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娇蛮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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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娇蛮娘子-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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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我死也不会跟你走。”她叫道。

“那你就试试看。”

汉子又扬起他的鞭子,周围的人开始大叫:“小心!”

蝶儿心想这会儿真的完了,她的匕首被打掉了,珠子也没了,她只能一径儿的后退,他却咄咄逼人而来。

鞭子已然扬起,飞向她的身躯,长鞭还没击中她,她听到有人尖叫:“小姐!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她被人推向一旁,蝶儿大大的松了口气──韩伏庆赶到了。

韩伏庆的脸绷得紧紧的,泛着杀意,他左手正握着原本该打中蝶儿的鞭子。

小春跑到蝶儿身旁,惊慌地问:“小姐,你没事吧?”

蝶儿摇摇头,“没事。”

“你流血了!”小春尖叫,抬起蝶儿还淌着血的手,拿出手绢为她包扎。

这句话让韩伏庆的眼神更冷冽。

大汉怒道:“你是什么人?敢管大爷的事。”

“你等着问阎罗。”他冷冷地道。一个回转,抬脚踢向大汉胸膛,快得让大汉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已连退数步。

韩伏庆乘胜追击,右手握拳打中他的肚子,大汉痛得弯腰,韩伏庆抬起膝盖撞向他的脸,他痛喊出声,可怜他的鞭子一直无法使出来,因为韩伏度的左手一直没有放掉长鞭。他以手刃劈向大汉颈项,大汉承受不住地扑向地面哀嚎,他正想一脚踏向大汉的背──“别杀他!”蝶儿喊道,她无法忍受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面前,这实在有点恐布。

韩伏庆看向蝶儿,眼中杀意末褪,“夫人,他打伤你,还想杀你,他该死!”

“我很好,而且他也不是想杀我。”当然她不觉得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说出他想抓她回大漠的事。

“你想杀我吗?”蝶儿问,她走向大汉,拾起短剑。

大汉连忙摇头,颤声道:“我没有。”

“好了,快放开他,让他走。”蝶儿道。

韩伏庆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也不能违抗夫人的旨意。他踢了大汉一脚,喝道:“起来,快滚!”

大汉手忙脚乱的爬起身,韩伏庆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低声道:“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会要你的命。”

大汉直点头,“是,是。”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韩伏庆走到蝶儿身旁道:“夫人,咱们该回去了。”

她想起还有件事未办,“再等会儿。你有没有五十钱?”

“有,夫人要买什么?”韩伏庆问。

蝶儿走向那对父女,他们一脸惊骇的看着她,可能是刚才的事吓坏他们了。

“我要买下她。”蝶儿指着女孩。见韩伏庆一脸讶异,不待他反对,她赶紧道:“反正府中欠缺女仆,她可以服侍我。”

韩伏庆心想,应该先和将军商量才是。但就算他不赞成,也没说什么,他掏出五十钱交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脸上堆满笑意,一直称谢。

蝶儿不屑地“哼”了一声,有这种爹真是耻辱,她牵着女孩的手,柔声道:“小余,我们回家了。”

小余没说什么,但顺从的跟着蝶儿等人走回将军府。

一行人跨进将军府,快走进大厅时,蝶儿转向韩伏庆和小春。

“街上的事别告诉卫哥。”

韩伏庆摇头道:“将军会发现你的伤。”

“我会告诉他不小心碰伤的。”经他这么一提,蝶儿觉得右手真是疼得厉害,左肩也有些疼。方才有别的事分心,还不会感觉这么痛,现在伤口却疼得紧。

他仍然摇头,“将军知道那是鞭子所伤。”

“我不会让他看伤口,你们得答应我。”蝶儿坚持道,她可不想被认为是惹祸精。

“答应什么?”

蝶儿一听到卫疆的声音吓了一跳,右手忙抚着胸口。

“你吓我一跳。”她这才注意他们已经走进大厅。

“你的手怎么回事?”卫疆吼道,他看见她搁在胸口的手沾着血,立刻把她欲躲藏的手拉向他。

他的怒气可真大!蝶儿感觉到小余偎紧她,她不悦的说:“你别吼这么大声,你吓坏她了。”

而且他这么一吼,厅上的士兵都看着他们,严峻、卫宗、齐叔和韩伏邦不知何时也都站到他们身边。

卫疆满脸疑惑的看了小余一眼,但没说什么,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你的手怎么了?”他怒道,开始解开蝶儿的手绢。

她想抽回手,但根本不可能,“没什么,碰伤而已,你不用看了,我自己会处理。”

她想拍掉他正欲解开绢布的手,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他看到她的伤,手背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划过,已是皮开肉绽。蝶儿现在才注意到伤口两旁的肉已翘起,如果当时再打重些可能都会看到骨头。难怪这么痛,而且血流还未止,她觉得自己快吐了。

一旁的小春也叫了一声,她当时也没注意到伤口这么深。

卫疆怒道:“谁打伤你?”

