见的场面;和他们的执着顽强的肃穆感;所凝固和感染;

  他们士气昂扬;精神高涨的唱着旋律雄壮的歌子;徐徐的向着看台而来;就仿若不是浸没在暴风骤雨之中;而是行走在阳光明媚;春风和煦马蹄疾的坦途大道之上。

  随着他们越唱越流利的歌声;冲天而起;仿佛刺破了雨幕;也驱散了雷鸣;清楚的嗡鸣在远近每一个观望的人群耳边;带着一种连狂风骤雨;惊涛骇浪也不能轻夺的意志和决心;灌进每一个还未离去人百感交集的情中。

  “模范新军啊;模范新军;说了许多;这才有个基本的样子……”

  大相国开口道;左右顿时一片称颂如潮的呼应声。

  “这才是安排在最后的压轴戏么……”

  “可知这部是什么渊源和来投……”

  “据说前身;乃是龙州团左……”

  “龙州团左?……”

  在场的大人物们;难的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冷场;似乎被这巨大的心里反差;给雷得不轻。

  “龙州兵的彪悍;在我朝也是有所闻名……”

  直到一个声音;刻意打破这种尴尬和冷场道

  “这只龙州团左只是寄名;主要是西婆罗洲路的人士出身……”

  有个不识趣的声音;在后小心补充道。然而接下来这句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

  “据说大半出自抚远州的罗藩子弟……”

  “就是那个八叶后人的罗藩么……”

  大相国难得主动提问道

  “却也不足为奇……”

  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才正色道

  “尔辈的先人;那一个不是披荆斩棘于蛮荒;劈波逐浪于大洋彼岸;跋涉穿行于恶风热海;”

  “于四夷九边手中一点点夺取存身之地;威孚交加;才开拓出我们现今的鼎盛局面和大好山河……”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底下这些人也实在太逸于安乐……”

  “一忱雨就轻易驱散的军队;又怎么能指望他们保家卫国的本事和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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