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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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如此多娇-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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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走至床边挨着她坐了下来,圈了她的手腕将她手臂拉直,指腹游移在她手臂之上,“凌无双,你口是心非许久了。”

她一咬牙抽回自己手臂,扯了他的单衣在自己手臂上擦了又擦,抬眼见他笑看着她,她清了清嗓子且挺直了脊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去念了佛经来听听。”

……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

亲们,天冷了注意保暖啊,晚上睡觉可不能踢被子啊,不然会感冒的。

《迎春录》

驸马:今天能吃肉吗?

公主:不能。

驸马:为何?

公主:大夫明日要来诊脉。

驸马:那明日呢?

公主:也不可。

驸马:大夫都诊过脉了。

公主:你娘让人在外面看着呢,有了动静就让你去睡书房。

43驸马多娇

在凌沭看来,凌无双就是仗着自己有太后和皇帝撑腰才能够胆大妄为;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她的胆子真的很大!

“我家少爷与少夫人一早就进宫去了。”安伯微微躬身;为周遭寒意所慑不敢抬头,“少夫人交代了,若是王爷来府上就将这幅画给王爷。”

他大手一挥;身后随从忙将那画接了过来。“王爷。”

“打开瞧瞧。”

“是。”

画中女子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闭月羞花楚楚动人;犹如出水芙蓉,眼若秋水巧笑倩兮。凌沭看了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沉声道:“本王若是收了可是会毁了人家姑娘清誉;此举不妥,还是还给你家少夫人吧。”

“少夫人说了;王爷直管拿去就好了,少夫人手头还有几个。”安伯顿了顿,又道:“方才进宫时还带了一个,说是给太后娘娘瞧瞧。”

闻言,他恨恨咬牙,暗想她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迅疾转身朝自己轿撵去了,直到坐上轿子脸色还是阴沉得很,“去丞相府!”

……

永寿宫里殷太后瞧着画中女子笑弯了眉眼,一个劲儿的赞道:“好好,哀家看着不错,长得也端正不妖不艳,可是比沭儿府里的强多了。”她笑呵呵地看了眼一旁的容妃,“你看着如何?”

“一切全凭老祖宗做主。”

殷太后心中虽高兴着却也顾及到容妃是凌沭的生母,遂道:“我只帮着参谋参谋,沭王可是你的儿子,还还是要你这个当娘的说了才行。”

容妃微微一笑,朝太后欠了欠身,温婉有礼,“臣妾看着也不错,公主也说了这位姑娘为人孝顺知书达礼,沭儿府中王妃之位尚缺,娶了正妃也好将府上打点妥当。”

此时,殷太后微微蹙眉,她低头瞧着凌无双紧紧拽着她衣裳的手,了然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威严道:“沭儿的王妃可不是我们能轻易决定的,这位姑娘样样都好唯独出生不高,沭儿真是有意于她也只能封了她做侧妃,正妃一事还得他父皇做主。”

“是,老祖宗说的极对,如此纳了侧妃也好。”

……

这下,有了太后和容妃做主,凌无双更是无所畏惧了,秦媚儿进王府也是迟早的事儿了。她出了宫殿却不见凤倾城踪迹,领着巧心转了一圈才在华清池畔找着了他,在他身旁坐着一位妙龄女子,她细细一看才知那是去年进宫的筠贵人,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竟将筠贵人逗得掩面而笑。她抱着双臂横在胸前,心中冷哼,那人还真是死性不改连宫里娘娘也敢调戏!

巧心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不由紧张起来,四下看了看,见无人路过,她垫着脚在她身旁小声道:“公主,可要奴婢去唤了驸马过来。”

“你去搬了椅子来给我坐坐。”

巧心一愣,随后又劝道:“公主,您若是累了咱们就会太后娘娘那儿去,太后娘娘方才还留您用膳呢。”

凌无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一处,眼神不善几欲目眦,她正想着如何上前去说话时,那韵贵人忽的就仓皇地离去了,也不知可有看见了她的缘故。

—文—她低垂臻首,手指勾住自己袖袍,唇笔带着淡淡笑意,抬头时脸上笑意全无。“扶我过去。”

—人—“是。”巧心抹一把汗,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走在这石子小路上。“您慢点儿。”

—书—凌无双缓步走至凤倾城身旁,站着睨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你知道为什么后宫之中没其他男子?”