蝶儿看着他下颚绷紧,额上的青筋隐约浮现,眼中尽是杀意,眼神冷到让人不寒而栗;韩伏庆方才的怒气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很庆幸是韩伏庆陪她上街,否则那个汉子可能会被街疆大卸八块。

“我说过了,不小心碰伤的。”蝶儿低声说。

卫疆气愤道:“别对我撒谎!”他转头看着韩伏庆。

“街上一名胡人拿鞭子抽中夫人,属下赶到时已来不及。是属下没有尽到保护之责。”韩伏庆自责道。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让你跟着──”蝶儿突然住口,因为她想起曾答应卫疆不为部属辩护。可是,本来就不是韩伏庆的错嘛!

“人呢?”卫疆的声音冷得像把利剑。

“打发他走了。”韩伏庆又补了一句:“夫人不许属下杀他。”

卫疆注视着蝶儿,显然还在生气,他向仆人说道:“拿金创药到我房里。”,尔后拉着她的左手要走出大厅。

“等一下。”蝶儿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

她看着小余惊慌的脸孔,知道卫疆吓坏她了,她摸着她的脸柔声道:“你别怕,卫哥人很好,只是喜欢吼叫。”

她听到卫疆咕哝一声,旁边的人开始窃笑,她瞪了他们一眼。其实早已有人在瞪他们了,那就是卫疆,有人连忙咳嗽以掩住笑意。

“你乖乖在这儿,我待会儿就回来。他们人都很和善。齐叔,麻烦你照顾她一下。”

蝶儿吩咐道。

“是,夫人。”齐叔因极力忍笑,脸部肌肉已有点扭曲。

蝶儿还有话想说,卫疆已拉着她走出大厅。

他们一离开,厅上的人随即爆出一阵笑声。

“卫哥,你走慢点。”蝶儿脚下一阵踉跄,心想他们又不是在赛跑赛,干嘛走那么快?

卫疆一个回身抱起她,她惊呼一声忙搂着他的脖子。

“你还在生气呀!”她看着他紧绷的脸庞道。

他简直是气坏了!她受伤的事让他又想起她沉在水中的模样,再这样下去,她会吓掉他所有的寿命。他想,他会这么在乎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财产,他当然得加以保护,如此而已。卫疆这么想着。

他踢开房门,走进去,又顺“脚”关上房门,金创药和纱布已放在矮几上。

他把她放在床上,起身拿药,再坐回床上,把她抱上他的大腿。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没有回答她,打开药瓶,执起她的手,倒了些粉末在伤口上。蝶儿痛喊出声,缩在他怀里,手指紧抓着他的衣裳。

“很痛是吗?”

他语气中的担忧,让蝶儿不忍,她伸手抚平他紧锁的眉头,“其实没那么痛。”她低语。

他温柔地擦去她手中的血迹,细心的为她包扎,这一次没有再弄痛她。

“身上可还有伤?”他问。

蝶儿摇摇头,突然又记起左肩被珠子打中。他干嘛要提起,现在她觉得左肩也开始痛了,她下意识的望向左肩。

“没有其它地方受伤。”她可不想让他检查她的肩膀。

卫疆没有遗漏她的动作,怒道:“那混帐打伤你的肩膀!”他伸手解开她胸口的衣襟。

她胀红脸,拍打他的手,“我说过没有嘛!”

他解开她的外衣,也一并扯开她的衬衣,她尴尬得想躲起来,因为他可以看到她的胸衣了。

卫疆看着她雪白的肩膀,有些瘀青,还好不是什么大伤,心里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她绯红的脸。他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道:“我们是夫妻,没啥好害羞。”他轻吻她的额头。

“我知道,只是不习惯。”她伸手圈着他的颈项,表示她正努力克服她的羞怯。

他轻抚她嫣红的双颊,她的娇媚令他怦然心跳,卫疆的眸子愈来愈深沉,缓缓地印上她的唇,双手环紧她的腰,让她柔软的身子偎在他身上,她丰满的胸部贴着他,使他血气汹涌。

他火热的吻使她晕头转向,浑身软绵绵的,除了热烈的响应他,她什么也不能想。

他在快失控前,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蝶儿娇喘着靠在他胸前,聆听着他狂乱的心跳。

“我们得出去用晚膳了。”卫疆一面说一面快速地替她整理衣裳。他的妻子衣衫不整的样子令他心不在焉,他为自己缺乏自制的行为感到不解。

蝶儿点头。“在大厅吃吗?”

