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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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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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吧,还牛奶呢,还哞哞地叫着。宋兰挺得意地继续翻着书说。

亲爱的,从宇宙中挤出的那是咱们的爱情,不管什么人瞎七瞎八地哞哞叫,咱们要幸存下去。我说。

宋兰听到我的话眉眼都笑了,问我:没了?我立即又搜出了半首:

我那爱挑衅的心上人儿,

我千百次恳求你别闪动美丽的眼睛,

我已把心奉献给你,可你毫不动情,

傲气十足地向下俯视;

哦,我的光明的女神,我要我的躯体变成一只眼睛,无时不刻地分分秒秒地盈受着你的恩宠。

最后的这句的对名诗的乱改,惹到宋兰的情弦满张的情绪,宋兰很动情地说:亲爱的,我也需要你的恩宠。

成功了。我扯开了宋兰的浴巾,就开始了我的和她的互相恩宠。身上的第1部分都要恩宠。当然了,有了诗境了,做爱就要先文明一点,掘弃粗野的动物般的拙劣。还要在秋的想象里,有玫瑰和百合,在香气的氤氲中,秋雨一样的润泽。

宋兰的身体全张开了,她在享受诗境呢。我那带着夏的炽热的暖湿会不会给她春风般的吹拂呢?女神的乳房里盛着未撒的奶汁呢,青草丛里幽深洞里会有欲神的眼睛吧。我的亲吻遍布了宋兰身体的每一个微细部位以后,我的带着吞食的饥渴就探进了宋女神的幽深里开始对欲神的冲击。

无论怎样温柔,诗境还是要打破的。宋兰受了我的冲击,就忍不住降了女神的翅膀,紧搂住我的腰,让我再给她更凶猛的冲撞。女人需要,男人就得抓狂。架起宋兰的双腿,奋起了狼的勇力,噼噼叭叭地搞成了水牛入泥塘,搅得宋兰猫抓狗啃,放荡得不知经年何月不知今夕何夕……

宋兰抓狂着软了身子,一脸潮红地问我:阿镇,你想不想娶我。我说:做梦都想……宋兰在一种特珠的做爱的意境里想到了我跟她的婚姻问题。

做爱这东西要能做出意境来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出现,在浮获女人芳心这方面,有奇效。不过,跟宋兰搞到有婚姻,还不是一朝两夕的事,得有一个过程。我已经被爱情差不多灼死两次,没那么快就收拾心情,跟宋兰灿烂出婚姻,我的努力那是政治野心的需要,绝对不是爱情。而且,因为蕤蕤的离去,我还要戒淫呢,婚姻这鸟东西,先让它在天上若有若无地飘着吧。

接下来,近两个月的时间,鄙人黄镇,过的是按部就班的被当成畜兽一样酷训的生活,人家让喊一二三四就喊一二三四,人家让中午头跑三个四百米就跑三个四百米,*,不就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吗,只要把脑袋木起来,火焰山咱也能过了。这种残酷的麻木,很适合戒淫。真的,蕤蕤走后,我下了大决心要戒淫。老实说,宋兰对性生活要求得并不多,可能与她的身体不是特健康有关,她的主要兴趣是在她的作曲上。搞军旅歌曲,兰儿艺术家情绪化很严重,比我严重多了。我必须学会配合着她发疯,她要是看到长江大河,我就得看苍茫大地,而且还要随兴所至的吟诗作词,以启悟她的灵感。

虽然还达不到物我两忘、煮鹤焚琴的境界,但已经差不多做到她一个楼台风雨起,我一个阑干拍遍的黙契程度了。这样子,彼此之间就有点卿卿我我的依赖了,嘿嘿,这艺术方面的心有灵犀主要是指宋兰,在下纯粹是被动式凑合,勉强有点艺人的味道而已……

就在秋之落叶满地,冬天就要来临的时候,宋兰和她的演出队接到了新任务,到当地的与他们的亲密共建单位的工矿企业慰问演出,我记不住了那是为了什么人要发展什么大项目,搞得挺兴师动众的。本流氓没有远见卓识般的经济眼光,所以对于官场经济往往一问三不知。但演人们的淫靡生活还是要有重点地道出来滴,这是那些光鲜的准星星们在踏上星途官途的不为人知的淫恶,用现在的流行话说,叫各取所需的商业利益,都没有什鸟味儿的艺术纯真。这一次的演出活动,对于我来说,最感兴趣的,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是要把汪琳好好地掇弄掇弄,跟她干弄了那么多次,还没真正找到机会看她的虐态的彻底发疯地放荡,也还没让她消了对我的所有的疑虑,我很想在汪琳的引见下,见识见识他们的那一批恶淫的一班权贵渣子的丑态恶态。有权有势的恶人们在山顶洞俱乐部会淫狂到什么程度呢。

