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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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冤家-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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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疼,乖,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顾南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坐在床沿上紧紧握着左浅的手。她苍白的脸颊和痛苦的神情映入瞳孔,他一眼扫向木卿歌,眼中浓重的狠戾让木卿歌吓得后退了一步!
    “我得把针头拔出来,可是拔出来后她会更痛,我……我……”年轻的医生看着左浅的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拔!”顾南城果决的给了医生一个字,然后弯下腰将左浅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她流了好多血,你快点!!”
    医生一听,只能硬着头皮从包里拿出消过毒的棉花等等东西,然后按着左浅血流不止的胳膊,一咬牙,快速的将针头从她手背上拔出来!
    “啊——”
    左浅痛得惨叫一声,那声音仿佛洞穿了顾南城的灵魂,他心痛的闭上眼,忽然一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唇——





☆、090 如果,我们又一次发生了关系【6000+】

    温润的触感让剧痛之中的左浅虚弱的睁开眼睛望着顾南城,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写满了对她的心疼,对她的担忧,尤其他深邃的眼底竟然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慌乱——
    看见她疼,看见她痛不欲生,他慌了……
    太久没见到这样的眼神,左浅闭上眼,晶莹剔透的眼泪涌出眼眶。
    顾南城轻轻的吻着她,他用他的温柔抚慰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
    “乖,不痛了……龛”
    “再忍忍就好了……”
    “左浅,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痛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左浅不仅手上痛得厉害,心也痛得不行,为什么辗转五年过去了,他仍然还能用这样的目光注视她,他为什么还能用这样心疼的口吻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她…轻…
    那一霎,她忽然就明白了,他这些天的举动,并非报复。即使之前对她曾经有过报复的心态,此时此刻,他是真的疼她的……
    在顾南城紧紧地拥抱中,在他细密轻柔的吻中,伴随着他颤抖的安慰,医生帮左浅上了药,用绷带缠好了伤口。
    静脉血管刺破,说严重也严重,割腕自杀就是割开的静脉。而说不严重这个伤口也比较轻,因为虽然针头斜着刺穿了血管流了很多血,但及时止血就不会再有事。
    医生低头看着仅是在轻微渗血的绷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如释重负的说:“这位小姐您躺会儿,手就这样放着别乱动,等血止住了再活动。”抬头看了眼顾南城,医生又问道,“这位先生,还需要在另一只手上打吊针吗?”
    顾南城缓缓松开左浅,低头将她惨白的脸色收入眼底,对医生淡淡一笑,“不用了。”
    “可是她还在发烧……”
    “一会儿我带她去医院。”
    医生见顾南城这么说,于是点头放心的收拾东西准备走。刚刚木卿歌闹腾的一幕他不是没看见,继续给左浅打吊针,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呢!两个没事人闹腾起来没事儿,可病人哪敌得过这两人这么折腾?
    距离床不远的地方,木卿歌跟石雕一样静静站着——
    刚刚她亲眼看见,左浅哭的时候他将她抱在怀里那种心痛和慌乱。分明痛在左浅身上,可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扎在他心口一样。望着都已经止血了还紧紧将左浅抱在怀中的顾南城,木卿歌嘲讽一笑,她怎么忘了,左浅一直都在这个男人心口的位置,左浅痛了,他的心又怎么会不痛?
    若是作为一个外人,她一定会被这样的感情所感动,可是作为一个妻子,作为左浅的仇人,她忽然恨不得这样的两个人一起去死!!
    拔掉了针头那一瞬间痛不欲生,现在已经渐渐的好了很多。左浅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用另一只手勾着顾南城的脖子,闭眼在他怀中疗伤。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分明是一样的痛,可有个人依靠的时候,那种痛苦仿佛能够被人分担掉一些。此时此刻对左浅而言便是这样,在他怀中,她感觉到宁静和踏实,似乎就连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顾南城体贴的将被子一角拉过去盖住她受伤的手,他怕她冷到,发烧更严重——
    低头看了一眼她渐渐安好的模样,他的心也一点一点从嗓子眼落回了心底。他的脸颊轻轻贴着她的脸,他轻声道,“好点了咱们就回家,嗯?”
