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宓脸蛋微红,心坎里小鹿乱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这男人爱趁火打劫,每当他俊眸另有所图地瞅着她时,身子总不自觉地感到火热。
“好嘛,亲嘴就亲嘴。”反正又不是没被他亲过,於是她嘟起红唇,等他放马过来。
“谁说我要亲嘴巴,我要亲的是这里。”他的手,指着她小巧饱满的胸。
“不要──”她惊讶地倒退一大步,双手还护着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哪有人这样提出要求的,又不是点菜!
“亲一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呀!”
她过分的激动,相对於他的轻松态度,活似她的反应是大惊小怪。
採宓横眉竖眼地瞪他,这人怎么都不会脸红呀!
“色狼!无耻!不要脸!”指责他的厚脸皮,竟敢吃豆腐吃到这种地步,但不管她如何骂,对风彻而言似乎都无关痛痒。
骂了半天,对方没反对也挺无趣的。“你……不为自己辩解吗?”
“到底要不要?”他还是那句老话,对她的谖骂无动於衷,答应与否才是他要的答案。
“这个……唔……嗯……好。”
天哪!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同意如此荒唐的交易,虽然她喜欢他,不过她很保守耶,而且他又那么色,万一不小心“失火”怎么办?心儿怦动的同时,也感到惴惴不安,她想,还是不要好了。
才要开口反悔,不料下一秒已教他以吻封缄。
他的唇舌迫不及待地袭向她的嘴儿,灼热的吮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下一路攻掠到她的领口。
炎炎夏日,两副交缠的身子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开始一来一往的拉锯战。
仲夏时节,衣服本就穿得不多,偏偏她这身无袖上衣又宽大得很,正好让他轻易地乘“隙”而入,手口并用地索取第一份看稿的报酬。
她娇羞不已,脸红心跳。应该……没关系吧……只是亲亲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做。
“唔──”突来的惊吓,让香唇逸出一句呻吟,只因他正抚向自己从不示人的粉红蓓蕾,恣意狂野地逗弄。
两只本来不知该放哪好的手,不由自主地推拒着,却刚好落入他的大掌里,被他反手缚在自己的背后,这么一来,他不但箝制住那不安分的玉手,也可以顺便揽腰入怀。
她完完全全动弹不得了,如今要后悔已嫌太迟,只能轻咬着唇瓣,显露楚楚可怜的委屈。
风彻细细欣赏着怀中美丽动入的春光,俯下脸,不徐不缓地舔着那微颤的蓓蕾,滋味果真芳香诱人。
说不给她看稿是个陷阱,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了,他要好好慰劳自己。
意念化为实际的掠夺行动,他来回吻着她,不放过每一寸香甜诱人的肌肤。
她才刚洗过冷水澡,细滑的肌肤冰冰凉凉的,吃在他嘴里,是最美味可口的冰淇淋。
应採宓觉得自己全身像是着了火,那火一般的舌头不住地含吮逗弄着她,让她逐渐迷失了自己,几乎快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情热所淹没。
圆月狼,一定是今晚的月色太迷人了,才会让人像喝醉一般地不清醒,剪不断,理还乱,身子因他游移的双手而燃烧。
不行!她不能被催眠,即使他将她吻得如此舒服,也不可以!
在自己还能把持理智地思考时,必须及时阻止他意图往下延伸的“狼爪”。
“想乘机“越界”,没这么容易!”她推开他,忙拉好一身凌乱的衣服。
这人好贼,居然犯规朝她的小花裤进攻,要不是她及时发现,怕不被佔去了所有。
风彻叹了口气,真可惜!只差一步就攻下堡垒了。
“喏,说好的,给我看稿子。”她的青葱玉手伸到他面前,等着。
风彻慵懒地把一叠已经打好的稿子交到她手里,在她接过时,忽尔乘其不备拉住她,偷了一记深吻。
就知道对这人大意不得!她气羞地捶打他,在他放声大笑之际忙逃出书房,免得他到时又赖皮死缠着她狂吻一番。
如愿拿到了稿子,她有说不出的狂喜。
初稿耶!在作品未出版上市前,哪个人能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先一睹为快?
