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唯一不同的是,尚融是为钱杀人,自己既是为了钱更是为了生存而杀人。
一路上郑刚内心感慨咏叹的时候,爱琳却一直沉默着,也不再像先前一样总是靠在他的身边,而是拉着一张小脸尽量离男人远点,好像男人真的欠了她一万块钱似的。直到进了屋子,爱琳在钻进她的小房间之前,回头冷冷地问道:“你和我哥是不是想搞诈骗?”
郑刚听了爱琳的话似乎微微一惊,这个小丫头平时从来不多嘴多舌,今天怎么这么好奇。看着女孩一双秋水般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郑刚心里微微一动,走过去就想把女孩往怀里揽,爱琳灵巧地躲过了郑刚的手臂,一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屋子。郑刚诡秘地笑笑,一边脱掉自己的外套,一边慢慢跟着走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不管什么房子,只要爱琳在里面住过,就会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郑刚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味,只要嗅到这股香味,他就会暂时忘记自己所面临的一切,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在这股若有似无的香气种起起落落,一心只想要寻找它的源头,以便通过疯狂的舔吸来发泄自己无法发泄的欲望。
爱琳一听见郑刚在房间里嘶嘶的吸气声,以及渐渐狂热起来的眼神,身子就一阵微颤,她太熟悉男人的这种神情了,自从家里出来以后,每当爱山不在的时候,男人就会在一阵嘶嘶的吸气之后朝着自己扑过来。爱琳晕红着脸,瞥了正盯着自己的男人一眼,就颤抖着身子歪倒在床上。
“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的……”
郑刚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整个脸埋进爱琳的脖子里没命地吮吸着,一只手解着女孩的衣服口子,直到一口叼住了女孩胸前那颗生涩的蓓蕾才渐渐安定下来。
爱琳扭动着火热的娇躯,抽泣似地说道:“你就会折磨人,你……有本事占有我啊!”
郑刚一愣,停止了动作,盯着女孩潮红的俏脸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狠地说道:“占有你……看我占有你……”
说着就一把扯掉女孩的裤子裸出娇嫩的下体,一头扎了进去,嘴里哼哼着:“就这样占有……”
爱琳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床单,在一阵压抑似的哭泣声中,把小屁股猛地朝上面乱拱了几下,就像死过去一般瘫在床上,嘴里发出一阵细微的病痛似的呻吟,任凭男人翻来覆去地将她的全身舔遍……
爱山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当他正要开灯的时候,就听见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声低喝:“别开灯!”
爱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就见一双饿狼一般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着绿光。原来郑刚像个幽灵似地坐在黑暗之中。
爱山镇定了一下随口骂道:“你他妈装神弄鬼想吓死我?”
“你他妈是不是又喝酒了?”
郑刚在黑暗中盯着面前高大的身影问道。不知为什么他又想起了金生。那天晚上当他一路狂奔到金生家门口的时候,灯影里那个高大的身影和眼前的竟有些许相似。
“就喝了一点。”
爱山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爱山话音刚落,就见郑刚从黑地里窜起身子,扑到爱山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一边骂道:“你这个蠢货,老子的小命早晚坏在你的手上。”
爱山被郑刚一拳打了个趔趄,一时怔在那里,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从出门到现在,两个人虽然经常发生口角,但从来没有动过手,在爱山看来,像郑刚这样的白面书生还经不起自己一掌,没想到今天居然敢出手打他。就听郑刚骂道:“你他妈的就这点出息,明天你干脆滚回家去算了,要不你那个小娘们说不准被别人睡了呢。”
爱山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怒吼,朝着郑刚扑过去一脚就将他踢到在地,然后骑在郑刚身上抡起拳头就是一阵猛锤。
正打着,忽然房子里的灯一下就亮起来,只见爱琳身上裹着一块床单站在那里吃惊地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爱山低头看看郑刚,只见他的嘴角已经被自己打出了血,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郑刚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诡秘的微笑,一边用手擦着嘴角的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下我放心了,我就怕你中看不中用……”
