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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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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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道:“柳英雄,幸会,幸会,多谢你出手救了林西!”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各自心下微微一动。
    林西见两座大佛,一左一右的立在她身旁,像两个门神似的,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相看,不由虚咳一声道:““大少爷!”
    “唤我子瞻!”高子瞻低下头。
    “这个……”
    大庭广众之下,林西总不能拂了高子瞻的面子,更何况对面还有个柳英雄瞧着,勉强笑道:“子瞻啊,我与柳英雄已用罢饭了,正要各自回去。我就先行一步了。”
    高子瞻见她目光如泉水一般清澈,脸上的笑容干净又漂亮,心下万分舍不得,道:“既然来了,便再坐会吧。自延古寺一别,已有数月未见。”
    林西尚未说话,那柳柏梅已朗笑道:“心下正仰慕高公子人品,有意结交一二,既如此,在下愿意陪高公子再饮两杯。”
    哎啊,你个死大块头。老娘我还没发话呢,你倒是凑得快。林西心头不悦,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大块头一眼。
    柳柏梅心下莞尔。自己反客为主,逼这个丫头不得不应承下来,结果这丫头光天化日之下,一记刀眼就这么杀了过来。
    高则诚虽不喜眼前的男子,却不愿意放弃难得与林西偶遇的机会,笑道:“你不是说,你的酒量极好吗,怎的,怕了!”
    怕你个鬼啊!
    林西心头怒吼。
    高子瞻你个蠢货,你看不出来我在朝你递眼神,你连人家是方的,是圆的都不知道,就要跟人家喝酒,你脑袋被厕所门夹了吗。
    你和我不同,你是相府的大少爷,这人深更半夜爬过你家的墙,万一他心怀不鬼,我林西岂不是害了你。
    林西心头的怒吼无人知晓,柳柏梅夜爬高府墙头也无人知晓,高子瞻只当她不愿意与他扯上关系,遂又笑道:“林西,我记得你从来不扭捏之人!”
    柳柏梅很不要脸的插了一句:“林姑娘女中豪杰,义薄云天,自然不是扭捏之人。高公子,请!”
    饶是林西再有天大的本事,也被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逼到了绝境。
    他娘的,你高子瞻都不怕,我林西怕个鸟,走就走!
    林西轻轻一叹道:“盛情难却,两位请!”
    高子瞻见她眼底不曾有半分笑意,嘴角不动声色的抽了两抽,心底的笑意如同水中的波纹,漾开了。转过身,与贴身随从应辰耳语了几句,手一扬,做了个请的姿势。
    柳柏梅欠身,眼角的余光始终落在高子瞻身上,
    ……
    酒宴散去,主客尽欢。三人在德月楼前就此别过。
    高子瞻目送林西上了马车,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之意。
    应辰在身后小声提示。
    高子瞻朝柳柏梅抱了抱拳,转身进了德月楼。
    柳柏梅笑着抱拳回礼,等人进去。背手立在路旁,瞧着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目光深沉,脸上一派宁静。
    一阵寒风袭来,落叶莎莎。
    柳柏梅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看天,眼角瞥见侍从悄然移了过来。低语道:“将军。该回了!”
    柳柏梅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派人将墨香小铺今日发生的事,查一查。”
    “是!”
    “逍遥侯府有个林西。你再替我查一下此人的背景,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是!”
    “盯着高子瞻,看看他与何人约在此地!”
    “是!”
    ……
    林西一回到马车里,脸上疲色尽现。闭上了眼睛,锁眉深思。片刻后,忽然出声道:“夏风,你马上替我往静王府跑一趟,叫世子帮忙查了下柳柏梅这个人。”
    夏风忙道:“姑娘。世子问起此人是谁,我如何说?”
    林西思了思道:“你只需说是我在相府遇到的大块头,他自然知道。”
    夏风忙高喊了一声。赶车的老头不知何事,迅速停下马车。
    林西等夏风离去。捏着下巴,一脸凝重。
    这个柳柏梅,几次三番遇到,如此凑巧之事,她林西从来不相信。更何况一个行商之人,哪来那么好的身手,三更半夜隐在高府内宅,想做什么。
    别说此人夜半睡不着觉,出来吹吹凉风,吹着吹着就吹到了相府夏氏的院子里。
    夏氏……
    林西陡然一惊,想着那一夜差点折了,脸色瞬间惨白。
    这柳柏梅与夏氏,有没有关系?若有关系,是什么关系?夏氏娘家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是朋友亦或是仇人?