如获珍宝一般,她凝神地阅读,没有太华丽的字句,却字字隐藏着玄机,故事一开始没多久就抓住了阅读者好奇的天性,引人入胜的剧情成功地营造出神祕又惊险的气氛。
看他的小说,此看电影还刺激!
随着故事情节的悬疑多变,有好几个小时,她欲罢不能地沈陷其中,跟着故事主角展开一连串不平凡的冒险,直到──
时针指着半夜三点,风彻伸了伸懒腰,好舒展一下筋骨。
寂静的夜里,耳边传来房门悄然推开的一丝声响。
他一手撑着腮,好整以暇地瞄向门的那头,笑看那探头探脑的wωw奇Qisuu書网半张脸,不疾不徐地开口。“什么事?”
“我看完了。”
“有错字吗?”
“没有。”
“感觉如何?”
“故事内容曲折离奇,非常好,可是……”
他挑了挑浓眉,洗耳恭听她的批评指教。
“少了一章。”她道。
“当然,我又还没写完。”
依照进度,明天刘财发会来取稿,所以照道理他的小说应该差不多要完成了,因此她又忍不住跑过来,想知道最后结局。
“可不可以先透露一点点呀?”她巴望地乞求。
“何必?看了九章,应该猜得到结局。”
她就是猜不到呀!风彻的小说实在悬疑得令人匪夷所思,她已经很努力去想了,可是头脑想得快当机了,到头来仍不知道结局,偏偏自己像上了毒瘾,今晚要是没看到结局,她一定会失眠。
“你最后一章写完了吧?”她满怀期待地问。
“差不多。”
听到这个好消息,她再也沈不住气地跑上前,明知保持距离比较安全的,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巴着他,一副乞求的可怜模样。
“想看吗?”
“当然想呀!”她兴奋地点头,随后想起,跟他谈条件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条件的,对吧?”她脸红地问,对他即将提出的条件心底有数,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
这真是大大的失策啊,她应该先等他把小说全部结束后,再一起读个过瘾的。哎!错就错在她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这一次,他的食指,指向她的下半身……
“不──”她惊呼,猛烈摇头。
“结局很精彩喔。”他坏坏地诱惑。
“不行!”
“明天出版社来拿稿子,你就看不到了喔。”
“不可以!”她抵死不从!
“上半身都亲了,有什么关系。”
“你想都别想,不可能!绝不!”
※※※
书房里,传来应採宓娇柔的呻吟与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她咬着指尖,抑不住低吟的冲动,烧红的双颊艳如玫瑰,这全要怪他,要不是因为他吻遍了自己全身上下,吮逗着每一处敏感之地,她又怎么会如此痛苦地压抑呢?鬍渣摩搓着她的肌肤,麻麻痒痒的感觉,令她恍如上了天堂。
她一定是疯了,竟让他轻薄自己到这种地步,但她就是拒绝不了他,到最后总是顺从他的要求。
风彻爱死了她内心交战挣扎的模样了,眷恋她越见美丽的红颜及迷人的肢体动作,在他火热的逗弄下渐释情悖。
“可不可以不要了……”
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天真地用她曼妙迷人的腰臀,摩挲着他男性雄壮的象徵,几经不小心的刺激后,更见挺立。
“你这么动,只会越弄越糟。”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理智,一开始他还能保持清醒,逗逗这可爱的小东西,但现在,恐怕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了。
她对他的影响,比他所想像的更大。
应採宓不明白他所谓的越弄越糟是怎么回事,只晓得自己在他狂猛的侵佔下快不能呼吸了,柔若无骨的身子在紧密壮硕的包围下不住地扭动,绛於擦枪走火。
“是你点的火,可别怪我。”他低哑地说,如今唯有柔软的包容才能平息他身下的胀痛。
今夜,他要定她了。
有了这一层决心,他的行动亦趋狂野,开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步步攻下她的护城河。
在意识到他的意图后,她院乱挣扎的同时,也不知所措地犹豫着,殊不知自己越是不断地扭动身子,只会让两人陷入欲罢不能的处境。
风彻一一卸下她的衣物,时而霸气、时而温柔,当两副身子完全赤裸,紧密贴合在一起时,乾柴烈火的结果,可以烧光整片森林。
他等得够久了,如果再中途喊停,会对不起他千千万万个子弟兵,为了这天的解放,手下老早徘好冲锋队形,就等着他老大一声令下,直攻处女圣地。
一个长驱直入,他在她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毫不保留。
浪漫的夜,用激情的行动,写下一整夜以及往后日日夜夜,无尽延伸的爱意。
第十章
休了两个礼拜的假,当採宓一回到电视台,立即火速被三个女人给拐到洗手间,严刑拷问去。
“说!你这两个礼拜去了哪里?”
