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里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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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里的我们-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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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嘉修:“说到做到。”
  哼哼,陆珈不满,还是又轻轻“嗯”了一声。
  徐嘉修笑了,声线醇醇,重复自己意思:“我说的是,刚刚有人说要给我生个女儿,一定要说到做到。”
  陆珈反应了半秒,然后她将右手伸到前面,在徐嘉修面前比划了一个“ok”手势。看到了吗?
  徐嘉修:嗯,看到了。
  陆珈顺利“着陆”终点,徐嘉修不算快,也不算慢,这一路他求稳不求快。第一名有什么重要,重要是沿途风光和陪他看风景的人是谁。
  第一名到底是谁呢。
  不远处和叶昂暘基本都瘫了,两人以轮流驮对方的方式第一个到达终点。叶昂暘累得小腿抽搐,提出请求:“娇娇,你继续帮我背回酒店,2000块我就不跟你分了。”
  “没问题啊。”很开心,也不瘫了,立马狗腿地俯下身,“小叶总,请!”
  叶昂暘无语凝噎,所以折腾得那么累,他到底图啥呢!
  ——
  今天这样的活动和场合,徐嘉修作为大老板自然要发言,晚上大家在山间酒店狼吞虎咽吃了饭,徐嘉修上台发言了。他说得很简单,连发言稿都没有,就短短几句话,干脆明了又有中心思想。
  徐嘉修说:“……沃亚的文化就是团结、成长和创新,一起追求共同的卓越和梦想。前面在大家一路同行的努力之下,沃亚发展得很好,但它和我的最初理想还有距离,沃亚后面的路也还很长。我一直相信沃亚可以更好,你们也可以更好,就像今天的素质拓展活动,挑战自己,克服困难,那沃亚必将有一支又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具有强大竞争力的优秀团队。今天我在此与你们共勉,谢谢大家!”
  陆珈和大家一块鼓掌,徐嘉修的话,她心情有点澎湃。就在这时,叶昂暘在她旁边开口,拆起徐嘉修的台:“啧啧,太懒了。”
  懒?陆珈不明白:“为什么?”
  “刚刚这句话我都会背了。”叶昂暘说,“徐败坏去年也这样说,就稍微改一两句。”
  什么?陆珈:“……”
  叶昂暘咳嗽几声:“等会徐败坏肯定说,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之后早点睡什么的。”
  果然,徐嘉修真这样说了。
  陆珈看着前面的徐嘉修,实在忍俊不禁,怎么办,她还是觉得男朋友很帅很有魅力。十七岁和二十七岁,她对徐嘉修都有一样的崇拜,却是不一样的心情。
  陆珈和沃亚有了第一张合照,她就站在徐嘉修旁边,徐嘉修将手随意搭在她的肩膀,大家都是愉快地对着镜头;然后,她和徐嘉修也有了第一张合照,两人在一起有段时间了,这样的合照还真是第一次,照片还是被胡兰姐有意提起才产生的。大合照结束,同事们相互拍照留影,很多同事都找徐嘉修合照,徐嘉修都没有拒绝,直到胡兰姐笑问:“徐总,陆珈,你们不单独合照一下吗?”
  她看向徐嘉修。徐嘉修点点头,正正经经说:“的确要单独照一张。”
  她走过去,徐嘉修不经意间揽上她的腰,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亲昵,有些地方还是很不相同。
  ——“咔嚓”一声,两人单独合照产生。
  陆珈从胡兰姐那里要来了照片,将照片保存到了自己的“拾光”里,珍贵留念。
  ……
  夜里,陆珈回到青年公寓已经9点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冲进卫生间洗刷刷,另外不忘替她着想,看着同样一身汗的她说:“宝贝,你到老大那里洗吧,他那边有两个洗手间。”
  陆珈:“(⊙v⊙)。”娇娇,她去了就不回来了……
  很公平的:“或者这里给你洗也行,我去求老大?”
  “我去。”徐嘉修那边!陆珈噔噔噔上楼,立马上楼拿换洗的睡衣,以及小内。然后问题来了,她要选择性感的,清纯的,还是可爱的?  


  ☆、第44章 chapter44

  陆珈下楼,发现手机滴了一下,徐嘉修发来消息:“过来帮我一下。”
  陆珈大概能想到什么事,抱着换洗的洁净衣服很快出去,徐嘉修正巧出来给她开门,他已经洗好澡,身上穿着灰白色的棉质条纹短t,墨色短发清爽湿濡,熟悉的沐浴味道扑面而来。他看到她怀抱的衣物,眼里笑意更加明显:“又将你赶出来了?”
