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的相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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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相公回来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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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湛此刻哪里还听得进话; 满心满眼只有他媳妇儿嘟起的嘴了。他缓缓低下头来,双唇在他媳妇儿唇上触了一下,见那上头还有一点昨日留下的微肿,就伸出舌头轻柔的舔了舔。
  昨天他用啃的,青柳觉得疼; 今天他舔来舔去,青柳又觉得痒痒的,有点别扭。她张了张嘴,正准备催促他快点; 没想到嘴巴里一下子进来一条大舌头。
  林湛也没想到,他正舔得起劲呢,媳妇儿突然张了嘴,他的舌头顺势就舔进去了,还碰上了里头另一条丁香小舌。
  他全身一震,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愣了一瞬,就开始追逐他媳妇的小舌头。
  从舌尖舔到舌根,完了又从底下舔回来,纠缠住不放。
  “唔……”青柳给他缠得舌根发酸,口中的诞液快要从嘴角溢出,她赶紧推了推林湛。
  林湛顺势松开那条小舌头,却舍不得就这么离开,又用舌尖轻轻勾划他媳妇儿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每颗牙齿都细细临摹了一遍。
  青柳身上渐渐有些发软,面上潮红,推拒的手越发无力。她觉得林湛甚至把她的口水都吃进去了,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吞咽声。
  林湛舔够了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两人原本坐在两张椅子上,不知何时,青柳已经被林湛搂在怀中,坐上了他的大腿。
  林湛双手收紧,声音粗哑:“媳妇儿,你好甜。”
  青柳也大口大口喘着气,听他这么说,更是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的感觉很奇怪,自己嘴巴里突然跑进来一条别人的舌头,只这个认知就让她胸口砰砰乱跳起来。更别提这个人还在她嘴巴里乱冲乱撞,胡搅蛮缠。她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快被那条舌头吸走了,连什么时候倒进他怀里都不知道。
  她推了推林湛,想让他松开自己。
  林湛没松手,又道:“这次不痛吧?”
  他都没来得及咬呢。他发现昨天那样咬,虽然能让媳妇儿泪眼汪汪,看得他血液沸腾,但今天这样舔,又有另一番滋味,而且还不会把媳妇儿的嘴咬肿,不会惹她生气。
  青柳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今天确实不痛,就是一想他吃了自己的口水,可能自己也吃了他的,就别扭得很。
  林湛便道:“我想再来一次。”
  青柳忙摇头,“不行……你快去洗澡吧。”
  林湛嘟囔:“我还没咬呢。”
  “可、可是你已经舔了……”
  “只舔了一小会儿,还没开始咬,不算。”
  “……你怎么这样,呜……轻一点……”
  过了好半天,才听得房门吱呀一声,林湛心满意足地走出来,洗澡去了。
  青柳赶紧拿来镜子左看右看,幸好不怎么肿,只是红得似要滴血,而且舌头又酸又软,整个嘴巴都麻麻的,好像那根使坏的舌头还在里头搅来搅去。
  她放下镜子,心中有些烦恼。
  林湛这么爱咬人,该怎么办呢?
  午饭的时候,薛氏就见青柳嘴唇似乎比早上还红肿些,她看了儿子一眼,那小子满脸偷腥成功的惬意,正殷勤地给他媳妇儿夹菜呢。
  薛氏心里摇头,她从许氏那知道这两人还未睡在一间屋子里,但是这两天晚上,林湛都在青柳房中待到挺晚才回去。现在就这么缠人,以后圆了房,不知要怎么折腾,也不知青柳这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薛氏心里盘算着,这两天就让厨房炖些补汤,提前给她儿媳妇补一补吧。
  吃过饭,薛氏单独叫住林湛。
  林湛看着媳妇儿出了屋子看不见了,才凑到他娘面前,道:“娘,您找我有事?”
  薛氏道:“你是不是又欺负青柳了?”
  林湛挠挠头,嘿嘿一笑,“没有没有。”这次媳妇儿都没哭。
  薛氏看他一眼,摇摇头,他这儿子,幸好碰上一个性子好的,愿意让他折腾的,不然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呢。
  她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儿子知道怎么圆房么?别以后睡在一个屋里,看着高高大大挺唬人的一个,却光知道蹲床上逗媳妇儿玩,那她什么时候才能舔个孙子?
