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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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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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是有好些人;却是避之不及的顿时在身上着起火来;滚倒在地上被同伴扑打着。

  “真是见鬼;”

  我嘟囔了一声;这不是投掷火器么;怎么叛军也能拥有这种国之重器啊;

  就好比去刷山口山;原本预期打精英怪的专家级战地副本;突然刷出成群的传奇np来;变成史诗级难度了;

  随着铳声的密集;战斗再次激烈起来;随着铳兵们的疲累和失准;虽然他们用尽最大的精神和气力;重点击杀那些可能的投掷手;

  但依旧有不顾伤亡的叛军;连滚带爬的逼近前来;将燃烧的火罐丢进车阵里;造成了不小的伤亡;还差点造成多处战线崩溃。

  就在最危急的时刻;藏在车厢里的两门小炮;这会终于派上了用场;那些叛军几乎是新高彩烈的挤在被推翻的缺口中一拥而入;然后在一声巨大的轰鸣中;血肉横飞支离破碎的被重新轰了出来。

  近战对人的散弹;霎那间就轰碎打烂了涌过缺口的密集人体;造成数十位以上的伤亡;更关键的是;对这些叛军的惊吓和威慑。

  对方也似乎被突然出现的火炮;惊吓了一下;甚至还没等我们方第二发;居然就这么不顾伤亡的丢下成片的尸体;退走了。

  然后我听到了后方的告警;就看见了叛军派出来的杀手锏和奇兵;一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度过河流;绕道我们侧后;披甲穿袍的骑兵;在那些叛军应和如潮的欢呼声中;小跑着越过树丛和起伏的土丘;加速像我们冲刺了过来。

  突然一声震响;却是紧急掉过头去的另一门装填好小炮;将他们的锋头;笼罩在铅雨中;顿时激起一片人仰马翻的嘶鸣惨叫声;至少有七八骑翻滚倒地;其他人也不得不减速绕过;这些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同伴。

  然后不约而同转过来的火铳;也乘着这个间隙;开始攒射。噼里啪啦的烟气中;又有十几骑栽翻倒地;或是右受惊的马;拖着空荡荡的鞍子;向旁边乱跑开来。

  就听的一声吼叫;却是矛队队正杨再兴;他亲自带领着一群矛手;纷纷跳出车墙;主动挺着尖刺几乎是快步迎了上去;像是一个推动的刺墙一般;将些收势提马不住的敌骑;迎面挑刺戳翻在地;

  霎那间人马嘶鸣;沉闷的骨肉撞击声和清脆的矛杆兵器摧折声;血水喷溅的呼呼声和人们惨叫怒吼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交锋的战线上

  像是受到某种鼓舞和刺激;然后是那些白兵;也呼喝跳出了战线;猫着腰越过斜斜上指顶戳的长矛丛列;挥刀砍向那些拥踏的马腿和落马游斗的骑兵;或是绕道两侧;与那些试图脱离近战的骑兵;用刀斧在近身缠斗剁砍着。

  而这些骑兵;就像是被某种狂热和激怒的情绪;或是援助同伴的**和动力的驱使下;所粘附在与步兵混战的战线上;只是失去了机动和速度后;就只能在近身肉搏中不断的失血。

  特别是火铳手也再次加入攻击之后;谁叫那些骑在马上高人一等的目标;也实在太好辨认了;几乎近距一排排放过去;就像是风吹落叶般的;都是一个准字。

  紧接着面向后方的车墙也被推开;韩良臣高举起手中的旗枪;大喝道:

  “教导队;随我冲击”

  数十名骑兵;在那些骑从护卫老兵的带领下来;沿着车墙的外围拉出一个长长的弧线后;带着巨大的冲力;像是一个重锤一般;截住了最后一股试图脱离的叛军骑兵;用蓄势的马力;将他们撞倒掀翻在地。

  这时候;我却发现了本该乘势压上来的叛军大队;却出现了某种踌躇不前的迹象;甚至在边缘开始出现猩后退和溃逃。

  随后我就发现了缘由;

  因为河对岸出现了官军的旗号;虽然数量不多;但却代表着某种威胁和压力。

  “吹响反攻号令……”

  我当机立断道

  “护好我的旗帜;开始前移二十步……”

  事实上就是这前移的二十步;成为叛军士气军心;被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

 …

第一百八十二章 因故

  扬州;江都城;官吏军民;望着这些走出城门的身影;都不由松了口气;

