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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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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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刚才,省委的来斌书记召见了我,想让我到他的身边工作,我在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诉你,你还不信。”

汪笑天看高寒不像是和他开玩笑,上前就搂着高寒的脖子,说:“我就知道,是金子早晚会闪光的,有花朵一遇春天就必定开放。你终于光芒四射,出人头地了。”

高寒叹了口气,说:“可惜了陈主编的一片苦心了,我正不知道如何向他开口呢。”

汪笑天接道:“走吧,还等什么,我和你一同去。古人有云,苟富贵勿相忘,将来有一天如果你出将入相,可千万别把我这个红娘给忘了。”

两个挽着手向主编室走去,高寒连忙说:“那里的话,穷兄难弟,一个馍馍各一半,你就把心装到肚子里吧。”

进了主编室,两人看见陈之然刚刚放下电话,看见汪笑天和高寒进来,拿起样报只管看,沉着脸不理不睬的。高寒正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汪笑天大着胆子说:“陈老,我和高寒想和你商量个事……”

陈之然头也不抬地说:“还商量事什么,省委大院多好,绿树成荫,满园花香。以高寒的高才,不用多久,就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高寒知道陈之然心里难过,是在惋惜他这个人才不能留在报社,成为他的膀臂,所以才牢Sao满腹,气话连篇。他走过去给陈之然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桌上,小声地问道:“陈老,你都知道了?”

陈之然这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说:“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就在你们进来时,司徒社长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征求我的意见,其实木已成舟,告诉我只是例行通知,我岂能不知呀。”

高寒站在一旁,两手垂立,毕恭毕敬地说:“临走之前,我想听听陈老的教诲。”

陈之然说:“谈不上什么教诲。鲤鱼跳龙门的典故几乎家喻户晓,虽版本各异,但都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做人不能只顾一己之私,按佛家说法,就是要普度众生,按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要造福于民。我不想大谈政治,免得你等厌烦。我只想说,做人做事,应以善为本。无论是玉姑为百姓舍身斗黄龙,虽死犹生;金龙受封后下凡逞能率众涌入灵霄殿是犯上作乱,一时得势,心态须正,不然,心灵就如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何去何从,要谨慎选择。”

一登龙门,身价百倍。高寒刚收拾好行李,省委派来的小车早在报社大院等候。高寒告别陈主编和汪笑天,提着行李和来人一道上了小车,走马上任而去。

正文 第176章疯狂的黄珊(1)

高寒的负气出走,使得黄姗的情绪完全崩溃了原本天真纯情的她哭闹之后,锁上了心扉,封闭了喉舌,再也不肯说话。更令黄江河夫妇不安的是,他们的女儿再也不肯下楼吃饭。张曼丽每次把饭端到楼上,试图劝说黄姗进食,说轻了她板着脸根本就不搭理张曼丽,说重了不是把碗打翻在地,要么就直接捧着碗走到窗户前,用力地把碗从楼上扔下。扔下之后还要对着张曼丽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还我的寒哥,替他偿命来。”

在黄姗看来,张曼丽就是逼走高寒的罪魁祸首。每逢此时,张曼丽是骂不得,打不得,哭不得,笑不得。气得她下楼后在客厅里来回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是造了什么孽。”

而黄姗对待黄江河却是另一种态度,只要是爸爸端饭上来,黄姗就会似笑非笑地对他说:“我要高寒,知道吗,我的寒哥,只要寒哥能回来,我就吃饭。”

每到这时,黄江河就强忍眼泪,故意装出高兴的样子满不在乎地说:“乖孩子只要吃饭,我就去给你找你的寒哥。”

黄姗这才端起碗来,往嘴里扒拉几口,又对着黄江河笑笑,眯起眼睛,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爸爸是市委书记,市委书记是大官,大官有找到寒哥的权利。”

黄江河点点头,许诺说:“乖孩子,只要你听话,爸爸就是把北原市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没良心地东西给你找回来。”

黄姗一听,“啪”地一声,就把碗摔到了地上。

碗碎了,饭也溅到了黄江河的鞋子上。黄姗对着黄江河大吼道:“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寒哥,他的心没凉,是热的,不信就摸摸。”

黄江河一边喊小李子把地板收拾干净,一边不断向他的宝贝女儿赔礼道歉:“爸爸再也不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你的寒哥。”

黄江河下了楼来到客厅,正在坐立不安的张曼丽迎面就问:“怎么样?”

