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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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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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幸好,过往的爱国主义教育还是成功的,他们想起了海兰泡惨案,想起了庙街惨案,想起了俄国人在中华大地上所犯下的罪孽,这些刽子手们从来就没有一丝的善心加诸于**百姓,为什么他们就要仁慈呢?
    所有的兵力全部被撒出去,不断地袭杀有俄罗斯人聚居的村落,要是不清理干净,来年开春这片土地就全被他们占据,俄军也能够随时能以护侨的名义介入地方事务,国土不存。
    在事关国土完整的情形下,没有一个人心慈手软,就跟当年的俄军一样。
    屠杀与驱赶维持了十天,也多次与俄军、俄匪交火,每次都是完胜,而陆续损失的二十余名弟兄,也让整支军队的杀性越来越浓。
    在茫茫的大雪中,无数的俄罗斯人被赶出来,在野外仓皇的逃难,可哪里逃得过严寒,逃的过自然的惩罚。
    扎旺等人早已组织起了当地的百姓,迅速的回到了家园,并且四处救援那些仍然不知道这场逆转的百姓,尽量多活些人命。
    这次至少有五六百人的**百姓遇难,可俄罗斯人更多,光是死于屠刀的就有两千多人,更别提冰天雪地死在野外的。
    这些俄罗斯人死了也是白死,他们都是私自入境的,死在大清的土地上,怪不到大清的头上,冰天雪地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更销毁了无数的证据。
    就算沙俄能够发现点什么,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你好好的俄罗斯人凭啥要跑到咱大清的土地上来呢?冻毙于野,又不是我大清的子民,难道要我大清来承担责任?
    彻底的扫荡了额尔古纳河私矿以及俄人聚居区之后,李安生安排云飞扬带一营兵马守卫地方,其他人继续南下满洲里,那里,才是真正的战场。
    李安生抵达满洲里的那一天,正好是1908年的元旦新年。
    而他刚抵达,便下辣手摧毁了几个俄方私自设立的哨卡,并且清除了私自盗采矿产的俄商,闹得鸡飞狗跳。
    他强势的宣告清军的到来,正是要摆开擂台,好好的跟对方干一场。
    呼伦贝尔的形势并不容乐观,沙俄**咄咄逼人,俄国匪帮到处肆虐,俄商利用特权以及各种手段盘剥地方,俄国势力甚至在呼伦贝尔各地私自设置哨卡收取过路华商的费用,俄人四处私自采掘矿产,当地人对移民实边的抵触,当地民众生活困苦导致对朝廷统治离心离德。
    不下猛药,哪里能够让呼伦贝尔迅速的回到正轨。
    满洲里原称“霍勒津布拉格”,门g语意为“旺盛的泉水”,1901年因中东铁路在此建成车站而得名,俄语为“满洲里亚”,音译成汉语变成了“满洲里”。
    宋小濂刚上任没多久,便提出要在满洲里设治,改名为胪滨,设府或者是直隶厅都可以,反正是不想听到满洲里这个带有俄罗斯味道的名字。
    胪滨这个名称来源于胪朐河(今克鲁伦河),这条河汇入呼伦湖,倒是能够体现满洲里的特色。
    只是,沙俄极力反对在满洲里设治,他们是想要彻底霸占满洲里这块宝地。
    今年满洲里正式开设商埠,因是中东铁路进入“满洲”的首战,又地处欧亚大陆桥咽喉要地,沙俄称之为“亚洲之窗”,这个重要的商埠对沙俄的意义无比重大,故而在瑷珲吃了亏的沙俄立即着手在满洲里搞风搞雨。
    李安生自然不会让老毛子如愿,他可是带着满手血腥来的,老毛子想要继续横行霸道,也要问问他的枪肯不肯。
    在满洲里原先的铁路交涉局,李安生见到了沙俄又敬又怕的铁血派官员宋小濂。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传奇人物,平时的许多猜测与想象,似乎都有些对的上号呢。

  ☆、第一百三十三章 耀武扬威

第一百三十三章  耀武扬威
    宋小濂高高瘦瘦,黝黑的皮肤仿佛他不是在黑龙江呆了数十年,而是在海南被发配了数十年一般。
    唯有一对眸子炯炯有神,射出炽热的光芒,虽然有股不可轻犯的凛然,可李安生还是觉得他很亲切。
    “李协领,想不到大雪封山,尔等还能从岭东翻山而过,道路封绝冰雪满程,还能如此迅捷赶来,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哦,不不,喜出望外才是。此等豪举,实在叫我佩服啊。不知可有人员伤亡,可有物资需要补充?”