爱山仿佛明白了郑刚的用意,一边从他身上爬起来一边骂道:“神经病!我还以为你骨头发痒呢。”
郑刚艰难地爬起身来冲着爱琳一笑说道:“睡觉去吧,我和你哥闹着玩呢。”
爱琳也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身子一旋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一转身的时候,薄薄的床单舞起,女孩雪白的小屁股就落在了郑刚的眼里,他一边盯着爱琳的门口,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今天是试试你的身手,下次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爱山听了郑刚的话,内心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嘴里却发出一声冷笑。
第35章 杀人演习
第二天天不亮郑刚和爱山就起床了,根据郑刚的意思必须在天没亮的时候到那个院子里等着,这样就避免了被什么人看见。
昨天晚上,爱山找了一辆破自行车带着郑刚已经看过那个租来的房子了。郑刚一看那个所谓的院子就想破口大骂,因为爱山肯定是挑了一家最便宜的租下了,因为,那个院子和自己以前跟爱花住过的那个相比简直差远了,院子的围墙低矮不说,靠近东边的地方还塌了几米,外面的人很容易看见里面的一切。
尽管郑刚恨的牙痒痒,可也没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时间也来不及让他重新找地方,好在这个破院子和其他的屋子有个近两百米的距离,显得孤零零的,难为爱山居然能找到这里。郑刚担心的是爱山为了找这个便宜货很可能向很多人打听过,说不定这一带的人都认识他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爱山好像看出了郑刚的怒气,心里有愧,就沉默着拿起铁锹在院子里给自己的同乡挖坑,郑刚则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多钟了。郑刚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里,居然当着爱山的面进了爱琳的房间,他想搂着女孩温暖的身子睡一回儿。爱山斜眼看着郑刚的背影,心里骂道:“装什么逼呀!银样蜡枪头!”
郑刚穿好衣服站在屋子中间沉思了一回,就注意到爱山在洗漱的时候楞了几回神,心里就有点不安。这家伙不会是事到临头心里打退堂鼓吧,会不会突然感到胆怯了?不行,必须要激起他的斗志来。看看爱琳还没有出来,郑刚蹭到爱山身边低声说道:“我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害怕了?如果实在害怕我看就算了,别到时侯骑虎难下,给自己惹麻烦。”
爱山回过神来,眼睛一瞪大声道:“谁怕了?我是在想用什么家伙趁手。”
郑刚提醒道:“你在山西煤矿那次是用的什么东西?”
爱山一听郑刚的话,心里一惊,随即就想到那次自己失口,虽然话只讲到一半,可凭着郑刚的聪明劲哪里还有猜不到的,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绑在一块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知道又怎么样,他还能到公安局举报老子?想到这就吹牛道:“那次我什么都没用,我一脚就把他踢到矿井里去了,就像他自己摔死一样。”
郑刚现在不想和爱山扯的太远,他脑子里反复把高玉根来到这个院子以后可能有的情形都想了一遍,本来他想让爱山用榔头砸,不过后来想想觉得那样做会留下血迹甚至脑浆,那种东西在匆忙之间是搞不干净的。菜刀、铁锹、木棍等东西那所房里都是现成的,可是都将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郑刚甚至想过完事以后在房子里浇上汽油一把火烧它个干净,可那样的话爱山就会很快进入人们或者公安局的视线。最后郑刚觉得用绳子会好一点。
“我看还是用绳子吧,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在他后面下手。”
爱山骑着自行车,郑刚坐在后面说道。
“不行,绳子我不趁手,再说,*根个子和我差不多高,勒他脖子的时候万一他要是站起来的话,一时半会儿很可能弄不死他。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多球事呢,随便找个东西给他头上来一下不就行了?干嘛那么费事?”
爱山抱怨道。
郑刚在爱山的腰上捅了一下,厉声道:“你要是自作主张我们现在就拉倒。”
顿了一会儿见爱山没出声又解释道:“我说怎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只要听我的就对了。我已经决定了,就用塑料袋,那里有很多塑料袋正好用上。”
爱山一听把车停下来疑惑地问道:“塑料袋怎么弄?”