这期间,宋兰的职位已经有了变化,副职营调到了正营职,一杠三星就成了二杠一星。她那个计生办来了一位女中尉,具体的实务活她不用操心了。几乎等同于专业音乐人了。

慰问演出是联合进行的,跟集团军演出队合演,就汪琳所在的那个演出队。嗯,也许老天真是想让我惊天动地一下子,不用我怎么费心设计深度接触机会,自动地把弄贴汪琳的机会送到了我跟前。两家参加演出的人员集中到了学院里。学院和演出道具和灯光音响以及服装等条件比野战部队的条件好一些,因此,女演兵们都集中到了大礼堂后的屋子里。为了让演出更丰富多彩,宋兰又把我这个流氓男高音从枯燥的军事理论的学习和摸爬滚打的野战训练中拉了出来。我很高兴,不用训练,一天下来,唱几只小曲就可以过关,多滋儿。跟我一起被拉出来的有一个是歪嘴萨克斯吹得挺厉害的,还有一个是单刀武术套路耍得风起云涌的也被宋兰挑出来了。

第一场演出是给一个化学仓库的工人弟兄姐妹们演的。我们坐在客车上,跑了有两个小时才到了那有洞有水有雾有红叶的山里。我没见过香山红叶什么样子,不过,那山上的长时间不落的红叶,确实引动得少男少女们的登山热情都上来了。

汪琳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特别显摆地嗲声嗲气地求我给她摘红叶子。没上去时,老远看上去漫山遍野到处都是红色,等上到山上,到了近前才发现那些野生灌木老远才有一棵,还都长在嶙峋的山石缝里。我不辞辛苦地摘了一堆,用衣服兜着,给小女兵们,尤其是长得不是很好看,不好意思求人的女演兵们一人一把。

如果诗人看到那染红的景致,肯定诗兴发作,赞叹大自然的恩赐。我当时没那心情,心里边全是整人计划。当时连卧薪尝胆的准备都做了。我琢磨:汪琳这个毒心肠女人,见到刚来的那么多条件比她好的女兵,她会不起坏心。少不得又要糊弄那些不经事的少女让她所认识的权贵家族们的太子们胡折腾了。真实往往是极其残酷的,如果不是汪琳给我上的第一堂虐淫的课,我还不知道小馨幽遭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罪。

节目在晚上进行,由于杂货铺式的节目挺多,搞到了10点多。演职员要在山上住一晚上。就这么一个晚上,我*!在染缸里的染混色了的男演人女演人们就要造出一些或明或暗的淫荡故事。

洞悉了汪琳行事的作风,咱就留了心了。白天她跟几个女战士套假近乎,一看就是要兴风作浪的样子。所以,节目完了,我在那儿的临时床铺上连衣服也没脱。约摸着差不多了,奇。com书我就蹲在离汪琳她们休息的房子不远的一条土沟里,跟警察们蹲坑似的,猫住了。山上的宿舍没有厕所,女兵们要上厕所得约着伴到旁边的公厕里。为了便于观察,我就躲在厕所东南的一丛灌木后面。那屎尿味不断传到鼻子里,让我几乎忍不住走人。

当时也没想到要有什么具体行动,只是为了看看跟汪琳一起鬼混的都是些什么垃圾玩意儿。

不做正当事的人,总给人感觉鬼里鬼气的。我看到只有一个不更事的女兵跟汪琳出了屋子,顺着一条细窄的石头路东瞅瞅西看看地往屋后走。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13章 两个光身子的女兵

小时候我就有怕夜的习惯,要是到了半夜,这样子在深山里去看什么稀奇古怪我是不敢的。我倒挺佩服这个跟着汪琳大晚上溜出来的女孩子的胆子的。可能是好奇心特重吧,这女孩显然是被汪琳吸引到了,模模糊糊地听到那个女孩叽里咕噜的跟汪琳在说什么。也是的,老人们经常对少不更事的孩子们说“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一定要小心”的话,可是孩子们早就对古训不当一回事,你教他司马光砸缸,四岁的孔融让梨,他们都当笑话听了。可是,处心积虑害人的人确实是无处不在的……

