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情似雨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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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情似雨浓-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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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亡魂依,生生世世,无怨无悔,永不离弃……悠辰,相信我,别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我的命,是你极力挽回的,就算之前再有天大的误会,在你一声声声泪俱下的泣诉下,我除了动容,其他什么感觉也不剩了。”那揪心泣血狂潮撼动,至今仍在心口回荡着,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忍心再对她存疑。

一放心,隐忍许久的嗔怨全涌上心头,她又气又心疼地轻捶他肩头。“你呀!呆子一个,明知道那杯茶有毒还喝,存心找死嘛!好狠的心,说抛下我就抛下我,眉头也不皱一下,很潇洒、很有男子气概嘛!亏我还为你哭得死去活来,真该让你死了算了。”

“你舍得吗?”他满心宠爱地一把抱住她,含笑问着。

“还说呢!你那肝胆相照、义薄云天的好兄弟把我骂得体无完肤,差点宰了我雪恨。”她没好气地喃喃道。

风悠辰摇头笑道:“这子豪跟我提过了,他腼腆困窘地要我代他向你说声抱歉。”

“他的反应是正常的,我没怪他啦,教他以后不用躲着我了。”她淡然置之。“对了悠辰,到现在我还是迷迷糊糊、不甚了解,风爷爷说钗头凤中在什么天之涯、海之角会发挥出它的神秘力量,但是——我什么也没做啊!”

风悠辰沉吟了一会儿,若有所悟地凝望她。“在当时,你心中想的是什么?”

“什么也没想,就只单纯地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否则,我也会活不下去。”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温柔地轻吻一下她的唇。“这不就得了,当你脑海只剩下唯一专注的执着时,天地万物已然离你远去,形同无物,这大概便是所谓的天之涯、海之角吧!而且,你记得吗?钗头凤本就是凝聚古今多少挚情的有情之物,如果你的情够真,引它发挥蕴藏其中的奥妙力量并不足为奇,这样,你懂了吗?”

雨浓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开始佩服自己慧眼识英雄,眼光还真是好得没话讲,所有的人可都还一头雾水呢,风悠辰却能领悟其中的玄妙之处,说得条理分明,夸他智高绝伦还真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

“孟斯凡的事,你听说了吗?”他突然转变话题。

风悠辰醒来后,他们都明白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何况他们并没有失去什么,于是也就放过孟斯凡与姜曼妃,不愿计较太多。

“孟斯凡?”这段日子她所有的心思全在风悠辰身上,其他的事也没特别留意。

“子豪说,不安于室的姜曼妃改不了风尘女子的个性,又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情、勾三搭四,气得孟斯凡大动肝火,两人起了冲突,大打出手,孟斯凡一气之下,失手将姜曼妃错杀致死,现在,他人也疯了。”

听了他的话后,雨浓感触良多地叹了口气。“可恨之人,往往有其可悲之处,像他那种人,一生难寻真爱。”

风悠辰颇为认同。“所以,我并不恨他,你呢?”

“刚开始,我真的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是在你醒来之后,我这股怨恨之意也就慢慢消退,毕竟他也疼了我八年,这一点,我无法一笔抹杀,何况,若不是因为他,我们今日又怎能成双,基于这一点,我们是该感激他的间接促成,不是吗?所以,现在我反倒有些同情他,为他这样的人生感到悲哀。”

“我了解你的心情。”他所爱之人,是个善良的女孩。

“悠辰,你说,我们的故事会不会为后人所津津乐道,成为一段人间佳话?”她柔情万千地偎在风悠辰怀中突发奇想。

“你想,他们会怎么说?傲风堡主毅力无比,驯服了他今生的命定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当他生生世世珍宠的娇妻?”

“哼,才不呢!”雨浓不以为然的反驳。“他们会说:温雨浓驯服了狂傲自负的傲风堡主,让他心甘情愿地投降,成了绕指柔。”

风悠辰一笑置之,深情地俯下头吻住怀中柔情似水的小女人。不论是他驯服了她,抑或是他投降称臣,都已不再重要,他们只希望,在钗头凤的见证之下,有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缠绵挚情属于他们,有那么一缕璀璨情芒是为他们而闪动,在时空的洪流中永远闪烁着光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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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啊!”康伯恩来不及按煞车,轮椅向后倒退,撞上墙壁。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移一下。”李茂哲忙转过身,带著胜利者的笑容,用脚跟去踢轮子,当作是帮大康移动轮椅。

“阿哲,你在干什么?”柯如茵从餐厅出来,表情惊怒。

“我在帮大康啊……”

“胡说!”她赶忙过去推轮椅,帮助大康脱离“险境”,还著急地问道:“大康,你有没有怎样?”

