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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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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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抵抗这种佛情加人情的认亲,我始终没叫单涛涛妹妹,而是牢牢地把握着我们的纯洁感情,与她一辈子知己着。

送走了单涛涛,我们家就全面进入了过年的备战中了。两位嫂子虽然会时不时地来关照我这个头上有伤的小叔子,但她们要一锅锅地蒸馒头,煮肉骨头,炸油条、炸糊等等过年食品。为了今年的这个不同的年,一向不太关心这些瞎忙习俗的母亲亲自操持起了俗务,感动得两位嫂子在过年前的那三天里简直有点奋不顾身了。

表姐有孩子要奶要喂,帮不上什么忙。能帮上忙的是丽丽,两个锅灶烧火,那烧木灰沾了好多在她脸上,掩住了她黑社会大姐大的不少锋茫。

最悠闲的就是我们这一组了。兰兰得了严令,唯一的任务就是看护我。那俩特护更是职责所在,几乎做到了寸步不离。

贞儿和小兰好象对俺们这地场的过年很感兴趣。看见老妈弄了一包栗子和一包大枣放在桌上,就好奇起来。老妈让兰兰有空的时候好好捡一捡,好过年包饺子用。两小姑娘问可不可以吃,我说:不能吃,吃了大枣就要早生贵子,吃了栗子,就要嫁狗随狗的给人家做媳妇,老老实实地听婆婆的话,天天做饭刷锅奶孩子的学会过日子。表姐听了,直笑,她怀里那小东西也裂开个没牙的嘴嘿嘿笑。兰兰不听我的,给她们俩一人一把,说:只管吃,别听哥胡说。我见她们三个一个赛一个的可爱,忘了左手还插着针管子呢,抬起手就去抓小桌上的大枣,吊瓶架被我一拉扯,一下砸在了兰兰的脊梁上,那药瓶子“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碎了。贞儿和小兰两个机灵鬼反应挺快,摁住我的手拔下了针头。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吐了一下舌头,用右手擦了一把冷汗喊了一声。兰兰没顾上扶吊瓶架,朝着地上呸呸了两下,忙不迭地说:大过年的,还说不吉利的话。

谢天谢地,碎碎平安。

表姐过来把吊瓶架扶了起来,她怀里的孩子好象不知道害怕,转过头这看看那看看的。刚才真是好危险哟,那玻璃瓶子就贴着那小家伙的头皮过去了。兰兰说得对,过年了不能再说死啊死的。要说过年话。咱老家那地场,一过了小年,说话就多了禁忌,凡事都要讨个吉利,互相见着了,平常关系不太好的,也得多说两句过年话。

贞儿和小兰重新配好了药,给我重新挂上。经过这一闹,两人严阵以待,一边一个看着我。我故意皱着眉头,装着很不舒服的样子说:难受啊,难受死了。两个人唰地站了起来,学着兰兰的样子说:呸呸呸,呸呸呸,又说死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们两个也照猫画虎的,不懂这里面的意思,不管用的。贞儿小嘴一翘,那陕西话就出来了:恶们那儿过年,也是一样儿的。恶知道,说错了话,吐两口,就可以不算了的。

你们想不想听一个笨姑娘过年的故事。我问。两个小姑娘刚说了“想听”两个字,我就听踢里咣噹的院门响,兰兰起身一看,说是我家的那些精明商人回来了。

赚钱为第一要务的我的父亲,两个哥和一个姐,那家伙,为了实践小平同志的先富理论,起五更爬半夜的,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这两三天,能在家呆两天。连我爷爷也被拉去卖货,真是的。

这一起进来的,还就爷爷比较受我欢迎。

爷爷坐到床边,摸了摸我的脑袋,看了看绷带。只能看绷带了,缝针的地方都包上了。农村人实诚,特遵医嘱,医生叫干啥就干啥,不叫干啥就不干啥。爷爷跟我说:镇哪,以后那练可得小心了,别鸡毛疯,差不多就行。

这肯定是兰兰说给爷爷听的善意的谎言,俺们一家子老的少的,最信兰兰的话。我的那些商人哥姐,这个问了那个说,足足在屋子里呆了有一个小时,要不是吃饭,他们的假热情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呢。他们的心够黑了,贞儿和小兰去买他们的东西还要钱,算得门儿清。