    宋小濂对于李安生率部直接翻越大兴安岭,从室韦巡边而来,万分的感动与震惊。
    他是个实干家,立即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在他看来,这一路过来,人员折损必定是严重的。
    可他哪里想到,在李安生从后世得来的各种防寒手段以及胖叮当提供的各种抗寒宝贝之下,装备奢侈的李安生部基本没有什么损失。
    他更加想象不到,李安生部其实还能够早上几天到来,只不过在路上杀人放火耽搁了。
    “多谢宋大人关怀,倒不缺什么,补充些粮食便可。但我等从北面来,那里的百姓急缺粮食救助。”
    本来皮衣等御寒之物也缺的,可李安生屠刀挥起,自然有大帮的俄罗斯人贡献出了无数的御寒之物。
    李安生拉过了跟随他们南下的扎旺,语气黯然的说道:“宋大人,这位便是我带过来的室韦百姓,便让他来说说北面的情形。”
    见李安生示意清退旁人,宋小濂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番密室询问,他终于知道了北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贼子,这帮贼子,实在是丧尽天良。安生,你不知道,黑龙江多的便是边患,遭殃的也是百姓,这些年每一年都如此,没消停过,也有百姓莫名失踪与横死的,看来都是俄人所为。今年也不知他们发的什么疯,居然如此灭绝人性,造就如此杀孽,要不是你部迅速赶到,只怕又是一场大祸,祸及今后几年我们移民实边之策,说不定连土地也要给俄人占去。”
    宋小濂瞠目怒骂,须发皆张,黑瘦的脸上带着浓重的悲愤,不住的喘着气,实在是给沙俄的卑劣行径气到了。
    这次给俄人杀害的百姓便有五六百人,加上冻毙在外的只多不少,换在以前,只怕地方又得忍气吞声的将此事掩盖了,只当没发生过,后世也没有任何的记录。
    宋小濂当然不会如此,“这几日我正与沙俄反复交涉满洲里商埠之事,正好,我倒要问问他们是否禽兽,可知晓此等暴行。”
    李安生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宋大人,还是不要声张的好。”
    “什么?”宋小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安生声名鹊起,被民间称为抗俄英雄,竟会说出如此软弱之言?
    李安生无法,只得将自己率部对俄民进行大屠杀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隐瞒了一些过激之处。
    宋小濂听到数千俄人被杀,上万俄民冻毙于野的时候,不禁愣了。
    如此直接干脆的血腥手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过去也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狂妄。
    残暴是提不上的,历史上各代王朝强盛时都做过大量屠杀异族人口的事情,这是战略手段,与人性无关。
    可这是羸弱的大清朝,惹祸的根本。
    “此等杀戮可一不可二,当前以交涉为主,军事为辅,我不能做,但你做了,我还要夸奖你。只是,此时非是汉唐之时,俄人发兵犯境,大祸临头啊。”
    宋小濂心如刀割,李安生所为实在是大快人心,痛快是痛快了,可是却要承受后果,让他很是为难,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勉励,无他,真要到了那一步,你要战我便战。
    他是个铁血人物,哪里会怕,只是担心无辜百姓受难,国家民族又要承受割地赔款等不平等之事罢了。
    “好叫宋大人得知,我部此来,是抱着与俄人拼死一战的决心而来。当前俄人交涉上占了下风,便想用刀兵来震慑,哪里能让他们这么便宜。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可以随意欺辱的。只有打痛了他们,他们才肯乖乖的坐到谈判桌上。”
    “朝廷历来知道这个道理,不然的话,哪里有越南与法国一战,哪里有甲午年的恶战?只是要能打胜才行,败了的话连朝廷也担不起责任。满洲里说是他们的地盘也不为过,铁路运输便捷,而我们呢?老毛子的铁路会给我们运兵运弹药?他们就是吃准了这一点,知道我们无法在军事上强硬,故而如此嚣张。”
    宋小濂何尝不想教训教训俄人,可是事实却是,**的国土上作战反而补给困难。
    “我们便用这个冬天来囤积弹药与物资,来年跟他们打一仗,此地俄军与巡警不过千余人,一战而下,俄军想要继续调兵,就要考虑后果。凡一千人之军大败,纠集五千人支军队,也要好生思量。连战连胜,俄军要调动万人以上的兵力,那就需要动员了。这是要经过老毛子皇帝点头的大事,俄人不会轻易为之。”
    李安生徐徐将瑷珲城之战详细说了,揭穿了沙俄外强中干的本质,俄军的实力并不强,眼下装备胜过俄军,军事素养远超彼等,哪里有败的道理?