“好家在,是轮椅去撞墙,不是我去撞墙。”康伯恩仍是一派轻松的笑著。

“你又没感觉,我等会叫小康帮你检查身体。”柯如茵有些担忧地锁紧眉头,随即直视李茂哲,“阿哲,你很恶劣耶,我全都看到了。”

“如茵,阿哲是在帮我啦……”

“大康,你不要说话,我要跟阿哲说清楚、讲明白!”

李茂哲耸耸肩,嬉皮笑脸地说:“如茵,你在烤蛋糕?味道都跔出来了。”

“你过来,坐在这里。”柯如茵面无表情的指著大厅的沙发。

“好啊,一起坐下来聊天。大康,你也过来喝下午茶。”

柯如茵将一个水杯放在茶几上,“阿哲,这杯水给你喝,停!你不要动。”

李茂哲的手悬在半空中,带著有趣而期待的神情看著她。

“你试试看,不用手、不用脚,身体也不能动,你要怎么喝到这杯水?”

“如茵,你在开玩笑?”李茂哲往后靠上沙发椅背,让自己舒服地坐著。“只能看,不能喝,渴死了都冤枉。”

“你知道就好。那你就该设身处地为大康著想,他行动不便,在在都需要别人的协助,对我们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小动作,可对他来说却是食衣住行的重要大事!”

“我又不是来缘山居为他工作的!”李茂哲有些恼了。

“我没叫你一定要帮他,可是你难道不能发自内心的顺手帮个小忙吗?你都不愿意关心身边的人了,又怎能诚心诚意地为客人服务?”

“你扯到哪里去了?客人是客人,我自有一套应对标准。”

“错!”柯如茵也坐到沙发上,以小老板的身分对他说道:“前天半夜,客人因为头痛跟你问止痛药的事,结果你竟然叫他自己开车去外面买?!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山上耶!你不会找一找抽屉、或者叫醒我们吗?甚至还应该送他去看医生才对!”

“我跟他说喝杯热开水睡一觉就好了,我自己也要睡啊!”

“阿哲,你学的都到哪里去了?”柯如茵生气地说。

“我都还没说呢!在这里,我随时待命,二十四小时都是上班时间,哪有人这样子卖命的!我以前在大饭店,至少还有轮班制。”

“我们是小型的民宿,请不起那么多人,而且我爸爸、小康也都跟你一起轮夜班,只要没有突发状况,你一样可以一觉到天明。”

“你们那种家族式的保守经营观念已经过时了,别的民宿都嘛有装按摩浴缸、铺羊毛地毯、用原木装潢、装大理石门厅,缘山居根本不行,完全赶不上潮流!”

“我问你,他们有这么大片可以放松身心的花园吗?他们有带客人赏鸟、看星星、泡茶聊天到半夜吗?他们可以让小朋友开心的认识植物和做香草蜡烛吗?阿哲,我要你了解,缘山居不是观光饭店,是一个家,是每个人都喜欢走进来的家,这才是我爸爸的经营理念,你懂吗?”她一口气说完这些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

“反正是你们的家!”李茂哲不爽地站起来,眼光扫过柯如茵和康伯恩,“你们都是一家人,我说什么都不对,我作的企画根本是狗屁!”

“呃……那个阿哲……”康伯恩本来已经退到门边,打算去外面当个装耳聋的门神,但一听到此话又转了回来。“如茵是在跟你沟通,大家一起工作……”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李茂哲向他大吼。

“阿哲!”柯如茵气坏了,“你怎么可以凶大康!他哪里得罪你了?”

“反正你就是护著他!”李茂哲也不客气了,他早有一肚子火。“你不喜欢我,喜欢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是我告诉你,你跟他是绝对不会幸福的!”

