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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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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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仍然处于半残状态的他空间移动。

我对自己的新定位并没有什么不满,每天怀里温香软玉,搂着一个弱柳扶风的泪美人,热时可当凉玉,冷时可当火炉,并不是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对于他抽粉儿这件事,姐姐我也选择了选择性无视。并且在知晓了他最初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的原因是为了减肥时,深表同情和理解。

人为了美,貌似做什么事都是无可厚非的。

高丽姐姐全民整容,扶桑姐姐绝食瘦身,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什么样的境界?如果拿这股劲头出来为了共产主义而奋斗,共产主义早二年就实现了。

其他的都好,美中不足只有两件事让我闹心不已。

第一当然是何国舅那个老色狼贼心不改,经常借由职务之便对我进行办公室性骚扰,若不是我武功高强,恐怕早就失身已成事实一百次了。

至于这第二嘛,比较棘手,就是陈留王那个小崽子总会找机会恶整我。小王八当天的威言胁语决不是随口说笑的,短短几日,我在他手里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百遭。

本来是想把这绣花小枕头当成抱枕天天搂着睡觉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金丝银线绸缎面里竟然是该死的剧毒仙人掌。

俗话说,仙人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去碰它。

同志们,珍爱生命,远离枕头,不要伸手……

否则就要像我一样被斗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要说小崽子整人的具体手段,虽然比不上满清十大酷刑惨烈,也远胜打手板,挠脚心一类的私刑。正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小崽子想阉我在事实上没有成功,在行动上倒是做足了功夫,吩咐我干的都是太监干的活。

靠,我他Dad的是个挂名侍卫,又不是挂名太监。

要说人活着就是给人家当孙子呢,我一边儿在心里骂……

把大汉朝祖宗从刘邦开骂,祖坟都撅出来才想起来,我也算是大汉皇族,这么来回来去等于撅自己祖坟……

一边儿露出不要脸的谄媚微笑上前服侍,简直比最狗腿的还狗腿,最汉奸的还汉奸。

小崽子看我一身奴才骨,凌虐之心益盛。

譬如。

一大早把我叫去帮他洗脸穿衣。

我像个窝囊废一样打好温水,跪在这小祖宗面前请他洗脸。

小崽子只插一个小指头进去一试水温,就不慌不忙地总结一句“太热了”,并非常流利顺手地掀翻了金盆。

于是作为金盆支架的我就十分流利顺手地洗了一个“太热了”的淋浴。

等我换完衣服再打水过来,小崽子一脸笑咪咪地凑过来伸手指头,随即不负众望地发表一句“太冷了”的感慨,并非常自然随性地再次掀翻金盆。

于是作为金盆支架的我就又十分自然随性地洗了一个“太冷了”的淋浴。

如此无限循环……

小崽子洗一个脸就洗了一个上午。

到最后我干脆破罐子破摔连衣服都不换了,等他终于完成这项光荣与伟大的洁面任务时,我整个像从浏阳河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中间要是赶上影美人传召,我就得以光速给自己披上一身雨衣,冲去一线执行搬运任务。

俗话说得好,自己湿不要紧,不能连累领导一起湿。

这都不算什么。

再譬如。

影美人除了抽粉儿这一点不良嗜好之外,其余时间里可以说作息时间十分规律,生活态度十分积极,健康饮食,早睡早起,每天6,7点钟就爬进了被窝。

他早睡觉不要紧,要紧的是一过了七点,我便落入小崽子的虎狼之口。

小王八大晚上的不睡觉,叫我陪读。

叫我陪读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充当活动烛台——两只手举着蜡烛跟着他满地走。

亲亲小蜡油滴在手上那个钻心的疼啊!

小崽子一边愉快地进行学习,一边抽空观看我呲牙咧嘴的表演,似乎十分满意他的杰作。

到最后,我的两只芊芊小玉手成了两只红烧猪蹄,被蜡油糊了一层,恐怕稍微沾点儿火星就能得空儿自燃。

愤恨之余,姑奶奶露出一副虚心向学的嘴脸,不耻下问道,“王爷从哪里学来的招数,佩服之至,佩服之至啊。”

小崽子以非常鄙视的眼神横了我一眼,冷笑答道,“最近刚看过‘梅花烙’。”

靠,你是琼瑶迷也太铁杆了吧,“还珠格格”都过时十年了,‘梅花三弄’似乎有二十年穿越历史了吧!

