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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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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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国货币在东北的贬值行为,使得两国从东北掠夺资源与工业原材料付出了较大的成本。
    东北各地纷纷出现抵制俄货与日货的1angchao,并且两国银行信誉大失,出现了银行存款挤兑现象。
    大量的东北人带头提取存款,导致各国富商与侨民纷纷跟随。
    吉林永衡官银钱号由于这次站错了队,导致损失惨重,不得不破产清理,被东北振兴银行兼并,从此确立了东北振兴银行在吉林乃至奉天的绝对地位。
    沙俄是仅次于英国的对华投资大国,道胜等银行的困境,直接影响到了沙俄资本家们的正常融资,加上抵制俄货,已经开始有沙俄工厂出现倒闭。
    道胜等银行只能黯然接受卢布的兑换,并且眼睁睁的看着振兴币在东北大行其道,卢布勉强在中东铁路附属区以及哈尔滨的埠头区流通。
    振兴币取代了原先的黑龙江农业银行与工商银行行的钞票,从表面上看来,李安生是无法掌握振兴银行。
    但是实际上,李安生通过各种渠道,牢靠的把握住了股份,使得他仍然在东北振兴银行之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又联合了一大批的华商,实在是值得。
    李安生琢磨着,是不是下一步就推动东三省币制改革?推动东三省新一轮的兴办实业?

  ☆、第二百四十九章 无耻的英国军舰

第二百四十九章 无耻的英**舰
    新任的两江总督默不作声的到了南京,刚来就将跋扈一时的江南提督张勋狠狠的训了一通,并且罚俸半年,喝令张勋在秦淮河边开粥棚,接济穷苦百姓,让南京城为之一震。
    程德全过去名声不显,一直在黑龙江做官,去年才调到奉天当了巡抚,由于督抚同城,锡良虽然好说话,但仍然给人看轻一等,骤然出任两江总督,烈火烹油鲜hua着锦。
    好事者纷纷打探程德全的履历,更有消息灵通者将程德全在黑龙江的政绩mo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新任江苏巡抚李安生的过往也被抖了出来,加上许多半真半假的传闻,又是一番闹腾。
    “抗俄英雄”,“俄罗斯克星”,“杀人如麻”,各种名声都传了过来。
    总之,越穿越邪乎,仿佛李安生变成了一个三头六臂青面獠牙之辈,动不动就要杀人放火,这哪里还是官,简直就是匪徒。
    三十岁不到的一省巡抚,地方大员,而且还不是黑龙江那等鸟不拉屎的地方,而是膏腴之地、天下税赋总出之地,江苏。
    照道理,这李安生是得罪过庆亲王奕劻的,似乎也与载洵等闹过不快,应该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才是,怎么会当官越当越大呢。
    这江苏巡抚位子不是谁都能坐上去的,让这么一个让朝中几位大佬都不待见的人物来坐,也真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许多官场老鸟都看不懂,实在看不懂。
    本来几位老油子还打算给新来的巡抚大人一个下马威呢,可如今形势不明,当了缩头乌龟了,整日都在打探着巡抚大人何时上任,家中礼物都准备好了。
    这位巡抚大人听说可不是善类,对洋鬼子也是要打要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
    可偏偏就奇了怪了,这么一个异类居然还能在官场上魂,而且还魂得不错,这就真是奇谈。
    李安生可没有急着去苏州上任,而是打算去沿江而下,先到江阴去拜会自己的大舅哥,江苏学政梅宝成。
    梅宝成生性淡泊,所以在江苏学政任上好几年,更是为了守护父母的坟茔,这几年籍籍无名。
    李安生要想尽快将这巡抚位子坐稳,就得要一个官场老鸟来指点一下,梅宝成虽然淡泊,但并不代表对江苏官场一无所知。
    这江苏的官场奇怪的很,是全国少有的怪胎。
    一省设了两个布政使,在南京的江宁布政使,管理江宁(南京)、扬州、淮安、徐州4府和通、海2直隶州;驻扎苏州的江苏布政使则管辖苏州、松江、常州、镇江四府和太仓州。
    另外,江苏学政驻扎在江阴;在淮安府城驻扎有漕运总督,府城西北15千米处的清江浦则驻扎有南河总督(江南河道总督);两淮盐运使驻扎在扬州。
    李安生从梅宝成的信中得知这些的时候,大摇其头,真是坑爹啊,哪个***这么整法。