—屋—“怕混了皇室血统。”

她轻笑,笑他也没装着明白充糊涂,“你方才和筠贵人说了什么?”

凤倾城侧首看她,微微诧异,“你看见了?那你还等到人走了才来,她先与我说话我也不好不理,你说宫里的女人可是都像她那般寂寞啊?”

“呃……”她愣了愣,这么说来是韵贵人来调戏他了?“日后你别随我进宫就好了,你这模样让人看着惦记的很。”

闻言,他笑着从白玉栏杆上跳了下来,双手圈着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胸前,“太后怎么说?”

“你说呢?”

“凌无双,你真想将秦媚儿塞给凌沭?”他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日后凌沭称帝了我们还得唤她一声娘娘。”

“你想的太多了。”她抓了他腰间衣裳,扯着他往外走,“你唤她一声娘娘她唤你一声驸马,日后你就是她妹夫了,可别乱了伦理。”

“……”

两人回了府,才下了马车安伯就迎了上来,凌无双扶着凤倾城的手臂踩在脚蹬上,才提了裙摆就叫他给抱了下来,她闷着头在他胸前,清了清嗓子小声嘟囔道:“别人都看着呢。”

凤倾城撇了撇唇,兀自偏过头去,送了手上的力道扶着她站好,他退后一步掏出腰间折扇刷的展开,见管家有话要说,便道:“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是。”管家微微颔首,“沭王殿下早上来过了,老奴依照公主吩咐将画卷给了王爷,王爷似乎不太高兴了。”

凌无双轻弹着衣袍之上的褶皱,闻言不以为意笑道:“王爷过几日就高兴了。”说罢她扯了凤倾城的衣袍拉着他径直往迎春苑走去了。

夜时,忽然下了一场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棱上,房内听着甚是清晰。凌无双盘腿坐在床上侧耳听着,像是听着天籁一般微微勾起唇角。凤倾城抱着账本坐在软榻之上,一时也没了兴致便将账本抛到一旁去了,他微微抬头向她看了过去,斟酌着开口道:“你可是喜欢下雨?”

她耸了耸肩,扯了被子盖在双膝之上,双臂抵在膝头撑着下颚,缓缓道:“乳娘说我母后去了天宫,若是下雨了便是她想我了。”

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年幼无知时可以当它真是如此可她都这般年岁了怎还当真呢?他起身朝她走了过去,弯腰靠近她,随着他的靠近她慢慢抬起头来,最后仰视着他,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明的光芒,她摊开右手朝他脸上贴了过去,左手撑着床榻后倾着身子,“凤倾城,你再过来试试看。”

他盯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瞧了会儿,随后叹息一声与她错开身子躺倒床上去了,眯着眸子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又是一声叹息。

……

穆侯爷的公子去江南时丞相大人也随着去了,只穆公子是奉了皇命押解赈灾银两,丞相却是前往江南休养。

凌无双听闻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朝着坐在她对面的凤倾城连连叹息。

凤倾城落下一子,抬头看她,轻挑眉头,如玉面庞上带着浅浅笑意,“何事让你哀叹连连了?”

“你就不觉得苏景弦孤家寡人,看着可怜吗?”

“那你可觉得我看着可怜?”

“你看着可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许是你没看见我可怜之时。”

这时,安伯碰了一堆账簿来了苑中,先是朝两人请了安,随后道:“少爷,这些是江南玉石铺和望江楼的账簿,夫人说让您过目就好了。”

“暂且送到书房去,我得空了就看。”

“是。”

待安伯走后,凌无双忍不住出声笑他,“你何时才能有空?”

他想了想,道:“许是要到孩子落地了。”

……

三月身孕,已开始显怀了,她每日盯着自己肚子看着,有时摸着自己腰间多出的肉来,顾影自怜。

凌沭来了几次,两人都是避而不见,直到他大婚前一日才壮着胆子去了他府上。

凌沭看着他们二人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恨恨咬牙却又不能将他们如何。“你们暂且等着,我早晚会收拾你们!”