  陆珈抬抬眸,声音不大:“那个……借用你的卫生间洗澡,可以吗?”难不成就允许他别有居心,她不可以有吗?”
  “哦。”徐嘉修神色柔和,将门关上。他对她,还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吗?
  洗澡之前,陆珈先给徐嘉修贴起了膏药。膏药是她回来路上买的,徐嘉修说用不到,虽然男朋友看着的确问题不大,她还是怕他第二天会肌肉酸痛。徐嘉修有锻炼习惯,体能很好,身材看着清瘦,脱了还是有料。叶昂暘说徐嘉修以前有个外号叫做瘦杆子,徐嘉修为了摆脱这个外号,小学才开始学打球的。“别看现在有模有样的,小时候他被叫做瘦杆子真的一点也夸张。”叶昂暘每次提到徐嘉修囧事也就那么几句,每次都说得津津有味。
  徐嘉修直接在她面前脱了短t,陆珈已经看过一次了,可能是客厅光线太亮堂的关系,她眼睛还是有点被晃到。她将膏药贴在徐嘉修的肩胛骨,中药味很浓,她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皮肤,不自觉发烫;徐嘉修回头看她,忽然笑了起来,比灯光还灼眼。
  呵呵呵呵。陆珈也笑起来,站起来去洗澡了,正要走向客用卫生间,徐嘉修在她后面说:“请用上面的。”
  还请呢。嘿嘿。
  有人说,恋人在一起久了,习性会相近,连味道都会相似,慢慢的,习惯、味蕾,触觉……都改变了。我们是世界完全不同的个体,却在相爱的过程不断靠近对方,模仿着,学习着,深入着。
  陆珈洗好澡,习惯清洁了卫生间出来。徐嘉修坐在楼下的客厅里上着网,见她下来就说:“已经锁门了,你今晚要睡我这。”
  这口吻真是笃定得让人讨厌。陆珈慢悠悠下来:“我去敲门就好。”
  还要走?徐嘉修笑,支着头望过来,接着开口说:“陆珈,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又玩这招!陆珈还是走过去,什么东西?徐嘉修拉她在沙发坐下来,她瞅着电脑屏幕,立马被里面的页面吸引住了,是“拾光”。
  “喜欢吗?”徐嘉修问她。
  陆珈点点头,很喜欢。
  “这是我们的‘拾光’,所以它不止要成为好产品,还要是很好的作品。”徐嘉修说,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流畅地敲动键盘,然后页面又换了,变成深蓝色的海域颜色,最上方的星星一闪一闪,可爱,悠远,明亮……
  真漂亮。陆珈靠在徐嘉修手臂,时光,拾光。她和他不小心错过了最美时光,所幸都没有错过彼此,所以现在才有了重新“拾光”的我们。
  “累了么?”徐嘉修吻过来,沙哑地问她。
  “还好。”她也问他,“你呢。”
  徐嘉修笑了笑,直接将她腾空抱起,上楼了。
  室内只开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浅浅光圈,半明半暗的光线里,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陆珈听到自己心跳一下一下的跳着,她伸手抚摸徐嘉修的后背,感受自己男人的骨骼。感情水到聚成,她已经没有过度的慌乱和扭捏,当脑海里想起“肌肤之亲”四个字,脸颊还是微微泛红。有些文字,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感受到字和字里呈现的美妙。
  徐嘉修撑在她上面,覆盖过来,体温靠近。
  两人衣衫全褪,她鼻尖萦绕着他的气味,混合了中药膏药的味道;他轻轻压着她,她感觉灵魂都有了重量一样,沉甸甸的,那么甘愿降落到他的怀抱里。徐嘉修静静望着她,润泽的黑眸仿佛有两团小小的漩涡,使人沉沦。
  “陆珈,我真想太久了。”徐嘉修在她耳边说,他身体已经起了明显变化,问她,“……感受到了吗?”
  “嗯……”她抱住他,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他,想要更亲近一点。
  徐嘉修其实很早就知道了男女性事,他从小接受外公外婆的君子学教育,有些事情知道也不会尝试,更不会像一些男人以谈性为荣。性对他而言,它可以分享,却只能跟所爱的人分享,不然它只是人性的某种欲望而已,不是爱,更不是现在这样亲密交流。
  高考结束那个暑假,他舅舅奖励他一趟欧美游学,反正迟早要出去,先走出国门看看也好。他没有去,依旧有事没事跟以前的同学回东洲一中操场打球,留守的门卫朝他们喊:“你们都毕业了,怎么还三天两天回来啊!?”