    “好。”左浅点头,刚刚针头刺穿血管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多年以前母亲曾经在旁边的房间自杀的一幕。那个时候,母亲用刀片割断了静脉血管,流血而亡,倘若今天刺进她血管的不是针头,而是刀片等其他锋利的东西,她会不会也跟母亲一样,从此离开这个世界?
    睁开眼睛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她忽然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再眷恋这个家。
    从母亲去世那一天开始,从木卿歌母女出现那时候开始,这里就已经不再是她的家,她又在眷恋些什么呢——
    “乖,躺会儿,我出去说点事。”
    顾南城揉了揉她的长发,小心翼翼的将她平放在床上,然后直起身看着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他幽暗的眸光落在身上,木卿歌肩头一颤,有些害怕的垂下眼睑。
    左浅这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木卿歌。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和顾南城那么暧昧,她心头一慌,有种偷偷摸摸却被人捉了个现场的感觉……
    “跟我出来。”顾南城离开床边,缓缓走到木卿歌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她抬头望了一眼他,又望着床上的左浅,冷笑一声,“这里是我的家,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我凭什么要出去!该出去的人是她左浅,是她!”
    “你也知道她才姓左,嗯?”
    顾南城睥睨着木卿歌,那犀利的眼神似乎在提醒她,她再怎么样也一辈子都是姓木,而左浅才是左家的女儿!
    “你!”
    木卿歌咬牙切齿的盯着顾南城,他现在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发展到明目张胆的跟她对立的地步了么!!
    顾南城回头望了一眼床上安静望着他和木卿歌的左浅,他瞳孔微缩,一言不发的抓着木卿歌的胳膊就直接强行将她拽出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间门——
    “顾南城你放开我!!”
    “安静点!”
    “你让我怎么安静,你当着我的面亲别的女人,你让我怎么安静!”
    ……
    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声音,左浅侧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绷带,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放在手背上,刚刚那种剧痛感依然让她心悸。闭上眼睛,左浅勾唇冷笑,家,她可以让;男人,她也可以让;但惟独她自己,绝不会让木卿歌欺负了去!
    顾南城一直将木卿歌拽到了二楼的阳台上,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淡漠转身看着她,他冷声道:“木卿歌,在病人面前保持安静这是最基本的素养,没人教过你吗!”
    木卿歌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手腕,嘲讽道:“你跟我提素养,呵顾南城,那你跟左浅背着我和苏少白,你们暧昧成这样,你们的素养在哪里!”
    顾南城盯着木卿歌,眸子淡漠得近乎透明——
    静默几秒后,他转身看着湛蓝的天空,从他选择要跟左浅发展下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从今以后他会面对比这更难堪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流言蜚语。他无所谓,只是左浅呢……
    “这儿的事忙完了,我会亲自去你老家接阳阳。”回头看着木卿歌,顾南城冷声道,“我不管你答应不答应,那是我的儿子,你母亲没权力一直不让我这个亲生父亲见他!”
    “顾南城你休想带走阳阳,我不会离婚,我也不会让阳阳跟着你和那个贱人一起生活!”木卿歌盯着顾南城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宁死都不让她如愿!”
    木卿歌咬着下唇愤恨的盯着顾南城看了几秒,转身大步离开!
    *
    顾南城回到房间,左浅抬头看着他,见木卿歌没有跟在他身后,她略显自责的问道:“吵架了?”
    “没有。”
    他缓缓坐在床沿上,低头看了眼她的手腕,洁白的纱布上有一团小小的血迹,再没有蔓延,看来是已经止住血了。他安心的揉着她的长发,“回去吧。”
    左浅点头,可是不知为何,她却有些希望房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左铭昊能够进来看一眼她。顾南城将医生都请来了,左铭昊不可能不知道她病了,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人?
    “来,手勾着我。”顾南城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尽可能的不碰到她受伤的手。左浅将没受伤的手勾着他脖子,望着他,被他抱着离开了房间。刚刚走到楼下,坐在客厅的左铭昊就站起身来,笑容可掬的望着顾南城和左浅。
    “刚刚接了个电话,顾先生,您这是要回去?”