黄江河说:“吃了几口,又把碗给摔了。我看这小妮子的神经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是疯了。都是你,净给我添乱。你卖了他的房子还不算,还要辱骂他。你也不看看那小子的长相,天庭饱满,地额方圆,眉如弯月,气度不凡,日后定能成气候。你以为人人都像我,在老婆面前是个窝囊蛋。”

要在平时,张曼丽不是破口大骂就是严加指责,但今天例外,一是理亏,二是女儿黄姗神志不清,她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咱们怎么办?”

关键的时候,还得老爷们拿主意,黄江河沉吟半晌,才下决心似的说:“我只能到菊花县再找找。”

张曼丽劝说道:“我已经给菊花县的信用社主任郝一文打过几次电话了,他说那小子这几天根本没有上班。我看实在不行就在报纸上等个寻人启事。”

黄江河瞪了张曼丽一眼,说:“你就别瞎扯淡了,你是不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市委书记的女婿失踪了,离家出走了,简直瞎胡闹,乱弹琴。”

黄江河说完就给白宝山打了电话,要他开车过来,两人要一同到菊花县。

暮春时节,夜凉如水。黄姗搬了把摇椅坐在阳台上,前后晃动着。

一弯残月,清明如水,光洁照人,一尘不染。她正对弯月,月儿的清辉洒满她的全身,她面带微笑,回想起她初识寒哥的情景。

公园门口,高寒衣服褴褛,灰头土脸,但没有掩盖住他清秀的面庞和高雅的气质。黄姗给他喂水,一是助人,二来也为同龄异Xing不凡的相貌所吸引折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最能打动黄姗芳心的,还是那三十万意外之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而今社会,人们恨不能把鼻子加长,到处嗅铜臭之味。高寒能出污泥而不染,在三十万巨款面前没有贪念,定是高尚之人。在黄姗的心中,高寒就是一个没有丝毫瑕疵的完人,天上难找,地上难觅,如此完人竟被母亲逼走,怎不让人寒心。

黄姗想着,忽然就听到了楼下的门铃声,还隐约地听到高寒说话的声音。她一蹦而起,瘸着腿三步并作两步,还没等小李子出来,她已经来到了楼下的院子。她利索地打开门来,进来的却是黄江河。

黄姗一见爸爸,就期待地问道:“高寒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黄江河转身关门,故作轻松地说:“终于知道他的下落了。他们领导派他出差了,估计要十天半月的。”

黄姗一听,喜从天降,上去就搂住爸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高兴地说:“爸爸,你真好。”

张曼丽从屋里出来,刚好听到了黄江河和女儿的谈话,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我还真的一位这小子离家出走了呢,他怎么会舍得。”

黄江河说:“闭上你的嘴巴,还要惹祸呀。”

张曼丽没敢吱声。黄江河亲自送黄姗上楼,并吩咐待会儿给她送饭上来,黄姗高兴地答应了。情到深处人自痴,男人如此,女人更如此。

黄江河下楼,要小李子给黄姗做饭。张曼丽问:“这小子是不是还在菊花县。我就说嘛,像我们这等家庭,他就是打着灯笼找八辈子也不一定能碰到,还赌气呢?有什么资格和我赌气,真是的。”

黄江河见张曼丽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德行,就囔囔道:“你也太自负了,别总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实话告诉你,我是在骗姗儿,高寒根本就没有在菊花县。我和白宝山在去看了他的宿舍,什么也没留下,估计去了南方,找寻他的记者梦去了。”

“那可咋办?”