  “勤德社的李北羽?劝勉会的杨柳;太平记的孔不更”

  “这一路过来;可谓是收获颇丰……”

  “洛都漏网的那些余孽;真是贼心不死;居然到了地方上;还想着兴风作浪”

  “是南边过来的消息……”

  金球德咦了一声

  “哪个南边……”

  “当然是最南边的那里……”

  “南边怎么说……”

  “我们这番鱼肠行动的最终任务;已经宣告失败了……”

  “什么……”

  “最关键的目标;已经逃归岭外的伪朝去了……”

  “该是最后收网的时候了……收拾家伙把”

  “出动数十队人马;前后调用上千精于人手;重爵厚赏悬拿数道;撒下的追捕大网;还是没能捉到他的踪迹么……”

  “这厮饶是奸猾不溜手啊……”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已;没有这个由头……哼哼”

  这是又一份马递送了过来。

  “回程东西都准备好了;要走了么……”

  “不;别人回去而已;我们有新的任务……”

  “什么任务……”

  “继续南下的任务”

  我们已经陷入某种云深雾绕的茫然之中了;随着大队大队的官军;出现在河对岸上和上下游;追击敌人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什么事情了。

  成群结队的骑兵;拼命的拍马渡过河流;越过我们向叛军溃逃的方向追去;只是看他们的气势;似乎还有点恶狠狠;外加气急败坏的味道。

  我们连同战场上满地的尸体和俘虏;就这么被晾在原地;看着一波又一波集结和路过的官军;在外面表情复杂的目送下;徐徐追了出去;很有点被无视的感觉。

  “有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辛稼轩有些;不知所措的询问道。

  “打扫战场;收集证据和斩获……”

  我皱着眉头回答道

  “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好我们的就是了……”

  许久之后;当我们打扫完战场;整理完防线;还坐在地上就着硝烟和鲜血的味道;吃了顿战地餐;准备开始活动身体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找我们了。

  他们用一种相当稀奇的目光;四处打量着;然后将视线不停地在;我们身背的火铳和佩刀之间打着转而;似乎能在我们身上看出朵花来。

  “你等可差点儿坏了我们的大事……”

  为首一个军将;劈头盖脑的出声道

  “可知罪否……”

  “放你娘的狗屁”

  却是我身边的风卷旗;勃然大怒的顿时骂出声来

  “口出无状;挑拨友军关系”

  原来还是兴师问罪来了;性我脸色转冷。

  “给我拿下这个奸细……”

  左右闻言一拥而上;把他扭住按倒在地上;夺了武器架了出去。

  “你敢……”

  随即他的嘴巴也被塞了起来。

  所谓泥人也有三分火;既然是不怀好意见面就扣大帽子的问责之辈;我也不会客气;也不介意给他反扣一顶。

  然后我对那些目瞪口呆;却被数十只火铳指住;不敢轻举妄动的十几名随员。

  “去找个会说人话的来……”

  “不然我就带着这位仁兄一起原地调头回去好了……”

  “我辈千辛万苦;不计死伤送粮前来军前”

  “居然就坏了他的好事;这是什么居心和道理……”

  “少不得到粮台的留守大使和随军三监;那里好生评评公道……”

  “别以为你们在军中就可以一手遮天……”

  “就算这个官司打到广府;老子也要个说法……”

  “原样给我把话带回去”

  我随便指了一个看起来最软弱的年轻士兵。

  “不要和我玩什么心计和花样;传的多一个字少一个字;你就等着他们身上少个零件把……”

  紧接着我下令道;

  “全员戒备;防止官军撕破脸来抢人……”

  “这样;怕不好把……”

  辛稼轩倒是有些犹豫

  “就不能好生交涉么……”

  “辛副将;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明明是别人不给我们好好说话的机会”

  杨再兴瞪眼顿时顶了上来;却没发现他还有这么火急的一面啊。

  “难不成还要卑恭虚膝的送脸子么……”

  “够了……”

  我喝止住他们;然后从容自若对辛稼轩的解释道。

  “怕什么;我们有理有据;不是还拿捏着官军的淄粮……”

  “日后或者不好说;但是目前追敌要务当前……”

  “他们未必有决心停下来;节外生枝和我们做上这么一场呢……”

  “也只能如此期望了……”

