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娇蛮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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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娇蛮娘子-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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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好笑,大舅有四个妻子、七个女儿、一个儿子;因为想生个壮丁,所以他连讨三倜妾,生了七个女儿后,总算生了个男孩。

蝶儿想到,她每次去舅舅家时,就会听到他抱怨生不出男孩,女孩不也一样好吗?

像大表姊──宋云,又懂事、又娴淑,而且不失俏皮,不也很好吗?她最喜欢大表姊,因为两人同龄,也最谈得来。

没想到她来到卫府一个月,都忘了捎个讯息给舅舅;说不定还可以邀表姊来客几天,叙叙旧呢!

写好后,蝶儿伸个懒腰,动动筋骨,小余跑过来帮她搥肩。

“谢谢。”蝶儿拍拍她的手,很高兴阴霾已经离小余远去,她现在是个十三岁的快乐女孩。

“待会儿我们上街溜跶。”蝶儿提议,她们已经好久没出门了。

“好啊!”小余兴奋地拍手。

“姑爷会答应吗?”小春不乐观地道。

“我同他说去。”蝶儿拍胸脯道,虽然她也没多大把握,可总得试试。

蝶儿拿起竹简,三人一同往大厅走去。

第十章

卫疆正在指导士兵如何攻防。检试一个月后就要举行,合格的人才能到京城当“禁军”,所以这些天,他、严峻和卫宗督导特别严格。

卫疆双手放在身后,示意士兵丁槐生进攻。丁槐生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攻向卫疆,卫疆微微一侧,抬腿踢向下槐生下盘,他一惊连忙后退,卫疆一个旋身踢向他的胸口,丁槐生勉强以手化开,可是卫疆一腿又到,踢中他的膝盖,他扑倒在地。

“槐生。”

“是,将军。”他连忙站起来。

卫疆训诫道:“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卫,当敌人攻向你时,要大胆迎战,不可不战而退;这在心理上已输了一层。”

“小的领教。”丁槐生一脸佩服之色。

“再来。”

“是。”丁槐生正准备进攻时,正好看到蝶儿朝他们走来,“夫人──”

卫疆一转身,蝶儿已蹦到他面前。

“前院这么危险,以后别这样闯进来,免得受伤。”卫疆蹙眉道。现在前院有弓箭、刀枪;刀枪无眼,一不小心就会受伤。

“我有眼睛,自个儿会小心。”蝶儿快受不了他老认为她随时会出事。她拿起竹简道:“捎给爹娘的讯息,可否差人──”

卫疆道:“槐生,送这到驿站。”

“是。”丁槐生拿过竹简走出大门。

蝶儿又道:“还有件事,我想和小春、小余上街──”

“不行。”卫疆打断她的话。上次逛街带着伤回来,这次不晓得又会发生什么事。

她嘟着嘴,“可是我已经二十天都没出去过,我想要买些东西回来。”

“差人去买就成了。”

“我想散心嘛!”

“到后院走走就成了。”

“这样我不成了犯人?哪儿也不能去。”蝶儿不悦道。

卫疆叹口气,“前天我才带你去看夕阳。”

“哪天等你有空陪我上街,我都已经七老八十了。”她抱怨。

他微笑道:“哪有那么离谱?”

“难说。”蝶儿嗤道。以他每天训练士兵、处理公务,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来看,他根本难得有空。瞧见卫宗和严峻走来,她很高兴有救兵,“你们也帮我说说话嘛!”

“怎么了?”卫宗好奇道。

“卫哥不让我上街。”

“大哥──”

卫疆瞪他一眼,示意他少开尊口。

“大哥,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让嫂子出门吧!”卫宗说句公道话。

“是呀!”蝶儿猛点头,示意严峻也帮她说话。

严峻道:“夫人生性活泼,老是待在府中,性子受不住。”

卫疆蹙眉看着他们俩,卫宗平常多话,他习以为常,但连平时不爱说话的严峻也插上一脚,他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悲哀;蝶儿现在找他们两个帮腔,下次可能一整师的军队都来当说客。

“好吧!”卫疆叹口气,同严峻指示道:“去叫韩伏邦和韩伏庆。”

“为何要这么多人跟着?”蝶儿问,上次一个韩伏庆,现在又多个韩伏邦。

“想去就别争辩。”卫疆命令,他可不想她再受伤。

蝶儿心想这次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绝不闯祸。

“为什么最近士兵都练习得比较晚?”她看着前庭操练的士兵,疑惑地问。

“因为检试再一个月就到了,所以大家都比较努力。”卫宗解释。

“哦!你们也当过禁军吗?”蝶儿好奇地问。

“当然。很多大将都是禁军出身的。”卫宗又在一旁解说。

“检试后,你们会一起到京城吗?”