他拉她走出房间才回答:“晚膳时,我们都在大厅和士兵一起吃。”说完,又问了句:“为何和胡人起冲突?”

她还以为他早忘了这件事。唉!她的丈夫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

“因为他和我一起争小余。”他脸上不解的表情让她又补充道:“就是我带回来的小女孩。她好可怜,她爹竟然以五十钱卖掉她,真是太可恶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

他看她愈讲愈激动,遂打断她的话:“别岔题。”

她坚持道:“我可不可以留下她?她真的很可怜,反正府中缺少女仆,就让她待在我身边嘛!”

卫疆心想,至少她还会征求他的许可,遂道:“你可以留下她,但不许再有下次。”

蝶儿高兴得直点头,称赞道:“你真好!”

他的表情却是大受污辱的模样,“以后别说我‘好’,尤其是在众人面前。”他仿佛又听到他们的讪笑声。在沙场上他以铁石心肠闻名,如今却被冠上“善人”的名号,令他浑身都不对劲。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本来就很仁慈。”

“仁慈?!”这个词儿更糟,再说下去他可能会变成娘娘腔的怪物。“别问为什么,答应我就是了。”他加重语气。

又来了!每次都只会说“答应他”,蝶儿开始痛恨这个字眼。

她不悦地回道:“知道了。我看不用多久,我就变成你的部下,只会听你的命令。

‘是,将军’、‘是,大人’。”

她模仿的语气让卫疆莞尔,他心想如果他笑出来,她可能会气得冒烟。

“然后?”他问。

“什么然后?”

“匈奴人。”

“哦!”蝶儿想起她还没说完,“然后他看见我,说要带我回大漠,我不依,于是就打起来了。”

他怒吼一声:“什么?!”

蝶儿被他突来的怒气,吓了一跳。“你一定要这样吼叫吗?我差点被你吓死。”她嗔道,拍抚着胸口镇定情绪。

“该死的混帐!”卫疆厉声道,想到她差点被掳回大漠,他就想宰了那个混球。

他又勃然大怒了,蝶儿十分后悔说出事情的经过,也许他会把她关在房里,永远不许她再出门。

“蝶儿,不准再上街。”

老天!他果真要关她。“我又不是犯人,更何况我现在安然无恙。”她安抚道。

卫疆明白自己的命令不合理,可是他不能再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蝶儿继续道:“你可以在我上街时差人保护我,像今天,幸亏韩伏庆在一旁。”

讲到这时,他们正好进入大厅,士兵们看他们进来,不约而同噤声不再交谈,厅内顿时一片肃然。

蝶儿看到韩伏庆站在柱子旁,想起自己还没谢谢他,但她才向他走出一步就被卫疆拉回身边。她试着微笑面对士兵,接着又被卫疆拉向高台,严峻和卫宗跟在他们后面,士兵们各自站定在长几后。

卫疆和蝶儿走到中间的矮几,严峻站定于左边,卫宗则站在右边;当他们席地而坐后,士兵们才随之坐下。

卫疆示意用膳,士兵们才开始动餐,并且低声交谈。

“你刚刚的举动真是不礼貌。”蝶儿低声抗议。

卫疆耸肩不语,开始吃起面前的食物。

她正打算指出他的粗鄙,一阵冷风吹来,使她打了个喷嚏。奇怪,现在才入秋,怎么就有点凉意?

坐在蝶儿右手边的卫宗满脸讶异,“大嫂,你受凉了?”

卫疆皱眉,他就知道她身子虚。“喝口酒会暖和些。”他拿杯酒到她唇边。

她摇头,他不容她反对。“喝下去。”

蝶儿接过酒器,气愤的瞪他一眼,一口气把酒灌下,酒却烈得让她呛咳个不停。她听到卫宗大笑出声,底下的士兵也在笑,她不悦的看他们一眼。

“你又害我出糗了。”她低声指责卫疆,不过酒进入胃里之后,确实带来一阵热力,染红她的双颊,使她温暖许多。

他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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