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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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好陌生-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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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见她面有羞色,厉戎扬起眉梢,眼含兴味道:“抱着也挺舒适的,不是吗?”

大火当前,而且又死了个人,他竟然有兴致逗她?

瞠大了眼瞪人,如影嗔恼道:“我、我又不是小娃儿!”光天化日下,任由他这样抱着,像话吗?

若让人瞧见了,多羞人!

喜见她渐渐能在自己面前表达出七情六欲,厉戎的嘴角微勾泛笑,迅速在红唇上印下一吻后,这才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

被偷了香,如影颊泛霞光,然而当视线又触及那片熊熊火光时,秀颜不禁又为之一黯……

那片火海,烧掉的不只是亲弟弟生前的住所,还有那封给她的绝笔信啊!

“怎么了?”再度敏锐的察觉到她心情的细微变化。

“平弟的东西……”怔怔地凝着大火时,如影有些哀伤。“全都烧毁了!”

眸光一闪,厉戎定定的凝着她黯然的神色不放。“你怎知这是你亲弟生前的居所?你想起些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不知不觉走来这儿,无意间才知道的。”摇了摇头,发现他似乎有些紧张,当下迟疑的探问:“厉戎,你不希望我恢复记忆吗?”

“若我说不希望呢?”新生的她活得较为开心快乐,那就继续这样不去吧!

沉默了一下,如影反问:“我有可能恢复记忆吗?”

“机会微乎其微!”实话实说,厉戎没有隐瞒。

当初,夏大夫让她服下的孟婆草据说是没有解药可解的。

“这倒好,问题全都解决了。”不仅不觉得失落,如影反倒轻笑了起来。“瞧,你不想我恢复,我也不可能恢复,当然更加不可能想起什么啊!你刚刚的问题是白问了!”

末了,还难得俏皮的调侃他一下。

微愣了一下,随即厉戎也淡淡的笑了。

她真的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压抑着自己,从来不表现心底真正的情绪;可如今却变得豁达又看得开。

呵……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就在两人无声相视而笑中,随着冲天烈焰和浓烟,引来堡内众多人来查看,尤其俞飞更是跑第一个。

“堡主,发生什么事,怎么突然起火了?”一见厉戎,俞飞急忙询问,同时飞快指挥下人帮忙提水灭火。

“姬火兰。”看着众人忙着救火的喧闹样,厉戎只是淡淡的回答了这三个字。

“咦?”俞飞吓了一跳,急忙追问:“人呢?”

他娘的!还真被他给猜中,那女人真的潜进堡里了。

“死了!”看着大火,情绪毫无波动。

随着他的目光望去,俞飞心知肚明,暗中松了一口气后,也不再多说什么,告了声退,便忙着和一群下属救火去了。

“走吧!”搂着人轻声催促,厉戎不欲让如影在这儿多待。

“嗯。”轻应一声,在温柔的搂拥下,如影若有所思的随他缓步离开,然而就在回房的途中,她突然细声叫唤,“厉戎……”

“嗯?”偏首凝目,静待下文。

“平弟葬在哪儿?”她想,她应该去祭拜的。

至于杀死平弟的真正凶手是谁,就让这秘密随着那封绝笔信和姬火兰的死,一起埋藏在大火中吧!

“明日,我带你去见他。”他明白她的心思。

“谢谢!”抬眸对他一笑,如影心中很是感谢。

她知道,他一定帮她妥善处理好后事,把平弟给安葬在风光明媚、安静祥和的好地方。

没有应声,两人又静静的并肩儿行走了好一会儿,蓦地,厉戎突然开口——

“十天后,我们举行婚礼。”不是询问,也不是商量,完全是宣告式的。

婚礼?

如影愣住,有点疑惑。“我们还没成亲吗?”

“尚未!”表情高深莫测。

可、可他之前说她是他的妻,况且两人连儿子都生了……

呆呆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如影终于缓缓开口,“我想,我大概明白以前我为何想离开你了!”

“为何?”满含兴味,不耻下问。

“都还没成亲,没名没分的,你就坏我清白。”似嗔似怨的瞪他一眼,如影质问:“你一定没说你其实是爱着我的吧?”

“男人不说爱!”淡瞥她一记,厉戎皱眉。

至今这种肉麻话,他依然不可能说出口。

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如影如今还满喜欢和他抬杠的感觉。“我一定以为你根本不爱我,只把我当作是暖床的随便女子。”愈说,愈觉得错不了。

“我不会让暖床女子生养我的孩子!”郑重的澄清。

“你有对以前的我说过吗?”反问。

“……”陷入一阵沉默,无以反驳。

赢了!