“会去觐见皇上。”卫宗抢着回答。

卫疆蹙眉看着卫宗,他何时变得这么殷勤?

蝶儿又问了几个问题,卫宗总是热心的回答,卫疆的肩愈锁愈紧,卫宗却愈来愈高兴,他就是想看看大哥会有什么反应。

以前,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大哥总是维持一号表情,一点趣味也没有,如今却不同,只要想看大哥脸上的二号、三号……表情,只要从嫂子身上着手就行了;真是有趣。

“下次你们进朝时,我也要去,我想到宫中看看。”蝶儿兴奋道。

“好呀!”卫宗仍然抢先一步答。

卫疆挑眉道:“你没事做吗?别杵在这儿。”他已经看不惯卫宗一副讨好蝶儿的样子。

“既然这样……嫂子,那我先告退了。”他现在要赶紧找个地方笑个痛快。

卫宗走后,蝶儿问:“卫宗怎么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卫疆撇撇嘴,“他的个性就是这样。”

“下次带我一起进宫好不好?”她期待的问。

“宫里都是些文诌诌的官人,没啥好看的。”他受不了一些满嘴仁义道德、可是肚量狭小、眼光短浅的官人,所以能不去他就尽量不去。

“我又不是想去看人,只想你陪我到处逛逛,散散心而已,好不好?”

“好吧!”看她满脸期待的模样,他就不忍拒绝。

“谢谢。”她笑道。

他忍不住轻摸她的脸,粗声道:“做妻子的,不用向丈夫道谢。”

蝶儿点头,满脸幸福地偎着他。

脚步声传来,卫疆知道韩伏邦、韩伏庆来了,他叮咛道:“别生事,知道吗?”

“知道!”她大声应着,“你放心。”

他们一行五人在街上到处游玩,蝶儿走在最前头,小春、小余跟在她身后,韩伏邦和韩伏庆则垫后。原本蝶儿想让小春和韩伏庆走在一块儿,可是她知道如果这样安排,他们两人都会觉得尴尬,所以只好作罢。

蝶儿蹦蹦跳跳地走着,她又买了一大堆糕点,想到上次韩伏庆为了救她,糕饼全散了一地,一口都没尝到,所以这次她又买了很多,留着慢慢品尝。

这天下午,他们几乎把街巷全逛过了,正如蝶儿所料,没发生麻烦事,毕竟她身后跟了两个彪形大汉,要发生事情也不太容易,不,简直是太困难了。不过,小麻烦倒是发生了一、两桩──“好累。”蝶儿搥搥大腿。

小春提议:“小姐,我们回去吧!太阳也快下山了。”

蝶儿正要转身回去,一个中年男子不巧撞了她一下,她低呼一声,心想这个人真没礼貌,撞到人也不道歉,可是那人走不到几步,就被站在她身后不远的韩伏邦抓住。

“拿出来。”韩伏邦沉声道。

“什么?”中年男子颤着声,韩伏邦高大的身材和严厉的表情令人害怕。

“铜钱。”他厉声道。

蝶儿一听,赶紧找钱袋,才发觉荷包不见了。哇!那人身手还真快。

中年男子连忙拿出荷包,“大爷高抬贵手。”

“滚!”他冷声道。

“是,是。”中年男子踉跄地狂奔而去。

小余鼓掌,崇拜地看着韩伏邦,“好厉害!”让韩伏邦有些不好意思。

蝶儿接过钱包,叹道:“那人手脚真快!做小偷也不容易。”

四人闻言,不禁露齿而笑,哪有人钱包被偷了,还赞叹小偷的身手。

他们沿途回府时,韩伏邦和韩伏庆相互看了一眼──有人跟踪;方才他们两人就开始怀疑,只因街上人多,不易辨识,现在人群稀散,跟踪者就自暴行踪了。韩伏邦使个眼色,韩伏庆转身离去。

距离卫府几尺的地方,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脸上脏黑一片,几乎无法辨认五官,只见一对精明的眸子。

蝶儿走到他面前停下,心里感到奇怪,怎么从来没在附近见过叫化子?

而韩伏邦已处于戒备状态,这人的眼神太锐利不像乞丐,况且卫府附近从没出现过叫化子。

蝶儿去了几个铜钱在乞丐碗中,还喃喃说着:“真可怜。”

乞丐频频点头称谢,待他们四人一入将军府,乞丐以极快的速度奔离。

卫疆站在大厅门口,看着蝶儿安然无恙地回府,皱紧的眉头这才逐渐松开。

卫疆挑眉道:“伏庆呢?”