    若没有关系,只是不小心藏身于那里,那么这柳柏梅一介商人,夜探相府所为何事?
    林西脑子里一头雾水。
    ……
    车行至侯府门口,不知何故,天空飘起零星小雨。
    林西头似千斤重,脚下轻飘飘,被秋雨扶下车,迅速有打粗婆子撑了油纸伞迎上来。
    换了小轿,穿过长廊走过雕影壁,掀了帘子往外瞧,各色丫鬟,婆子行色匆匆,见轿子过来,纷纷避开。
    林西未曾留意,心道府里还有两日便要办喜事,这会子确是该忙。
    秋雨却觉察到有些不大对劲,扶着轿子,低声道:“姑娘,这些人往日看着姑娘,总要上前行礼,今日怎么纷纷避开了,一点子规矩都不懂。莫非……又有谁出夭蛾子了!”
    “如今谁还有心思顾得及咱们,姨母再有两日,便要大婚,这府里上上下下忙得脚不沾地。”
    林西心思都在那柳柏梅身上,不以为然道:“回了院里,打发元宝往祖父书房去一趟,告诉他我回来了,晚些再给他老人家去请安。”
    秋雨嘴唇翕动,点头应下。
    ……
    林西进了院子,目不斜视往屋里去,一转头,却看到墙角处元宝滴泪。
    林西顿住脚,朝元宝挥了挥手。
    元宝踌躇着回过身,狠擦了一把眼泪,上前扯了个笑道:“姑娘回来了!”
    林西见她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由好奇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谁又跟你抢糖吃。”
    元宝素喜甜食,尤其爱吃糖,若是往日,必定腆着脸,扯着林西的衣袖,问她讨要糖吃。
    今日一听这话,哇的一声哭出来。
    秋雨打着伞,嗔骂道:“作死的小蹄子,好好的哭什么,你嘴巴被葫芦堵上了,不会好好说啊,有谁欺负你,横竖有姑娘替你作主!”
    林西笑了笑,掏出帕子,想要替她拭泪。
    元宝避开,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泣道:“姑娘,大事不好了,冬雪姐姐,出事了!”
    绣着红梅的锦帕,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
    冬天日短,再添了阴雨,天空灰沉沉的,让人觉得阴冷。
    林西立在屋子中间,一室晕暗。
    一个单薄的身影,抱膝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上看不出表情。
    “秋雨,掌灯!烧炭盆。”
    秋雨咬了咬嘴唇,点了烛光,掀了帘子出去,复又抱了个炭盆进来。
    林西定定的看了冬雪两眼,眼中的寒光,比那冰凌还冷上三分。
    “冬雪,她们都说是你勾引大爷,方有此遭,我不信。你与我说实话,不管是谁害的你,我都能为你作主!”
    冬雪将头慢慢的抬起来,定定的看着林西,一串儿泪珠慢慢的沿着面颊滑。
    “姑娘,我……我……说不清!”
    秋雨心凉半截,忙将炭盘往冬雪身边送了送,蹲下握住早已凉透了的手,道:“你怎么会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大爷强迫的……你急死我了!”
    秋雨握着冬雪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气得心窝子直疼。不过是大半天的时间,冬雪她……竟然……竟然……
    林西心中一痛,慢慢的别过了脸,低低道:“秋雨,你喂她喝一盏热茶,不急,等她想好了再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窗外已然黑漆。
    冬雪端起茶盏的手有些轻抖,忽然,她一把摔了茶盅,跪行几步,爬到林西脚边,泣不成声道:“姑娘,求姑娘替奴婢作主。”
    ……
    事情非常简单。
    冬雪手把手教会了**奶跟前的丫鬟,便与元宝几个烤火做针线。
    正说笑着,大小姐跟前的小丫鬟便来请。说大小姐还有两日便要出阁,想请冬雪帮忙梳个宫里的样式,
    冬雪原本不想去,奈何自己只是个丫鬟,若不去,怕人说她仗着是宫女出身,有几分拿大,这才交待了几句,往那院里去。
    半个时辰后,冬雪替大小姐装扮好,见天有些阴沉,便找了个借口,早早回去了。
    哪知到了半路,身上便觉得噪热不安,眼前变得迷迷糊糊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她强撑着走了一段,见前头有个青衣小丫鬟,忙将人唤住,让她扶着回欣欣院。
    小丫鬟见是她,一口应下。
    路经一个院子时,小丫鬟说内急,想要小解,让她自己支撑一下,马上就回,不等冬雪回答,人便跑开了。
    冬雪靠着院墙,觉得心头有一股子邪火不停的往上涌,身子像火炉一样,燃起来一般。
    就在这时,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她的脸,她觉得很舒服,急急的缠了上去。那冰冰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裳里,冬雪感觉自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许多的人,终于看到了清泉。她一把抱住来人,将滚烫的脸贴了上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被抱进了屋里,冰冷的手始终游在她在身上,衣服一层屋的被褪去,她感觉到无比的畅快。
    等她清醒时,已赤身*的躺在大爷的怀里,身下火辣辣的刺痛。L
    ps:如约奉上,已经累吐血。

☆、第二百九十回 吃了暗亏

林西听完冬雪的哭诉,眼中一片清明。
    “秋雨,找个信得过的人,往静王府跑一趟,让世子立刻过来一趟!”