郑刚示意他继续走,一边说道:“多套几层塑料袋,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你就把他的脑袋整个套住,然后用胳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不管他怎么挣扎你绝对不能松手。这样连勒带憋,大概三分钟左右他就完了。”
爱山心想,没看出来这么个文质彬彬的人居然想得出这种杀人的勾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嘴里哼哼道:“谁知道灵不灵,从来没有试过,就怕到时候漏气。”
郑刚和爱山到达出租房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郑刚站在院子里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院子的围墙过于低矮了,外面只要有人路过,就会把院子里的一切情形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意味着白天不可能在院子里干活了,他临时改变了注意,对爱山说道:“看来的改时间,白天这活干不成,太危险了。”
爱山急忙道:“时间不可能改,那家伙好像比我们还要急,他连晚上的火车票都买好了,说一拿到钱就连夜离开,昨天他都已经把茶楼的员工遣散了。”
郑刚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始终搞不明白高玉根为什么这么急于把茶楼转让出去,难道深圳真有一笔好买卖等着他?想这么多也没用,反正他是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座城市了。
爱山看看四周,好像也发现自己当初因贪图便宜租下的这个院子缺乏隐蔽性,不过他脑子一转随即又说道:“咱们白天在屋里做他,半夜再给他办后事。”
郑刚一想到自己要和一具尸体在一个屋子里待上几个小时,浑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原本打算事情一了就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似乎多待一分钟就有莫大的危险,现在听爱山一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晚上再离开这里也好,这样可以减少目击者,只是爱琳可能会着急。昨天晚上,在床上,爱琳一边用小*头舔着男人被自己哥哥打肿的嘴巴,一边扒在男人怀里审问了他很长时间,如果见自己和爱山迟迟不归,说不定又要想东想西了。反正晚上要回去,郑刚就丢下了爱琳,考虑到还有一些细节要和爱山交代,有些过程两个人还要演练的一下,于是他就招呼爱山进了屋。
第36章 转让生命
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没一会儿功夫,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郑刚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渐渐被雨水打湿的地面,一颗心火烧火燎的,不时瞥一眼手腕上的表,似乎难以忍受这种等待的煎熬。爱山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脸上由于激动的缘故泛起一片潮红,那模样活像一只困兽一般。
“你别在这里等了,出去迎一下,记住,当我把‘钱’扔给他的时候就是动手的暗号。”
郑刚站起身似不耐烦地说道。
爱山听了郑刚的话不禁笑了一声道:“你现在是不是紧张的尿裤子了,我知道什么时候动手。”
郑刚冷笑道:“老子是死过一回的人,怕个球呀,就怕你关键时候阳痿。”
爱山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嘲讽道:“也不知谁阳痿,我回去问问爱琳就知道了。”
郑刚把手里的一个茶杯朝着爱山砸过去,爱山一低头就窜出了门,茶杯在门框上碰的粉碎,院子里传来爱山哈哈的大笑声。
郑刚咬牙切齿地骂道:“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们全家的女性都干了,那时你就不敢再说风凉话了。”
嘴里骂着,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确实很紧张。长这么大连打架的事情都很少,更不要说杀人了,不过郑刚承认,自己很早以前就有过杀人的想法,就是那天他上了张妍以后,发现自己苦苦追求的美人居然已经被尚融开过苞了,他当时就有杀了尚融的心思,但那也仅仅是一种狂妄的想法而已。可是眼下,再过几分钟,他就要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杀人犯,一条生命即将在他的手里结束,这从未尝试过的体验让郑刚感到前所未有紧张和刺激,以至于血液涌到了脸上,一张脸看上去就像发着高烧的病人。
郑刚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几口,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就在这是,他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因为他似乎听见了外面传来隐隐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来不及多想,连忙窜到里面的房间里,在那张准备好的圆桌前坐下,把一个黑色的皮包放在自己的右手边。这时,他就听见了院子的门被推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