柯如茵一时愣住,瞪大了眼睛。

“你就是喜欢整天跟他黏在一起,他说什么,你就去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没学过观光理论,也不懂旅馆经营。如茵,我劝你不要被爱情冲昏头了,免得到时候好好的一问缘山居被他搞垮了。”李茂哲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说什么?”柯如茵捏紧拳头,身子微微发抖。“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大康?你有点修养好吗?说话用不著那么难听!”

“事实就是事实,瞧,你又在帮他说话了。”李茂哲目光直逼康伯恩,不怀好意地笑说:“大康,你算是聪明人,也很有办法,能哄得女孩子都喜欢你,可是作人要有良心,这可是害人的行为啊!”

“蛋糕烤焦了!”柯德富像个幽灵般出现,好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地说:“如茵,你去洗烤箱。阿哲,你过来。”

李茂哲扬起头,大步跟过去,透过大型玻璃窗,康伯恩看到两人在餐厅最外边靠长廊的位子坐下。

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指不自主地抖动:心脏也强烈地在怦怦怦地跳动,他闭上眼,很深很深的吸了一口气。

睁眼,抬头,与脸色苍白、神情复杂的柯如茵四目相对。

他立即启动轮椅,“晓虹和智山大概快放学了,我出去瞧瞧。”

柯如茵没说话,只是目送他滑动轮椅,慢慢顶开纱门,然后安坐在门边当门神,大声地和一个骑机车路过的邻居打招呼。

视线变得蒙胧,而水光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却更清楚了。

※※※※※※※※※※※※

太阳下山,天空仍有一抹红霞,反射出太阳最后的余光。

康伯恩坐在屋前,哼著自己乱编的曲调,唱著他也不知道内容的歌词。

秋凉了,蚊子也少了,晓虹在智山家写功课;仲恩在花园洒水;佩瑜在屋里准备晚餐;缘山居那边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到餐厅吃饭,是休息的时刻了。

薰衣草的香味飘来,扰乱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

“嗨,如茵,还没吃饭啊?”他笑说。

“晚一点吧。”柯如茵在他前面的砖头坐下来,那已经是她的“专属座位”了,她声音低低的说:“阿哲不做了,或者说,他让爸爸解雇,已经下山了。”

“什么?这么快?”康伯恩很讶异。“你爸爸不是在开导他吗?有事情可以好好讲,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只是还没有进入状况。”

“帮他说话?”她看了他一眼,立刻又转开视线。“爸爸说,他没办法雇用一个不认同缘山居经营方式的人;阿哲也说,他早就不想待了,所以就薪水算一算,一拍两散。”

“他需要再磨练磨练吧。”

“他连起码的同理心、体贴心都没有,就算弄出一个眼花撩乱的度假企画案,但是没有站在客人的立场著想,一切都白搭!”她愈说愈激动,不断绞紧指头,“我好气……好气他怎能欺负你……太过份了!”

“别气啦,我又没事。”他笑得海阔天空。“也不是没遇过这种情况啊,别人嫌我累赘、麻烦、动作慢,甚至只是占住电梯的空间,就会赏我一张扑克脸,可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我的体积这么大嘛!而且他们不高兴是伤他们的身,又不是伤我的。”

她笑了,他总是可以随时转换她的心情,让她学会超越无谓的烦恼。

“很久以前,你碰到这种情况时,是很自卑的想逃离现场。”

“好久以前喽!那年暑假你刚来我家,我也是天天被你欺负。”

“哪有!那是我年幼无知,羊入虎口,去招惹你这只大老虎。”

“等等,是我丰入虎口才对吧!明知山有虎,还偏偏搬到有老虎的山上,唉!尤其是你毕业这一年多来,我更是被你摧残到不成人形。”

“没办法,谁叫你天天出现在我的视线内,看到你,就想喂你喽。”

“你还养神猪咧!我以后要躲你躲远一点,再说啊,我们天天混在一起,也难怪阿哲误会了,哈哈!”

气氛正热络,这两声不自在的干笑却像一股冷风,瞬间凝固彼此的笑容。

康伯恩仰看染成暗红色的天空,忆起上回他流泪时,她温柔地拥著他,那份知心安慰的温馨感觉,他将永远记得。但他也知道,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如茵,阿哲说话冲,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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