暗自窃笑,佯装哀怨的指控。“以前的我一定很苦,常受你气,被你欺压,想想还真是可怜!”

“我想……”拖长了音调,唇角隐隐勾笑,淡淡的展开反击。“应该是我比较苦。”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喝闷醋,恼她的一颗心都放在那个病鬼的身上啊!

“胡说,一定是我比较苦!”不相信,微红着脸抗议。

“是我。”斩钉截铁。

“我不信,一定是我;“错了,是我!”“是我!是我……”细微的抬杠声随着两人的身影渐去渐远,凉爽微风中,有丝淡淡的甜……

终曲

成亲后的某一晚,男人回房,却见桌上放了好些本账册,孩子的娘一手推着摇篮哄儿子入眠,一手则翻阅着账册,表情很是专注,专注到他这个夫婿回房了都没察觉。

“你在瞧什么?”低沉的嗓音明知故问。

“看账册。”被惊扰回神,秀丽女子这才发现夫婿回房了,当下连忙起身帮他脱下外衫。

“帐册从哪儿来的?”扬眉又问。

“从张总管那儿拿的。”她微笑回答。

张总管是厉家堡的新总管,是个慈祥的老人家,知道她想学看帐后,就一直非常热心的教导她呢!

“你看得懂?”怀疑。

“懂!”点点头,女子笑得很开心。“虽然才刚学没多久,但其实并不难啊!”

不难?

莫非他们姐弟俩都对账册这种玩意特别有天分?

脱得只剩单衣,厉戎表情有点……闷!

姐姐,你得学会帮厉戎看帐,别问我为什么,学着就是了。

看着他突然转闷的神色,不知为何,女子猛然想起亲弟信中最后的叮咛,登时疑心大起,故意试探,“你想来看看,一起研究、研究吗?”

“不用!”大手一挥,指派任务,“日后堡内账册,就由你负责查看吧!”

闻言,她心下有些恍然,终于明白弟弟要她“学着就是了”的意思,当下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没关系,术业有专攻!”语带安慰地拍拍夫婿的肩膀。呵呵,学不会看帐真的不是他比较笨。

她这是在调侃他吗?

脸色更闷,男人眯起眼瞪人,最后嘴角危险的一勾,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伟岸结实的身躯紧贴着她的细致柔软,黑眸染情,嘶哑的低笑起来——

“术业有专攻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啊——厉戎,等、等一下!别……别这样……等一下啊……”

女子羞窘的惊叫,却挡不住男人的坚持,最后终究是被“专攻”了去,不一会儿,羞人的细细呻吟声便轻轻响了起来,房内满是盎然春意。

番外篇——初遇

腊月,一场罕见的狂风暴雪肆虐大地,冻死了无数因饥荒而四处流窜的难民!

街道两旁,官差们忙着处理众多僵直冰寒的尸体,无人注意到缩靠在墙角处的一具冰冷“小尸体”的枯瘦五指正缓缓的、慢慢的抽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官差们“清理”到墙角处,正准备把约莫十岁大的小孩死尸丢上尸体堆积如山的柴车上,好运往城外乱葬岗上挖个大坑胡乱埋葬之际,一阵疾驰奔腾的马蹄声蓦地传来,引得官差们暂歇下手边的工作,纷纷抬头朝街头另一端瞧去。

果然就见两匹高大的骏马正狂嚣奔来。

“是厉家堡的主子!”眼尖的某名官差兴奋的叫了起来。

“哎呀!真的是他呢!”另一名官差也惊呼出声,一切只因厉家堡新任堡主听说是个武艺高强,却又冷厉严酷的二十岁年轻男子。

马蹄声急啸而来,正以为狂驰而过之际,其中一匹高大骏马上的冷厉年轻男子忽地猛然紧勒缰绳,就见骏马扬立前蹄惊鸣嘶叫,止住去势后,才又重新四蹄落地。

“堡主?”另一匹骏马上的黝黑年轻人眼见主子停在街心,当下连忙拉住缰绳,策马又转了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马背上,冷厉男人凝目看着官差脚下正准备丢上柴车的枯瘦“尸体”,他眼底有着兴味的光芒。

“俞飞,想不到在这堆饿死的难民中,竟然还有活口呢!”