兰兰喂我吃完了饭,贞儿就催着我讲笨姑娘过年的事,我说:俺们村有一个挺不机灵的姑娘,经常在过年的时候说不准关键的过年的话,就跟我似的。她那妈咪手不是太巧,下过年饺子的时候老是下烂,笨姑娘看着她娘捞饺子出锅的时候,就大声地跟她娘说:娘,水饺都烂了。她娘一听就火了,气狠狠地训她的笨女儿:过年话都不会说,要说全挣了。笨姑娘记在了心里,朝也盼暮也盼的等下一个年。当然她的手不巧的娘也下了决心,争取在下一年度,把水饺下好,别让笨嘴笨舌的闺女再说出不吉利的话。年又到了,笨姑娘的娘下大力提高了技艺,在饺子出锅时实现了一个也没烂的愿望,高兴得合不拢嘴,她那姑娘也拍着巴掌猛喊:娘,太好了,今年一个也没挣!

我语重心长地跟两位妹妹说:今年,咱们为了讨一个吉利,你们在帮着老妈妈包水饺的时候,多捅烂几个,然后等合适时机,咱们一齐大声地喊:哇,挣了好多。俺们家的商人们一高兴,每人都能给你们一个红包。两位妹妹听得笑声不断,逗着表姐怀里的小飞飞也笑得嘎嘎的。这讲年的年味多瓷实。

鄙人的以上胡扯应该算是年文化。小时候的穿新衣戴新帽,外加放鞭炮,算是重中之重,这说吉利话也应该好好挖掘一下,估计比西方的那个圣蛋老人的礼物还要有内涵一些。咱们中国的那点年味的享受都让那些钻到钱眼里的商人搓稀稀了,跟着照猫画虎的弄些西方伪文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得着了实在快乐。城里的孩子跟着爹妈回农村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家过年,说句家乡土话好象还不好意思,其实,那里面有咱汉民族的文化根儿,深着呢。好了,过年的话就先拉扯这么几句吧。说我与兰兰的过年的吧。

白天寸步不离的我的两位特护到了晚上就得离开了,晚上陪伴我的是兰兰。兰兰脱得只剩个小红裤衩,还非得给我也换上一个。

给我换红裤衩时,兰兰开了灯,仔细地托着我下身的东西看了起来,被她的小手一托,我那东西立马昂首挺立。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49章 第三类幸福

不过,兰兰关注的好象是细部的构造。我心里话:她不会是受了单涛涛的影响,要研究性病学吧。这几天,由于头部受伤,没法洗澡,我时不时感到下身又有痕痒的感觉。难道是跟宋兰、丽丽的时候没戴套又染上了。可是,她们俩都没那病啊。

兰兰问我:哥,你那两天是不是没戴那个跟人那个了。我吞吞吐吐地嗯了一声。心虚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会又要遭二茬罪吧。

兰兰下了床从她的包包里取出一瓶液体和一管软膏。我的硬家伙擦上那紫红色的药水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不过,由于心虚怕兰兰问什么,心里的欲虫子都趴到角落里去了,硬家伙变软了。兰兰抬头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了,跟我说:哥没事的,不用担心,今晚上就能行。兰兰边说还亲了一下我的嘴,握住我的东西揉弄起来。经兰兰这么一说,我的淫心又动了起来,下身很快肿胀起来。兰兰小心地捏出药膏里的药,围着我的东西,转着圈把那药膏涂了上去。

我看着兰兰那么开心的给我上药,心里乐呵开了:要是真的没有事,那这个年过得可就有意思了。不光有物质幸福、精神幸福,还有性幸福(再啰嗦几句吧:这性幸福应该不属于物质也不属于精神,所以,单列出来,做为一种另外的第三类幸福还是有道理的。政治书中经常讲物质、精神双丰收,肯定没包含性和淫的丰收,可是性这东西,连修练好多年的佛人都破不了,咱普通人就应该好好咂摸,争取更上层楼地享受它)。但是我心里有一件很迫切的事想问兰兰,我很想问问扬扬今年回不回来,她的政治恋爱进行得怎么样了,不会没等怎么样,就上了贵公子的床吧。

没勇气问哪,大过年的万一真的触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弄得一大家子过不了个清闲年,那就对不起所有人了。虽然心下着急,但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怜取眼前人。刚要抱住兰兰搞大动作,兰兰拿手挡了我一下:哥,不能急的,涛涛说了,这个药得过了两个小时才能行。要不然就没用了。