    这江苏巡抚的权力被瓜分的厉害,这也难怪,要是江苏巡抚能大权独揽,在江苏搞一言堂,做起1uan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南方的冬天怎么也这么的冷?比北方还要难受多了。”从xiao在北方长大,一直没有南下过的杨欲容本来以为南方的冬天会很写意,谁知道气温是不低,但湿冷湿冷的,要不是李安生提前预防,只怕要生起病来。
    梅依云却是在江南住过几年,早有防范,还替杨欲容设想周全,两人之间倒是关系日渐亲密,让李安生放下心来。
    照道理女人之间都是xiao心眼,又不想自己心爱的东西给别人分享,在家吵翻天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李安生一直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现。
    或许两人之间也有矛盾,只是掩饰的比较好,都能很好的克制吧,这谁知道呢。
    李安生倒是享尽了齐人之福,这些日子食髓之味,腰腹运动倒是做了不少,要不是两个老婆都是传统之人,怕他坏了身子,都是以劝诫为要。
    这不,色心忽起的这厮又给两人都赶了出来,落了个老大没趣。
    站在前甲板上,看着那夜幕中的江水,bo澜起伏,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这个时代的江中并不热闹繁忙,但也能间或的看到几条轮船在附近过去,大铁**多是洋鬼子的航运公司的,这让李安生心头恨沉重。
    在这个时代,要想强国,除了修铁路,必须要造大轮,办钢铁厂,机械厂。
    这便是这个时代的工业基础,东北或许两三年内便有成果,但江南虽然富裕,却仍落后于李安生执掌的东北。
    要是让他干个东三省总督,那他可就能少hua些心思,奈何他还没这个资格,连这个江苏巡抚,也是机缘巧合得来的。
    说句心里话,他还真不愿意来干这个江苏巡抚,还不如仍旧做他的新军第二十三镇统制。
    他不在东北,许多事情就不能亲自掌控,说不定会生出许多变卦来。
    比如李持国与谢垢手上的黑龙江新军,以及让孟恩远所接手的新军第二十三镇,要是不想办法,他之前的许多努力或许就要白费。
    为此,他已经秘密的让林虎与王伏白在双鸭山等地训练了两个师的兵力,装备精良又有过去的宝贵经验,只是军官大量缺乏,使得这两个师的兵力真正要成形成为精锐,还要三四年的时间。
    对于李安生来说,时间久一点没关系,只要能够一直保密下去。
    除了加强老王林的兵力并且提供先进武器装备,李安生还让金翰圣在南洋大规模训练华人武装,作为候补兵力。
    他如今钱要多少有多少,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敞开口袋hua钱,部分也是hua的洋鬼子的钱。
    想到东北的蒸蒸日上,他就一阵兴奋,许多都是他的功劳。
    锦齐铁路合同正式签订后,迅的开始筹备铁路建设,**政府没有以此来要挟日俄,自然就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就这么想着东北的安排,船已经到了江阴码头,只是夜已深了,要上岸也只能等明天。
    迷迷糊糊睡到下半夜,给人叫了起来,原来是有人想要爬上船来,给擒住了。
    这条船是新成立的中华航运公司的新船,从**直接开过来的,排水量一千五百吨,这次专门用来做李安生的座船,实在是奢侈。
    想不到居然有贼子不生眼睛,想要上这条船来找死?
    哼,居然吵了老子的睡眠,反正没女人泄,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折腾贼人去也。
    李安生让手下将贼人提了过来,只见贼人昏迷不醒,身上还有几处伤,可楞了,这让爷怎么审问?
    “这xiao子上船的时候就带着伤,跟个娇xiao姐似的,还没动他就晕了过去。看来不是歹心,不是存心要上咱们船的。”
    洪老六言简意赅,将擒住这贼人的前后仔细说了。
    李安生让人好生替对方疗伤,又将湿衣服去了,换上干净衣服。
    等到那伤者醒了过来,才知道对方还真不是歹人。
    原来,这伤者是江阴城里一家医馆中的学徒,名叫须科科,白日里英国兵轮停在了码头,上岸强请了他师傅去船上医病,至今未归,找到英国人,却说是已经放归,无奈之下,他仗着自己学过几年功夫,便想偷偷爬上英国兵轮,寻找师傅。
    苍天有眼,正巧给他撞见英国兵绑石头沉尸江中,细看之下,正是他那苦命的师傅,于是愤而出手,打死了两名英国兵,重伤之下跳江逃走,凭着一口气想要爬上李安生的座船,却给执勤特工现。
    “我师傅一生行善,哪里想到会有如此横祸,不得善终。英国人实在可恨,我那师傅又死的冤,这仇我一定要报。先谢过恩公救治,等明日便放我下船,来日再报救命之恩。”
    李安生见他两眼尽赤,仍然有条不紊,语带决绝,暗自称奇。
    “你师傅可是为了什么原因给害在了英国人手中?”