    “小姐,是想将这事……”
    “这暗亏咱们岂能咽下去,摆明了是下三滥的手段!”
    “是,奴婢立马让人去请!”
    ……
    秋雨出去片刻,再进来时冲林西点点头。
    林西心下安慰,略略一思,冷静道:“冬雪,你在大小姐房里,可有喝过什么东西?”
    冬雪泣不成声道:“姑娘,奴婢喝了几口翠儿递来的一盅温茶,吃了几块玫瑰酥,旁的就没有什么了。”
    “屋里还有谁在?”
    “屋里三奶奶在,**奶跟前的素云也在,还有几个大小姐跟前的贴身丫鬟,都在一旁瞧热闹。”
    “你可看清楚,茶是谁冲泡的?”
    “奴婢不知道,奴婢光顾着给大小姐梳头,未曾留意?”
    “那个青衣小丫鬟,你可认得她的模样?”
    冬雪一边抹泪一边想道:“奴婢那时眼前迷迷糊糊的,只记得是个圆脸。”
    “倘若我将府里今日所有的,穿青衣的丫鬟聚到一起,你可能认得出来?”
    冬雪忡怔,半晌,摇了摇头道:“奴婢……认不出来!”
    秋雨听得眼泪直下,泣声道:“你个傻子,你连人都没看清楚,怎么就能跟人家走。这分明就是设了个局,让你钻,素日宫里嬷嬷教导的那些……你怎的半点都不设防?”
    “我……我……”冬雪泪如雨下,捂着嘴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西深吸一口气,嘴角擒上苦笑。
    “冬雪。有没有人害你,是谁害的你,暂且不想,这个仇,我会替你报。我只问你,你有何打算?”
    秋雨见姑娘句句问在要害上,脸上半分惊慌之色也无。仿佛天塌下来。姑娘瘦弱的身子都可以将它顶起来,心中莫名的笃定。
    冬雪含泪茫然摇头。
    林西缓缓蹲下,直视着眼前头发凌乱的女子。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
    只见她一字一句道:“你跟着我从宫里,到侯府,虽然只短短半载,你等我亲厚。我也视你如同姐妹。眼下,无非就是两条路。一条路是你跟着大爷,凭我之能,一个姨娘是跑不掉的;另一条,是你出府去。我师姐入了宫,府里正少一个得用的管事。冬雪,无论哪条路。我林西发誓,必护你一世周全!”
    “姑娘……”冬雪扑在林西膝盖上嚎啕大哭。
    她的清白莫名其妙的没有了。还被冠上勾引主子的名头,说又说不清,辨又辨不明。
    没有人相信她是被人陷害的,都以为她贪图荣华富贵,对她嗤之以鼻,甚至朝她身上吐口水,骂她是*,唯有她侍候的主子,言词灼灼说要护她一世周全。
    ……
    李从德盘腿歪在塌上,喜滋滋的接过周氏递来的酒盅,砸摸了两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周氏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男人的碗中,一语双关道:“大爷,滋味如何啊?”
    李从德抚了抚眉心,笑道:“到底是宫里出来的,滋味确实非同一般,大爷我恨不能……”
    李从德眼尖的发现周氏微微一变的脸色,将话生生咽了下去,陪笑道:“这事,辛苦你了。你放心,爷心中有数,决不会亏待你和欣姐儿。”
    周氏心苦面甜,哀声道:“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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