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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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贵公子-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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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批评我之前,请阁下深思自己的资格,我交往过的男人可没你换的女人多。”

“原来是我的前科阻碍了追求你的机会。”

她睨了他一眼。“我没有阁下的薄情寡义,把追女人当家常便饭。”

“更正,我从来不追女人,只有女人追我的分。”

好个跩天睨地的自大狂,狂傲得不知“死”字怎么写。

“老是游戏人间,小心有报应。”其实她也没资格批评他,游戏人间的何尝只有他?这些年来,财富的确成了她选男人的标准,只是,在物质生活上她得到了慰藉,但感情生活上却始终交白卷。

她无意中泄漏了眼底的落寞,一个人再如何假装和掩饰,总忽略了眼睛会说实话。

她是一个矛盾综合体,与他有着相似的气味,也许就因为这种相似,让她成为他眼中特别的存在,从过去到现在,他很清楚自己对她有种无法言喻的感情,让他始终无法忽视地。

这么探索下去,答案似乎永远浮不出来,不如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如果他想要有一个固定的伴侣,这位置似乎就非她莫属了。

很奇怪是不?花花公子想要稳定下来了,这话说出去肯定笑掉一票人的门牙,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天涯何处无芳草,但是左看右瞧,就是忍不住瞧到她这朵带刺的玫瑰,虽然被她刺到会很痛,但同时也很爽。

他要她,答案是明确的。

只是要收服蛮悍女,得花点心思。

“你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在估量我是否值得你花这个代价吗?”

很明显她的话逗笑了他,她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能当情人,只好做朋友了,至少我们化敌为友吧,这顿饭就代表了我的诚意。”他举杯示意,欲与她碰杯互敬。

这么容易就被她打发,甄柔媚半信半疑地打量他所谓极有诚意的笑脸。

碰杯后,他享受着唇齿留香的高级葡萄酒,心情看来颇愉快,她却陷入了复杂的思绪中,猜测着这是否又是另一个陷阱。

“怎么愁着一张睑?用餐要保持心情愉快,才不会浪费了'奇''书''网'这顿佳肴,还是,只能做朋友这个结果令你失望?”

“少臭美!我本来就只当你是朋友。”

“既然如此,好好享受这一餐吧。”

“这用得着你提醒?”她大口大口地咬着羊排,一副要吃垮他似的。

这样不是很好吗?解决掉一件麻烦事,吊得半边高的一颗心也该放松了,她强迫自己表现得开开心心,不肯承认内心幽暗角落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这样就好了,维持朋友关系,男欢女爱各不相干,省得烦心。

是的,这样就好了。

如果甄柔媚以为从此就可以太平度日,那她就错了,不久后她将发现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官青痕之所以让人感到喜怒无常,匪夷所思,是因为别人永远猜不到他官公子深奥的心思在想什么。

朋友,除了一起吃饭,看场电影也无妨,是吧?

夜深了,送她回去也是道义上的责任,很合理吧?

要送礼,请眼光独具的她帮忙选个适合的,很正常吧?

这些通所当然的合理与正常,不知不觉让两人偶尔过马路的牵手成了习惯,并肩走在一起时偶尔搂个腰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是在很自然的情况下发生,很熟的朋友嘛,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在别人眼里,说他们只是朋友,谁相信啊!

甚至还无中生有地说她已住进官公子赠与的豪宅里,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人红绯闻也跟着缠身,她终于领教到什么叫人言可畏。

就连扫厕所的阿婆都知道,官公子现在的红粉知己由甄柔媚荣登宝座,不管甄柔媚如何解释,就是没人相信她。

她一定要和官青痕保持距离!拍完今天棚内的戏后,她决定提早离开,免得被官青痕拦截到。不料才刚踏出电视台大门,远远地就见到一群八卦记者守在警卫室那儿,一见到她出现,活似狼群见到食物般,不怀好意的朝她挥着手。

不妙!她直觉要躲开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记者,就算跟他们说白的,也会被他们写成黑的,也不知那庭大姊跑哪去了,最近都不见人影,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偏偏找不到人,真是失职的经纪人哪!找个时间要好好数落她一番。

她突生一种大胆的煆设,会不会庭大姊被官青痕收买了?

