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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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出租-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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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为有钱人的爸爸,但她却打算抛弃他,想把孩子赖给别的男人!

孩子的父亲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一知道自己可以父凭子贵当上有钱人的女婿,当然要阻止了,不然起码也要大捞一笔才走,他们立刻起了争执,而这一切全被谢采瑶安排的人给录了下来,成了有力的证据。

事后,当孟轩昂得知这件事,当场吓出一身冷汗,崔、孟两家家长看过录像带后也大为震惊,有凭有据不得不信,崔晴成为孟家媳妇的资格立刻被取消,崔家也将女儿带回,并秘密送到国外堕胎,从此严格管教,不准她再丢尽颜面。

接下来,谢采瑶按照契约,以孟轩昂女友的身分,自由进入他住的地方、他的公司、他的办公室,日夜全程看守,所有要见轩昂的女人,都得经过她的同意。

这个做法令其它女人愤怒不已,下战帖的敌人一一找上门来。

这些敌人她将之分三大类,对付的方法各有不同。

首先是威胁型,这种人很好解决,因为她们只会虚张声势,没什么大脑。

“妳就是轩昂哥的女朋友?”被挡在轩昂办公室门外的艳丽女子,不客气地对谢采瑶大吼。

“有何贵干?”

“我要见轩昂!”

“他没空。”

“妳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他的表妹!”

“就算妳是他祖妈也一样,有话直接跟我说。”

“妳凭什么!”

“凭我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的办公室只有我能进去,他的房间只有我能住,他的床只有我能睡,他热情的身体只有我能碰,他最笔直英挺的地方只有我能摸--”

“够了!呜--”女子一路飙泪离去。

谢采瑶好整以暇地喝着男秘书端来的茶,扫视其它一票目瞪口呆的职员,她耸耸肩笑道:“我指的是他笔直英挺的西装,你们想到哪去了?”

大伙儿立刻红着脸,工作的工作,打电话的打电话,很心虚地埋头忙碌。

从这天以后,孟氏企业开始流传,大公子的新女友是个有趣又睿智的女人。

比威胁型难度高一点的是阴险型,这种人笑里藏刀,表面上会假装跟妳很好,私底下尽耍些见不得人的伎俩,但对谢采瑶而言,对付这种人依然游刃有余。

“如果轩昂选择了妳,我也无话可说,输得心甘情愿。”

在会客室里,一位柔若无骨的女子轻轻拭着泪水,无助得不带一丝威胁,很认命地祝福他们。

“妳……”

“没关系,我都明白,只要是为了他,我愿意退让。”

“可是……”

“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妳一定要给他幸福,只要他快乐,我便心满意足了。”

“那个……”

“妳不用安慰我了,说什么都没用的,只要好好待他就行了,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女子表现出牺牲小我成全他人的伟大胸怀;心碎的模样感人热泪,连旁人看了都动容,弱者总是比较容易惹人同情,尤其是楚楚可怜的女人,让旁观者忍不住为她的专情无奈长叹,与她相较,谢采瑶反而比较像是夺人所爱的第三者。

谢采瑶也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妳无所谓,我就不多说了,本来我想告诉妳刚才所喝的那杯茶,是我在喝的。”

惊!

女子的哭声戛然止住,显然被她的话所吓到?

“妳说什么!这茶……”

谢采瑶笑笑地点头。“是呀,妳手上那杯已经跟我的交换过了,妳现在喝的正是被妳偷鸡摸狗下药的那杯,好不好喝呀?”

女子脸色蓦地刷白,什么端庄淑女或楚楚动人的形象全没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歇斯底里又极度惊恐的女人,正一路尖叫着逃出办公室,连告别的招呼都免了。

谢采瑶依然闲情逸致地喝着男秘书送来的茶,扫视其它处在惊愕状态的职员,微笑解释:“她八成是吃坏肚子冲厕所去了,想拉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众人笑成一片,对老板的这位新女友非常有好感,从前他们挡不住的人,到了她这里,全都一个个碰一鼻子灰,不禁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每天茶余饭后,大家都谈论着大公子的女友又干掉了哪些难缠的女人,谢采瑶的传奇事迹继续口耳相传着。