我有点怕怕地跟在两人后面到了一个山谷,顺着沟走路时,有时碰到石头或树枝,以为是被鬼手扯到,禁不住会哆嗦。跟着她们又拐了个弯,看到了一些火光,心里边安稳了一些。

是一堆篝火。

两个男人坐在一根放倒了的粗树干上烤东西。看样子,这两个家伙为了一次偷淫还真下了不少功夫。四周的野生灌木都除干净了,还弄了好大一堆松柴。看架势,是要狂淫一夜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汪琳骗那个叫阎凤的女孩说是这山上有一块会变色还能变音的石头,好玩死了。三说两说的,阎凤一动心就跟着来了。我知道,女人的心大都是好善良的,阎凤这女兵,虽然我接触不多,但我却凭直觉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在我接触的女人中,我都满喜欢,当然,汪琳得除外。我这人对女人心软是通病,而狠起心来,折磨一个女人,我只有一次。说是因爱而战也好,还是因淫而战。反正这一场确实动枪动刀的惊心动魄的复仇之战历时长达二年多,由于小馨幽的芳踪已渺,我毫无胜利的快感。

……

男女一接触上,先没去看什么怪石头,说是要等到12点才变。先唱唱歌跳跳舞,让石头也兴奋一下子。说是他妈一块石头,其实就是一座小板壁一样直立的石山,我看所谓的变色,弄不好是有什么折射,反到一面比较有特质的石头上,有点淡红色。那所谓的变音无非是能回音的山洞了。

其中的一个男人,我白天好象看到他在演出开始前讲了一段狗屁不通的欢迎话,一听就是仓库里的不入流的笔杆子造的歪词。那家伙还懂情调,带了台长方体四喇叭录音机,放的是邓丽君的“好花不常开”的歌。就这么两对男女跳将起来,借着那时高时低的火苗子,两对人影子晃呀晃的,半人半鬼的。

部队里的演出队里的女兵们都是开化了的,男男女女的场面见多了,搂着跳个舞啥的都不当一回事。就是搂得紧一点,或者男人的手上上下下的超过正当交谊舞的移动范围,碰了乳房,摸了屁股,她们也不以为意。反正是暧暧昧昧的跳舞,有点心照不宣,各怀鬼胎,跳不出什么好来。

这么一跳人就扯得近乎了。搂着汪琳跳的那个家伙,一双色手跟沾在汪琳的屁股上似的,那嘴几乎贴到了汪琳的脸上,汪琳也骚得几乎站不住了,成了在男人怀里扭荡了。阎凤还勉强保持了跟那个仓库主任的一点距离,不过,那身体也是贴到了,男女间的淫意也早就遍传了,如果是正常的好淫,那倒没什么,可接下来的恶淫,阎凤怎么会预料出来呢。

到了看变色石的时候,上沟下坡的,还都扯着那手,不知道的还以为谈了有多长时间的恋爱了呢。我沿着一溜山沟晃到山形石的迎月面上,确实看到了有块石壁红不拉索的,不过,不太清晰,多少有那么点意思。那山石已经是受保护的自然景观了。跟那个发言的仓库领导一起来的那个家伙,掏出钥匙开了那个半圆形铁栅栏。

四个人进到了回音洞。这个洞的回音倒是有些别致,回传的声音把男人的声音变得跟母驴叫似的。他们走进去以后,洞口就黑乎乎的,我一点儿也不得见。我寻思回去算了,反正这样的事一个愿搞一个愿淫的,就不掺和了。抬起腿了想走,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心想没事看看山里的月亮,等等她们下一步的淫事发展吧。

趴着看累了,我就仰脸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一首挺好听的歌《月亮走,我也走》: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桥头,天上云追月,地下风吹柳。阿哥阿哥你慢些走,我俩话儿没说够。这时候,要是有个好妹妹陪在我身边多好,不说悄悄话,一起看月亮也好美。

我这儿没有风吹柳,听到的是松涛飒然。近旁松树上的松针落到我脸上,弄得我浑身一激凌。再打眼一看,周围黑得森森的,那个跟着人走的月亮不知哪儿去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那个回音洞里传了出来。不好,听那声,是那个阎凤发出来的,跟被捅了一刀似的。怎么办?我的正义心一起,脑子马上转开了怎么救人的事。这么黑咕隆冬的,我一点器具没有,进去也没法救。

鬼叫,我脑袋一闪有了主意。我急窜了几步,上到那个山形石的最顶端,挤着嗓子比鬼叫还鬼叫的喊:拿命来!拿命来!当时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声音能不能传进去,能不能起到吓阻的声音。

为了增加恐怖气氛,我的声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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