爹的,‘梅花烙’里整人的是公主也不是王爷啊!

你个该天杀的小煞星……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15章 精神凌虐甚惨烈 冷眼旁观人遭强

话说我做“白吟霜”也有一段时间了,受那个该死的陈留王小崽子的荼毒可谓是“日久弥深”。

他在言语上,身体上欺凌我就算了,更可恨的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小王八施加给我的精神虐待。

譬如。

姑奶奶流连花丛,忙碌一天之后也不能安生,还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个干净通透,上床侍寝。

同志们,别误会。

所谓的侍寝不过是伺候那个小崽子睡觉。

这么说似乎会引起更大的误会。

同志们,别想歪。

所谓的伺候小崽子睡觉,不过是要在小王八睡觉前,想方设法让他舒服。

貌似这么说,群众不想歪都不行。

靠,到底该怎么解释以正我的清白?

同志们,不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儿不想认,实在是我一晚甜头儿都没吃着就无端端背了黑锅实在是不甘心。

要不说那个小崽子是个小恶魔的!

自从我进宫以来就从没在分配给我的公家宿舍住过一宿,天天晚上负责侍候主子入梦。

小崽子是地位崇高的王爷。

越是大人物,睡眠质量越不好,再加上他自小没了生母,最疼爱自己的祖母也被人暗害死了,看惯了宫廷争斗,朝局形势,心理阴暗也算是情可原。

想到初时见面被这个小王八丘比特似的外表迷翻的自己,真可谓是是黑了心,瞎了眼。

这小崽子有胆有识,又狠又辣,哪里像面子上那么娃娃。

然而就算他再使坏,内里不过也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子,但凡小孩子,睡觉前撒娇耍赖那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了。

只有这个时候,小崽子才会表现出些丝小孩子心性。

于是我的角色扮演除了粉儿西施的搬运工,小崽子的脸盆架,蜡烛台,还有便是就寝专用“步步低”故事播放器外加“一帘幽梦”巨型抱枕。

白天我来回搬运影美人是“温香软玉抱满怀”,晚上搂着小崽子也大有那么“最难消受美人恩”的意思。

可叹我们两个都第N次亲密接触了,他还是没心没肺,没发现我是个雌的。

也难怪。

虽然小崽子搂我搂得紧,然而中间毕竟还隔着我一套,他一套两套真丝睡衣。

主仆两个谁都没有裸睡的习惯,虽然我很想看看光屁股的小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可爱样子。

跑题了,跑题了,一不小心就跑题了。

跑回来。

小崽子眼中的我似乎就是长着一张女人脸的猥琐男,不可思议的是他明知道我对他心怀不轨,却还不知死地不惜“以色为诱”。

据我对这个小东西的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等着我动手动脚,借机抓住我的把柄,再施以惩戒以达到阉了我的目的。

用心之深,其心之毒,人神共愤,天怒人怨。

你爷爷的,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仁,我不义,想跟姑奶奶斗?门儿都没有,窗户更没有,烟囱没抠,下水道堵了。

就如同一首歌唱的:

学习下惠好榜样

忠于革命忠于党

爱憎分明不忘本

立场坚定斗志强

立场坚定斗志强!

……

再说何国舅。

老东西招外兵的指令颁发下去也有一段时间了,似乎终于有人应招而来,不是别个,正是董卓那头猪。

说起那厮姑奶奶就一肚子气,我怎么说也曾跟他有过一点点“亲密接触”……

同志们,别误会!

我指的是当初错手救了这老小子,却没有遭遇一点儿有建设性意义的回报那档子陈年旧账。

如今这头猪放消息说要进京了。

董卓这人不学无术,也没有丝毫战功,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全靠上下打通,送礼送得到位。此番响应号召进京,似乎正是趁着这股阴风儿平步青云,小人得志了啊~起来。

老曹对招外兵这事是非常,坚决,彻底以及全力地反对,可惜何国舅压根也不听他的进言。老曹又深知不要扭着领导办事的道理,因此也没有什么拼死进谏的行动。

张太监等一干太监得知外兵已到,心中自然惊慌得很,抽空就凑在一起商量对策,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先下手为强,把何国舅那老色狼除之而后快。