黄江河无奈地说:“哄一天算一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把人闹跑了,让我跟在后边擦屁股,事到如今,我能有什么好办法。”

最苦恼的时候还没有到来。高寒还没有找到,他们的女儿又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正文 第177章疯狂的黄珊(2)

黄姗的食欲和脾气都明显地好转了,这就是爱的力量在黄江河从菊花县回来的一个星期里,她每天都按时下楼吃饭,有时候在饭桌上还谈笑风生的。她反复地重复着一个话题,她要吃的白白胖胖的等她的寒哥回来。张曼丽和黄江河表面上敷衍着,心里却却像有十八只猫爪子在挠着。他们直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有关任何高寒下落的消息。

该死的小子,他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把黄姗折磨着这样。

双休日的晚上,黄姗思念心切,不由再次拨打高寒的手机,听筒里却传来了该手机号码是空号的提示。自高寒被妈妈撵出家门后,她曾多次拨打高寒的电话,每次的提示都是关机。黄姗一直抱着幻想,她认为等她的寒哥气消了就会开机,就会主动和她联系。而这次,黄姗彻底的绝望了。号码成空的了,她的寒哥肯定也失踪了,永远不会回到她的身边了。想到这里,黄姗哭了,她哭了一个通宵。眼睛哭得红肿,泪水打湿了枕头。她转辗反侧,思来想去,最后下定决心,不等不靠,自己亲自去寻找她的寒哥。

窗外透白,院子里有几声麻雀的叫声。黄姗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挑选几件衣服。花色的裙子,白色的花花仔旅游鞋,洗刷用具。她要穿戴整齐地去见她 的寒哥。

黄姗把衣服装到一个中号的旅行包里,然后背着包,蹑手蹑脚地悄悄下了楼,穿过爸妈的卧室,走到院子里开了院门去找她的寒哥了。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燕子在空中忽高忽低地盘旋嬉戏。窗台前,三棵幼小的柳树吐出黄嫩的叶片,趴在墙上的刺玫的藤纵横交错,枝繁叶茂了。

黄江河在院子里打完了一套太极拳,小李子出来喊他吃饭了。他回到屋里,擦了把脸,就去楼上喊姗儿。他站在外边,轻敲了几下,喊了几声,里面没有回应,再重重地敲了几声,高声地喊,依然没有回应。他试着推门,门开了,卧室里却空无一人。黄江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两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空荡荡的。其实他能看出来,女儿不可能藏在里面,那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转过身来,打开柜门,柜子里全是衣服。他抱着最后的幻想,找遍了各个房间,还是一无所获。市委书记慌神了,即使工作上出现最大的失误,他也从来没有心慌意乱过。

黄江河匆忙地跑下楼去,快要到到时,他才空了一脚,打个趔趄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地着地了,他头脑“嗡”地一声。张曼丽听到声响,从餐厅里出来,弯腰扶起黄江河,说:“大早上瞎跑什么。”

黄江河两手触地想要爬起来,腰部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歪着脑袋,一手揉着摔伤的腰部,急切地对张曼丽说:“姗儿不见了。”

张曼丽和黄江河慌作一团,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也没有黄姗的影子。张曼丽哭了,捶打着黄江河向他要人,披头散发的样子特恐怖,犹如一个骂街的泼妇。黄江河坐在沙发上,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抽着。最后的一支烟才抽了一半,他狠狠地往烟灰缸里一按,对张曼丽说:“你就不要再闹了。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想办法找到她。”

家丑不可外扬,黄江河和张曼丽各自驾着奥迪和蓝鸟,开始在北原市寻找起来。大街小巷,各个车站,两人开车穿行在北原市的各个地方。一个中午过去了,黄姗就像泥牛入海,音讯杳然。

中午十二点,两人在家里碰头。小李子把饭端到了餐厅里,谁都没有心思动筷子张嘴。小李子站在一旁,怯生生地对黄江河说:“黄叔叔,你们是不是到菊花县看看,姗姗有可能到那里去找高寒了。”

一句话提醒了黄江河。张曼丽掏出电话,就拨通了郝一文的手机。

第178章 疯狂的黄姗;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178章疯狂的黄珊(3)

张曼丽一上车就眼泪汪汪,连连问黄江河:“这可怎么办?”

平时与粗话无缘的市委书记看到张曼丽的怂样气不打一处来,就训斥道:“火烧到脚面才知道疼,你问我,我问谁?”

张曼丽可怜巴巴地说:“谁让你是市委书记呢。”

黄江河淡然一笑,突然就黑着脸,说:“现在你才把我当做市委书记。我平时在你眼里是个市委书记吗?我就是一片擦屁股的纸,你随用随扔,那把我放在眼里。”

女人。只有在关键的时刻才露出女人的本Xing,张曼丽惭愧地说:“只要能找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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