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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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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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为了给军前的某些镀金党保驾护航;才将他格外调遣过来;以军中资深人士的身份统带一部精锐人马;以为后盾和万全之计。

  这番故事因果;被调查出来之后;让我不由感叹过;这就是所谓历史同名人物的;哪怕时代变迁之后;是金子就会发光的异时空版么。

  只是他这一次;没有我的运气和游离于体制外的自由度;所以港城之乱中;也站在我的对立面;而几乎损失了亲信和部下;以及需要周顾的对象;不得不以俘虏之身;为失败的任务和职责;背负起相应的苦果。

  只是他花了这么长事件后才想通这些么;我有些微微的失望。

  这个早白头的将领;对传统军阵的指挥;很有一套。我的肉搏部队;在风卷旗转任营官之后;正好需要这么一个人。

  就不知道还好不好用;

  他看起来胡子拉扎形容潦草;人变得精瘦一些;头上的斑白多了一些;显然这段时间并不算好过;我并没有隔绝内外;而是将一份份邸闻和文抄;时不时的送进去。

  “你想让我替你卖命么……”

  他沙哑着嗓子道

  “不不;之前你或许还有那么点价值……”

  我略带遗憾的微微摇头。

  “现在的话;已经时过境迁就不一定了……”

  “我现在是朝廷的模范新军第七将……武备大学堂的教导长”

  我整好以暇的看着他;语气中说不出的玩味

  “无论是前景看好的年轻新俊;或是资深的现役军将;有的是人想要投奔麾下……任我挑拣”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必要和理由;继续任用你这个来历可疑;存在历史污点的人……”

  “既然……”

  他慢慢的平静下来;却不觉的口吻和态度发生了些许变化。

  “贵方把我这个孤魂野鬼留了下来;而不是交给有司发落;”

  “相必还是有些用处的把……”

  “不错……我最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了”

  我点头道

  “我想得到家人的消息……”

  “你还有家人牵挂么……”

  我惊讶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是孤身一人;才死硬不肯开口呢……”

  “只是托我照料的遗孤……并不为常人所知尔”

  “原来如此……”

  我托着下巴颔首道

  “不过;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若是敢重新露面的话;只怕要遗祸剩下的家人了……”

  “所以我只能请您垂悯;将人寻过来庇护一二了……”

  “我也不敢奢求过多;只要能偶尔暗中看着她们安好便是了……”

  “此愿了毕;某必以此身残驱;鞠躬尽瘁相报……”

  “就这么简单么……就不怕我乘机;要挟你更多的东西”

  我有些玩味的看着他。

  “某家别无长物;想必贵人看中的;不过是某在战阵上一点经历和心得把

  “其余自当任凭处置……”

  不久之后;我和他一起;站在婆罗洲会馆边上的酒楼顶层;可以看到某个卖浆铺子及其狭小的后院;不大的店面倒是生意还好;各种买浆饮的人客络绎不绝。

  看着小院里;正在井台前忙碌的身影;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似乎沉溺在某种流转的回忆和感触中。

  “你完全可以上去相认啊……”

  我案子揣摩这;这是否是一个令人悲伤或是纠结的故事。

  “已经没有必要;再将她们牵扯进来了……”

  然后他转过头来;声音有些于涩的道

  “吴ij见过主公……”

  “你还是改名叫吴解好了;”

  特别纪念下某个自称三观特别正;已经改邪归正;不随便发便当的修仙小说把

  “新军之中;暂且不能用你了……”

  “但你大可作为我的新岩将;在龙州团左中另行操练一部”

  “日后就带队去夷洲;嗯。见机行事把……”

  “遵命……”

  接下里我继续奔忙在新军的事务上;就像是进入大发展的快车道一般。

  当然事情都不可能具是一帆风顺的;作为朝廷关注和看重的模范新军;那些传统官僚固然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特别是在其中;某些具有拿捏矜持陋惯的人;莫名其妙的家宅被人砸了;遍体鳞伤的摊在家中;没法来应付公事之后;就像是润滑过的及其一般全力运作起来。

  像被服鞋袜衣帽;帐毯皮具火石于粮等寻常辎重物资;一应所需;那是应有尽有;敞开供给的;别人一年寒暑六件套;我们可以拿到十件套。

  普通的兵杖甲服也还好说;虽然比不上其他刘外军将的门路;但是至少按照人头配给我们的都是按照朝廷中军的标准;配套甲领的帽盔、里衬、绒布、罩袍、披风;挂具;士兵的刀斧枪棒;士官的银装跨刀;军官的战剑;一应俱全;哪怕我们是火铳兵也不例外。