  那年的东洲一中好像额外安静,高二还没有开始补课,高温袭来,空气热得密不透气,他和几个男生打累了,索性躺在树影斑斑的水泥地,听着树梢蝉鸣宛转悠长……他眼睛碰到晃下来的阳光,心情是难以形容的烦躁。
  高考结束了,时间和心思好像也一块放空了。
  白天高温打球,深夜梦靥,醒来已经是湿濡一片,然后整个人更空了,又好像有什么从他身体里冲破出去。
  那年到北京上学,他选择和许多老同学一块结伴坐火车到北京,在一群还算面熟的同学里,他找不到想找的那张脸。他和另一个男生睡在软卧包厢里,对面是一对情侣,夜里男人爬下来,随后响起女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他直接拉开包厢门出来,从同学那里借来一支烟,第一次吸烟,他被自己满嘴的烟草味呛出了眼泪。有些事明明与他无关,它就是存在他记忆里,从那以后,他一直觉得那事挺恶心的。
  性对十九岁的他来说,是盛夏,是蝉鸣,是隔壁班陆珈。
  然后他发现,性也可以是火车这种,不合时宜的乱来。
  其实,那时候他真没觉得陆珈很重要,他和她真算起来只是隔壁班同学,感情从不会莫名其妙炽热起来。只是那个不重要的人,那么多年来,偏偏成了他青春记忆里不可复制的独一无二。不重要,却也是不可替代……
  徐嘉修捧起陆珈的后脑,低头吻她,啃咬着,唇齿相依着。身体深处的火烧得愈来愈烈,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的盛夏,心里住进了一只蝉,吱吱依依地叫嚣着。
  “嗯嗯……”少许轻吟从陆珈唇里逃逸出来,在这个美好的夜晚显得格外婉转动听。
  徐嘉修开始进入,缓慢而坚定,一点点挤进那个小小的地方,渴望将自己冲进去、挤进去……然后怎么挤不进去了?
  陆珈缓缓睁开眼,只见徐嘉修脸颊绯红,高挺的鼻子冒出了细汗,薄薄的一层。
  怎么办!
  徐嘉修并不想陆珈注意到刚刚的细节,继续啃咬她,就像一只温驯的大狼狗一样,转移她注意力,身下继续努力挺|进,又小小挪进了半分。
  然后就卡住了,就像异物半个头卡在那里,陆珈都要哭了,身子本能往后躲,然后有人好不容易进去的半分,又出来了。
  那么亲密的交融和离开,他和她都有明显的感觉,心情和身体都微微发震。
  徐嘉修又说起动人情话,像是安抚,他不停叫她陆珈,陆宝贝,还叫她小阎王。陆珈心底柔软,情愫一股股冒出来,徐嘉修再次吻住她,舌头狂热地闯了进来,他在唇齿间模糊发声问她:“陆珈……你怕不怕疼……嗯?”怕不怕?
  他要做什么?这个时候陆珈不愿意打退堂鼓,所以说:“……还好。”
  徐嘉修深深看着她,没说话,然后就是一个勇猛的挺身,不容拒绝,全部贯入。
  她去!一个瞬间,陆珈疼得眼泪直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呜呜,去他的徐败坏!
  ……
  夜越来越沉,后半夜下起了阵雨,淅淅沥沥地拍着卧室的落地窗。这个时节就是多雨水,外面的雨声显得室内格外安静缱绻。陆珈靠在徐嘉修怀里,她和他都没有睡着,明明两人很累很困了,还是在这夜里说起了小话。
  徐嘉修摸着她的头发,问她高考那年暑假怎么都不住学校公寓。
  谁暑假还住学校啊。陆珈想起高考的暑假,她从海南旅游回来,她去奶奶家,外婆家,黑了瘦了,好像还长高了一厘米,之后老陆那位嫁到北京的堂姐,热情邀请她先过去适应环境,她就先走了。
  大学好多事物都让人新鲜,偶尔她还是会想起在另一所高校的徐嘉修。她想过几次找他,就像找其他老乡老同学一样。当时她又想到他已经拒绝了她,根本不喜欢她,所以就算了吧,不要打扰他了。喜欢过的心情是不变的,很快知道他又要出国,她是真替他开心;在她眼里,徐嘉修一直很厉害,她以喜欢过他为荣,不一定所有喜欢的都要属于自己;何况来到更大的地方读书,她也不那么出众了,漂亮姑娘和有才情的女孩都很多,她只是东洲一中的小阎王而已。
  陆珈微微仰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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