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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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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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时兴说法是吃软饭,或是好听一点叫吃青春饭,再直接一点叫肌肉男。跟男人乱搞的女人,叫法就难听多了,破鞋,骚货,还有骂人的话:你这个骚逼欠操是不是。

小白脸的男人和被称为骚货骚逼的女人应该都是漂亮的,一般是指脸蛋子好看,用胶东话就是“俊”。也许就是从八十年代后期开始,农村的好多地方男女找对象就不以“老实本份”和“长得俊”当介绍时的美德了。我记得我第二年过寒假的时候,我老姑还老早就算好了日子让我上她家相亲,背着我母亲,给我介绍一个女同学,说是“可有本事了,可会挣钱了”。

咱们要找放荡的根子,就得抓住那时的精神开放或叫精神污染研究,自以为是的管理者们用笨法子堵是堵了几年,但进入九十年代末期以后,随着互联网这根爽性线的到处延伸,男男女女,包括长得丑的,都把压住了的性的解放张扬起来了,因为这个时候各种条件都成熟了,而且有了最为得力的导体——钱。如果谁想阻挡这样的时代洪流,谁就是开古不化的恐龙。所以,看了此文以后,哪怕你非常憎恶爽性,非常痛恶这个时代的人将不人,但是,你也不要学日本的年轻人,动不动就集体自杀。学着去寻找自己想做的可以得到快感的事情,就象我这样的不自量力的写文,最不济也是我在用自己的思想思考和观察……大大们,你们说对不?

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人大多都是挺被动的动物。好多人虽然身体从孩童时慢慢学会站起来,但精神上,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站起来,倒是相反的一些被称为坏人的人,人家却有自己的精神,我虽然从高中时就想闹学校的革命,但那时脑子是一团浆糊,属于瞎闹腾,但因为与扬扬的地位不平等导致得与扬扬的爹一类的新贵们的仇恨,不忿他们强行地跟穷人们划一道等级森严的界线,被他们逼着我去看书去思考,到了军校以后,才彻底地把自己当成了穷苦阶级的代表,下决心,竖理想要为穷苦人做点什么。因为,他们的穷苦不是缘于他们没有本事,而是因为他们被虚伪的社会教育圈住了。虽则想以一种良善的方式,努力做人,但是,良善已经差不多与愚笨连在了一起。

——对于我和我的女人们来说,兰兰与扬扬不同,自从那次打胎以后,她变得特别能克制自己。而且,我们俩独处的时候,她都会塞一本书在我手里,她自己看的是哲学和心理学,给我的大多是战争的东西,我当时问她,为什么男人与女人要看不一样的书。

她说:不懂战争的男人不能称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也许研究心理学的她,早知道了我是把为小馨幽向太子党们讨个公道作为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战争的历练。如果要找兰兰为我苦守的原因,大概就是缘于我那次的非常男人的对和平年代很少出现的枪战的完美导演和痛切的肉体暴虐。

做自己真正想做的,才是一个真正的抛却了被别人导引的爬行的,用两条腿走路的人。这是兰兰式的哲学思悟。 一个在我家人面前活蹦乱跳的孩子,在我面前却成了哲人的时代女性。

10点刚过了没十几分钟,县里边的大秘书,开着黑娇车就找上了兰兰的家门。这时,我才想起来宋兰给我的约定。虽然明知道宋兰是在恋爱式的撒娇,但我一点儿也没怠慢。在还没彻底征服一个女人以前,就得以爱情这种东西为诱饵哄着女人心花怒放。如果要把爱情当成一种东西的话,那她就是玻璃制品,比夜场里的酒杯,放在柜子边角的花瓶还易碎的东西。千万不要以为你用心做了一个极厚的护套保护她,她就应该万古长青,一定要学会看到:一个杯子,一个瓶子碎了,还会有好多好多的杯子瓶子等你去摔碎呢,因为,现在的这些东西,如果你想复制,还真的可以复制的。

宋兰可不是那种人,她闹得很疯狂,而且她抛掉了她的贵族虚套,发疯了一样的在公共场合就跟我搞情人式拥抱。我对我一下子成为我们那个海军学院里的名人起初还很不适应,但后来,我发现那很好,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剑。