  想到此,薛氏有点坐不住了,没心思再和林湛说话,摆摆手让他回去。她在屋内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找了林老爷。
  林老爷在书房看书,见薛氏来了,忙站起来,与她一同坐在桌边。
  薛氏心中迟疑不知该怎么说,以前老二可没让她有过这样的烦恼。
  那小子十三岁就看上了人小姑娘,和人鸿雁传情好几年,等那姑娘十五岁,立刻就来央她去提亲了。
  比起林湛仿佛没长大一样的性子,林鸿反而像是做兄长的。
  林老爷见她愁眉,忙道:“出了什么事?”
  薛氏看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林湛那小子,说不定是随了他爹,想起当年洞房花烛,这人莽莽撞撞,还要由她主导的情景,薛氏如今仍有些脸热。
  她清咳一声,道:“我那有几本书,你一会儿私下给湛儿吧。”
  那是她出嫁时,娘亲给她的压箱底。
  林老爷道:“什么书?”
  薛氏嗔他,“你只拿给湛儿,让他好好看看就是。”
  林老爷便老老实实点了头。
  倒是薛氏,想了想又支支吾吾道:“就是那种书……湛儿和他媳妇圆房用的……”
  林老爷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也有几分不自在。他也想起自己当年的糗事了。
  于是林湛才回了东院没多久,还没和他媳妇儿说上几句话,又被他爹喊去。
  他爹冷着脸训了他一通,丢给他一个匣子,让他回去好好看看。
  林湛满头雾水,捧着那匣子回了房,打开一看,里头竟是几本旧书,他随手拿起来翻看,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没了林湛打扰,青柳专注地把今天要写的字写完,之后又拿了碎布来练手做娟花。
  她心里有个想法,如今她会的能挣钱的手艺,就是打络子。可是络子不值钱,打多了也不好卖,一年到头也挣不上一二两银子。
  今天姚师傅一说教她们做娟花,她心里就是一动。
  镇上也有卖娟花的,一般一朵最便宜的也要十五文,贵的二三十文,而她打的最新颖的络子,一个也不过卖个五六文罢了。
  如果她能学会做娟花,挣的钱应该会比打络子多吧?
  到时候还可以教给青荷,也算为娘家尽一点力。
  只是娟花做起来并不那么容易,每朵花都没有固定的形状,怎么让花儿更逼真,更鲜艳,很考验各人的手艺。
  而且娟花的成本比络子贵。
  打络子用彩绳,她买个一百文钱的彩绳,打出来的络子有时可以卖到三百文。
  而娟花的材料,虽她眼下练手只用一般的棉布,但若要做来卖,却要用上好的绸布来做,而且比较费布料。
  一匹绸布至少一两银子,不知道能做几朵花。
  青柳心里没什么底,她打算等自己练熟练了,手艺好一些,就拿绸布的布头试一试,然后再算算成本和价钱,若赚得比络子多,以后就做娟花卖,若没什么赚头,那也就罢了,只当多个手艺。
  林湛房门紧闭了一个多时辰,才从里头出来,出来时眼神飘忽,步伐凌乱。
  他看着他媳妇儿的房门,咽了咽口水,在原地站了半天,才艰难地拔腿离开。
  现在还是先别进去了,要是他一个没忍住,又把媳妇儿弄哭了,她以后不跟自己一起睡怎么办?
  反正今天明天过完,媳妇儿就要搬到他房间去了,到时候……嘿嘿。
  现在还是去找小鸟儿打一架吧,不然他憋得慌。
  晚上饭桌上,林湛破天荒没有紧紧粘着青柳,终于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只管自己心无旁骛地扒着饭。至于他心里想什么,别人就不知道了。
  反正薛氏就见他大儿子跟个二傻子似的,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埋头只管扒饭,都不用配菜就直接吞了。
  青柳犹犹豫豫地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他转头来嘿嘿一笑,回过去又是一通狂扒。
  桌子对面,林鸿时不时疼得一阵呲牙裂嘴。
  今天下午他大哥不知发什么疯,非要拉他去打架,说是打架,还不是让自己给他练手!幸好这些年在他们爹的手掌下,他已经练成了抗摔耐打的本事,不然恐怕现在还不能爬出来吃饭呢,想想就觉得心酸。
  夜里林湛也没去找青柳,青柳虽奇怪,不过因她自己心中记挂着娟花的事,也没去多想。
  林湛在房里翻来覆去,脑中全是新一样的一百零八式。                        
作者有话要说:  林湛:媳妇儿的一百零八种吃法=V=

  ☆、臭流氓

  次日上午; 青柳照例把前一日写的字拿去给锦娘看,又问了不明白的地方,之后就陪着瑞哥儿一起读书。
  没过多久; 薛氏院里的杨嫂子过来请她。
  原来是她弟弟青松来了。
  自她嫁过来,家里人为了避嫌; 平日都不上门,只让青松来。因他是个半大孩子,就算被村里人看见了,也没什么闲话可说。
  青松带来了一篮子新鲜菜,是许多嫩嫩的豌豆尖和春笋; 还带着晨露。
  他之前也上门送过几次东西,有时是他自己捉的小鱼晒成的鱼干,有时是青荷上山采的山菌野菜。
  这次的春笋是他们舅舅送来的,周氏拣了些个头大又鲜嫩的,又一大早去地里掐了新抽芽的豌豆尖; 让青松送过来。
  这豌豆尖虽是地里长的,却是稀罕物,寻常人家都是好好留着结果长豆子的,哪舍得摘来自己家吃。
  周氏摘来的这半篮子豆尖,几乎占去他们家地里的一半了。她却还只担心拿不出手; 让小儿子送来,自己在家里忧着心。
  青柳到正院时,青松正拘谨地在位子上坐着,见了她; 才展开笑飞奔过来,“大姐!”