“听说你之所以不用来,是因为官总监派了任务给你?”
“为什么官总监谁不找,偏偏找你?”
纪芸真、叶茵、佟婉婉,这三个女人又羨又妒的,迫不及待想从应採宓嘴里套出真相,原以为这女人最不具威胁性,甚至连对手都称不上,没想到竟然走了狗屎运,跳过总编辑,直接受命於官总监?!
打从听到风声后,她们就急於找她问个明白,谁知应採宓两个礼拜都不在家,让她们更相信她是奉了命令,祕密採访去了。
面对三个虎视眈眈的女人,应採宓只能呆呆傻笑着,在三强环伺的情况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
“我只是最近太累了,所以休了两个礼拜的假。”
“骗谁呀,这理由太烂了!”佟婉婉喝道。
“是呀是呀!”其他两人也同声附和。
“官总监到底交给你什么任务?”
“对不起,我不能说……”
平日,四个女人之所以可以和平相处,先决条件是大夥儿站在同一个公平的起点上,无人出线,也无人先佔得优势。虽然私底下的竞争是激烈的,每个人都想尽办法要抢得出人头地的先机,谁都有可能先佔优势,但无论如何都料不到会是应採宓。
论条件,她不是最好;论资历,她还差得远;论能力,她更是没机会。所以不应该是她呀!她们当然不服气了,也不相信官总监会选上她。
“你是不是耍了什么手段?”佟婉婉直截了当地质问。
“我没有。”应採宓忙喊冤枉。
纪芸真酸酸地数落。“枉费我平常把你当好朋友看,居然来暗的。”
叶茵冷哼了一声。“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还以为她是老实的乖乖牌,谁知是装的!依我看,她对男人挺有一套的。”
她们的话让採宓心里好难过,并非她不说,而是不能说呀!面对三人刻薄的言词,她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你以为主播是那么好当的啊?光是长得漂亮没用,必须要有实力,就算你去巴结上头的人,但别以为这样就赢了我们,人家只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感罢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把你扔在一边。”
“我才没有巴结,都是靠实力的。”採宓不服气地反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嘛!
“你若真有实力,为什么干了三年的记者,老是只能负责採访一些插花版的新闻?”
“那是因为──”
“因为你的实力只有这样,别异想天开了。”佟婉婉厉声道。
纪芸真叹了口气,矫揉造作地打圆场。“採宓呀,别怪我说你,想出入头地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你也不该卖弄色相呀,可知人家说得有多难听,说你把晚上向男人使媚的招数搬到电视台里,用在官总监那儿去了,人家官总监可是有妻室的人哪!”
真不知该从何解释起,应採宓等於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面对三人的误会,她只能一迳地独自难过。
突然,不知从何处爆出的一声闷笑,让她们全怔住了,这才猛然惊觉,洗手问里除了她们,原来还有别人在。
“谁在偷听?”佟婉婉不客气地质问。
此时其中一间厕所门被打开,一名美艳娇柔的女子,风情万种地走出来,在镜前停下。
她一边按了些洗手乳,将手放在自动感应的水龙头下,揉搓出泡泡,一边轻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剧组的人在这里练习台词,想不到是真人演出妒妇的戏码。”
“你说谁是妒妇?”叶茵冷问。
“不是吗?三个人围着一个人兴师问罪,只因为她用自己的方法努力往上爬,我实在想不出她到底哪点做错了?真要说有错的话,就是她突然爬得太快,不只让人嫉妒,还让人紧张。”
女子一针见血的道出事实,令三人狼狈不堪。
“关你什么事!”佟婉婉骂道。
“哎呀,好凶喔,我只是道出事实而已,别因为被我戳中了要害,就急得跳脚呀!”
女子的伶牙俐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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