  但是在另一些方面;三六九等的对待差别就突出明显了;比如:同样是使用火器的部队;别人领的是配好的火药;我们拿到的是硝石硫磺的原料。

  对方还笑眯眯的对我派去的人解释;这是神机军里专门指定的用途;实在无法周顾到我们的。

  至于除了火铳之外;其他关于加强火器配备的呈请;更是石沉大海不见下文;请求配给炮车的呈文;直接被以现已有职分重叠为由驳还。

  于是退而求其次;请求拨给一批火油弹或是火雷弹;则得到的是此物生产不易;所有出产配额;已经优先供给;须得排序留待数年后的理由;轻飘飘的挡回来。

  就算我托人疏通和塞钱也不管用;甚至有人因此传出怪话来;“人家还带是上五军的源流;或是中外军的蔽菽;怎是你这般刚出头的杂流……可以觊觎和比肩的”

  当然;敢说这话的人;已经在第二天就酒醉失足落水被淹死了;但是我们面对的境况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然后那位相熟的郭统制;才派人给我传了几句话;大抵意思就是;神机军中挡圈几位主官;甚是看重本部出身的左锋将那支人马;不余遗力的扶持;所以其他的存在就只好暂且靠边站了;特别是我们这类有隐性竞争的。

  好吧;我只得暂时偃旗息鼓;至少我现阶段还没有和上五军之一;神机军这般的庞然大物;对上的底气和实力;能够给那些站出来的马前卒;一点不敢肆意妄为的教训丨也就是见好就收的极限了。

  不过所谓;虽然我在;在另一个方面;却得到了好消息作为补偿;陈夫人派人给我送来海图上的一个地址;算是对于我在谋求方面受挫的一点补偿。

  狱门岛;曾经是广府都市传说中的凶祟之地。

  岛屿的原名已经不可考了;靠近航道;距离广府也不算太远;不出翌日之船程;而且四围大都悬崖峭立;礁岩遍布;岛中却颇为旷阔平敞;林木植被丰茂。

  一度被南海都督府;用作羁押重犯的大型监牢所在;然后南朝沿袭之;最多时有数千人囚居于岛上;开山凿石;耕种瓜菜果林。

  岛屿周围;所谓风凶浪急;暗流涌布;只有较轻的小型船只;才可以从地势较缓靠岸;因此;几乎是绝境之岛;不虞有脱逃之患。

  但是数十年前的一常龙翻身(海底地震);改变了这种恶劣的地形;在近岸的满地礁岩中;崩裂出几条宽敞的水道来。

  岛上的陈设建筑;大都毁坏;死者累累;几成鬼域;也有传闻说是;岛上囚徒乘机出逃;杀尽狱卒而夺取武器自据;而被朝廷派兵屠灭了岛上的囚徒。

  因为这常龙翻身;广府已有所震闻;但市民百姓居家毫无损伤;真正破坏厉害的;也就是岛上的范围;因此也被视作老天发怒的不祥之兆;又有说是上天不喜此处作为囚所;而彻底毁弃;

  然后是航道变迁和附近的人事迁移;这一废就是好多年。

  至今的故址上;时有闹鬼的传闻;当然;我更相信是那些乘夜泊靠的私贩们;各种装神弄鬼的作祟。

  更别说什么牛鬼蛇神;上千号军人驻扎下去的血煞气一冲;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东西藏得住;更何况岛上有用作自足的蔗田果林什么的基础;

  我的船团;也不用再冒风浪之险;长时间停靠在外海;进行蚂蚁搬家式的运送这就足够了。

 …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内察

  海风徐徐吹着我被晒红的皮肤;发出某种微微的刺痛;但是脚下陆地的踏实感;却让人轻松了几分。

  我刚从狱门岛上待了几天回来;虽然环境还有些不尽人意;荒废的太久了;但是作为临时泊湾码头的基础;还是有的;

  岛上的活动地域颇大;具有某种典型南国热带岛屿的多样性;可以作为某种野外训练的环境。因此第一批修筑的人手;已经派上去了。

  在新军名下;我自行成了一只数百人的工程团;都是安远和天南当地招募来的匠人或是相应的熟手;用军中配发的工具装备起来;按照辅助部队的待遇和操条进行编管而已;目前阶段足以⊥他们感激涕零;相当卖力了。