    他最大的底气便是来源于特种部队,眼下一个中队五百余人的部队已经化整为零的通过中东铁路到了满洲里潜伏下来,各种武器弹药也通过多方门路运送了过来。
    至于宋小濂所说的运兵运物资难,运兵倒是罢了,手上这么多的兵力够了,多了也没用,武器弹药还是能够光明正大的通过中东铁路运过来,无他,俄人同样略为贿赂下,就能让他们不会认真检查货物,如此就能通过其他货物的名义夹带弹药装备。
    除了火炮,没有什么是不能用火车运过来的。
    北极熊固然庞大,但是在局部上,李安生还是有信心将它深处的爪子揍的屁滚尿流皮开肉绽。
    宋小濂是个雷厉风行之人,立即带着李安生去巡视他带来的军队,并且派出人手迅速组织运粮北上。
    一群人冒着风雪走在满洲里的大街上,刚开埠的满洲里到处都是俄罗斯的味道,让李安生很是不喜。
    宋小濂同样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拉着李安生进了巡警营,这是他为了训练巡警而设的营地,正好给李安生驻兵。
    “我一直想要收拾那帮盗采盗垦的俄人,取缔私矿,可那两万多人的华工无法安置,冒然行事,只怕那些华工就会站在沙俄那边。这回倒好,你强势出击,扫清了私矿,固然一劳永逸。可眼下还有一桩扫尾,那便是这么多华工如何安置。”
    李安生让洪老六集中部队,迎接宋小濂,让他看看军队的士气与实力,给他增添些对抗俄军的信心。
    “这个好办,开春让他们屯垦,俄民不是留下了不少已经开垦的熟地么?还有,部分人南下吉拉林开采金矿。这呼伦贝尔也要有所产出,才能吸引本国商人前来,吸引百姓前来定居。不然,来来往往都是俄商,这商埠是开给那帮老毛子的么?”
    胖叮当在旁街口道:“是啊是啊,来年还要多招些人扎赉诺尔开煤矿,炼焦制炭,挤垮老毛子的煤矿。”
    沙俄在扎赉诺尔早已开始开采煤矿,但李安生并不在意,他有的是办法凭借技术与手段挤垮对方。
    老毛子唯一可以依仗的也不过是铁路运输,拒运,不过这个手段也是个损人不利己的手段,老毛子不会轻用,用了李安生也有办法整治他们。
    宋小濂听李安生介绍说这是他弟弟李富贵,有些好笑,这两兄弟长相相差悬殊,不过才华倒是有的,听着李富贵谈起采煤炼焦等技术,头头是道。
    在金厂呆了十几年的宋小濂当然对胖叮当的这番说话很是认同,只要真的能够挤垮俄商在扎赉诺尔的煤矿公司,倒是可以试一试,官府没钱,官督商办也行,只要有商人肯来。
    正说话间,所有官兵尽皆到场整队,宋小濂放眼望去,虽然队列并不严整,但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李安生从来不讲究什么队列,这些都是花架子,他要的是杀人的本事,要的是纯粹的军事素养。
    这股杀气是真的,此番每个官兵手上都有几条人命,对待敌人如秋风扫落叶,绝不容情,这点他们做到了,加上他们平时对自己的百姓秋毫无犯尽力帮助,已经颇有强军的风范。
    他们杀戮俄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是对俄国女人却没有任何的强暴与猥亵,他们执行李安生的命令以及用本能来对待杀害自己人的仇寇,他们坚持自己的信念,他们是对的。
    “好强的杀气,看来是见过真战阵的,这些见过血的老兵可个个都是宝贝了。”
    宋小濂对于李安生在瑷珲的战绩也知之甚详,程德全平日里也经常跟他有书信往来,程德全对这支军队的信心,不知不觉的也感染了他。
    要是这股军队真的能够击败俄军,宋小濂绝不吝惜自己的官位,放手让他们搏一回。
    “李协领,从即日起,便请这些兄弟接管满洲里各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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