“咦?是吗?”

那个被叫俞飞的黝黑年轻人诧异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到官差脚下那具枯瘦“小尸体”的手正在抽动着。“真的还没死呢!”

大风雪中,几乎所有难民都死透了,这个孩子却还有一息尚存,好强的求生意志,真有意思,不是?

被勾起了兴致,冷厉男子突然对着那“小尸体”沉声开口了。“还想活的话就站起来!”

此话一出,宫差们立刻面面相颅;然而原本倒在地上的“尸体”却像是被激起了求生意志,慢慢的动了起来。

那是一个十岁大,饿到瘦如骷髅的小女孩,只见她张着已经无神的大眼,紧紧盯着马背上的冷厉男子,历经千辛万苦的缓慢爬起。

“想活命,就自己走过来!”冷厉男子冷酷的命令,眼底丝毫没有怜悯。

闻言,小女孩枯瘦的身子晃了晃,神色恍惚的转头似乎在找些什么,蓦地,她无神的眼眸隐隐一亮,没有朝男子走去,反而颤巍巍的走向五步之遥,倒在地上的另一具瘦小身躯。

她使尽力气的背起那看似已被冻死的小男孩,这才以着每一步都像即将倒下的踉跄步伐,缓慢却毅力十足的走向冷厉男子。

一旁的黝黑男子见状,心底万分不忍,却不敢开口向主子求情,就怕他改变心意。

那女孩的毅力甚是惊人,虽然步步艰辛,却还是背着弟弟来到马下,大眼直勾勾的与冷厉男子对视,仿佛在无声地说着——

我做到了!让我活不去!让我活不去!

幽深的冷眸浮上几许赞赏之色,冷厉男子唇角以着旁人察觉不出的弧度轻轻往上勾起——

“俞飞,救人!”话落,他足下一踢,风驰电掣的策马急驰而去。

得到命令,黝黑男子飞快跃下马,脱下大氅紧紧包住两名孩子后,抓着他们又跳上马背,大喝一声,驾马迅速追了上去。

风雪中,他们初遇。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霸气 书库 ……。。—“热????局耈?心连接几天没出门买食物,整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请不要怀疑邻居怎会知道慕心躺在床上病恹恹?很简单,装针孔又不是亚瑟第一次做的事情。

就这样,他急得像热锅蚂蚁,再加上父母亲一催二催,催他快走一趟台湾,把被误会的媳妇接回来。

于是现在,他坐在“邻居”家的沙发上,眼睛盯着萤幕上的慕心。

搞什么!?他看看腕表!她已经哭了……三十二分钟了,还在哭。

“是哪个白痴惹她哭?”

他从不懂得体贴残障人士,就算惹她哭的真的是白痴,他也会送对方一顿“丰富”。

“总裁,夫人今天早上去看肠胃科医生,经医生转诊到妇产科,医生诊断出夫人怀孕两个半月。”十二人小组成员A说。

她头壳坏去吗?怀孕两个半月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不对?她这种人怎么能一个人生活,想到这点,亚瑟跳脚。

“怀孕值得她哭成这样?”眉一挑,他的沉稳端重被抛到云霄。

“报告总裁,中午夫人在回家途中,走进一间算命馆……”

又算命,她干嘛那么不相信自己的命?

自从两个月前,她第一次接触算命这个行业后,只要一有机会,她就跑去算命。

弄得跟监的十二人小组,不得不加快脚步,抢在她之前,冲进门去贿赂神棍、命理师,藉由他们的嘴巴一遍遍告诉慕心,说她的命很好、是福禄双收的好命运,说她应该远嫁法国,说她该留在丈夫身边等等之类的蠢话。

“这回算命先生又说什么?”

“他告诉夫人,她的孩了一定要留在丈夫身边养,才能养得大、养得好,否则怕孩子长不大。”

连恐吓都用上了,亚瑟瞄一眼小组组长,他们开始对跟监行动不耐烦了?也对,他们是国家安全局的菁英,来做这种事情,的确大才小用。

“夫人听了怎么说?”

“夫人哭着说她不能回法国。”

“谁规定她不能回去?”两道浓眉竖立,他很火大。

“她说你有你的新婚姻,她不能破坏。”

“新婚姻?这种不经求证的笨话她居然说得出口!”亚瑟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豪气地一口干尽。

放下杯子,走出门、七步,他按下慕心家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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