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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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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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

  一息之后;我感受舌尖上沾着微微的麻刺感;混在酒水的涩味中;不用心辨别;还真擦觉不出来;甚至还会觉得某种适口。

  确认了结果之后;我交代韩良臣第一时间赶回去召集人马;做好应变的准备;风卷旗拿着我的手信去拜访和通知;其他没有到场的留守人员;剩下的人去搜集我指定的东西;不管他们信不信;先打个准备。

  然后我才深吸了口气冲到会场中;看着那些酣乐自得的军将们;按耐住心中的紧张和焦虑;大喊道

  “停止宴饮……”

  “小心酒水有毒……”

  “留意身边的人……”

  “什么……”

  “你这是醉昏头了么……”

  惊愕和冷场了片刻之后;场中却是响起一阵哄笑和叫骂声声;不过还是有人放下杯子来;看着身边出现某种异状的同伴;慢慢的笑不起来了;开始呼朋唤友的相互查问和确认状况;然后将这种气氛和情绪扩散开来。

  “诸位大人正在议事……”

  我顺势挤到里面去;却被厅前的亲兵拦住

  “不得轻扰……”

  “性命攸关的机要之事;”

  我乘着他闻言一愣;一把推到边上闯了进去。

  “快给我让开……”

  “是何人在胡言乱语……”

  里面终于有了反应;一名红色袍服的官员;从席上站起来呵斥道。

  “擅闯喧哗宴前……”

  “我说给我停止饮食”

  我头脑一热继续冲了过去;于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扯起桌布;将他们的席上的菜肴酒瓶碗盏;一股脑的扫翻在地。

  “你得了失心疯么……”

  “还是酒醉乱性了……”

  “他是诚心捣乱……”

  “你这是不满生事么……”

  “给我按住这厮……”

  一群自觉失职的亲兵已经冲了上来;训练有素的将我团团围住;我好不反抗的任由他们按总起来。;然后大声道

  “外面已经在死人了;厅中只怕也危在旦夕了;你们还坐得住么……“

  这些宴席上的其他人人;开始惊疑不定了;

  “停下;且让他说来”

  我这才注意到;是居于上首位置之一的高宠发话了。

  “我发现有人中毒倒地;源头应该在酒水之中……”

  我三言两句的说了过程。

  “有人将豚毒加了酒水之中……”

  “这怎么可能……”

  在一片杯子跌落和酒壶翻倒的声音;当代藩主诺山;更是脸色大变叫起撞天曲来;

  “你究竟是何等居心;”

  “我忠勤王师;勉力筹办这场;却要受此等攀污之词们……”

  他似乎气愤的连脸上肥肉都颤抖起来。

  “真假与否……到外面一看便知”

  我平静的道

  这时候;显然外面的异动;也终于被反馈到了里间;这些大人们纷纷走了出去;看到的是被人群搀扶或是围坐;或是瘫倒在地上的身影。

  “这怎么会呢;”

  领一个声音也叫了起来;却是一名脸色蜡黄的军将;

  “我的人可是亲自在伙房;交叉监看每一道菜肴酒水制备……”

  “我自然相信贵部士兵的操守和尽职;只是;显然他们并没有受过;辨识已经制好豚鱼的训。”

  我轻飘飘的给予他一记重击和补刀。

  “豚毒从鱼脏中取出;也不过是道寻常剖鱼的过程;相信没有人关心其去处的……”

  这话一出;众人看他的表情;从同情变成了某种遗憾和疏离;显然这事无论如何善后;作为难辞其咎的主官;他的前程已经完了。

  而那位脑满肠肥的诺氏藩主;于脆就是口吐白沫;两眼一番的后仰而倒;算是暂时摆脱了这番纷扰。

  辛稼轩这会;经带着人去亢搜查伙房及相关侍应人等。而场中也不可避免的陷入各种一片七嘴八舌的忧急声中;

  就算是他们们是刀头舔血的军人;但是面对如此生死关头;还是不可避免露出各种忧急慌乱的情态和行举来。

  当然他们做的最多的事情;还是乘着尚有精神和余力的时候;扣着自己的喉咙催吐;不过效果不是很好。

  虽然军中的医官第一时间赶到;但是他们不是擅长创伤;就是预防时疫;对于这种刻意下毒的手段一时半会;还有些不知所措。好容易才有一个人想起一道解症的便方

  “似乎可用芦根……”