后门也堵了一群记者,他们就是不死心是吧?任何可以荼毒艺人的机会都不放过。躲在柱子后的她,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飞离此地,正着急着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只手从身后拉住她,引来她的惊呼。

“呀谁?”

“别大声,跟我来。”官青痕二话不说搂着她便往地下室走去。

“离我远点,让人看到怎么办?”

“你不是要躲开那群记者?他们现在饥饿得很,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他们写成一篇耸人听闻的艳情史。”

“我的绯闻就是来自于你,都是你害的!”

“冤枉,我也是受害者。”

“现在怎么办?”

“坐车杀出重围喽。”

“跟你?”那不更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官青痕指的座车,原来是一般大老板或政商名流所使用的黑色轿车,车窗隔着黑鸦鸦的布幕,司机与后座之间隔着电动门,有着全然的隐密空间,而车身又特别长,让后座的空间极为宽敞舒适,身在其中,好似即将走上好莱坞星光大道般享受被尊崇的礼遇。

“这车哪来的?你怎么能使用?”她一双美目好奇的打量着车内的设备。

“跟上头报备一下就行了,好歹我也是总监。”

“是吗,有这种车可坐怎么不早说?”她开心极了,甩开高跟鞋,让一双巧夺天工的玉足得到解放,还伸个大懒腰。她放松得像自家没大人一样,如猫儿般展现出一种懒懒的娇媚姿态,嘴边尽是满足的甜甜笑意。

发现他在看着自己,嗔了一句。“看什么?”

“我们现在这样子,正好应了人家说的幽会,如果被发现,怕是切腹发誓也没人相信我们毫无关系。”

她俏皮地哼了句。“那我会说是你逼我的。”

“又推给我,我就活该当你的替死鬼?”说这话的同时,他的脸移近了些。

“是你欠我的,我会沦落到今天躲记者的地步,还不是你害的。”

“既然大家说我俩的关系非比寻常,何不弄假成真?”他的语气虽散漫,眼神却变得格外幽深,一手轻轻拨开散落在她额上的发丝。

气氛变得很奇妙,这时的他特别迷人,像是拥有一种与生俱来征服他人的魔力,与他独处一室,其实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现在,她甚至听得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却犹豫着不想逃离。

她干笑着,努力维持轻松的语气。“弄假成真?什么是假,什么又是真呢?”

“躲避记者是假,想吻你是真。”话落唇也罩了过来,吻住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如先前的缠绵悱恻。

被他吻了不只一次,带给她的震撼却一次比一次强,她没有太大的挣扎,反而有些沉沦,也许是舍不得破坏这难得的浪漫气氛,也或许是这车子实在太高贵舒适,总之,一个吻不算什么,有了这想法,她便让自己融化在他的热力激荡下,逐渐撤下了防备。

他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当他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时,抚摸腰间的手顺势滑进了裙底下,初探两腿间的柔软。

她由颤栗中回神,阻止他的逾越,脸红耳热地抗议。“你不可以!”

他目光灼灼地锁住她。“你怕我,对不对?”

“我干么怕你?”

“你怕不可自拔地爱上我,更怕无法招架我碰你,因为你输不起。”

“笑话,男人有多少斤两我会不知道?也许你的技术很好,但也别太高估自己,就怕到时败阵的是你,我还担心事后你会自惭形秽呢!”

“说这么多,不过是你逃避的借口吧。”

“来就来,只怕到时你惭愧得抬不起“头”来。”她豁出去了,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而且实在该有人教训一下这狂傲的家伙,否则他还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只能任他幸割。

战斗力一旦燃起,她由原来的推拒转成积极,十指插进他裤腰带里,扯起上衣,柔滑的双手贴上他热烫的胸膛,送上艳红的唇,与他热吻起来,少有男人在她火热的攻势下还能沉得住气的。

受到这样的鼓舞,官青痕不再客气,但也不猴急,他很贪,贪她的热情,更贪那一直躲在硬壳里死守固执的心!如果她以为这是另一场两人延续的战争,那她就错了,他老早不是那个与她辩驳争论的官青痕,而是将她当成一个女人在追求。

他要的不是因为性欲的结合,也不是为了一时的发泄,那会亵渎了两人的付出,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她感受到,他正在爱她。