等就等吧,反正咱过年前的这段时间绷带是不用想取下来的。听贞儿说,过了年还得看恢复情况。

兰兰给我盖被子的时候,弄了两气球垫在我屁股两侧,说是得给我的家伙支着帐逢,免得碰了被子再感染上什么细菌。兰兰就势躺在我身边,我的身体热乎乎的,她把小手放我大腿上问我凉不凉,我说没事,我伸进兰兰的衣服摸她的,她用手挡一下,说:哥,医生说了,不让你剧列运动,一会儿等到了点,你别起来,怕晃了脑袋,有我呢,我在你上面做……那个……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反对吗?兰兰太好了,既善解人意又知心的温柔,咱有了这么好的老婆还求什么呢。剧列运动不能有,不剧列运动就没有问题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兰兰可爱的脸蛋,就往下摸索兰兰的肚子,还顺热下移,摸着兰兰的大腿,一点点地触进了她的芳草地,揉弄了一会儿,想要用手指抠进她的幽深时,我停住了。我想起了我用三根手指在汪琳的逼里的作恶,汪琳被插得半趴在坡地上那狼一样的淫叫,简直跟野兽没什么两样。我想,即使我真的用手指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也不会动物般的嚎叫,她只会紧紧地抱住我越发的温柔。

被人性唤醒了的我,把手伸到兰兰的胳肢窝下,挠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着,用手抓我的小。她问我:哥,你在学校一个人睡,孤不孤单。

孤单死了。要是我当了校长,一定要把大学都弄成夫妻间,相好的男女学生学习完了,搂着睡觉觉,做到学习、恋爱、上床三不误,差不多就等于学生的生活了。

才不是呢,男生都好色,搂着这个想那个的,要真实现,得把法律改了,允许一夫多妻制。

不会吧,你们女生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在大学里朋友倒交了不少,可是能说真心话的一个也没交上。我偷偷跟丽丽说了,丽丽还吓了一大跳呢。

兰兰这么说,又是在诱导我,他是想让我说我和丽丽的事,要不是男女之间太过不堪入目,象宋兰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大耍失心疯。

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我和丽丽在偷情房间的阴阳大交欢,那太淫荡了,不适合兰兰这样的温柔性子听。丽丽忙活着帮着烧了一天的火,两位嫂子感激得跟什么似的,不过,老妈仅是接受她而已,并没有表现出象对兰兰那样的亲热。丽丽倒是不大在乎,跑到我屋里该说说,该笑笑,不过跟我的亲昵动作没有。她这个人吧,在上喜欢私下里做,不喜欢说。跟兰兰截然的不同。

女人的心真是难琢磨呢。兰兰好象理论上什么都明白,甚至都要倡导一夫多妻制了,可是她心理上却接受不了二女同侍一夫的事。她指了指旁边,试探我:丽丽就在隔壁,要不要我去叫她。

瞎说,我和丽丽现在是纯纯的哥们儿关系,以后不能乱说了。我装得很象,还使劲搂了搂兰兰的腰,表示我对她的专一,为了说的更象,我就编故事:宋兰发那么大火,是因为我把房子给蕤蕤的小姐妹用了,那个小姐妹不注意卫生,跟她的小老公办完事,把避孕套扔门后了,宋大小姐早晨看到了,以为是我和丽丽的,就拿花盆砸我了。

各位还不知道,咱家有个最突出的优点就是说谎话一点儿也不脸红,那测谎仪都不一定能测出来,而且,还能记住这个谎话是跟兰兰说的,那个谎话是跟宋兰说的,绝不会搞错,所以,在消除女人疑心方面,往往效果特别好。这样的长处,对于喜欢乱搞女人的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有兴趣的男同学可以试一下,如果一开始记不太清楚,可以找一个能锁住的密码本,或是记在笔记本电脑上,每天把跟不同的女人说的谎话都记下来,在临睡觉前温习一遍,做到烂熟于心,在关键时候能拿来就用,不断地编下去,如果能用美丽的谎言骗自己的老婆和情人一辈子,那你这个人就是得了淫道了,可以无往而不胜。

嘻嘻,又胡扯了。

涂在我的硬家伙上的药的药效期一过,兰兰比我还快的套上套子,取了我旁边的气球,蹲桩跨马的缓缓坐入。我闭上眼就象小时候丽丽坐在我身上打秋千似的,享受那种性器具的互相缠绵。兰兰很少这样主动的,就是结了婚以后,一般情况下,都是我要什么花式,她被动的接受,而且不肯给我吹箫。

这一次,那是因为有医嘱。不过,她不会抬屁股,光会身子前后俯仰,一不小心还掉进来。过了一会儿,兰兰摸着门道了,还问我是慢摇还是快摇(各位,我跟兰兰做了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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