    他阿谀奉承的脸落在瞳中,左浅微微蹙眉,比起他的客户,比起他的利益,她这个女儿永远是那么微不足道。而自己刚刚竟然在奢望,他能够推开|房门进去看看她……
    顾南城点头,“打扰了。”
    “没关系,顾先生您客气了。”低头看着顾南城怀中的左浅,左铭昊又堆满笑容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小浅是我的女儿,她回家住几天是正常的,别说几天,就是一直住下去都没关系啊!”
    左浅看着左铭昊那张让人恶心的脸,淡淡一笑,“怎么敢打扰您?”淡漠的收回目光,左浅看着顾南城,“南城,借我两千块钱,帮我给左先生。刚刚我的血弄脏了他的床单,这两千块钱正好可以换一套新的——”
    左铭昊脸色一僵,望着左浅,“小浅,你……”
    左浅淡淡笑着打断左铭昊的话,“左先生,您这么叫我,好像显得我跟你很熟似的,不过我们好像真的没那么熟,不是么?”
    顾南城瞳孔微缩,低头看了一眼左浅,他对左铭昊温柔一笑,“抱歉,左先生,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这两千块钱明天签约的时候一起给您如何——”
    “我……”左铭昊皱着眉头望着左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左浅眼中的冷漠那么明显,他岂会感觉不到?
    “告辞——”
    一直到顾南城抱着左浅离开,左铭昊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回到花园别墅,顾南城仍旧让王栋去请了一个医生来家里,医生为左浅挂好吊瓶,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离开了。
    顾南城坐下,刚刚替左浅掖好被角,小左就将房间的门推开一个小缝隙,贼头贼脑的探头张望——
    左浅眯着眼睛,听到门吱呀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看见小左张望的模样,她抿唇一笑,“进来吧,在门口做什么?”
    顾南城看向门口,也勾唇一笑。小左推开门走进房间,睁着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望着左浅缠着纱布的手背,又望了望另一只打吊针的手,她皱着眉头说:“妈妈,为什么出门的时候你都好好的,回来就病了啊?”
    左浅想抬手摸摸小左,可是两只手都不能动,只好笑着说:“妈妈只是有些小感冒,没关系,小左不要担心妈妈。”
    “感冒?”小左瞅着左浅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走到顾南城身边,拽了拽顾南城的胳膊。顾南城低下身子附耳过去,小左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悄悄话——
    看着小左第一次跟人这么亲密,左浅不由感到欣慰。以前小左对男性总有戒心,不论是叔叔还是伯伯,她都不跟人家说话,仿佛谁靠近她就是为了抢走她的妈妈一样,因此她拒绝男人靠近她和妈妈。没想到,现在她跟顾南城竟然能够这么亲密——
    “爸爸,我出去玩了哦!”
    说完悄悄话,小左就离开了房间,跟一只欢乐的小蝴蝶一样翩然离去。
    左浅侧眸,“她跟你说什么了?”
    顾南城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床沿上坐下,低下身子暧昧的对左浅说:“小左说,妈妈应该被打屁屁,昨晚一直不肯好好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盖被子,所以才会感冒——”
    “……”左浅眼角一抽,无奈的笑了。小左那孩子真是个十足的小叛徒。
    顾南城在左浅身边合衣躺下,托腮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颊,“你睡不着,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吗?”
    左浅侧过脸看向别处,他总喜欢跟她处得这么暧昧,女人的床,是那么好上的吗?
    他虽然在她身边躺下了,可是他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动作。他只是觉得她发烧不愿意说话,所以他便距离她近一点,她只需要轻轻的张嘴他就能听见她说的什么——
    “左浅,我跟木卿歌说了离婚的事。”
    他淡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左浅一怔,随即震惊的侧眸望着他!
    “一直没有认真正经的跟你谈一次,今天,我们坦诚的谈谈,好吗?”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遮住眼睛的发丝,凝望着她的眼,温柔说:“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不管为什么在一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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