  他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其他几个军将里;韩良臣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风卷旗倒是从表情上赞同我的多;至于张立铮;杨再兴等人则是一副为我马首是瞻的样子;不过估计心中或有揣测。

  “不过如此直接戒备友军;将士们怕是心有疑虑的……”

  风卷旗比较持重的道

  “好容易击退来敌松一口气的……”

  “那就传令说;防止叛军装成友军;乘乱前来夺粮……”

  我想了想;回答道。

  我似乎低估了官军的效率;或是被亢者的身份;小半个时辰之后;

  “某家丹西经略使;武清军统制高宠……”

  片刻之后;一群顶盔掼甲的军将;簇拥着一名身材魁梧;罩着件貔貅纹大氅的将领;站在我如临大敌的车阵前;声若洪钟的道。

  “不知道;我说的话;算不算数呢……”

  “龙州团练左厢提辖;左武卫司阶中候;天南善留判官;罗有德;恕在阵前不便行礼……”

  我也排众上前站在车墙上高声道

  “不知高经制是作为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的……”

  “是作为这些无礼无状之人的上官;还是前来接应交割的友军来问的……

  “居然是龙州团左……”

  对方叹了一声;却是露出某种若是所思的表情;然后挥手止住身后的议论纷纷道。

  “此处多有不便;可否近前说话……”

  “不可;”

  这话一出;他身边顿时冒出一阵反对之声。

  “经制乃正四品大员;”

  “岂可对小小的末流提辖;屈尊嘘贵……”

  但是这位高宠;显然是个雷厉风行;言出必践的人物;就带着这些军将和少许亲卫;徐徐然的进入了我的营地;这也让我对他看高不少。

  屏退左右;对坐在马扎之上;这位高经制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官军出现在战场上的前后缘故;以及那名军将如此说话作态的前因后果。

  我们居然成了诱饵了?或者说我们从港口出发的那一刻起;就通过传信的鹞子等手段;变成前方官军战局上的一枚棋子。

  而路上的行程和消息;以及前线局势的变化;则成为不断调整这枚棋子用处的过程;最终当我们的队伍;抵达了陌河小城之后;已经决定了我们的最终用处。

  这也是他们对待我们疏离态度的背后缘由;有句话说得好;要想欺骗过敌人;必先欺骗过自己的先;起码连陌河小城的绝大多数人都并不知情。

  为此牺牲一只团练;实在算不了什么;比我们更重要的诱饵;则是那些足以支撑官军下阶段大规模军事行动的辎重;

  但是随着一切到位;舞台和展开铺开;事到临头;却在我们身上出了纰漏

  或者说;官军本来想借着;四方叛军聚集起来合力伏击辎重队的机会;要打的是一次彻底的包抄歼灭战;

  却因为我这部实在太机警;表现太好;让叛军望而生畏;屡屡受挫提前而还;变成了一场撒羊式的击溃战。要知道他们的计划中;本该是物资不足的叛军;付出一定代价后得到了这批辎重后;不愿意轻易放弃而被绊住;然后变成官军合围的网中物。

  为此他们策划了许久;甚至暗中泄露消息;玩双面无间道;不惜付出一些牺牲和代价;来取信和麻痹这些在当地;拥有相当地利和人和优势的叛军。本准备一举成歼;却被我搅乱成追亡逐逃的乱战。

  不得不在叛军四散推走之前;火急火燎的提前介入断其退路;但是因为临时的变动;造成包围圈并不完善就发动了;因此严重影响了战果和效用。

  虽然这样可以减少不少伤亡和损失;但是同样的也会让不少叛军因此四散地方;重新隐藏起来;在想要把他们挖出来一举肃清;就在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也是那名前来交涉的军将甫见面;就兴师问罪的原因。

  “这虽然只是个无心的误会……”

  “但是这厮如此行事;却是有所私心的……说不定还是得到授意的。”

  “此事虽说大局为重;但以你部为饵多少有些不地道;汹有亏……”

  “更何况战地时机;瞬息万变……怪不得他人的”

  “何况你部力战保全军淄;自当无过有功……”

  “因此;或许事前有人教唆过他;对彼部威凌以势;军前恫吓一二”

  “虚张声势以压迫你们分担一二过失;或是再谈分润几分功劳;粉饰官军的失责;自然就轻而易举的多了……”

  “却不想你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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