蝶儿、小春、小余这才发现韩伏庆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小春轻锁眉头。

“我差他办点事。”韩伏邦道。

蝶儿从韩伏邦手中拿过糕点,仰头看着卫疆,甜甜地笑着,“我买了好多糕点,以后不怕吃药了。”

卫疆笑着提醒她:“你病已痊愈。”

“是哦!我怎么忘了?一定是被药吓到了。”蝶儿吐吐舌头。

众人皆笑开了。

一会儿后,韩伏邦道:“将军,属下有事告知。”

卫疆看着蝶儿,“你先把东西拿进去。”

“嗯。”她点头。

卫疆领着韩伏邦往前院走去。

“咱们上街的时候,被人跟踪,我要伏庆去查明。”韩伏邦将乞丐之事也一并告知。

卫疆只是皱着眉头,不发一语。

“会不会是胡人因为上次的不愉快,而意图报复?”韩伏邦猜测道。

卫疆摇头,“兰屠耆不会用这种阴险的手段,有失身分。”

“或许是他部下擅自行动?”

“可能。”卫疆沉思道:“等伏庆回来再说。”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他不做任何揣测。

韩伏邦颔首,瞥见韩伏庆负了伤踏入府中,朝他们走来,“伏庆受伤了!”

“怎么回事?”卫疆看着韩伏庆手臂上的伤痕问道。

“不小心被暗器打中,不碍事。”

“那混蛋伤的?”韩伏邦冷硬道。

“不是。”韩伏庆摇道,“他没那么大本事。我扣住他正想问他为何跟踪我们,一名乞丐和一名男子突然偷袭我,我和他们拆了几招,他们身手都不错,尤其是那名穿长衫的男子,我一不留神才被暗器所伤。”

“那乞丐长什么模样?”韩伏邦问。

“披头散发,脸上涂满污垢。”

卫疆挑着眉,“真巧!”

韩伏邦把乞丐一事告诉韩伏庆。

“他们可有留下什么话?”卫疆问。

韩伏庆回答:“他们说来复仇,要我转述给将军。”

“胡人?”卫疆心想,他的仇人只有胡人而已。

“不是,长相和武功都不是。”

“将军有何打算?”韩伏邦问。

卫疆拢眉道:“从今天起,轮流跟着蝶儿。”

韩伏邦和韩伏庆颔首接令,敌人必定知道对付卫疆不容易,所以一定从他的弱点下手,而他的致命伤就是──柳蝶儿。

一连几天,卫府倒也风平浪静,卫疆调了两名士兵到他房门外站冈,晚上他回房时,才叫他们退哨。蝶儿对这种安排提出疑问,他告诉她这是在让士兵练习站冈,她半信半疑,但也只好接受。

真正让蝶儿受不了的是,韩伏邦、韩伏庆总轮流跟着她,问他们原因,他们只说这是将军的命令,不得违抗。

蝶儿忍了几天后,终于受不了,她走进书房,打算问个清楚。

“卫哥,我有事同你说。”蝶儿道。

卫疆放下书简问:“什么事?”

“为何韩氏兄弟老跟着我?他们没事可做吗?”

卫疆早知道她会问他这件事,遂道:“你不是要我撮合小春和韩伏庆吗?所以我要他跟着你,增加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那韩伏邦──”

“总不能让人起疑,所以安排他们两人轮流跟着你。”

“是吗?”她疑惑的问,“我总觉得你有事瞒我。”

“你别多心。”

“这种情形要持续多久?”

“看你能不能早日撮合他们。”

“门口站岗的士兵,何时可以解除?”蝶儿又问。

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不相信她丈夫会插手管小春和韩伏庆之间的事,他不是爱管闲事之人,尤其是这种男女之间的情事。

“不一定。”卫疆模棱两可的回答。

她皱鼻子,走到他身旁,坐在他腿上,双手圈着他的颈项。

“我总觉得你有事瞒我。”她不悦地道,“夫妻应该一起分担事情。是不是胡人要来?”她的语气透露着担忧。

“不是,你别乱猜,自己吓自己。事情就像我说的那么简单。”

“真的?”

“嗯。”他圈紧她,让她靠在他胸膛,轻抚着她的背,静静地享受这种温馨,他发觉自己愈来愈沉溺于与她共处的时间,喜欢抱着她,天南地北的聊着。

“你知道,婚姻的忠诚是很重要的,夫妻应该彼此坦诚,这样婚姻才会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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