最后一种类型最难缠,不像威胁型那么直来直往,也不如阴险型那么有迹可寻,是最防不胜防的鬼魅型。

这种女人最讨厌,而且很有把人逼疯的本事,不过遇上谢采瑶,就算对方能飞天遁地,也逃不过她的法眼,只是必须多费一些心思罢了。

这天,在孟氏大楼内,有三位男子在交谈,他们分别是孟轩昂、二弟孟轩辙,以及父亲孟冠仁。

孟氏企业为孟冠仁所创办,他早已退休,几年前就将名下的企业分别传给两个儿子。

老大孟轩昂执掌进出口家具,从设计、制造到销售,走的都是目前国内外最流行的路线,组装容易,质感高级,国内外共有三百多个销售据点。

老二孟轩辙则负责运动器材,最近忙着在台湾和中国两地奔走,因为经营得有声有色,目前为在大陆开设第二个厂房的事而忙碌。

平日家中三个男人很少有机会聚在一块,今天难得老二也在,做父亲的特地来到老大的公司,谈着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话题。

“怎么没看到你那位新交的女朋友?”父亲问。

“对呀,我们来就是为了认识她,大哥,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

“你母亲很挂心,所以要我来看看。”父亲笑道。

“待会儿我会为你们介绍。”孟轩昂边说着,边领着父亲与二弟往自个儿的办公室走,沿途有不少职员向他们行礼,难得公司三位俊朗英挺的当家都在,引来不少偷偷爱慕及崇拜的目光。

孟轩昂留意着四周,搜寻佳人的芳影。平常在他门口把关的人,今天却不见人影,很是令他挂心。

父子们先后进入男厕所,三个男人排排站,正拉下拉炼准备解放时,一抹芳影神出鬼没地自他们身后经过。

“先暂停,不要掏出来。”谢采瑶一边说着,一边从容自若地往厕所最里头那间走去,无视于三个身体僵硬的男人。

就见她突然打开其中一间厕所的门,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假男人走出来。

“只是女扮男装的偷窥狂而已,不碍事,你们继续忙。”说完,又拖着现行犯从容自若地走出去。

僵硬的三人,许久许久后,终于回神。

“她该不会就是……”父亲张着嘴,只说了一半。

“是的。”孟轩昂哭笑不得地点头。

三人一阵沉默,最后二弟拍拍大哥的肩膀。

“你说得对,她一定能帮你斩妖除魔。”

借着租用契约之便,两人假装是一对恋人,不管是走到哪里、住到哪里、睡到哪里,采瑶一定做到贴身保护,尽责地为他赶走黏人的苍蝇蚊子。

在人前,她对他如胶似漆,行为大胆,为了昭告世人他已心有所属,谢绝一切相亲关说,该表现亲密肉麻的时候,绝对不“偷工减料”。

“HONEY~~”走在街上,她突然一把拉下他的肩膀,状似在说亲密话,其实是在警告他。“有人跟踪。”

他低问:“谁?”

“还不是那位方家二小姐,以为没了崔晴,你就会选择她。”

她好软,倚偎过来的身子感觉像棉花糖,耳边细语听得他一阵心神荡漾、不管来跟踪的是谁,他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更靠近她,从前被女人跟踪是梦魇,现在是甜蜜。

“我对她根本没感觉。”他强调,这话是特别说给她听的。

“人家可不这么认为,还当你是一时的迷失呢,谁教你不听我的,说什么怕她自杀,所以不敢太强硬拒绝,免得刺激她,看吧!阴魂不散的跟着你。”

“对不起……”委屈的嗓音,就是有股魔力让她硬不起心肠。

“算了,你就这个性,没办法。”

“那我该怎么办?”

她考虑了下,本来还有些犹豫,看他这么无助可怜,就牺牲一下吧!