  “那还等什么;快煎芦根汤来。”

  “怕是来不及了;”

  “有应急的权宜之法么。”

  又是那位经制高宠高声道。

  现瞅单的处断和分派之后;他无疑成了场中某种主心骨;哪怕他也喝了一杯梅酒;又亲自扯着嗓子;吐到只剩发黄的胆汁为止。

  “我从古书略知一法……”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帮他一把。

  “可用黄汤催吐;再多饮水稀释之。”

  “何谓黄汤;”

  “既人中黄尔……”

  “速速备来。”

  “城中收集的人中黄已经送到;已经在外面等候……”

  风卷旗的洪亮之声;适时在外面响起。

  于是一片恶臭熏天和此起彼伏的呕吐声中;好生生的庆功宴席;变成一场满地污秽的便溺地狱。

  但至少可以呕出来的人;还是可以挽救的;最多只有晕眩;虚脱;麻痹;于渴;无力之类的后遗症。

  那些中毒较早;已经身体麻痹;吐不出来的人;那真是万事休矣;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一遍遍用漏斗的灌水;然后看着他们逐一的脸色发青发紫;身体僵直抽搐;乃至形若癫症的涕泪横流;大小失禁;

  最后眼神失焦;慢慢喉咙肿大窒息而死;就算其中或许能侥幸拾得一条性命;也是个半废之人了;神经毒素的损伤;可是没有那么容易修复。

  因此最终;还是有四分之一人因此当场不治;或是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流连缠绵病榻;余下的其他人;少不得因此留下了厌食;喉咙损伤;肠胃不调;等各种从胜利到心理上的后遗症。

  要知道今晚出席的;都是官军的高级军官和将领;作为他们位置的替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光是这一晚中毒人员;就足够让安远州的数万官军;瘫痪了近半的战斗力。

  但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轻易结束;在回去的路上;我听到了火铳响起的声

 …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事辞

  度过了这个格外漫长的不眠之夜;据说期间有好几股叛党;混进城来寻机作乱;却大都被抢先一步;惊觉起来官军所擒杀。只留下彻夜奔走的喧闹嘈杂;和几处逐渐被熄灭的火光。

  反正凭执已经拿到手了;收拾启程马上回去;不在这里多待了;这我手下大多数人的心声;只是有时候;计划跟不上变化。

  “什么;还不能走……”

  天明之后;我向着已经获得全城官军的;临时最高指挥权的高宠拜别;却得到了这个噩耗。

  “如今全城大索;宴上又出了那些事情;每一分人手都是要紧的”

  忙了一夜的他;有些倦容的耐心对我道

  “让你们多盘恒一段;却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更和况;你们现在已经是军中的话题了。”

  他表情变得有些玩味

  “你们一来就诱出了叛军的主力;”

  “你又恰逢岂会;及时察觉叛党奸细庆功宴上毒害阴谋……多少挽救了些回来”

  “以至于现今;军中上下人人都在说你们难以言说的运道啊”

  “无论于公于私;少不得还需借你部的运道和名声一用……安定一下人心再说”

  “啥”

  我彻底无语了;这也行;难道就是帮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最好写照么

  “经制久经行伍;断然不会相信这些虚无缥缈之事把……”

  “可信可不信尔……“

  他笑了起来;露出某种亲切的态度

  “虽然这一夜的经历;让人委实不好过;但我本心而言;还是颇为感激你的本事;以及给我带来的机缘……”

  我恍然大悟;因为安远州之变来的仓促;并没有建立天南讨逆军那样统一明确的指挥体系;而是以战地最高职衔者为总协调和指挥。

  经过昨天那件事后;在场职衔最高的几位上官;都因为饮酒过多;而出现各种并发症状而短时内无法视事;于是临时的权宜指挥权;就流转到了这位客军级别最高的高宠手中。

  相信以他的手腕和城府;不会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获得实质上的利益和好处的。比如把这个“机宜权受”的头衔;变得更加实至名归。

  “那经制又希望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对方如此推心入腹;我也没法装傻到底或是无动于衷。

  “我部没名没分;且能力有限;实在担待不起什么重任的……唯力所能及尔……”

  “凡事好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似乎就在等我这句话;

  “其实我打算委派你部;专门监守粮台或是武库重地之一……”