那天晚上,10点25分我才拿起了宋兰的电话听筒。

去死吧你。这句典型的爱情语言,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从宋兰的嘴里喷薄而出了。

你是不是打算那七天也不用在家过了。我警告你,臭阿镇,你的那什么臭扬儿,还有那什么什么破兰儿,丽儿的,少***装纯情。对了,你那馨儿回来了,还有你那什么瑜儿,来过了。

你怎么那么流记呢你,那么下流的女人,也好意思。你怎么回事你。

不说了,你要是明晚上再敢犯这么一次,你信不信我让你们的臭县长,开着车把你押过来。

我赶紧气壮山河地说:姐,我信。

刚说完这几个字,宋兰的语气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变成了小女儿家的语态:亲亲我,臭坏蛋。

    一卷流氓成性

第58章 流氓的赚钱大法

这种180度转弯的恋爱语言,使我深深地体会到了爱情的鬼斧神工,她很轻易地使一个女人反复无常。

这方面,我下了老力气了。比如,我的几句家乡名言他奶奶个血逼,**他八辈祖宗等等,她都学着在我们之间的私密空间里无所不在地乱用,而且非常有发展。这一点,我觉得我比于连成功,因为我一点也没努力地去试着适应宋兰所在的那个阶级的文明用语和生活细节。我觉得,那全他妈扯蛋。

最后,宋兰在电话里又用了她对我的专用爱语:老黄,要是没什么事,快点回来吧,兵妹儿也有首歌想跟你一起练练呢。

真是的,自己谈恋爱,还要把别的漂亮女人抬出来使唤。

汉民族语言博大精神,非常有神韵,象我的女人们对我的一些专用语:爽性哥哥,黄哥哥,老黄,臭阿镇。如果仅仅从字面理解,根本就是有点对不上茬口,用一些人的话说:乱乱的,一点儿也不稀饭。

不少专家,提倡未成年人使用优秀的文明汉语言进行交流或者写文章,他们是怕丢了老本。照我看,一定不要大惊小怪,人家那是在发展,在创造。就正如,好多文人都看不起咱们的国骂,觉得会被文明国家所看不起,这有点那什么胡娇情。

咱们说说,男女的性事上,各种变态交合都有了,老百姓骂一句自家闺女:你个骚逼胯子你!这样子,就会不是文明国家了?反倒是男人弄个嘴巴子舔女人的肛门,与屎共舞就是现代文明,前卫时尚?我觉得,做都做了,说出来就更应该习以为常。

我回到老家,那邻家大婶骂一句自己的不听说的女儿:你个小骚逼儿你,怎么也没死你个逼你。倒是有深切的爱和恨里面,包含着国人无数的语言表达不出来的血脉亲情。她们的对于没有经验的儿女到了城里,被无端污辱的无处发泄的这样一种表达方式,正揉合在骂的高声里,才有了真正的草根式的呐喊,远比我等啰嗦着写文来得痛快得多。

宋兰的后来的越来越草根化的音乐作品,不能不说是受了我的很多的影响。虽然她没有跟我打造出千古传唱的爱情,可是,她给了我们真正的艺术的东西,因为爱情的痛苦催生出了真正能够感人的东西。

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板起脸来痛斥国非的所谓权威们。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他们才是天下最真的真理。他们,连句自己心底里的话都不敢说的人,还要虚伪地提倡文明。看文的大大们,如果你们被逼着去听什么讲座,还或者有些所谓的权威们告诉你道德是什么什么样子。你可以这样子:举起右手,然后对着那些自以为是的讲人说,尊贵的先生们,请你们也举起右手说一个誓言:我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以最诚实的真心说的。虽然,我知道这样子会遭到非议,但如果能坚持这样子,你一定能很早地学会用自己的思想作思考。

假道学坑人坑得太苦了。我这是从几千年的文明史中找出来的,从咱们的短暂的中国现代发展史上找出来的。因为现在还有好多人,看到报纸上说的就信,看到权贵们说的就信,而一些真正的有真义的话,他们却反倒不信了。

结识权贵们最大的好处就是以他们的一般人所看不见的嘴脸认识到人统治人的法子,不仅是虚伪的劣败,而是完全丧失人性的劣败。

我的从爽性入手的写文,差不多也快有十五万字了。这是我彻底地放下束缚写文的快乐的开始。有乐承的,有叫骂的,怎么说,我还是坚持心静如水吧。

只要天下有爽性在,我就要写文不止。

爽性是人的真性情,谁也遮不住。我长了一个爱写文的脑袋,又偏喜欢说一些所谓的正常人不爱听的话。这是什么,这就是社会的矛盾性,哲学呀,哥儿们们!