“我要你用力抱紧我,还要假装热情地吻我,要装像一点喔,不然--”她话没说完,猛地被搂入炽热的怀抱中,激情拥吻。

这笨蛋!她是说假装,又不是来真的--啊--还敢把舌头伸进来!猪头--唔--看不出他那么老实,吻起来却很狂野--算了……等会儿再给他好看……

人前她热情有劲,是个完美情人。但在他父母面前,她的表现绝对是清秀可人、含羞带怯的小女人,一看就是标准的好媳妇。

“伯父、伯母,你们好,这是我一点心意。”第一次拜访,她将准备好的贴心小礼物双手奉上,表现出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的模样,惹得孟家两老对她赞赏有加。

“来,别客气,当这里是自己的地方就好。”孟母热心招呼着她。

“谢谢伯母。”

擒贼先擒王,母亲是目标,只要搞定伯母,就不会再逼儿子去相亲。

她那小媳妇的笑容,甜甜的嘴巴,轻易就收服了两老的心,让他们对大儿子交的女友十分满意。

既然大儿子有对象了,他们也安心,而且两人才刚交往,总不好那么快逼人家嫁给儿子,弄不好还会把人家吓跑咧!因此孟家两老终于不再一天到晚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理由,逼大儿子相亲,孟轩昂耳根总算得以清静。

历经一个月后,方家二小姐总算死心了。因为太伤心,所以远走他乡留学去,谢采瑶总算可以松一口气,并开始跟孟轩昂清算总帐。

“我不帮你了!”她气愤道。

“为什么?”

“还敢问为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好无辜又老实憨厚的表情,光是一个秋意袭身的忧愁眼神,就要把冰山给融化了。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她不停地对自己催眠。

“契约上明明写得清清楚楚,不可以亲吻,不可以乱摸,不可以乱抱,可是你都犯规!”她气羞地骂道。

“咦?可是是妳叫我吻的……”

“我是说假装!”

“也是妳叫我摸妳……”

“我是说做做样子就好!”

“妳命令我抱妳……”

“我有说点到为止啊,你给我“三贴”做什么!”

“原来是我搞错了,对不起,我真该死,妳打我好了,要踢要揍,我都愿意承受,来吧!”他一副罪该万死、切腹谢罪的忏悔样,愧疚的神情比她还激动百倍。

说来也真邪门,看到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的气全消了,不但拿他没辙,还不得不反过来安慰他。

“算了,记住下次别再犯了。”她没好气地道。

“不行,妳如果不打我一拳,我良心不安。”

她根本打不下去好不好!

“不用了啦,我不怪你了。”

“不,妳一定要揍我,不然我自己惩罚我自己。”

“我说不用了--喂!你想砸死自己啊!把花瓶放下!”她惊慌失色地尖叫。

“别阻止我,我是笨蛋!是猪头!对你乱吻、乱摸又乱抱,我该死!”

“不要--住手--厚!孟轩昂!你试试看!敢伤害你自己一根寒毛,我就再也不理你!”

“可是……”

“我说到做到!”

“妳别不理我……”他可怜兮兮地说。

“那就把花瓶放下!”

“可是我吻了妳……”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还乱摸妳……”

“又少不了一块肉!”

“还乱抱妳……”

“是我先抱你的,咱们扯平了!”

“妳不生我的气了?”

“你如果拿花瓶砸自己的头我才会生气!”

“好,那我不砸了。”

“很好。”

呼……她松了好大一口气,赶忙抢过花瓶并没收起来,免得他自残。

瞧他恢复笑容,她也跟着开心,只是有时候会有一种说不上的奇怪感觉,为什么到最后觉得愧疚的人会是自己?

可怜的人到底是谁啊?连一向头脑清楚的她都变胡涂了,盯着那憨厚老实、无一丝邪念的笑脸,她真的胡涂了。

不过在她转身时,背后那张欺骗世人的俊颜,却扬起了得逞的笑意。

能吻她、摸她、抱她,真是太好了!

第六章

男人是天生的狩猎者,他们的野性与侵略性并未消失,只不过平日蛰伏在西装革履的外表下。但是当他们卸下衣装,隐藏的征服欲及占有欲,便如同猛虎出柙,不受箝制。

他脾气温和,不代表他好欺负,只是不想因小失大,坏了正事。

他不跟女人计较,不代表他对女人没辙,真正原因是他本身具有强大的危险性,一旦出手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一直忍耐。

知道她讨厌暴力的男人,所以他逼自己斯文。

了解她痛恨随便的男人,所以他逼自己压抑。

她跟其它女人不同,他知道自己得一步步慢慢来。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地!

她说擒贼先擒王,他便学以致用,用在她身上。

她说兵不厌诈,他的确诈到不少亲吻,还吃了不少豆腐。

他要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吻,习惯他的碰触,进而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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