  天南还好说;我当初在那里借着清剿余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理由;扫荡掉的只是一些地方土族豪强之类;只要熬过战后的萧条和凋敝时光;普通人的民生总算还过得去;毕竟是国族的直领地;新馆吏们多少还要估计吃相;出现成批量饿死人之类的消息;就过于骇人听闻了……

  但是两度叛藩生乱的安远州乃至大半个丹戎大洲(马来半岛中南部);几乎成了人间地狱;屡次追加的官军和叛藩的拉锯;饥荒和瘟疫的消息;时有所闻。

  因此相对的;招募各种专长人手和青壮年的工作;进展很顺利;几乎每天都有大批的流民;逃亡到港城附近;像是牲口一样的任我们派去的人挑选。

  代价仅仅是半袋于饼子或是一包米而已。

  虽然因为身体素质和简况状况;大多数不能直接作为兵源;但是作为夷州方面垦拓的劳力还是不错的。其中也包括了一些负责过港城修缮的老手;正好这次在狱门岛派上用场。

  只可惜这个时空所拥有的另一种特产——化石浆;也就是原始版的水泥;却是朝廷管控的事物;没法大批量的搞到手;不然进度还会更快一些。

  当然了;伴随着这些纷乱和流散;关于当年安远州变乱;逐渐流出另一种描述和内情的说法;

  当年第一次派兵护送中使;到安远州城宣旨的时候;作为当地分藩之首的马氏藩;内部的意见也不算统一;甚至并没有多少坚决对抗王师的决心;因此官军到达州城的时候;大司徒一家已经束手就擒了。

  但是突然有消息传出;朝廷以暗中资助和扶持马藩叛乱为由;准备废除当地的十三藩;并亢汇聚到安远州城的诸藩现任当主。

  接着领兵官遇刺受伤;

  又发生了一些不可预期的事情;除了诺藩变成官军的走狗和帮凶;其余十二家当主;就只有两位远藩的家主只身逃回来;接着是诸藩的私兵在安远州城里;与朝廷派驻的官军乱战;重新占据上风的官军;开始在城中烧杀抢掠;

  等到他们重新收手;发现自己已经被各路藩兵所包围;然后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可以说;这其中从头到尾;都充斥着某种阴谋和幕后推手的味道。

  今天是我旬休回家的日子;这段时间;我就像一个真正的领导者一样;全心扑在这只军队和先关事宜的筹备和建设之上。不是吃住在军营里;听着号声起床作息;熟悉一个将领所具备的方方面面;便是辗转与车船劳碌往来之中;亲自巡视指导布置事项。

  好容易待到初初走上正轨;才得了闲暇回家瞧瞧。

  路上所看到的乞丐和各色面黄饥瘦;无所事事的人;似乎有些多了点;他们敬畏的看着走在我马车前;负责前驱清道的骑手和旗帜;纷纷有些惊慌失措;或是麻木迟钝的避让开来;然后顺带捂注童可能哭喊的声音。

  虽然清远之乱已经平定了好一段时间;但是因此带来的创伤和后遗症;却没有因此消失不见;反而慢慢的显现出来。

  许多好容易从流亡中归来的幸存者;试图重建家园;却发现他们所生活和熟悉的家园;已经面目全非;且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而世代居住的土地;也变成某人名下的产业。

  于是乎;他们一下子成了被遗弃和遗忘的群体了;年轻力壮还可以去做短期的雇工;与北人、佣奴一起;争夺下城区的几个城门下;临时招工的名额;尝试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剩下的人;就只能考虑卖身或是寄附为奴婢了;问题广府的大户人家;根本并不缺少奴婢的来源;无论是岭外南投的北人;或是海外输入的藩奴;无不是比这些本地人士;更加物美价廉的所在。

  因此许多人;就靠着官府设立的赈点薄粥;有一日没一日的混过去。

  谜样生物那里也曾经尝试过;从中招募人手去外州屯垦拓殖;可惜的是;除了一些脑子比较活泛的年轻人;绝大多数人都有着某种故土难离的情节和矜持;作为畿内居民的最后尊严;他们宁愿半饥不饱挣扎在生存线上;甚至饿死在广府境内;也不愿意放弃畿内人的身份;形同流放到陌生的远州去。

  作为那些既得利益者其中的一份子;我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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