她故意装出的狂野和挑逗,活似A片里的情节,令他感到好笑。爱不只是做出来的,还要“用心”,她太看轻男人的真心了。

甄柔媚正为他宽衣解带,他握住胸前不安分的柔葵。

“慢慢来,时间很多,男士应该先为女士服务。”他突地将她反转背对自己。

“做什么?”她低呼,背对他,很没安全感。

“放轻松。”热气呵着地的耳,一双手也从身后拥住她,啃咬着滑嫩如丝的颈项,带点激情,却不失温柔。

他的双手从她腰间摸入衣里,各自寻着了柔软的浑圆,包住那大小适中的尖挺,以指轻轻逗弄着,她在他的掌控之下,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

“会弄绉衣服。”她喘息地轻斥。

“我买新的给你。”

这对她不利,原想积极争取主导权的她,现在反而沦落到被动的地步,他不卸下两人的衣服,却深入衣服内炽热地探索,时而揉搓,时而逗弄,有点儿偷情的味道,撩得她情欲高涨,情难自禁。

而他的唇舌,熟练地将她背后的拉炼解下,一寸寸吮尝细腻敏感的肌肤,她保养得很好,是他尝过最美味可口的女人。满意地感觉到她身上起了阵阵轻颤,但这还不够,怀中骄蛮的小女人仍未放弃坚守最后的阵线。

原本捧着胸前丰挺的手转移了阵地,悄悄滑入裙内最令人期待的私密处,温热的触感成功地换来她的娇喘。

“这样不公平。”强忍着被他挑起的炽热,她抗议。自己似乎只有待宰的分,却没有反击的机会。

“我不过是急于表现。”他不放过任何可以引出她热情的机会,几番逗弄后,惹得她挣扎不已,但在他的钳制下,她哪里也逃不了。

这是她阵线即将瓦解的征兆,官青痕哪能容她退缩,让她平躺后,人也压向她,要她感受他的唇烙在胸前蓓蕾的点点火苗,有多么炽烈,要她体认抚着她女性神秘禁地的指尖,有多么渴望。

他要尝遍她全身,聆听她美好的娇喘,为他发出欲火难耐的求饶,而他做到了,当他品尝着两腿间绽放的花蕊时,她不自禁轻吟出声。

他犯规!这样是不对的!她慌乱得想抽身,又给拉了回来,他以更狂野之势,含吮花苞的甜美,舌尖探入花心,吸取芬芳的蜜汁,引得她颤栗不已,娇喘连连。

他好奸诈!她早该知道的,可她没时间举白旗投降,下腹的火热仍持续着,在昏沉之中,衣服尽被他解开,雪白酥胸随后落入了他的吻中,让他尝尽了美味。

他也同样火热,要不是有过人的自制力,不会撑到现在还没要她,从没有谁让他如此专注过……

是时候了,他迫不及待要占有她。

私密处的濡湿让他轻易地填满她,她感到空前的溃败感,就算不承认,也明白自身子背叛了自己,她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而且几近渴望。

每一次当她试图忽略他带给她的欢愉时,他总有办法逼出她的热情,好似看透了她。否则他不会一次比一次更激情,连带不准她保留残存的理智。

她好羞赧!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他一定在笑她,笑她两颊像火球似的潮红,笑她被逗弄得好痛苦。

在性爱上,女人注定是被欺负的一方,却又可笑得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自始至终都闭着眼,所以错失了官青痕的似水柔情,灼热的目光只为她熊熊燃烧,而他要她的方式,只有在炽热狂涌的时候才有些粗鲁,大部分时候,他是珍视她的。

可惜,她不知道。

随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沈,她的意志力和精力被榨得一干二净,就连一颗心也失落了,早就警告自己,他是她沾惹不得的禁忌,一旦打破了这条防线,她就再也拾不回无波冷然的心了。

狂涌的情潮里,是她声声的叹息……

不玩了!不玩了!

再玩下去,她什么自尊都没了!

昨天,她竟然沉沦了三次,官青痕的战斗力高得吓人,落荒而逃向来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风格,但总比输了一颗心好得太多,她不要让他发现自己的改变,冷淡疏离是唯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戏分已经告一段落,向经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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