  “毕竟你部方从天南直接差遣而来;与地方上毫无牵扯;受到军中的于扰和擎制也少;更加可靠”

  他话锋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当然;若能够替我暗中留意查访一些可疑情迹……那就更好了……”

  “我一直怀疑军中有人与叛党暗通曲款……才至屡屡尾大不掉;剿而不力

  “经此昨夜事后;我可以愈加确定;而且不在少数;”

  “却没想到;连唯一支持官军的诺藩当主身边人;也难以幸免”

  “然而;我只是初掌全权;军中尚有不服者……手中能够调遣的几只力量;又各有牵扯”

  “明白了”

  话说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没有办法推脱。

  “自当尽力而为……”

  于是我出来之后;就多了一个”寄借火器都知、后军行粮院兼武库监押“的新头衔;和相应新制的牌印;这已经是我兼领的第六个临时头衔了。

  于是我们在一片忧喜参半的情绪中;开始大车小车的更换驻地;从城郊的临时兵营;直接搬到了位于内城的前兵仗厅;现今沿用的战地武库的所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真是和辎重库房颇有缘分的。

  这是一个占地和容积都颇广的建筑群落;我们连带夫役、辅助人员和车马牲口在内;两三千人驻扎进去;丝毫不显得拥挤。

  而且;为了方便管理和监造;旁边就是五金局和甲器署;虽然所属匠人和工役;不是逃散就是被军队征发走;但是留下来的各种工具、设备和场所;虽然被抄的乱七八糟;还算是大致完好。

  安远州以前侯藩马氏为首的叛乱各藩;在裹挟着大量人口;弃城而走的时候;将没法带走的钱库和物料库;都放了一把火烧起来;也就是这里因为相对不这么重要;反而得以保存下来。

  这种布局和设置;主要还是因为某种当地历史渊源;丹戎大洲自古以来就以富产矿物著称;其历史可以上溯到扶南国的统治时期;进贡给南海都督府的日常大项里;就包括大宗的精炼矿产;

  其中以相当高产的锡沙和红铜锭最为著称;因此丹戎大洲南部和对岸的柔佛洲;也是国朝流通最多的青小钱;所需的主要铸料来源。因此国朝在安远州设置了好几处钱监和相应的铸印分局。

  其次就是铁;当地具有多处已于开采浅层铁矿;其中包括含量成分不同的赤铁山和褐铁山;甚至还有伴生磁石出产;再加上半岛南端和东邻的天南还产优质煤;

  而这些产地;想但部分就位于安远州境内。

  因此;当地各种铁山矿冶相当发达;同样也设立了隶属于军器监的分坊;以就近调拨输供西海道诸战事所需;第一路前来武装捉拿马扩的官军;在州城被围攻覆没后;连带州成立的储备在内;至少有十数万件各色兵器;因此失去控制流入地方;武装了那些叛藩。

  然后当地的河流上游还产金沙和矿金;以及一些铅、锌、硼砂、云母等伴生矿物出产;除了主要的官办矿冶之外;当地的大小藩领;亦有不少以矿业致富者;因此颇有身家和储积;并且多少拥有一只熟悉山林的私人武装。

  再加上他们现今;还拥有自备武装;或者输入武器的渠道;因此一旦反乱起来;就演变成与官军纠缠不休的长期拉锯的局面。

  但不管怎么样;这种环境和条件;对于有手工和研发癖好的我来说;就是一个现成的试验惩大型工房;而且器材和原料都是现成的;

  作为庆功宴上中毒事件;带来的余波和后续;还在持续的震荡着。除了宴会下毒最直接的责任人;诺藩当主被监禁待罪;身边所有人等;都被拿下逐一拷问深挖内情之外。

  军中的追查还在继续;至少牵涉三只部队;六七个下属机构;数十个责任人等;被牵扯出来;官军内部的问题看起来比想象的严重;前期积累下来各种缺额和弊情;也发现了了不少;因此让高高缺席了一大票将领军官的官军中;充斥着一种风声鹤唳的味道;

  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那位颇有进取心的高经制;乘势剪除异己抓权专断的手段和策划。因为私下流传的;发酵出来的不安和焦虑;甚至有整火的官兵;在执勤时突然脱离之首;集体逃亡。

  然后没走出多远;就被执法的虞侯都和宪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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