  青柳摸摸他的头,拉着他走到薛氏跟前,喊了声娘,又对青松道:“叫过人了没有?”
  青松忙点头。
  薛氏笑道:“还用你说,小娃子乖着呢!”
  青柳也笑道:“那是您没见过他调皮的样子,把我爹气得,都要拿扁担打他了。”
  薛氏忙道:“那可使不得,男孩子哪有一个不调皮的,大了自然就懂事了,你下次回去可得劝劝你爹,不能把孩子打坏了。”
  青柳道:“您放心,我爹也只嘴上说说,他也舍不得打呢。”
  两人说话间,青松只乖乖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出门前娘交代了很多遍,来大姐这里,一定不能乱看,不能乱跑,不能乱吃,不然就要给大姐惹麻烦了。
  他来了林家两三次,也知道自己家和这里差很远,他听村里别的人说过,他们两家这叫门不当户不对,根本就不相配。
  他当然不觉得自己大姐不够好,可也怕给她惹了事,所以每次来,都规规矩矩的,就算薛氏再和颜悦色,他也绝不敢放肆。
  薛氏和青柳说了几句,又道:“让你弟弟去你院里坐会儿吧,在我这里他也放不开手脚。”
  青柳想了想,便同意了,谢过薛氏后就带着青松往东院去。
  两人走后,薛氏让杨嫂子把菜篮子提去厨房,又让厨房包几份糕点,一会儿让青松带走。
  青松第一次进东院,一开始还束手束脚,等青柳说了没旁人,他才大着胆子四处看,满脸新奇。
  青柳看得心酸,自己弟弟的性格她是知道的,那样活泼好动的孩子,到了这里却乖成这样。
  青松看了一圈,对着院角那棵枇杷树上的青果子吞了吞口水,之后想起一个问题,道:“大姐,姐夫呢?”
  青柳将他拉进东厢房,给他倒了杯茶,“他和老爷去地里了。”
  青柳瞪大了眼,“姐夫去地里干什么,他也要种田吗?”
  青柳笑道:“他倒不用种田,可是山脚下这一片地都是家里的,总要时常去看看。”
  林家教孩子,从来不曾娇养,林湛林鸿两兄弟,两三岁开始就自己穿衣吃饭,之后跟着林老爷练武,四五岁和他一起到铺子里巡查,后来更是田里村里到处跑。兄弟两个虽没自己种过地,可这么多年看下来,对如何种地倒能说得头头是道。
  林家的田地都租给了附近的村民去种,别人收四分税,林家只收三分半,还承担了田税。
  所以周围的人,至少是明面上,没有不夸林家好的。
  青柳道:“家里这两天怎么样?奶奶和爹说话了么?”
  青松歪歪头,“奶奶和爹不是一直有说话吗?那天你和姐夫走后,爹把你们拿回来的糕点送给奶奶,奶奶第二天还给家里送了几个鸡蛋。”
  青柳安了心,看来奶奶已经不生她爹的气了,那就好。
  青松又道:“大姐,我听他们说,再过几天村里就要唱大戏了,是不是真的?”
  青柳道:“是真的,这两天村里的戏台应该开始搭建了,你看见没有?”
  青松直点头,兴奋道:“太好啦!”
  青柳笑了笑,从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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