    须科科摇了摇头,茫然道:“英国人如狼似虎的闯了我们医馆之中,强押着我师傅就走,我本来跟在后头,到了码头又不准我上船,只能干等着。可等来等去一直未见师傅踪影,更加不知道生了何事。”
    李安生左思右想,这被吵了睡眠一事,看来只能找英国人泄愤了。
    英国佬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要对一个医生下手。
    他们的船离英国兵轮并不远,就在近处,所以须科科才会在跳江后往这边而来。
    不出半个时辰,潜入英国兵轮的弟兄就回来复命,原来那艘兵轮上全是鸦片与金银钱钞,须科科的师傅只是无意间看到了船上搬运到岸上去的箱子倾覆,里头全是鸦片,故而给英国人灭了口。
    用兵轮运鸦片,这可是大忌讳,这条英国船上全是心狠手辣之辈,为了自己的前程,自然恶向胆边生。
    “魂帐东西,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这事犯在我手上,少不得便要管一管。”
    须科科却是彻底服了,短短的时间,便上船去溜了一圈,探知了真相,还让对方毫无所觉,这种手段让他叹为观止。
    “这位大人,英国人向来蛮横,只怕这等xiao事,还奈何不得他们。”
    是啊,殴伤打死个把华人,实在是件不足道的xiao事,根本就无法拿英国人怎样。
    须科科也是个伶俐人,知道眼前的这位是个官员,可英国人最不怕的就是大清的官员。
    何况,这位大人大概是没有经历过,英国人的蛮横凶残恐怕他是一无所知啊,说不定给英国人反过来凶横一下子,就缩头畏尾了。
    李安生微微一笑,说道:“哦,我奈何不得他们么?光凭用兵轮贩卖鸦片,这件事就足够他们用性命来偿还了。他们这些年用兵轮贩卖鸦片,不知坑害了多少**人,让他们偿命,乃是理所应当。”
    须科科大惊失色,他刚才虽然手刃两名英国兵,但那是激愤之下,真要让他杀光一船的英国兵,那还没那个胆子。
    真要这么干了,铁定是一件惊天大案,英国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到时候指不定又是一场大难。
    须科科大是大非还是清楚地,他也有些为难,犹豫,生怕为了报仇,而害了无辜的百姓们。
    胖叮当从外头窜了进来,吼道:“把那帮英国佬全杀了,船直接沉到江底去,让英国佬去查吧,鬼知道是怎么回事。锅炉进水也好,弹yao库爆炸也好,哼哼,让他们自己去想吧。”
    须科科从未见过如此直接了当的人,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xiao事,看他如此凶悍,也不知背了多少条人命,他直觉得脖子一阵凉,这艘船上的人无比透露着怪异,哪里像上任的官员,简直就像个贼窝啊。
    夜黑风高杀人夜,李安生站在甲板上,远远地眺望着那艘在长江上能算巨无霸的兵轮,心中感慨万千。
    一个国家的人民,在自己的国土上,还要面临无故被洋鬼子杀戮欺辱,这是怎样的悲哀。
    这个时候,也许洪老六与胖叮当正在杀人杀到手软,偷偷地潜过去,凭借他们的身手,也就是屠杀而已。
    胖叮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有一百种方法杀人,而没有半点的声响。
    “胖叮当,你杀了多少?”
    “哦,不太多,才三十五个,你呢?”
    “咳,咳咳,我才十六个。”
    洪老六实在无语,胖叮当这厮简直就不是人类,太过妖异了。
    整条兵轮上各色人等二百余人,就在夜色里全部的失去了性命,让李安生振奋的是,居然没有给惊动,现。
    生火,起锚,兵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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