要说这帮人也真够狠毒,不敢明刀明枪找何国舅火拼,便从手无寸铁的何太后身上下功夫。

何太后是影美人的亲娘,也是所谓的后^宫之主,这些日子以来我进进出出与她老人家混的十分热络。老太婆虽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老佛爷,也并非什么勾心斗角的女强人,不过中规中矩,无功无过。

这么一个人,自然受不住何太监等人的日日骚扰,假意谢罪,答应将何国舅请进宫当面与十常侍和谈。

姑奶奶在宫中没事就闲逛,免不了飞檐走壁,上屋搭房偷听东家长西家短,没几日便混成了汉宫八卦第一人,对十常侍这点小谋划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本想看着影美人的面子发扬风格去通风报信,结果那老色狼一见我面就借故骚扰,惹得我本已少得可怜的那一分怜悯之心也消磨殆尽。

何国舅手下众人也都劝他不要暗自行动,老曹甚至提出了比较稳妥的解决方法,就是把那几个死太监先招出宫来,他们再进去。

老曹还是一如既往的贪生怕死+龟孙。

何国舅丝毫不把一干众人的劝鉴放在心上,哈哈哈大笑三声,非常狗血地自恋了一句,“天下都是我的,区区几个狗太监能奈我何?”

我斜着眼鄙视了他一回,真不知道老色狼这澎湃的自信心是从哪个西伯利亚得来的。

别说我太黑心,只因这厮太狗血,不给他点儿教训他是学不乖的。

大不了念在你是影美人亲娘舅的份儿上给你收付全尸。

哇哈哈哈,姐此时的心情便如重温了当年看地雷战的青葱岁月,遇到小鬼子要踩上地雷时那份畅快淋漓。

当地雷爆炸的那一瞬间,我想每一个有良知的人口中都会说出一字评论。

那就是:

该!

朋友们,不是我面黑手狠没有同情心,俗话说的好,沉默是金啊,沉默是金。

袁绍老曹不放心放这条老狼单刀赴会(羽哥,我对不起你),每人挑选五百个飞虎队,让袁绍同志他弟弟袁术同志指挥,一行人呜呜泱泱护送着何国舅直走到长乐宫。

没想到一只脚刚进宫门口儿,就被守门太监给拦了个正着,“太后有旨,只宣何将军入内,其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何国舅似乎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大摇大摆顾自行动。

我看了所谓老曹等所谓闲杂人等一眼,向守门的亮工作证,表明本人就在宫里当差,且在暗下里用太监这个第三类人群能够独特识别的语言悄悄暗示,我不会做出一点儿破坏他们计划的行为。

进门时老曹似乎给我使了个眼色,确切地说是眼睛都要挤出来了,但是我明智地选择了选择性无视,毫不理会他那茬儿。

走了几步我就找借口要跟老色狼分道扬镳,免得一会儿他别人分尸时我还在近前说不清道不明,洗脱不了嫌疑,摆脱不了干系。

老色狼再三挽留不住,只有流哈喇子放我走,我故作离去状,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又杀一个回马枪,只不过此时在二十米的高度横空俯视,准备一睹著名历史事件的风采。

何国舅晃晃悠悠到了嘉德殿门口,张让,段珪不知从哪两个偏门冲了出来,把老何围了一个结实。

张太监摆出一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苦大仇深嘴脸,厉声数落何国舅的罪行,“董太后到底有什么罪过,落得鸩死下场?一国之母丧礼,你个老王八竟然都敢装病不参加,你还有一点作为人类的良知吗?”

靠,果真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八百年前的怨气今儿一起出了。

何太监话说太快,有点儿气喘,调整了半天接着嚷道,“你这狗东西从前就是个杀猪家的,要不是借着我们的推荐,能爬到今天的地位,得了荣华富贵不知回报,反而想出计谋陷害,真他Mom的毒啊。”

得,算完仇怨,又开始翻家底儿了!

何国舅的出身是不咋地,这么说,何太后的出身也不咋地,影美人的出身有一半也不咋地,正所谓取之于民啊!

何国舅听到这里才知道着急,似乎才有点儿“大事不妙”的预感,急匆匆就要跑路。

靠,早干嘛去了?

这一边儿老何屁滚尿流地跑出去一尺远,那一边儿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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