我庆幸生在互联网时代。有不少从一开始就看我们书的读友,还怕我老是写不赚钱的书,会没有饭吃。所以,请担心我的经济问题的阅友们尽可放心,俺不是大富大贵,但俺有好女人帮俺。我写的两本自传式小说中赚了两把,算是以扬扬这位从省电视台辞职的名人,还有宋兰这位著名的军界音乐人的名字为经济基础,她们俩把版权费全给了我,我还有两个从特别大的城市沈阳和济南招到在地级开放城市和我们那个半开放的县级市里弄了一个半公开的夜夜俱乐部的火热工作的馨儿和梦儿,里面会有不少在电视上能看到的男人和女人到俺们那儿消费,所以,俺吃穿不愁,还能解决几个就业机会,算是对国家和社会有贡献的人(再外说一句:俺的前半个最精彩的青春华章在特别惊险中传奇般结束了,差不多跟我的文字一样,青春一下子就断裂了,慢慢一点点想着思考着往外倒吧)。

……

我在想,对我象*山一样的扬扬,*的是人情缘,也就是现在的人脉,她的自传书卖了一大堆,而给我以很厚实背景的宋兰,则是宠大的军队体系,她的音乐作品说是有我的初创,非得给酬金,我不要她就变脸训我——她现在有时到我的夜夜俱乐部里看我不顺眼就使用暴力,我没法子,只能忍气吞声,她这位大校级音乐人,背后有强大的军队,我能干过她吗?

——我不愿说我是给扬扬和宋兰当写书的复杂原因,也不想说作者的最终写作张力的问题。因为我觉得,凡是值得一看的书,不管是名人书也好,还是草根书,不要去看写书的人是谁,你比如现在网上炒得很热的书,未必会给你带来多大快感,这是真话。如今这年代,最难的是在垃圾充弃的书堆里找到可以慧悟的文字。

只要是有了一定思想艺术含量的,肯定有相当不容易的诚实劳动在里头,所以,你要是选了一本所谓的非名人的书,只要觉得好看,大胆得看下去就是了。重内容,不重风头,这是一种了不得的不容易得到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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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宋兰的情人电话,回来时,还是坐着那黑轿车,县委秘书对俺特尊敬,一点也没有怨言……这我知道,这是人家宋兰的政治威势。

我回兰兰房间时,兰兰正在看培根的一些东西,就那人生小语一类的东西,可能小资们都喜欢,名人们有事没事说的一些话。

亲了亲兰兰那小嫩脸,我脸上笑嘻嘻的。兰兰看了我一眼,说: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把兰兰的书拿开,搂住她,说:先不管别的,搂着亲嘴。

    一卷流氓成性

第59章 兰兰忍不住叫了

兰兰被我吻得情绪上来了,不过,还没气喘,她突然问我一句:哥,你说,当皇帝是苦呢,还是福。

那还用说,当皇帝肯定幸福死了,每天换着女人睡,还动不动就要杀要砍的,多为所欲为。

兰兰却摇了摇头,不是,哥,当皇帝一定很痛苦。快乐皇帝一定是短命的。

短命也得干,不想当皇帝的男人一定不是好男人。这是我的心里话。

去你的吧。

我说话的空儿,手就开始摸兰兰的大腿。可能骚到了她的痒处,兰兰轻轻推了我一下。

刚才我一点儿也没爽够,我在兰兰的耳朵边吹着气说。

那天的情绪高涨,主要缘于我对自己的未来的政治蓝图的进一步勾划。宋兰那虚张声势的虚态,我就象看到一样,为什么不好好地征服这么一个女人呢。我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一个愿意治国平天下的不一般的人,所以,那天,我决定,不用等宋兰那宽限的七天时间到期,我要以我的更进一步的大行动向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篇章发起冲击。

兰兰最懂依人。由着我给她把上衣脱了下来。移了移身体,把大腿移开了点。我把大腿蹭了上去。

上天真会创造女人,兰兰得着这上天柔嫩细腻的一身肌肤,在台灯的柔光照耀下,更显一种迷人的光彩。我忍不住就把嘴趴在她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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