那一日敲锣打鼓,秦家的小姐嫁到王府做了侧妃,说来还是长公主的功劳。可也就在新婚当日,凤家少爷醉酒走进了新房与王府的侧妃睡在了一张床上,这又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事儿了。

凌无双气得连着好几日没跟他说话,凤倾城异常委屈,将书房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了,暗想自己是遭了小人算计了,竟肆无忌惮地在王府酒水之内给他下了药。

凤夫人来劝了几次,见他们夫妻二人箭拔弩张之势,她也就没再来,只吩咐凌无双气归气着切不可动了胎气。

这一日,凤倾城在外敲着房门,声音一如往日那般温和,“巧心说你没吃饭,我来看看。”

房内巧心看了凌无双一眼,试探道:“公主,可要开门?你都好几天没见驸马了。”

闻言,她将手中汤勺朝碗里一扔,面色不悦道:“你若是不想让我吃饱了尽管去开好了。”

“这……”巧心欲言又止,偷觑着她缓和了的脸色,吱吱唔唔道:“那日也怪不得驸马,您也看见了驸马跟秦姑娘……衣裳都穿着呢……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脱了也能再穿上。”她淡淡说道,瞥了紧闭的门扉一眼,复又低头喝着她的红豆汤。

“驸马都说了他是被人暗算了……”

“那我就让他长长记性,不是谁来敬酒都能喝的,也不是谁的房间都能进的。”

“那奴婢……”

凌无双眼神凌厉地瞪着她,道:“等我心头舒坦了自然会搭理他。”

门外凤倾城无奈地垮下肩来,身形寂寥,可一会儿他又燃起斗志来继续拍着门板,“凌无双,你若是再不开门可就见不到我了!”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回音,他嘲讽一笑,长叹一声,转身回了书房。

……

作者有话要说:啊,来点儿花花吧吧吧,有积分啊啊啊,请不要大意的来吧!!

44驸马多娇

晨曦微露,霞光透过云层枝丫洒在院中;照得那沾染着露水的花木生机勃发;海棠花开的正盛,片片嫣红点缀在枝头,诱得鸟儿驻足清鸣;好不快活。

庭院深深鲜有人迹;一名青衣小厮垂手而立;等候在回廊一侧。双儿与喜儿端了清水洒在院中,淹去了日光下的浮尘;她二人窃窃私语;侧首向那小厮看了去,低声笑了起来。双儿弯腰将装水的盆子放在地上;拢着翠色裙裾朝他走了过去,伸手比划着一旁紧闭的房门,小声说道:“我见你来了已有些时候了,若是要找少爷去书房便可,若是要找少夫人那还要等上些功夫,到时还要巧心姑娘通传了才能见上少夫人一面。”

青衣小厮看似十五六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生的俊朗。“我找少夫人。”

双儿点点头,看着他面生,遂问道:“你是新来的?”

那人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万盛楼的,不在府上当差。”他偏头看了双儿一眼,似是等得焦急了,“少夫人何时起?”

双儿道:“我们做下人的哪里能过问主子的事,主子想何时起便何时起,若是逢着主子高兴,这会儿怕是已经起了,只这几日少夫人与少爷置气起得也就晚了。”

小厮微微颔首,愣一会儿后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来,“少爷一早就去酒楼了,让我将这封信送到府上来,亲自交给少夫人。”

双儿捂唇一笑,似是不信他的话,她扬手指向他身后回廊拐角,道:“少爷一直在书房呢,若是有什么话直接与少夫人说就成了,何需弄得这么麻烦。”

“少爷天未亮就去敲门了,是我开的门。”他红了耳根,将那封信摊开在她面前——‘无双亲启’四字清晰可见,“少爷让我备了笔墨纸砚,写了后便走了,说是要出去几日。”

双儿脸上笑意不在,随侍在凤倾城身旁多年,自然是能认出他的字迹来,她慌张地唤来喜儿,“你去书房看看少爷可在里面。”

然喜儿并未动作,她诧异地看了眼旁边的屋子,“少爷不是回房了吗?我一早去了书法没见着少爷在里面。”

两人对视一眼,忽地跪了下来,那小厮不解,正欲询问时房门自内而开,一名素衣女子面容清冷出现在门边,一头青丝垂至腰侧,玉骨冰肌、容貌无双。

“拿来。”只短短两字却叫他心中一寒,他恭敬奉上,低垂眉眼使得视线落在地上。

“打赏。”

门再次关了起来,青衣小厮困惑地看着紧闭的门扉,低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揉了揉眼睛兀自离去了连着赏银也不要了。苑内又变得安静了,除却门边跪着的两人,一切看着与平日无异。

约莫半个时辰后,巧心进了房,为她着衣梳妆。她拿着薄薄宣纸贴在掌心,对着打磨的光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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